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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林长辞当下皱起眉毛,斥责道:“动手动脚做什么?好生无礼。”
  从他身上爬起时,林长辞嗅到温淮衣襟上被青草香掩盖下的浅淡酒味,想起他今晚喝了不少灵酒,道:“自己去叫碗解酒汤,莫要撒泼。”
  温淮翻了个身,不理会他。
  林长辞把人翻回来:“不净面不更衣,还爱翻窗,你怎么养成的这些陋习?”
  他并不喜欢数落他人,但温淮今日实在有些离谱,幸而这会儿没有别人,不算太失体统。
  “那师尊管我。”温淮语气无赖:“管我,你都十年没管过我了。”
  他借着酒意撒泼,拽着林长辞的袖子不放,叫林长辞一时拿他无法。
  温淮执意要拉他躺下,但客栈的床榻窄,若二人皆躺下,少不得胳膊挨着胳膊,脸贴着脸,像什么话。
  被拽着衣袖走不脱,林长辞遂在床沿坐下,冷声道:“真是没个章法,叫人看见如何是好?”
  “看见便看见。”
  温淮嫌热,扯开衣襟,露出一片玉白的胸膛。
  林长辞目光像被烫了似的移开,语气也恼了起来:“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今夜到底要如何?”
  他生气,温淮撒泼的气势立刻散了。
  他沉默片刻,忽道:“师尊,昔年我与你同睡一榻,你是不会拒绝的。”
  他语调里藏着几分委屈,脸也埋进枕头里,像个被训斥后伤心欲绝的小徒弟,哪里看得出来方才的不讲道理?
  温淮说的是十几年前,修真界大乱,林长辞日夜补魂时。
  那时他身边的弟子只有温淮,若是困极,常在一榻小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亲密更甚,如今倒是不能了。
  “那时你才多大?”
  林长辞默默无言了一会儿,见他如此,终究心有不忍,替他撩开颊边头发,道:“如今你比我还高一些了,怎能相比?”
  温淮像被人逗弄的小狗似的禁不起诱惑,一把捉住他的手不松开。
  把玩了一会儿,他忽然道:“师尊,殷怀昭此人,你怎么看?”
  林长辞不明就里道:“怎么?我并不熟悉此人。”
  这时,屋外敲门声忽然响起。
  “林长老。”
  门外是殷怀昭关切的声音:“我见长老房中尚有灯烛,想来还未歇息,可是仍在忧心通观之事?”
  林长辞还没说话,温淮已微微挑眉,用唇形对他道:“不熟?”
  他捉着林长辞的手多了几分力道,眯了眯眼道:“那他为何半夜来寻你?”
  “不知。”林长辞瞥了眼门外,平静道:“多谢殷宗主好意,但本座正欲就寝,有事不妨明日再谈。”
  殷怀昭道:“哦?方才我见一小贼在外踏飞檐而行,担心惊扰长老。独自寻了片刻,竟见他消失在长老房间外,这小贼不知有何目的,不妨让殷某进来检查一番,更为安全。”
  温淮已坐了起来,似乎准备下床,冷笑道:“小贼?他可真会说。”
  林长辞见他衣冠不整,压低声音道:“衣服穿好,自己从窗户离开。”
  “为什么要走?难道见不得他么?”温淮犟道。
  二人正在低声拌嘴,殷怀昭的手已经贴在了门上:“林长老?”
  他声音不变,面上笑意冰冰凉凉,像是已察觉了林长辞屋中不止一人,正蓄势待发。
  “你这幅模样能见得了谁?”林长辞跟他讲道理:“殷怀昭乃一宗之主,你当真如此见他,不正是轻慢飞焱宗?”
  “那他为何定要半夜来见师尊?”温淮不爽道:“此人比我更加无礼。”
  林长辞微有些怫然:“你是来跟他争无礼的么?”
  温淮不跟他争执,重新躺回床上,用床帏遮住自己,铁了心不走,林长辞去揪他出来,发现殷怀昭那厢没了动静。
  约莫是走了罢,林长辞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便听他突然推门:“失礼了,殷某觉得还是检查检查为好。”
  林长辞没来得及阻止,瞳孔微微放大。
  门被推开,殷怀昭穿着轻便的袍子立于门口,见屋内二人皆在床边。
  林长辞正探身床帏之中,将床帏掀开几分,床上,温淮衣襟半敞,露出一片胸膛,似笑非笑,似乎要去搂林长辞的腰。
  眼前场景香艳暧昧,配上烛光床帏,怎么看也不像清清白白。
  “你们……?”
  殷怀昭怔在原地,难得失语了一瞬。
  怎会如此?他还在谋划着夜谈,温淮居然已经滚到床上去了。
  “殷宗主。”林长辞反应过来,黑着脸色道:“不问自闯莫非是贵宗的待客之道?”
  殷怀昭连忙道歉:“抱歉,殷某抓贼心切,未曾想过丹霄君竟在长老房中,毕竟丹霄君的屋子就在隔壁,也未听见开门声,怎会突然……”
  他话里的未尽之意,温淮当然听得出来,在看不见的角度冲殷怀昭挑挑眉毛,勾唇道:“我是师尊的弟子,在师尊房内理所应当。倒是殷宗主,夜不安寝,喊着捉贼……不知是要捉谁?”
  “这么晚了,丹霄君还留在林长老房中。”
  殷怀昭绕开了捉贼的话题,勉强笑道:“林长老似乎对弟子过分疼爱。”
  温淮也笑了笑,把林长辞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师尊若不疼我,还要疼谁?”
  他们莫名其妙较起了劲,林长辞怎会看不出来,左右今晚心中已有许多闷气,当下便抽了手,把二人双双撵了出去。
  他冷冷道:“尔等真是好兴致,既然半夜不睡还要口舌相争,不如就在走廊内争个明白,莫要休息了。”
  几人的动静早引起其他屋子的关注,但碍于其中一人是飞焱宗宗主,没有几人敢公然放出神识。
  婉菁的门偷偷开了条小缝。
  小姑娘往这边瞥了几眼,转头小声对身后的人道:“娘亲,师祖的房间里有好多人。”
  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其他屋子的人听到,更加抓耳挠腮地想知道外面是何情景,却怕飞焱宗记恨,一时倍感煎熬。
  林长辞几人交谈没有用传音,隔着一条走廊,鹤早就听得清清楚楚,也看到温淮衣衫不整地被林长辞从房中撵出来。
  为了公子的风评,鹤想了想,把婉菁的眼睛捂上:“小孩子不要看。”
 
 
第32章 现世
  第二日,清晨。
  天边亮起,林长辞推开窗,晨雾氤氲着灵气从窗外漫入。
  雾里,不远处的飞焱宗山林寂静,几只飞鸟遨游在云雾间时隐时现。
  城门刚开,便有车马辚辚驶入,领头的高头大马浑身洁白,没有一丝杂质,模样俊俏极了。
  不少人都认得这辆马车,纷纷让开路,马车一路畅通无阻,驶向城中最大的酒楼。
  注意到贵客的标志,等马车将将停稳,酒楼中就有仆役奔出,殷勤地替车夫卸下灵马笼头,牵入马槽。
  一只白皙的手掀开车帘,白西棠从马车中下来,浅色衣裳衬得他越发清丽出众,不染尘埃。
  他左右看看,道:“寻仙,去打听打听你师伯住在哪间屋子。”
  马车中又下来一个瘦瘦的少年,连声称是后,奔着楼上去了。
  白西棠在底下喝着茶等了一会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抬头笑道:“师兄。”
  林长辞微微颔首,道:“怎么来得这么早?”
  “左右也是无事,想早点见到师兄便来了。”白西棠给他倒了一盏茶,往他身后看了看,问:“师侄呢?”
  提到这个,林长辞脸色不是很好,淡淡道:“不知。”
  昨夜将温淮撵出门后,他把门一关,再不管门外之事,勉强清净到了天亮。
  林长辞一向认为自己于传道授业上虽不及自家师长,但既为人师,收徒数年也能称得上勤恳负责,问心无愧,从未让卧云山出现过不正之风。
  可现在,温淮身上显然不大对劲。
  他回溯往事,没能从其他弟子身上找到原因,只能归结于十年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温淮从其他地方沾染了歪风邪气。
  林长辞想,趁温淮还未出师去开山立宗,再教导一阵或许能将人引回来。
  但问题也出在这里,温淮是个固执的人,且固执之处十分偏颇,某些方面完全不听他的教诲,左耳进右耳出,某些方面却意外地好说话,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毛病。
  林长辞细微的表情变化被白西棠尽收眼底,对面的人笑着垂眸,忽道:“是师侄又惹师兄生气了么?”
  林长辞含糊道:“他哪次不惹人生气。”
  白西棠好像十分理解:“我从前独身一人,不觉得管教徒弟是件难事,但自从收了寻仙,才发现师父并不好做。退一分太松,进一分又太严,叫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越是顾虑,越是钦佩师兄。”
  林长辞难得听他谈起感想,道:“寻仙似乎不算顽皮。”
  “到底还是个孩子,玩心大。”白西棠笑道:“后来我发现,若是为他好,便对他严些,哪怕叫他记恨,也总比往后无法约束的好。”
  他似乎是说着无心之言,眸子却落在林长辞脸上。
  见林长辞似乎听进去了几分,白西棠又道:“师侄性子烈,师兄不在时,他就谁的话也不听,我想着师兄回来便好。可师兄回来后,管起来竟仿佛也颇为棘手,这样下去,师侄怕是……”
  他巧妙地没有说完,落下幽幽一叹。
  温淮这十年的经历本就是二人之间甚少提及之事,林长辞心中微动,看来小弟子的脾气叫身边师兄师姐与长辈都难以管教,也许是该下道猛药了。
  他淡淡道:“我知道了。”
  白西棠温声道:“我知师兄有心教他,但师侄的性子哪有那么好磨平,你素来对徒弟宽松……难道真能冷着他不成?”
  他这厢说着,林长辞正若有所思,温淮等人便从楼上下来了。
  “怀昭,师侄。”白西棠起身,和其他人一一打过招呼,往后一看,道:“寻仙呢?”
  “他帮小姑娘收拾行李,可殷勤着。”殷怀昭促狭道。
  白西棠摇摇头:“他啊。”
  李寻仙很快背着一个浅色带花的包袱出现在众人面前,身后还跟着婉菁与鹤,浑然不觉在场之人皆已经察觉他的心思,还傻笑着打招呼:“师父,我见师妹收拾行李颇为费劲,便帮了一下。”
  “友爱同门,不错。”
  白西棠夸了他一声,余光见温淮走到林长辞面前,唇角微微勾起,主动叫住他:“师侄。”
  温淮转头,见他笑容和熙道:“师兄方才还与我说起你的事,可真是疼你。”
  温淮微微一愣,看向林长辞,看人面色淡淡,多半仍恼着昨晚他酒后失仪,知趣地没问说了自己什么:“师尊一向疼爱弟子。”
  “是啊。”白西棠弯了弯嘴唇,意有所指道:“既然师兄如此疼你,想必你也不愿意伤害他,做一些让他失望的事,对么?”
  温淮听懂了话里的意思。
  他抬眸,看林长辞从他身边走过,他知道师尊一定听到了白西棠的话。虽然二人心中的理解不同,但林长辞没有止步,也没有出声反驳或是赞同。
  林长辞默许了白西棠说这话。
  昨夜温存的掌心与缱绻的烛光都消散在那道背影里,宛如一盆冷水兜头脚下,让他骤然清醒过来。
  弟子便该有弟子的样子。
  温淮寂然片刻,道:“自然不会叫师尊失望。”
  马车起行,从小城驶入飞焱宗,二人一路无话。
  进宗门后,殷怀昭把几人请到了主殿。
  主殿已有长老候着了,见到林长辞分外恭谨,他们几人在当年被林长辞补过魂,受过照拂,自然对他尊敬几分。
  林长辞被请到上首坐下,其余人分列左右,连婉菁与李寻仙这样的小弟子都得到一个位子。
  “经过我等多日研究,知晓若要进入九极秘境,须得佩有玉蝶。”
  长老取出那天殷怀昭给林长辞看过的蝴蝶,道:“此蝶乃第一道凭证,一队人中有一人携带即可。”
  林长辞察觉他话中未尽之意,对殷怀昭道:“飞焱宗打算将此物分享给他人?”
  殷怀昭颔首:“既然许多人已经知晓,私藏并无意义,倒不如大方放出,引其他宗门以高价拍下。”
  这样既不遭人记恨,又能从中获利一笔,实乃取胜之道。
  林长辞稍微有些意外,他从前与飞焱宗接触得少,以为其中多是好战之辈,不爱弯弯绕绕之事,今日方知并非如此。
  见他们二人说完了话,长老继续道:“九极通观出现的次数少,秘境就更少了,我们研究了仅有的记载,只知进去后易被分隔至不同之处,但因本就是筛选有缘人的秘境,就算无缘,静待秘境结束即可,无甚危险。”
  “秘境里面是什么样的?”李寻仙好奇道:“和说书先生讲的一样吗?会不会有许多奇花异草吗?若我摘几枚放到纳戒中,等出来时,它还在么?”
  这些其实都是凡人弟子最常问到的问题,白西棠替长老答道:“不同类型秘境皆不一样,此番我们要去之处无人知道其中如何,花草若是能被你摘下,自然可以带出。”
  李寻仙立刻憧憬起来:“要是我能带出些珍惜的花草,回宗门卖掉,岂不是能变成小地主?”
  “没出息。”白西棠笑骂了一声。
  “言归正传。”殷怀昭把话题拉回来:“进去之后,尽可能不要分散,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
  林长辞几百年来去过的秘境无数,知晓机缘最为重要,并不强求。
  他这次会来,不过是想看逼自己入局之人要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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