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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宿主在线攻略【快穿】——南梦北往

时间:2024-07-21 08:47:40  作者:南梦北往
  沈墨庭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嗓音娇软地道:“已经三个月了,小心点就行了。”
  陈商衽的手掌蓦然收紧,努力克制着自己:“我害怕自己会失控,再等等好不好?”
  沈墨庭注视着陈商衽滚烫的目光,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充满挑衅地注视着他:“你是不是不行。”
  他的眼睛瞪得很圆,一双眼瞳干净又明亮,带着不加掩饰的骄矜和浓浓的挑衅。
  闻听这一番话,陈商衽心中压抑的念头立刻被激发,一切如烈火般燃烧,摧毁了他所有的克制和忍耐。
  “这可是你自己点起来的火!”
  话音落下,陈商衽猛然吻住了沈墨庭,看似动作生猛,实则温柔地将他搂在了怀里。
  夜色弥漫,月亮闪烁着银灰色的月光,树影斑驳,明暗交错。
  因为顾及到沈墨庭的身体,陈商衽不过浅尝辄止了片刻,便把人放开了。
  即使他有意放轻了动作,沈墨庭还是累得不轻,浑身都是汗。
  静静躺着休息了一会,沈墨庭动了动因为久跪而发麻的腿,然后就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陈商衽立刻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墨庭皱起秀气的眉头,丝丝抽着冷气说道:“我的腿又抽筋了!”
  陈商衽抓起他轻颤的双腿,手掌附在上面轻柔地揉捏着:“怎么样?好点了吗?”
  沈墨庭点了点头,汗湿薄红的脸颊上流露出一抹笑容:“现在你按捏的手法越来越好了!”
  陈商衽笑了笑,轻啄了一下他微微肿起来的嘴唇:“要是可以,我真想以身代之,让你少受一点罪!”
  沈墨庭微阖着眼睛,轻笑了一声:“那下辈子就换你来生孩子。”
  他说着,伸手勾住陈商衽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颗心紧密相连,心跳声扑通扑通地清晰传入他们的耳中。
  在情绪越来越滚烫,即将按耐不住的时候,陈商衽急忙克制住了自己,嗓音沙哑,喉结滚动:“今天已经够放纵了,以后我再好好教训你。”
  沈墨庭媚眼如丝地看了陈商衽一眼,鼻腔里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对着他露出一抹挑衅又娇俏的笑容。
  他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拉起薄被盖住自己满是印子的身体,依恋的蹭了蹭陈商衽的胸口,沉沉睡了过去。
  陈商衽无奈一笑,侧身轻啄了一下他满是红痕的肩头,伸手揽住他,脑袋依偎在一起,合上眼眸睡了过去。
  天一亮,陈商衽就去找了王大夫,和他细细说了沈墨庭的情况后,请他帮忙开一副不伤及沈墨庭身子的安神药。
  做完这一切,陈商衽才去了城防营。
  他到的时候,城房营内比之往日安静了许多,守门的侍卫也不像从前那般懒散,反而一脸肃穆,透着一股紧张。
  陈商衽眼神一暗,直觉城防营内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心神也不由提了起来。
  他去了兵族们往日常待的演武场,就看见巡防营所有的士兵,都一脸肃穆的排列在演武场上。
  而高台上放着一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朱紫锦袍,头束玉冠的男子。
  陈商衽看着那气质不凡的紫袍男子,眉头就下意识的蹙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
  高台之上,身穿盔甲的将军,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商衽,皱着眉厉喝道。
  陈商衽神情一凛,微垂下头,拱手说道:“回将军,属下是甲字营的巡防士兵,陈商衽。”
  那身穿盔甲腰配长刀的将军闻听此话,皱眉略一思索后,便说道:“集合的命令早已传达,你却如今才到,等会儿下去领二十军棍,以作惩戒。”
  巡防营的军棍可不是花架子,那打人的士兵都是下了死力气,绝没有人敢徇私枉法。
  若是身子弱,受不住军棍惩罚,一命呜呼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但凡在巡防营混过一些日子,都不敢轻易犯错,军中的纪律才会这么好。
  二十军棍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陈商衽自然没有辩解反驳的理由,点头应了一声“是。”
  将军轻蹙着眉点了一下头,便挥了挥手,让陈商衽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陈商衽低头拱手,正想应声入队。
  然而,此时却听到一道声音,不急不缓地说道:“巡防营中犯错的士兵,受到的惩罚竟然如此之轻,这么目无军纪,难怪蛮族屡次侵犯!”
  函白骞眼神幽深暗沉的盯着陈商衽,唇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
  陈商衽看着函白骞满是深意的眼睛,微微垂下了头,看似谦卑惶恐,实则眼底弥漫上一丝暗色。
  函白骞身后站着的巡防营将军邢成雄,虽然心中恼火,面上却只得肃穆着脸色回道:“晋王爷说的是,是邢某御下不严,这便让他多领三十军棍。”
  二十军棍又加上三十军棍,整整五十军棍,且不掺一丝假,寻常人根本受不了,即便是这些受过训练的士兵,挨上五十军棍,也要在床上静养个两三月。
  晋王爷突然到访巡防营,命令所有兵卒在演武场上集合,本就是不合理之举,如今又突然闹了这么一出,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邢成雄虽然是个大老粗,不懂什么官场间的弯弯绕绕,但到底是个混迹多年的兵油子,对一些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
  晋王爷此举,分明是在故意找茬。
  邢成雄虽然心中恼火,不满晋王爷对他训练出来的士兵指指点点,批判他御下不严。
  可怎奈官大一级压死人,又何况是晋王这种皇子龙孙,就算心里有再多不满和怒火,他也只得捏着鼻子忍了下来。
  函白骞对于邢成雄的识趣非常满意,也不愿意真和他闹的撕破了脸,便笑着说道:“刑将军劳苦功高,军务繁忙,有些治理不到的地方也是在所难免的。”
  他说着,眼神轻飘飘地看向了陈商衽,轻笑着道:“此人故意视命令为无物,如此倒不如贬了他的职,免得其他士兵跟着效仿,扰乱军纪。”
  函白骞是笑着说完的,听在邢成雄耳朵里却带了千百种意思。
  邢成雄细细思索了一番,却仍猜不透函白骞真实的想法,也并不想为了一个小小的兵卒就得罪晋王,眼眸一闪,垂头答道:“晋王爷英明,如此就打他五十军棍,再赶出巡防营?”
  函白骞始终微微勾着唇角,对于邢成雄所说的提议没有任何表示,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
  邢成雄明白,这就是默认了。
  两人三言两语,就定下了陈商衽的命运,这就是上位者对底层百姓的掌控。
  只要拥有足够的权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即便是随意仗杀一个人,也不用过问任何人的意见。
  如此可笑,又带着无可争辩的现实。
  陈商衽实打实地挨了五十军棍,期间由于疼痛难忍而昏了过去,随后被冷水泼醒。
  当他被人抬回沈家时,沈家的众人都吓得半死,尤其是沈墨庭,更是差点动了胎气。
  沈彦驰急忙请来了王大夫,希望他能治疗陈商衽的伤势。
  当王大夫掀开陈商衽身上的衣服时,沈墨庭和沈彦驰惊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沈墨庭更是一下子红了眼睛,眼泪汹涌而出。
  陈商衽的腰臀后背一片血肉模糊,衣服与干涸的血迹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每当衣服掀起一点,陷入昏迷中的陈商衽就会蹙起眉头,可见他所受的疼痛有多么剧烈。
  沈彦驰不忍地移开眼神,声音艰涩地问道:“王大夫,我二弟夫他没事吧?”
  王大夫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陈商衽身上粘连在一起的衣服彻底脱了下来,闻言就擦了擦头上渗出来的冷汗,摇着头叹着气说:“这老夫也并无把握,他伤的太重了,老夫只能尽力而为,一切只能看天意!”
  沈彦驰沉默了下来,良久才哑声说道:“孩子不能没有父亲,王大夫,我二弟夫就拜托你了,请您一定要竭尽全力医治。”
  王大夫注视着眼眶通红、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沈墨庭,随后轻叹一声,点头答应了。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陷入昏迷中的陈商衽,也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眼眶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珠的沈墨庭。
  陈商衽知道,他的模样一定吓到了沈墨庭。
  艰难的抬起手,用拇指擦了擦他眼角的泪,陈商衽苍白的唇边露出一抹笑:“对不起媳妇,是不是吓坏你了!”
  沈墨庭鼻子一酸,刚刚止住的泪水又瞬间涌了出来,一颗颗如雨滴倾泻,滔滔不绝。
  过了很久,在陈商衽温柔孜孜不倦的安慰下,沈墨庭终于止住了眼泪。
  他粗鲁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就算蹭红了鼻头眼眶也不在乎,只用那双水洗过的眼睛,注视着陈商衽问道:“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商衽略微沉默了片刻,才轻叹了一声说道:“我犯了错被将军责罚了,还被赶出了巡防营。”
  沈墨庭听了,只觉得荒唐至极:“你到底犯了多大的错?那什么劳什子将军竟敢把你打的这么重。”
  陈商衽抿了抿唇,无奈地道:“我今日不知晋王去了巡防营,误了集合的时辰,这才有此一劫。”
  沈墨庭气红了一双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实在是欺人太甚,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将你赶出巡防营也就算了,怎么能将你打的这么重。”
  陈商衽看沈墨庭气的这么狠,急忙安抚的对着他笑了笑,柔声说道:“我本来去巡防营,就是想着有个官职,也能更好的保护咱们一家,如今没了也就没了,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仔细着身体,切莫再动气了。”
  沈墨庭慢慢平复了一下呼吸,心中却依旧怒火难消,咬牙骂道:“世间果然多仗势欺人之辈,就算是在这边境之城内也是如此。”
  陈商衽知道沈墨庭可能又联想到了沈家的遭遇,虽然心中担忧着他的身体,却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世间多是不公平的事情,不过是有些显于人前,有些隐于人后罢了。
  有些事情若未亲身经历,便永远无法真正体会其中的苦楚。
  陈商衽虽然对沈家的遭遇感到悲痛,但与深陷其中的沈墨庭相比,他无法深刻理解后者所承受的痛苦和怨恨。
  即便他深深地爱着沈墨庭,甚至可以为他崩了原主人设,甘愿拿刀杀人,他也依然无法与其产生共鸣。
  并非因为他不够爱沈墨庭,而是世间的感同身受本就各不相同。
  即便两人拥有相同的经历,他们所关注的事情也必然不同。
  世间没有完全相同的人,因此也不会有完全相同的经历。
  即使经历相似,也必然存在差异。
  看着眼珠逐渐赤红起来的沈墨庭,陈商衽咬牙忍着疼爬了起来,狠狠吻住了他。
  这个不带任何念头的吻,让陷入回忆中,逐渐有些入魔的沈墨庭回过了神。
  看着神色憔悴苍白,却依旧眼神温柔注视着自己的陈商衽,沈墨庭突然像是个委屈的孩子一样,放声痛哭了出来。
 
 
第70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
  沈墨庭哭得很大声,也很委屈,就像是小孩那样的哭泣。
  他觉得老天爷真的很不公平,他们沈家如此,陈商衽同样也是如此,老天爷为什么总挑着他们这些想要努力生活的人折磨。
  他们没有想要大富大贵的生活,只想要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日子,可就是越简单的东西越得不到。
  老天爷总在他以为日子就这样的时候,让他们平静的日子翻天覆地。
  心中弥漫着一种酸涩而不愤的情绪,逐渐变得澎湃汹涌,最终将沈墨庭淹没。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一直被压抑的委屈释放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沈夫人和沈彦驰匆忙冲进屋内,他们下意识地望向床上。
  当他们看到床上的陈商衽睁着眼睛,正姿态艰难,神情温柔地哄着沈墨庭时,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沈夫人和沈彦驰听到沈墨庭的哭声,还以为是陈商衽出了什么事,这才焦急的冲进了屋里,现在看到陈商衽没事,他们提起来的心也稍稍放下来了。
  沈夫人看向失声痛哭的沈墨庭,忧心忡忡地问道:“运雅,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墨庭哭的双眼微肿,好半天才缓了过来,止住哭声,一抽一抽地说道:“母亲,我没事,就是看到陈商衽的样子,心里难受。”
  沈夫人微顿了片刻,眉间也染上一抹愁思,轻轻揽住沈墨庭,宽慰着说道:“运雅,没事的,现在商衽已经醒过来了,只要好好医治,就一定不会有事的。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可不能这么哭,不然不只是孩子,你也会很危险!”
  沈墨庭抬手摸着肚子,哭红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笑,轻轻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母亲,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绝不会让自己和宝宝出什么问题。”
  沈夫人笑着答应了一声,然后看着陈商衽,关切地问道:“商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陈商衽只得又将情况徐徐讲述了一遍,沈夫人听后,同样瞬间气红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
  “想不到我们都成了罪人之身,却仍然逃不了皇权的掌控!”
  沈夫人咬着牙说完,眼睛也逐渐湿润了起来,可是想到怀着身孕刚刚哭过的沈墨庭,她又生生按捺住了情绪。
  “商衽,你好好休养,从前这个家一直靠你多担待,如今也该是我们出处理的时候了。瑾穆如今已是账房掌柜,自然不会短了我们的吃喝,没了这官职,母亲相信,你一定会另有一番作为的,千万不要因此就一蹶不振。”
  沈夫人看着陈商衽,情真意切的说道。
  陈商衽轻轻颔了颔首,微笑着说:“岳母放心,有没有官职于我而言,并没有多重要。我只想咱们一家和和美美的过日子,等待着我和运雅的孩子降生。”
  沈夫人知道他没有因为没了官职就郁结于心,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笑着赞同的说道:“说的在理,只要人在,就什么都好,日子是靠人一点一点过出来的,只要咱们全家齐心协力,就一定会越过越好。”
  陈商衽如今因为受了伤,身上就盖了一床薄被,沈夫人到底不好多待,柔声安慰了沈墨庭几句后,便借故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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