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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弟子们好奇地看向白西棠,连温淮也放下酒杯,听他不紧不慢地讲道:“师兄本来路过一个镇子,恰逢镇中有喜事,被留下来吃酒,但酒还没吃到,新娘子就半道被人抢了。抢的人是附近宗门的掌门之子,欺男霸女惯了,没人管得了。师兄听说后,酒也不吃了,提剑就去了那个宗门。”
  李寻仙听得张大了嘴:“可是,一个宗门得多少人啊,林师伯怎么打得过?”
  他看向林长辞,青年端着酒杯的手清瘦细长,不像剑客,更像属于文士的手。
  白西棠继续道:“你师伯剑法可比我厉害多了,养出如此纨绔的后代,这宗门不过是一方土霸王,哪里有什么底蕴?师兄只用了三剑,一剑斩开宗门牌匾,一剑削平掌门居,最后一剑的剑气把那纨绔掀翻在地,没人敢上来阻拦,连他掌门爹都缩在后面尿了裤子。”
  温淮听得出了神,侧头凝视着身边的师尊。林长辞神色平静淡然,似乎白西棠口里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温淮头一回体会到“君生我未生”的滋味,师尊当年的意气飞扬的样子,是再不能见了。
  “后来呢?”
  林容澄听得眼神晶亮,没想过自家师父还有这样出头的时候。
  “纨绔把新娘子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还被逼着在镇民面前发誓,若再行恶,便天雷轰顶。”白西棠摊摊手:“再后来就没了,几百年过去,那个小宗早就不在了,山头的草都比你们年龄还大呢。”
  林容澄听得咂舌:“师父,你原先竟如此厉害。”
  林长辞道:“是你师叔夸大了。”
  “才不是呢。”若华笑道:“原先以为我算是同门中的异类,如今一看,倒是承了师尊昔年的脾气。”
  她笑嘻嘻的,林长辞也不好再解释什么,又喝了口菖蒲酒。
  几人在酒楼待到傍晚才离开,此时城中人越发多起来。
  商贾戏子、游侠镖师……三教九流都出现在街头,有替人写信的,有卖艺碎大石的,还有和尚撑了个摊子抽签算命。
  “和尚也会算卦批命?”李寻仙看稀奇,在他摊前停步,问:“这个怎么抽?”
  和尚面善,笑着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非也,小施主,贫僧不会批命,只是代友人看一会儿摊子。”
  他给李寻仙解释道:“若需算命,请从此筒抽出一签,再于画册寻到签上之数,即可解签。”
  左右闲着无事,几人在摊前停下脚步,给了铜板,各自抽了一签。
  李寻仙拿着签和婉菁道:“婉菁师妹,你抽到的数是多少?”
  婉菁看了看,道:“叁拾。”
  李寻仙眼睛一亮,道:“叁拾,和我的生辰一样欸,婉菁师妹,把这支签换给我好不好?”
  和尚招呼道:“各人抽到便是各人的,怎么能换?”
  李寻仙才不管他,换过之后,勤快地给其他人翻起画册:“我看看,婉菁师妹的是树下睡觉,应当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我的是飞蛾停在烛台上,容澄师弟的是燕子,师伯是……嗯?师伯的怎么是一张红纸?”
  若华凑过去看了看,挑眉道:“和尚,这里头怎么还有红纸,莫非是漏了画?你既不会批命,也不会解签,难道想骗我等的钱?”
  和尚并不动气,笑着看了她一眼,道:“施主,此摊非我所有,签也非我代抽,如何骗钱?”
  “那这红纸怎么说?”若华道:“师尊,我帮你重新抽一签。”
  说着,她又抽了一根,翻开看看,这次寓意倒是极好,是个如意。
  “这还差不多。”若华扬眉。
  温淮也抽了一签,画上是一只鸟在照着镜子。
  杨月水道:“孤芳自赏?”
  若华问:“难道不该是孔雀开屏?”
  “……”
  温淮拧眉,争辩道:“这鸟尾巴分明垂着,哪里开了屏?”
  “我看不尽然。”白西棠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林长辞。
  李寻仙问:“师父,你不抽么?”
  白西棠摇头,道:“龙舟已经下水了,现在再不过去,待会只能御剑在空中看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几人加快了脚步往河边去,但路上人实在太多,摩肩接踵,很快便走散了。
  林长辞走在人群中,放眼看不见熟悉的面孔,正想去寻,手腕被紧紧拉住。
  “师尊。”
  温淮钻到他身边,以身为墙,却不敢过分逾越,将他半护在怀中:“此处拥挤,先退出来为好。”
  林长辞被他护着离开人群,站在短巷口前,四处看看,依然没找到卧云山的人,唯有用神识探查,才能感觉到林容澄和鹤相隔不远。
  他放下心,对温淮道:“你师姐惯是爱玩,多半已经到河边了。”
  河边早已人山人海,龙舟与河灯飘浮在河面,随水相逐,星星点点,宛如星河倒悬。
  不论是修士亦或凡人,手上多提着花灯,神色欢欣,互相交谈着,口音各有不同。檀香、脂粉味和艾香融合在一起,人群熙攘。
  “听说这条河放灯极为灵验,我师兄便是这样成功找到道侣的。”
  “可是今年求姻缘的人也太多了,不如求点别的吧。”
  “是么?那我要想想写点什么……”
  路人闲谈入耳,本该立刻抛于脑后,却让温淮心里一动。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立了灯树,挂满明灯,似乎有人正在贩卖,便松开林长辞的手道:“我去买两盏花灯,师尊在此稍等片刻。”
  林长辞颔首,没有多想,独自立于柳树下,打量着周围的人群。
  河边除了陆续扶老携幼看龙舟的民众外,还有许多青年男女聚在一起,神色甜蜜地一起放着灯。女修打扮得美丽动人,男修衣服干净整洁,一表人才,一看便是道侣或好事将近。
  林长辞已在人群里找到了鹤与婉菁的气息,却久久没感觉到白西棠的。
  这时,旁边忽然有个女修轻声问:“请问……前辈可是碧虚长老?”
  她的声音藏着说不出的惊讶,林长辞转头,见一名年轻女修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
  女修面容清秀婉丽,正值妙龄,头上发饰像兔耳朵般可爱,有股熟悉的气息,约莫是神机宗某个小弟子。
  看清林长辞的面容,女修捂了捂嘴,发出小小的惊呼:“竟然真的是您!弟子失礼了,方才弟子见丹霄君在买灯,以为他独自来游玩,正想相邀同游,却未想到长老也在。”
  林长辞道:“无需多礼。”
  女修害羞地低头,道:“是,因着好久不见丹霄君,故而唐突……还请长老勿怪。”
  说着,女修往温淮离开的方向看去,头顶兔耳朵晃了晃,甚是乖巧可人。
  见她的动作,林长辞心里有几分奇怪,问:“你二人相识?”
  女修红了双颊,羞怯道:“弟子认识丹霄君……丹霄君多半已记不得弟子了。”
  她手指紧张地搅了搅衣摆,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不知今晚,弟子可否邀请丹霄君一起放灯?”
  林长辞本回答,她可以直接问温淮本人,不必问自己,但瞥见旁边的青年男女时,突然明白了。
  女修定是看见温淮与他同来,以为这样的日子里,温淮也要向他尽孝。若是贸然提出放灯或许惹得林长辞不喜,因此先来征求他的意见。
  林长辞有一瞬恍惚。
  此时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温淮已不是孩子了,他有自己的际遇和友人,不该再黏在他身后,永远做他山中的小弟子。
  今日在此处赏灯的人中,除去家人,侠侣,友人,亦有师徒,却无一人如温淮这般大了还跟在他身边的。
  女修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林长辞微微垂眸,想起那日早晨无意造成的尴尬。
  温淮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也该寻一位道侣了。
  他淡淡道:“等他回来,你告诉他便是。”
  “那长老……”女修有些不好意思。
  林长辞道:“你在这里等他即可,若他问起,便说我去寻友人,叫他不必担心。”
  说罢,林长辞转身,独自离开了河边。
  ……
  待温淮回来时,柳树下原本的人不见了,林长辞的位置上站了一位女修。
  女修看着他甜甜一笑,含羞带怯,温淮愣了一下。
  远远隔着河岸灯火,青年男女的背影如神仙眷侣,温淮提着灯,不知同女修说了什么,女修指了指小桥,二人一起走了上去。
  灯火阑珊处,竹青色外衫的青年最后往这边看了一眼,身影隐没在夜色中。
 
 
第28章 困怀
  “你确定他往这边来了?”
  下了桥,走到放灯的地方时,温淮皱起眉毛。
  他停住脚步,冷冷看向女修道:“你最好说实话。”
  温淮眉目本就凌厉,面无表情的时候更是凛若冰霜,眼神犹为慑人。
  女修被他看得大气不敢出,咬着下唇,试图嘴硬:“碧虚长老的确是往这边来了,去寻友人也是长老亲口所说……我绝无谎话。”
  她头顶的兔耳发饰动了动,有点害怕地看着温淮。
  温淮冷笑一声,道:“撒谎成精。”
  说罢,他看也不看女修一眼,捏了个诀,追着林长辞的气息而去。
  ……
  林长辞独自走在夜色里。
  他逆着人流,面色淡漠,同周围欢欣前去看灯的人们格格不入。
  耳畔的欢声笑语好像和他无关似的,一道隔世的亡魂透过他的眼睛,淡淡俯视着人间烟火。
  今夜星辰璀璨,有月无风,是个晴夜。
  林长辞望了望月亮。
  他忘了数百年前第一次踏进这座城的模样,也忘了前世只身走过这座城多少次。他总是提着剑走在桥巷交纵的路上,桨声灯影、烟霭金粉随夜风散去,难以牵绊他分毫。
  独独今夜,莫名有些寂寥。
  许是菖蒲酒的后劲上来了,林长辞有些倦意,脚步放慢,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条道上。
  他应该是最熟悉这座城的人之一,此刻却也放纵自己不辨方向,从心所欲地走着。
  温淮的脾气虽不好接近,但待人接物不错,不知今夜放过灯后,会不会同女修一起在城中逛逛?
  林长辞一面想着,一面不经意瞥向前方,看到像是白西棠的身影一闪而过。
  师弟怎会在此,没有与其他人一起么?
  林长辞调转了脚步,朝那个方向而去,但并没有找到人,反而越来越接近城门。
  这边的游人少了许多,端午放夜,没了宵禁,小贩或卖货郎在收拾货担准备出城。
  比起河边的热闹,附近清净不少,林长辞打算先回马车处静候若华等人回来。
  可他快走到城门前时,身后有人猛地把他一拉,用的力气十分大,像要将他整个拉倒似的。
  林长辞脚步沉着,没有被他带倒,反手一拍,却察觉熟悉的气息。
  他及时收力,回头疑道:“你不是去看灯了么,怎会在此处?”
  两人进了旁边的巷子,巷中黑灯瞎火,不知有没有人家居住。
  温淮抓在他手臂的手一紧,将人困在怀里,眸子被外面的灯火一映,如焰火般灼烈,骇人极了。
  他定定看了林长辞半晌,才挤出一句话:“看灯?师尊安排我和谁看灯?”
  林长辞劝道:“有人邀约,今日又是佳节,成段佳缘也未尝不是好事。”
  他这话一出,温淮脸色难看得要命,咀嚼着字眼冷笑道:“佳缘?师尊何时学会做媒了?”
  林长辞还没答,他逼前一步,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抵在墙上,道:“我有无道侣,师尊当真如此操心?”
  两人间本就超过了寻常的距离,他再跨步,已近得有些不合礼仪了。
  温热的气息相接,林长辞避了避,道:“是为师自作主张,你若不喜欢,以后不安排便是了。”
  他几乎被温淮整个身形笼住,贴得又近又热,不大适应地往外挣了一下,道:“放手,站直再说话。”
  “不。”
  温淮冷道。
  林长辞抬眼看他,心里暗想,没见过哪家弟子和师父这样理直气壮地顶嘴。
  只是,若不喜欢那位女修,总归是段缘分,何必如此气恼?
  果然是长大了,心思难捉摸得很。
  “温淮。”林长辞道:“为师知道你恼,但这也是为你着想,你松开,我们好好说话。”
  “哦?原来是我误解师尊好心了。”温淮皮笑肉不笑地道:“师尊既然如此为我着想,又为何心虚?”
  “我何处心虚?”林长辞叹气道:“倒是你,莫要胡闹了,寻找道侣本是人之常情,不喜欢说一声即可,如此气恼作甚?”
  “我胡闹?……当真是好极了。”温淮简直给他气笑了,恨恨地咬着后槽牙,压低声音道:“真是我的好师尊,你知不知道,我喜欢的分明是……”
  他说道这里,蓦然止住了话头,只恶狠狠地盯着他,目光锃亮。
  林长辞讶然:“你已有心仪之人?为何先前不说?”
  温淮偏头,喉结滚了滚,冷然道:“说了又有何用,那人岂是我这样的人能配得上的。”
  巷口外不停有人走过,林长辞看了一眼,道:“先把手撒开,叫外人看见成何体统。”
  “看见又如何?”温淮眼神冷厉,不仅不放,反而把他圈得更紧:“我抱的并非别人,而是师尊,师徒之情有这么见不得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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