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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修士们的想法,林长辞并不知情。擅自动用剑影的代价分外难熬,他用神识内视经脉,发现似乎已有几处绷裂,但被人修复了起来,勉强维持着灵气运转。
  待林长辞真正清醒时,外头正是黎明,温淮在旁边守着,察觉到他的动静,给他递了一杯温茶。
  递到手边,似乎想到林长辞十分虚弱,茶杯又收回去,他把林长辞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一点一点喂了他几口。
  “师尊,感觉好些了么?”他低低问。
  林长辞喝了茶,才感觉满口血腥味,便用茶水漱了漱口,哑声道:“外面如何了?”
  “那些人还在。”温淮道:“有许多人送了赔礼,我没有收。”
  林长辞颔首,道:“飞焱宗弟子魂魄呢?”
  温淮默了默,不顾他身上疼痛,忽然将他抱入怀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捏碎。
  林长辞诧异问:“怎么?还是散了么?”
  “师尊。”温淮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道:“你为什么总是问别人,不问问你自己?”
  他抬头,眸中通红,布满血丝:“昨日若非我知晓你经脉枯竭,灵力一缓再缓,换个人来,经脉便将尽废……师尊,为何你总是把别人放在自己之前呢?”
  天渐渐亮了,镇上的人声熙攘起来,不知是百姓的,还是修士们的,时而几声鸟鸣,喧喧闹闹,让人感觉还在人间。
  “跟我回宗。”
  这次,温淮没有再用商量的口吻,语气坚定得不容拒绝。
  林长辞望着天边曙色,静默了许久。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温淮并不着急,屏息等候。
  良久,林长辞终于轻声道:“好。”
 
 
第23章 回宗
  既决定了回宗,黑水镇剩余之事便交由飞焱宗自行处理。
  林长辞在客栈内休养了五日,修士们便等了五日。
  每天都有人偷偷地私下询问卧云山弟子,可林长辞始终没有露面,让修士们愈发难安。
  为表诚意,不少人送来了修补神魂的丹药,可统统被卧云山弟子原路送回。
  即便殷怀昭亲自来送,依旧没见到林长辞。师尊因着飞焱宗的事情受伤,以若月为首的卧云山弟子十分强硬,这般软硬不吃的态度让修士——尤其是散修心中惴惴,又等了几天,没等来拜见的机会,竟听见林长辞即将回神机宗的消息。
  回宗?联想到神机宗这几年的变故,众人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林长辞之死是修真界近百年来也能数得上号的冤案,尽管他的徒弟与旧友花了数年为他翻案,该清算之人多已付出代价,不少人仍想看林长辞会怎样抉择。
  回去复仇?亦或大度原谅?
  当年陷害他的长老不少已不在原位,有几位甚至已经陨落。修士们虽然面上不说,但这几位的陨落和哪些人有关,他们都心知肚明。
  林长辞会寻仍然存活的那几位报复么?
  没有人给他们答案,也不妨碍修士们把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向神机宗。
  林长辞遣弟子与殷怀昭作别后,先行回了山中收拾细软。
  “师尊,你且歇下,我来收拾。”
  温淮知道他经脉仍隐隐作痛,半点不要他动手,总归在这里住过一些时日,知晓哪些东西可以带走。
  杨月水与若华怕林长辞操劳,拉扯连着撒娇,把他劝去廊下烤火谈天。
  温淮一边听着院中的闲谈,一边与鹤在屋内飞快收拾,收到方角柜时,见屉中放着一个眼熟的玉瓶。
  这不是吵架那晚林长辞从白西棠那里拿来的么?为何收在此处?
  温淮想也不想,正要放到一边,鹤替林长辞折叠外袍,见此道:“不若一并带上,公子为制此药,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温淮顿了一下,问:“……这是师尊自己做的?”
  鹤点头:“公子去山中采了一下午的药,回来时袖子还割破了,我浣洗时瞧见,提了一嘴,才知缘由。”
  温淮重新握住玉瓶,手指收紧,那上面仿佛还有林长辞的温度。
  淡淡的青草香隔着玉瓶也能闻到,它不是各种灵石药粉堆砌出的馨香,只是林长辞亲自采下的,最质朴的草木碾出的气味。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温淮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拔下塞子,珍惜地剜了一点,细细涂在疤痕处。
  那里的伤早已愈合,不合时宜涂上的药没有任何作用,清清冷冷,就像他错过的那份心意。
  “……”
  温淮忽然很后悔,那晚对林长辞说了伤人的话。
  小窗外,林长辞的声音平静如昔,其实他这些年过得甚是清贫,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回山只不过为了带上林容澄。
  过了许久,连鹤都收拾好三人的衣物了,温淮才从林长辞屋中出来,垂眸道:“师尊,一切收好了。”
  林长辞颔首:“既如此,待容澄准备齐当便离山。”
  从认识林长辞开始,林容澄就在山中生活,骤然听到离山的事情,还有些不习惯。但他见新来的师姐师兄们与林长辞言辞熟络,便知自己的想法并不重要。
  他固然可以留在山中,但这样便和林长辞天各一方,倒不如一同离开,去往新的天地。
  做好决定后,林容澄心下失落,离开山中,师父就不是他一个人的师父了。
  准确来说,自从温淮出现,师父就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师父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林容澄想,如果他能勤加修炼,变得像师姐师兄,像温淮那样厉害,师父一定会多看他一眼。
  ……
  三天后,林长辞从山中启程。
  殷怀昭仍在善后,白西棠独自离开了他,谈及自己许久未回宗,想与林长辞同行一程。
  他带了殷怀昭的赔礼,并说自己在黑水镇收了个徒弟,正好回宗记入弟子名册。
  白西棠这样说了,林长辞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但他把人带来时,林长辞才发现这名弟子竟是初至黑水镇时为他们引路的少年——李寻仙。
  “这孩子根骨虽寻常,卜算却极为厉害,我不忍见明珠蒙尘,便收下了。”白西棠笑吟吟道。
  李寻仙坐在马车里,没想到当日路过的书生居然有这么大的身份,难得有些拘谨:“林长……林师伯?寻仙上次见师伯,便知师伯不是常人,今日果然成了同宗!之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师伯见谅则个。”
  林长辞颔首道:“不妨事。”
  李寻仙闻言立刻傻笑道:“没想到过我一介凡人也有进仙宗大门的机遇!嘿嘿,兄嫂都说仙宗可好了……师父,仙宗的饭管饱么?规矩不会很多吧?”
  白西棠笑道:“自是管饱的,我的山中无甚规矩,你饱餐后努力修炼便是。”
  他们说说笑笑,颇为融洽。温淮坐在林长辞身边,看得眉毛微挑,心道小师叔收个徒弟甚好,转移了注意力,便不会多缠着师尊……他早先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顾虑着林长辞身体不好,李寻仙又是凡人,几人没有御剑,租了几辆马车,不管其他人如何做想,气定神闲地往神机宗去。
  他们赶路前,林长辞要回神机宗的消息便传遍了修真界。
  黑水镇发生的事令天下震惊,谁也未曾想过,闹得满城风雨的西贝货竟是正主。
  修士们荒唐的围剿险些再将人害死第二次,事情戏剧性得让人不敢置信。
  不同于他们在路上的闲情逸致,若华与杨月水等人没有耽搁事日,带着林容澄先行回宗,安排各项事宜。
  春风又绿春草之时,林长辞的车架终于抵达神机宗。
  宗主早听说了这个消息,不敢怠慢,早早就派了长老前往宗门迎接,自己则前往议事殿,不知与太上长老们说了什么。
  当年的事他亦有旁观,林长辞此番回来,若要计较,他难辞其咎。
  神机宗。
  林长辞撩开车帘,往外看去。
  许多年了,宗门景象如旧,千年松柏下,书着“神机宗”几个大字的恢弘牌楼高高亘立,四柱七楼威严壮观,琉璃瓦反射着锃亮日光,斗拱高耸,檐角如飞,字迹清晰鲜亮,仿佛不曾被岁月改变分毫。
  牌楼后,层翠相迎,鸾鸟鸣唱,铺着无数汉白玉石板的上山路层层叠叠,百十余人立于阶梯下,长老拱手静候,弟子恭敬长揖。
  这样的阵仗只有宗主云游归来才会出现,仅有过寥寥几次。
  林长辞正要下去,温淮拉住他的手,瞥了一眼外面,道:“不必出去。”
  宗主服软示弱的棋子而已,其中肩负重要事务的长老不过一手之数,也敢派来敷衍?
  他堵在前面不放人,林长辞心知温淮不是倨傲骄狂之人,定然有自己的考量,便歇了下去的心思,隔着车帘对长老们颔首回应。
  扫了一眼窗外,白西棠微微一哂,见有人看向这边,立刻换回礼貌笑意。
  显然,他难得与温淮站在统一战线,对宗主并不诚心的示好嗤之以鼻。
  李寻仙自小经历了不少人情冷暖,察觉氛围有异,当下眼观鼻耳观心,暗地想,看来修真界内部亦有人情往来,机锋斗法,和他想象的并不一样。
  车架从牌楼下进了神机宗,弟子齐声迎候:“恭迎长老回宗。”
  林长辞淡淡应了,见这些弟子中没有卧云山的人,心中略有疑惑。
  过了宗门,白西棠和他分开,林长辞的马车往卧云山去,沿路若遇长老弟子,皆垂手迎候。
  他们显然受过吩咐,立于原地目送他的车架离开,无人敢轻慢半分。
  待马车行至卧云山山门,林长辞终于明白,为何先前宗门等候之人中没有他的弟子。
  卧云山弟子皆穿入门时的宗服,神情肃穆,整整齐齐候在山门前,好像才拜入他门下那天。
  林长辞的车架甫一出现,所有人单膝跪地,高喊道:“恭迎师尊!”
  这些声音里,有振奋,有激动,也有哽咽。
  为这一天,他们等了太久太久,终于等回了曾经荫庇他们的人。
  车帘从里面掀开,林长辞在卧云山弟子们含笑带泪的目光中下了马车,温淮给他系上披风,陪他走到同门面前。
  林长辞的脚步停住,为首之人抬头,本不想让师尊看到懦弱的一面,依然忍不住酸了鼻子:“师尊,您回来了。”
  他是拜入林长辞门下的第一位弟子,也是陪伴林长辞最久的弟子。
  林长辞扶了扶,温声道:“起来说话。”
  温淮主动松开手,往大师兄徐凤箫身后而去,站到了自己该站的位置。
  徐凤箫、杨月水、若华……卧云山弟子按辈分站位,个个既哭又笑,悲中有喜,目光隔了十年的岁月,落在林长辞脸上。
  白驹苍狗,岁月须臾。
  仿佛只是一瞬间,他的徒弟们就长大成大人了。
  林长辞也看着他们,半晌,眼眶微红,什么也没说,轻轻叹息一声。
  徐凤箫顺从地被他扶起,看着他苍白消瘦的面庞,不争气地再次落下泪来:“师尊,您在外面受苦了。”
  若华牵着婉菁来见礼,许是有了灵气滋养,小姑娘长大了一些,眉目更为动人,对他行了一礼:“恭迎师祖。”
  林长辞摸摸她的头,再次看向诸位弟子。比起十年前的稚气,他们显然成长了许多,虽然带泪,气质依然沉稳干练,已经到能出师的地步了。
  在众人的陪伴下,林长辞去了主殿,听他们细说十年间发生的事。
  “师尊,我现在可是执剑堂的长老了。”徐凤箫擦擦眼泪道。
  林长辞心有不解,道:“你等还未出师,怎会担任要职?”
  听到他的问题,若华破涕为笑,道:“师尊,你可不知道你的弟子有多能耐。”
  原来,林长辞去后,卧云山弟子们心中悲痛,对今后如何行事也产生了许多分歧。
  待为林长辞守孝半年,恸哭够了,杨月水等人召集所有弟子,在主殿争论了几天几夜,最后决定不离开宗门,化悲愤为力量,努力修炼,攻占神机宗长老之位。
  翻案后,宗主本就理亏,又有其他宗门虎视眈眈,只得默许他们依出师后的宗规行事。
  如今,卧云山的弟子多半有一职半权,在掌门面前也能说得上话,与其他峰弟子大不相同,几乎半个宗的职位上都是自己人。
  “师尊,今天的卧云山与以前可不一样了。”
  说到这里,若华笑道:“您的弟子羽翼已丰,从今往后,就让我们来护师尊吧。”
 
 
第24章 落花
  卧云山弟子皆在主殿内围着林长辞热热闹闹说话,宗主十分煞风景地遣人过来,请林长辞移步主峰叙话。
  林长辞一路舟车劳顿,又有诸多弟子叙旧,温淮便主动请缨。
  杨月水担心他不够周全,二人一同去了主峰,余下弟子继续陪着林长辞说话。
  这十年神机宗发生了数不清的事,但弟子们说得最多的还是关于卧云山的。
  比如若华如何一跃成为尊者,比如徐凤箫如何选上他们这辈的第一位主峰长老,再比如温淮没事就去寻魔修的麻烦,顺带搜刮了不少珍宝,山上藏珍阁若有好东西,常是他添的。
  只有一点令师兄师姐们摇头,温淮总是不拿自己的伤当回事,也不爱用好药,独来独往的,他们想摁住他涂药都找不到人。
  林长辞道:“我见他用药铺张无度,莫非身上灵药并非你们所赠?”
  闻言,弟子们面面相觑,若华道:“我等经常在宗内,哪有什么灵丹妙药。纵得琬琰之膏,甜雪之味,也不敢铺张取用。”
  林长辞若有所思,温淮在他面前谎称是师兄师姐赠药,莫非是不想让他觉得浪费?
  弟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说了大半天,居然就说到了日头落山。
  见林长辞眼底微有倦意,徐凤箫细心道:“好了,师尊已陪我们说着这么久的话,也该乏了,师弟师妹若还有什么话明日再叙罢。师尊,扫花庭已打扫出来,我扶您去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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