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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走了几步,见林长辞仍在原地,冷硬道:“师尊不走?莫非还想再看会儿蠢人发疯?”
  林长辞瞥了他一眼,道:“你怎会来?”
  他们交谈间,主事的长老便赶了过来,大约是早就听说林长辞来了,见此也不敢多问,直道交给他便是,林长辞才与温淮踏上回卧云山的路。
  “半路听说,来看看罢了。”温淮道。
  他脸上漠无表情,侧脸线条十分锋利,步子也快,似乎心中仍有郁气。
  那晚回去后,他气恨得胸口发疼,半天没缓过来,又苦又痛,又酸又涩,等了林长辞几天,却也没等来哪怕一个字。
  他既恨师尊的狠心,又受不了师尊的狠心。
  哪怕永远只是师徒,也比不闻不问的好。
  温淮想,他真是自作孽,没有任何法子,一退再退,到现在退无可退。
  林长辞知他心情不佳,多半还在生端午那晚的气,便回避道:“你先回去,我去主峰一趟。”
  温淮立刻看向他:“去做什么?”
 
 
第30章 看戏
  林长辞道:“有人在引我追查玉镜台之事。”
  他敛眸,面色有几分思忖:“若我此次避开,不知那人还会用什么手段,这次九极通观我多半要去一次。”
  温淮手扶在剑柄上,无意识地敲了敲,道:“我去便是,师尊不必掺和。”
  林长辞脚步没停,道:“只怕在那人眼里,我已经入局了。”
  温淮绷着脸,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拉住林长辞的手臂道:“师尊,你曾经因此把命都送掉了,还要重蹈覆辙么?”
  林长辞摊手,手上仍是那对兔耳发饰:“还记得那名女修么?她的处境多半不妙。”
  温淮看到发饰,想起那晚的争执,眉毛皱了皱。
  他沉默一瞬,仍道:“我去查。”
  林长辞的经脉已温养得相当不错,但同时也十分脆弱,几乎没有再承受一次伤害的可能。他执意不想让林长辞参与进来,不仅是私心,也是为林长辞的身体着想。
  林长辞却道:“既然要查,便一起去。”
  他迎上温淮的目光,二人对视良久,都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
  温淮不由捏了捏眉心。
  师尊常说自己倔,殊不知他倔起来比自己难办得多。
  片刻,温淮低叹:“那便去罢。”
  ……
  宗门附近的小院中。
  林长辞和温淮离开了,连主事长老都走了好久,黄易安才从抖抖索索地爬起来,被弟子扶上四轮车,推进屋内。
  时已入夏,日子渐渐炎热起来,黄易安却紧紧抱着双臂,似乎十分寒冷,连牙齿都在打战。
  “师父……”小弟子忧心忡忡的话还没说完,他便道:“滚出去!”
  小弟子愣了一下,他狠狠一瞥,粗声重复道:“给我滚出去!”
  他眼里血丝还没消失,狰狞极了,弟子被看的心中畏惧,慌忙带上了门。
  屋内昏暗下来,老人缩着身子,拼命蜷伏成一圈,因动作太大,蜷得几乎坐不稳,从四轮车跌下。
  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小畜生的声音了……黄易安以为自己早忘了,但再次看到温淮的脸,他仿佛重新被拉回到林长辞翻案那天。
  参与过断魂塔之事的长老全数被召集在一起,每个人都知即将大祸临头,心中惶惶。
  当着他们的面,温淮徒手把黄易安的根骨活生生抽了出来,血珠溅在脸上,黄易安嘶嚎到晕过去,也没有得到他半分宽待。
  令这些长老胆寒心裂的是,温淮听着黄易安难听的嘶嚎,看着他晕倒,没有任何动容。
  他废了黄易安的修为,搅碎他的牙齿,逼得宗内世家子之一的黄易安像狗一样跪在林长辞衣冠冢前,磕足了九十九个响头。
  那一刻,即便是最恨林长辞的长老也不得不承认,比起林长辞,温淮更像是魔修血脉,冷酷得令人恐惧。
  陈年旧事让黄易安的牙齿和骨头隐隐作痛起来,他睁大眼睛,且惊且惧,又不免想——自己有什么错,自己不过是想清理宗内的魔修孽种而已!
  再怎么样,自己还是神机宗长老,温淮难道敢在宗内杀长老不成?
  不想林长辞被千夫所指,温淮就不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个想法让他内心稍稍感到宽慰,待平静下来,黄易安从地上爬起,抬眼却看到一片雪白的衣摆。
  他愣了一下,顺着衣摆往上看去,一人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内,面容熟悉,正坐在交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东西给他了么?”这人开口。
  黄易安下意识战栗了一下,道:“给、给了。”
  “我方才在旁边听了。”这人叹口气:“你不该说他愚善,也不该差点说出我的身份。”
  “那,那我们先前说好的!”黄易安害怕又固执道:“我的根骨……”
  “这个吗?”那人笑了笑,从纳戒中取出几根灵骨,灵骨颜色暗沉,已然枯萎。
  “取是取回来了,但是,荒废这么多年,似乎已经不能用了。”
  他语气轻快,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黄易安愣愣地睁大了眼,本以为有重塑修为的希望,却骤然从云端跌下。
  他不敢相信地喊道:“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
  “也对,我不是个喜欢违约的人。”
  那人沉吟了一下,很快又笑起来:“只能请你去死了。”
  黄易安惊恐后退,却注定徒劳。
  一只手伸过来,落在他头顶,下一瞬,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
  黄易安死了。
  林长辞听到这个消息,已是黄易安死后的第三天。
  听说他是突然暴毙,死于心魔。
  小弟子晚膳时敲了半天的门,无人回应,进去一看,人已经死透了。
  一个看门的边缘长老死了,在神机宗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有人揣测是林长辞姗姗来迟的复仇,但有黄易安前车之鉴,没人敢多说什么。
  “也是活该。”若华哼笑一声,道:“当初师弟就不该听二师姐的话留下他,叫他苟延残喘了几年,还来碍师尊的眼。”
  杨月水道:“过犹不及,那时我们已经把好几个长老逼陨落了,再把他弄死,在宗主那就算有理也变没理了。”
  天气不错,几人来扫花庭小聚,徐凤箫不管她们说话,又捧出一盘灵果,道:“师尊,这也是新摘的。”
  这已是他捧出的第三盘灵果,林长辞只尝了起初的两枚,余下被若华等人瓜分完了。
  他想起什么,道:“对了,我瞧师尊时常服药,但药汁到底单调,不如我做一桌药膳,既有鲜味,亦有药性。”
  “不必操劳。”林长辞有些无奈:“灵果亦不必再添,到底太多了。”
  徐凤箫不认同道:“我见师尊如此消瘦,总该多补补。”
  若华噗嗤一声笑道:“大师兄,你哪里像执剑长老?倒像是凡间那些苦口婆心带孙孙的老婆婆。”
  “是么?”徐凤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不生气,道:“师尊,九极通观之事,当真不用我一起去么?”
  林长辞道:“鹤与温淮皆去,你便不用担心了。”
  若华冲大师兄挑挑眉:“放心吧师兄,从未听说九极通观有过危险,端看有无缘分罢了。我还请鹤师叔带我徒弟去见见世面呢,你就别操心了。”
  “好吧。”徐凤箫叹道。
  林长辞等人是在三日后离开卧云山的。
  《九极随录》曾有记载,想进入九极通观有两种方法,一为被通观钦定为有缘人,则无需考验,或许随意打开某扇门,迈入某个小径,便进入了通观地界。被选中者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有大能,有农妇,还有稚子……无人知道有缘人的标准是什么。
  二为九极秘境,通过秘境者也有机会进入通观。但秘境变化多端,无迹可寻,多得是进入秘境却没有缘分,眼睁睁与秘境失之交臂的人。
  尽管飞焱宗有意封锁消息,可人多口杂,九极通观即将现世的秘闻依然不胫而走。
  离暮夏还有数日,林长辞此番正是要去见殷怀昭。
  黄易安一事让林长辞隐约察觉到蹊跷,冥冥之中似乎有只神秘的手,引着他重新去往玉镜台所在的那条路。
  是鬼神指引,还是有人算计?
  林长辞按兵不动,静候那只手从幕后来到台前。
  他们走的这几日里,温淮又开始给他例行运功,只是不多说话。林长辞若主动提起话头,总会被堵回去,不讲理得很。
  林长辞不知他要气到什么时候,心里有些难以理喻。
  他想,到底是自家弟子,脾气再犟,若他不引导,只怕没人能拗过来。
  马车前行了三日,到了飞焱宗脚下的小城。
  殷怀昭早已等候在城中,穿得十分华丽,温淮看了一眼,心道,这才是真正的孔雀开屏。
  飞焱宗宗主亲自来迎林长辞的车架,又定了城中最好的酒楼,给足了面子,似乎想弥补先前的误解。
  “西棠说,他明日也会过来此处,与我们一同去寻九极秘境。”殷怀昭努力让神情变得温柔,一双鹰眸盯着林长辞,堪称铁汉柔情:“林长老,多日不见,你还是如此气宇轩昂,高大伟岸。”
  鹤和温淮对视一眼,心里是同一个想法。
  飞焱宗宗主似乎不太会夸人。
  林长辞同他客套两句,然殷怀昭态度热情,实在推辞不了,只好一同上了酒楼。
  席上全是灵果灵草,成色极好,可以看出花了大价钱,还请了戏台子。
  殷怀昭正要入座,但鹤本就站在林长辞旁边,此时坐下十分自然。殷怀昭只好绕去另一边,但温淮早已不露声色地拉开了椅子,把林长辞另一边的座位占据下来。
  他冲殷怀昭勾了勾唇,二人目光在空中无声较量了一瞬,殷怀昭心中一凛,笑意不变,在林长辞对面坐下。
  席间,殷怀昭和林长辞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他人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菜没吃几口,看戏倒是看得很认真。
  旦角扮相柔美,幽怨唱道:“咱也曾记旧约点新霜,被冷余灯卧……这答儿心情你不着些儿个,是新人容貌争多,旧时人嫁你因何。”
  温淮看了一眼林长辞,察觉他的目光,林长辞看向他,眼中微有问询。
  旦角还在唱:“想象暮云,分付东风,情到不堪回首。你是蕊宫琼苑神仙,不比尘凡相诱。”
  温淮还盯着他,林长辞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了?”
 
 
第31章 夜会
  温淮盯了他一会儿,见他似乎真的不明白,硬邦邦道:“师尊不觉得,这段唱词颇有意趣?”
  林长辞仔细听了几句,奈何戏子已唱到下一折,遥忆神仙岁月,戚戚冷冷的幽怨之思是再寻不着了。
  “想象暮云,分付东风,情到不堪回首。”
  温淮一字一句地轻声复述,目光紧紧落在他脸上:“你是蕊宫琼苑神仙,不比尘凡……”
  最后两个字顺着酒意被他咽入喉间,他眷恋的暗红色眸中,烛影晃动,分不清是眼神还是烛光太柔和。戏子依旧咿咿呀呀地唱着,戏台前却仿佛骤然只剩他们二人。
  林长辞把他手里的酒盏取下,道:“你醉了。”
  在他与殷怀昭说话的时候,温淮便在一杯又一杯地独饮,喝完了一整壶的酒。
  温淮闭了闭眼,任他取走酒杯,心里也觉得自己醉了。
  否则怎么就如此轻易地说出了口?
  晚膳过后,众人把戏看完,便各自进了殷怀昭订好的天字号房歇息。
  林长辞这次出来只带了婉菁,若华在宗内不得闲,托鹤带这小姑娘见见世面。
  分房间时,鹤念着出门在外,婉菁修为薄弱,又是女孩,便将自己与婉菁分在了一间屋子。
  他不忘对林长辞这头道:“公子,夜里有什么事唤我便是。”
  温淮斜斜睨他一眼,开口道:“师叔不必操劳,师尊之处我自会关照。”
  他难得喊一次师叔,鹤自然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在心中想,温淮照顾人到底不如自己妥帖,又不与公子同住。若是待会儿听见公子有什么动静,自己过来便是。
  这会儿已是亥时,街上人语渐歇,月色静谧。
  林长辞脱去外袍挂在木施上,以热水净了面,开始盘坐调息。
  但他没调足一刻,听得窗棱咯噔响了两下。
  林长辞睁开眼,以神识相探后,起身推开窗,夜风伴着草木清香扑面而来。
  皎洁月色下,温淮单穿了一件锦袍蹲在飞檐上,似乎欲做采花的登徒子。
  “传功。”
  登徒子言简意赅道。
  林长辞轻斥:“好端端的正门不走,定要爬窗,像个什么样子。”
  温淮不管那么多,反正林长辞没有阻止,他便跳了进来,回身把窗户一关,自觉钻进了床帏中。
  林长辞从他身上嗅到一股清香,问:“你带了什么?”
  温淮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片叶子:“这个?”
  他顺手把叶子放在枕边,道:“纳戒里面随便选的,听说安神。”
  林长辞把外袍穿好,回到床上,已做好传功的架势,却久久没有等到他的手心贴上背脊,不由回首。
  方才还说要传功的人直直地躺在他的床上,半阖着眸子,轻声嘟囔道:“忽然感觉有些困了。”
  “那便回房好生歇息。”
  林长辞正要让开身子,蓦的被他一把拽倒在身上。
  “不要。”
  林长辞贴在他胸膛上,听他说起话来,胸膛震动,声音低得发沉。
  既觉得困,又不要歇息,真是不明白这个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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