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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说到这里,她声音小了下去,脸色似乎更红了一点:“我觉得不对就跑开了,却被她抓住,说人世远比这更苦痛,叫我学……学合欢道,不仅不苦痛,飞升后还能得到真正的极乐。”
  鹤替她拂开脸颊边的碎发,皱眉道:“她自己都作了残魂,谈何飞升,莫信魔修的鬼话。”
  这话却让婉菁垂下了眼,过了一会儿才细声问:“娘亲,魔修……都是不好的吗?”
  她魔修血脉险些被激发出来,鹤稍微一想,便猜她多半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魔修血脉,道:“娘亲不是这个意思,向善行善便是好人,例如你师祖,虽有魔修血脉,却有谁敢认定他是邪道不成?”
  这话虽有道理,可自身血脉带来的冲击却是一时半会无法消化的。
  不知她听进去没有,小姑娘沉默良久,终是抿着唇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穿着布衣的少年落在林长辞身后的石头上,差点没站稳,落地时“哎呀”了一声。
  旁边的温淮扶了他一把,白西棠站起身子,道:“寻仙。”
  李寻仙咧着嘴,脸也红红的,和婉菁不同,是红光满面的红。
  “师父,我进到通观了,里面好大,好不一样!”
  他从石头上跳下来,周围山景刹那间扭曲变化,慢慢随雾气散开,又显露出了飞焱宗的崇山峻岭。
  有缘人离去,九极通观再度隐入尘烟之中。
  李寻仙回眸看了一眼,心里虽可惜,却又很快转过身,兴奋道:“师父,师伯,我跟你们说,里面果然有好多书架。领我进去的人告诉我,欲问之事皆在书中,我便乘云梯而上。”
  现在回想起通观里的经历,对一个凡人来说依旧不可思议。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比划:“真奇怪,底下往上看分明黝黑如夜,还有星辰排布,可乘上云梯,一切就亮堂起来。我像去天宫走了一遭,入目皆是荷花、云雾和仙子,差点连书架都看不见了。”
  林长辞睁开眼睛,怀疑他这么说下去能说到天荒地老,开门见山道:“你选了何书?”
  李寻仙挠挠头,道:“那些书的书脊字迹都看不清,我凑近去看,还没选呢,一本书就掉了下来,正好被我接住。旁边的仙子好不讲理,说便是这本了,不等我争辩,就把我送了出来。”
  他想拿出书,但看到旁边有两个生人,犹豫了一下,白西棠目光扫过陆云璟与沈扶风,笑道:“陆道友与沈兄弟高风亮节,怎会在意一本书?”
  陆云璟脸色淡淡地颔首,本就不是自己的机缘,也犯不着去和一个半大孩子抢一本书。
  李寻仙这才将书取出,是简朴的藏蓝封皮,正中用金色的墨汁端正写了“天算”二字,除此外再无其他,连著者也无。
  他对着几人把书翻开,里面竟全是白页,空无一字:“是本无字天书,师父,我是不是被通观糊弄了?”
  白西棠接过去,用灵识试了一下,同样看不出用法,思忖了一会儿,递回道:“先收着,通观的东西定是有用的。”
  李寻仙乖乖收好,看见婉菁脸色通红,便弯腰摸摸她的额头,担心道:“师妹怎么了?额头好烫,生病了么?”
  鹤道:“她遇着魔修,被魔气冲撞,并无大碍。”
  几人商议了一下,尽管殷怀昭极力想留林长辞多住几日,并扬言将飞焱宗上好的灵丹妙药尽数送来,林长辞依然婉拒告辞,当日便回了卧云山。
  他身体不好,神魂更是亟待休养,打算回去便闭关,不想陆云璟竟带着沈扶风跟了上来。
  “叨扰长老之处,还望见谅。”
  陆云璟也知打扰,可好不容易才见到人,他怎么舍得就此离去?
  几月前,听到林长辞还活着的消息,他一直告诉自己,林长辞早已拒绝过他,二人没有缘分,便不要再见了。
  不想按捺了这般久,却在秘境意外见到林长辞后前功尽弃,即便心中痛楚,仍想多看几眼。
  他兀自凝视着林长辞,跟在他身后的沈扶风眼神黯然,一道上了卧云山,见他和林长辞闲话叙旧,不愿多看,自行躲出去散心。
  他的离开没有掀起丝毫涟漪,白西棠眼神在沈扶风和陆云璟身上转了一圈,最终笑吟吟地也出去了。
  山上许久未招待客人,徐凤箫有事无法脱身,便让若华代他替师尊待客。
  若华在旁替二人斟了茶,虽知道这人来头不小,却心中恼火,师尊精神不济,此人还要纠缠。她脸色十分不好看,就差替林长辞赶客了。
  在她恼火到极致前,林长辞便已疲了,借着喝茶转头轻声问若华:“温淮呢?回来后怎的不见他?”
  若华道:“小师弟似乎中了毒,独自去灵瀑了。”
  林长辞蹙眉:“中毒?”
  他一路都与温淮同行,并不见得他受伤,何时中了毒?
  揣测半晌,既是为躲开陆云璟的纠缠,也担心温淮真的着了道,他起身道:“失礼了,陆道友,本尊还有事在身,余下便由徒弟替本尊招待一番,还望道友莫要嫌弃。”
  ……
  沈扶风跟在白西棠身边,漫无目的地看着卧云山的山花,脸色郁郁。
  白西棠好似并未察觉,温声细语地与他闲聊,时不时说一些修真界的趣事,勉强逗得他笑了几回。
  但走着走着,沈扶风忽然感觉不太对劲。
  他脸颊烫得惊人,心跳得快极了,衣裳磨着皮肤分外敏感,腿也软了下来。
  怎会如此?
  沈扶风心中震惊,不知缘由,但觉喉咙间的声音愈发甜腻,软得站不住,心中又羞又躁,转身便想回去找陆云璟。
  不料白西棠将他拉住,惊讶打量了几眼后,掩唇一笑:“沈公子这样子……莫不是中了情毒?”
  “情毒?这是何毒?”沈扶风顾不上脸面,咬唇追问道:“仙君既知晓,恳请教我解毒之法。”
  白西棠意味深长道:“情毒,顾名思义,便是催心动欲,需与人交合方能解除的毒。我观沈公子中毒迹象,想来时间不短,是离开秘境时所中?”
  他想了想,道:“难道是那灵草的香?”
  交合?
  沈扶风脸红红了个透,不知仙君怎么能如此正大光明地说出这个词,羞得眼神躲闪,想到陆云璟,心又凉了下来。
  他怎么肯?
  且不说已遇见了他时刻不忘的林长辞,就算他肯,自己也……不是那样的人。
  沈扶风中天人交战之时,白西棠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你也莫要担心,我知此山有一方灵瀑,其中灵气浓郁,你去那里待上三个时辰,此毒自然解除。”
  闻言,沈扶风大大松了口气,道:“请仙君指路。”
  白西棠伸手一指,弯唇道:“沿此路上去,不过一刻钟便到了,若遇见弟子询问,便说,你是林长老的客人。”
  “去吧,无人敢拦你。”
 
 
第46章 撷君
  灵瀑从卧云山背后流下,流经山顶与山麓,底下的池子叫做“兰池”。
  池边立了一座横卧的大石,在林长辞开山立宗前便已存在,传闻是位为情所困的女仙从天上抛下,石上刻着“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其余人遂将此池取作兰池。
  卧云山弟子们还小的时候,个个练完功总爱跑去兰池净面去汗,再嬉笑着玩一会儿水,等着午膳放饭。
  如今他们都长大了,每日忙于别的事务,灵瀑也渐冷落下来,只有洒扫弟子每旬例行打扫一次。
  从扫花庭出来,林长辞脚步并不快,先去医阁挑了几瓶解百毒的丹配了方子,才径直往兰池而去。
  温淮说过,回山自会寻徐凤箫领罚,可他如今中毒在身,不知有无交代,若是徐凤箫罚他,免不得伤筋动骨一阵。
  林长辞寻思着待会替温淮和大徒弟知会一声,让他待温淮休养几天,再罚不迟。
  走到山腰,灵瀑的声音已能从此处听见了。
  白练从山顶流泻下来,震耳欲聋,喷溅在山间如珠如雾,周围树木生得郁郁葱葱,青翠欲滴,被灵气滋养得极为鲜活。
  附近灵气浓郁,叫林长辞经脉舒缓不少,他转过廊道,听到几声脚步从前面传来。
  白西棠正好与他打了个照面,走过来道:“怎的出来了?”
  林长辞道:“出来走走,你可见到温淮?”
  白西棠一怔,随即笑道:“未曾,师兄寻他有事?”
  “听若华说他中了毒,我去看看。”
  闻言,白西棠笑意加深,轻声道:“这等小事还是莫劳烦师兄了,我招个随侍弟子给师侄送几枚解毒丸便是。”
  说着,他去寻附近的随侍弟子,林长辞在连廊等待时,又一阵脚步声从廊道前出现,听声音慌忙错乱,似乎有大事发生。
  林长辞转头,沈扶风闯入视线之中,他面色仓皇,嘴唇发白,上气不接下气,衣领割破了口,狼狈而可怜。
  他一见林长辞,软着腿扑通一声跪下来,哀切道:“请长老救我!”
  林长辞皱眉,在他脉上一搭,顺便扶起来:“发生了何事?”
  沈扶风气息不稳,脖颈通红,脸色艳若桃花,这般神色出现在肖似他的面容上,让林长辞感觉十分不适。
  沈扶风脉象紊乱,像是中毒,衣领上有剑气。
  莫非山上有弟子对凡人动手?
  林长辞心中刚升起猜想,便听沈扶风颤抖着嗓子道:“是丹霄君……丹霄君想杀我!”
  他怕林长辞不信,声音有几分急切:“白仙君说我中了毒,需到灵瀑解毒,我便去了。见灵瀑边有一人赤膊而坐,灵力如剑气四散。我心头害怕,便停住脚步,谁知他立刻转身,朝我拔剑,在下实在不知做错了什么!”
  “温淮?”林长辞愣了,蹙眉追问道:“你可看清了,果真是他?”
  沈扶风连连点头,眼中含泪:“我一介凡人,怎敢欺瞒长老……恳请长老救我!”
  他边说边不停后顾,似乎怕温淮追上来杀他,紧紧地攥住林长辞衣袖,又惧又怕。
  林长辞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温淮怎会如此莽撞行事?就算没看清沈扶风,也不该对路人出手,莫非中毒已让他神志不清?
  这个可能让林长辞心中一沉,安排道:“白公子在附近,你寻他替你解毒,我去兰池一趟。”
  说完,他来不及停留,快步绕过沈扶风,匆匆往兰池而去。
  路上没有一个人,连洒扫弟子也不在,林长辞远远便感觉到一阵灵气狂涌,似有几分暴戾,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白练轰鸣而下,落在池中砸出大片水花。
  一人背对他坐在兰池边的石阶上,头发散下来,褪下上身衣裳,背脊耸动着深深起伏,肌肉紧实如同凶兽,玉白的皮肤也变得潮红。
  他右手扶在杵地的剑身,手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忍受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
  林长辞停在题诗石前,试探性道:“温淮?”
  听到他的声音,温淮不仅没有转过来,反而握紧了剑,压低声音道:“别过来。”
  林长辞自然不可能听从,见他果真如沈扶风所说般反常,心中越发确定他中毒不轻,上前道:“我带了解毒丸。”
  他的手搭上温淮肩膀,下一刻便被甩开。
  温淮起身,低喝道:“都说了不要过来!”
  他态度比寻常暴躁许多,不肯转过身,背脊线条危险地起伏着,林长辞疑心他好面子不肯疗伤,皱眉再拉道:“莫闹脾气。”
  “没闹脾气。”温淮绷着声音,背后将剑一横,格挡在二人之间,冷冷道:“师尊请回。”
  林长辞怎会放任他留在此处,脸上有几分怫然,一把将温淮转过来,见他脸上神色晦暗隐忍,紧抿双唇。
  “走,师尊。”他凶狠地扯下林长辞的手,从喉间挤出一句:“若再不离开,我可控制不住接下来的事。”
  掌心下的皮肤烫得惊人,他在这待了半晌竟也没能缓解,林长辞便渡了点灵气过去,忍着经脉的枯疼,取出玉瓶道:“这里面有些解毒的丹药,你……”
  话未说完,温淮猛地把他一拉。
  “哐当”一声,玉瓶摔落在地,咕噜滚入水池中。
  林长辞猝不及防被他狠狠压在了题诗石上,领口凌乱地扯开,温淮朝他重重吻了下来。
  嘴唇相触的刹那,林长辞所有思绪都变得空白,惊愕得几乎呼吸停滞。
  直到温淮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唇齿间弥漫着血的滋味,他才从空白的状态回过神来,惊怒道:“温淮!”
  他用力推开温淮的脸,厉声道:“看清楚,我是你师尊,不是旁人!”
  温淮眼中全是血丝,被推开后也不恼,舔了舔牙齿,似乎觉得刚才滋味的很好,硬生生地再度吻下来。
  他不通人事,把林长辞困在逼仄的怀抱里,只凭着本能一个劲地索取。
  林长辞觉得嘴唇被啃得又麻又疼,撬开牙关后,温淮更加肆无忌惮,四处扫荡,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这天生就是他的城池。
  丝丝凉意顺着领口的缝隙钻进来,温淮伏在他身上,偶尔擦过的体温叫他时冷时热,实在有几分错乱。
  “温淮!”
  林长辞惊骇而恼怒,看着温淮的脸,心中有种荒谬的悖德感。
  他用力咬了一口温淮的舌头,温淮吃痛,不仅没有收回,反而用手牢牢钳住他下巴,逼他张嘴。
  紧接着,林长辞被他夺食般的吻亲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畅,脸颊到胸膛都红透了,眼尾漫上绯色,不知是羞是怒,眸中逼出了湿漉漉的泪意。
  温淮一路往下,在他胸口泄愤般咬了几口,又担心他疼似的,舔了舔深得快要见血的牙印,哑声喃喃道:“师尊,师尊……”
  林长辞以为他终于清醒了,气道:“逆徒,还不松手,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他要起身,温淮抬手,又把他按回题诗石上,盯着他的脸低低笑出了声:“我怎会不认得师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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