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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宿主在线攻略【快穿】——南梦北往

时间:2024-07-21 08:47:40  作者:南梦北往
  两个被冠以夫姓的女子就这么紧紧依靠在一起,其中心酸,根本不足以外人道也。
  沈墨庭站在远处遥遥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难受非常。
  他虽不是女子,却也知道女子生活于世的艰辛,也知道嫂嫂若不想被人玷污,便必会自尽明志。
  嫂嫂与兄长待他如亲子,他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嫂嫂被人侮辱,让兄长和睦的家庭就此分崩离析。
  先前事急从权,沈墨庭没有多想别去求了陈商衽。
  原本以为他会借故百般刁难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未曾想到,不待他把话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树林里,救下了嫂嫂,还杀了那个企图玷污嫂嫂的官差。
  沈墨庭思及此处,微微垂下了眼眸,似是不经意一般扭头看向了陈商衽的方向,却没想到,眼神一下子撞见了一双温柔含笑的眼眸中。
  陈商衽一直站在不远处,目光温柔地带着微笑注视着他。
  明明周围还有许多人来来往往,但沈墨庭只能看见他一个人的身影。
  沈墨庭心里突然感到不安,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收回目光低下了头。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捂住了心口,希望那颗异常急促跳动的心能平静下来,但却无法做到。
  沈墨庭紧紧皱起眉头,突然感觉似乎有某种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变得越来越无法收拾。
  这一场风波悄无声息的隐没了下去,像是变成了一个禁忌,无人敢再提起此事。
  天色逐渐亮起,众人继续上路,可队伍里的氛围却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官差们似乎很忌讳陈商衽,默契的将他隔离在了众人之外。
  是的,陈商衽遭到了古代版的冷暴力。
  但陈商衽本身就只是一个任务者,来到这个世界为的也只有沈墨庭一人。
  就算被众人有意无意的当成了外人,他也根本毫不在意,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倒比先前还显得悠然自得。
  刘一刀似乎很满意看到这样的事情,总是有意无意地把陈商衽叫到身旁,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好像是故意将陈商衽塑造成一个特别的人物。
  很明显,刘一刀的举动非常成功。
  在其他官差眼中,陈商衽确实成为了一个特别的存在。
  官差们本来就对刘一刀放过陈商衽的事感到不满,现在又看到刘一刀对待陈商衽如此特别,心中更是充满了不满。
  每当看到陈商衽,他们总会在他背后议论纷纷,说些闲话,甚至有时候故意当着他的面说些刻薄的话,试图激怒他。
  然而,陈商衽始终保持冷静,对他们说的那些毫无意义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官差们见此情景,内心的愤怒更加沸腾。
  这一天,众人终于穿越了高山,离城池越来越近。
  连续几天的奔波让众人都非常疲惫,刘一刀便让他们在山脚下稍作休息,然后再进城。
  陈商衽像往常一样,随意找了一棵树,靠着坐下来,微微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有位官差看着他的样子,不满地撇了撇嘴,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这有些人啊,本来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乡下泥腿子,却非要装腔作势,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却不知道自己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只是徒惹笑料罢了。”
  陈商衽睁开眼,循着声音看向了那位官差,勾起唇角说道:“别人是不是笑料我不知道,倒是你挺可笑的!难道你以为你肆意嘲笑别人,就显得自己很高贵了吗?可笑的人啊,总是看不到自己的可笑之处,真是悲哀!”
  “陈六子你说什么,是不是找打。”
  那官差气得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举起拳头,朝着陈商衽走了过来。
  陈商衽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有丝毫惧怕,慢吞吞的站起身,拍了拍下摆上沾上的草屑,然后就那么看着那个官差走近。
  眼见一场争斗一触即发,陈商衽却还在添油加醋。
  他眼神挑剔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官差,撇着嘴,不屑地道:“先撩者贱,怎么你耳朵这么不好,听不懂人话?”
  那官差顿时忍不了了,挥起拳头就朝着陈商衽的脸打了过来。
  陈商衽不闪不避,在那拳头即将落到自己脸上的时候,轻飘飘的一侧身躲了过去,而后抬腿,一脚踹在了那官差的脚脖子上。
  这一脚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那官差顿时失去重力,脸朝下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周遭的吵闹声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就连等着看热闹的其他官差也傻了眼,一脸吃惊的看着陈商衽。
  陈商衽眼神轻飘飘的扫过去,那些官差顿时身子一激灵,回过了神,一个个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陈商衽。
  虽然知道陈商衽杀了丁生财,可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总会对这件事情的本质抱有一丝怀疑。
  猜想着陈商衽是不是用了什么阴谋手段,才把体型比他还要肥壮的丁生财杀了。
  可如今亲眼看到陈商衽出手教训人的一幕,他们才忽然发觉,原先那个寡言寡语,怂里怂气的陈六子,很可能只是在藏拙而已。
  越想他们心里就越是惶恐,顿时后悔招惹陈六子了。
  陈商衽淡淡的收回眼神,根本不在意他们对他是恐惧还是敬畏,又或者是其他,他在意的人始终只有一个人,其余人的情绪,他才懒得管呢。
  人群中,刘一刀眼眸沉沉的看着这一幕,眼底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都别吵了,我们要进城了。”
  刘一刀平淡的说完后,定定地看了陈商衽一眼,才移开了眼神。
  众人持着令牌进入城内后,才发现城中并不像他们所想象的那样繁华雍容,而是处处透露着荒凉死寂的景象。
  定庆城位于两国交界之地,经常受到敌国士兵的侵扰。
  如果防守不当,那些蛮族骑兵就会闯入城内,进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因此,城中百姓的生活十分艰难。
  城中没有京城那些繁华的亭台楼阁,而是一座座低矮的瓦房土屋,每个房子都用树枝或泥巴糊成围墙,将它们隔离开来,分成了各家各户。
  地面上到处都是各种动物的粪便,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城中的百姓大多都是穿着粗布麻衣,个别有些人会穿着兽皮做成的夹袄或者皮靴,看其着装才想,应是打猎为生之人。
  沈家众人目睹眼前的景象,顿时愣住了。
  他们原以为流放之路已经是最艰辛的了,然而他们却没想到,这个流放之地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加不堪,比流放之路艰辛困苦十倍不止。
  “母亲,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林宛念恍然无措地扶住了沈夫人,红着眼眶问道。
  沈夫人嫁进沈家后,直接就坐稳了当家主母之位,想尽荣华富贵,自然也从未面对过如此破败荒凉的景象,如何是好就更是不知了。
  沈夫人紧紧回握住林宛念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却不知是安抚她还是安抚自己。
  对于沈家众人的惶恐不安,刘一刀自是不在意,他挥了挥手,让人把沈家众人拉扯到他跟前,对着沈家众人冷声说道:“今后这里就是你们生活的地方了,想要活命就努力干活,偷懒耍奸,你们就等死吧。”
  说完,也不等沈家众人有所反应,刘一刀就挥手,让人把他们带了下去。
  沈墨庭在被带走前,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竟忍不住回头看了陈商衽一眼,却没想到,陈商衽也同样回望着他。
  眼神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急忙收了回来,沈墨庭握了握手掌,强装镇定的跟在沈家众人身后离开了。
  “六子啊,如今差事也办完了,咱哥几个也能快活快活了,大哥带你们去定庆城的暗巷玩玩。”
  刘一刀笑着拍了拍陈商衽的肩膀,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
  陈商衽低着头沉思了片刻,便也没有出言拒绝。
  其余官差听到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便顿时乐的勾肩搭背,说起了荤话。
  刘一刀带领众人穿过街道,最后停在一座与周围破旧脱漆的房屋相比稍显气派的青砖瓦房前。
  那座房屋门前挂着一个招牌,上面用匕首粗糙地刻着一个酒字,下面悬挂着一条粉色的布条。
  门前无人,屋门紧闭,但隐约有丝竹管乐的声音从那座房子里传出。
  刘一刀带领众人走近,巧妙地敲了敲门。
  一个穿着红色纱衣的女人打开门,随手将滑到手肘上的衣物拉回原处,然后媚眼如丝地轻笑了一声,声音娇柔如水地看着刘一刀说道:“哟,原来是刘大人啊,这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莫不是在别处结交了更好的姐妹,所以才不来我这里了?”
  刘一刀闻言,伸手摸了一把那女人的脸,而后搂着她,笑着说道:“别的女人哪有春娘懂事,我又怎敢忘了春娘的好,这不是一得了空便来寻你了,可莫要气坏了身子,惹得我心疼。”
  名为春娘的女子娇嗔的地拍了拍刘一刀的胸口,嗓音又娇又媚地道:“你们这些男人啊,最是会哄人了,我才不信呢,只要你肯给钱,就是在外面找十个八个婆娘,那也不关我的事。”
  春娘笑的意味深长,一双娇媚的眼睛里带着精明。
  刘一刀暧昧非常地摸索着春娘的肩头,笑着与她说道:“这些都是我兄弟,我带他们来玩玩,你把你那些姐妹都叫出来,好好伺候着,伺候好了,银钱自然少不了”
  春娘抬眸瞧了一眼,而后了然地弯了弯红艳的嘴唇,媚笑着道:“既然都是刘大人的兄弟,春娘自然会好好招待,几位大人快请屋里坐。”
  一行人进了屋,便被迎面的场景晃花了眼。
  只见狭窄的厅堂里,摆着四五张桌椅,桌前坐着前来寻欢作乐的男子,另有几个衣着轻薄的女子作陪。
  没有美酒佳肴,与京城那些寻欢作乐的场所相比,眼前的一切确实有些简陋,但与周围环境相比,这里又算是繁华之景了。
  春娘身姿曼妙地挥了挥手,召来几位女子,让她们陪伴在官差们身旁,并命人端来最好的烈酒招待。
  这一路行来,路途遥远,官差们都憋坏了,看到这些穿着轻薄的女子,他们顿时眼前一亮,忘了东南西北,与她们说笑嬉闹了起来。
  陈商衽之所以跟随刘一刀等人前来,只是想看看刘一刀的真实意图,自然不想与这些女子有什么纠葛。
  他冷冷地注视着那个想要坐在他身旁的女子,见她被吓住了,便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扔了过去,低声说道:“这里不需要你,你可以离开了。”
  那女子手忙脚乱地抓住了银子,然后又惊又怕地看着陈商衽,见他表情认真,不似说笑,这才表情古怪不愤地转身离开。
  “怎么?是这里的姑娘入不了你的眼,怎么没叫人陪着你?”
  刘一刀拍了拍陈商衽的肩膀,挑了挑眉问道。
  陈商衽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后,神色疲倦地道:“倒不是姑娘们入不了眼,只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实在没心情想那档子事。”
  刘一刀听了,眼神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说道:“你是真的没心情,还是喜欢的不是姑娘?”
  陈商衽笑了一声,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地扭头看向了刘一刀:“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刘一刀却忽然哈哈大笑着道:“你呀你,总是在我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时候我都搞不明白,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了。”
  陈商衽指尖不经意间摸索了一下碗沿,垂着眉说道:“有时候,这世间的事情想的太清楚,就容易伤神,还是糊涂一些好。”
  刘一刀眯了眯眼,笑着拎起一坛酒,边倒边说:“你这小子,还说我总说些听不懂的话,要我说,这说话颠三倒四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说完,他拿起碗,笑着说:“难得有机会出来玩一下,来,我们兄弟俩喝一杯。”
  陈商衽停顿了一下,然后端起碗,与刘一刀碰了碰,然后在他注视下,将碗中的酒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刘一刀放下碗,豪迈地擦了一把嘴,说:“爽快,这酒钱我付了,今天哥几个都不醉不归,喝个痛快。”
  “谢谢大哥!”
  官差们听到后,高声说道。
  周遭一片春色之景,喝的醉醺醺地官差们,举止也越来越放肆了起来。
  更有甚者,甚至将手伸进了女子的衣裙里,肆意揉捏了起来。
  陈商衽蹙着眉看着这一幕,忽觉心中有些作呕,便起身说道:“我实在是累极了,便先走了,你们玩儿吧。”
  刘一刀也没强留陈商衽,抱着春娘冲着他挥了挥手,便继续与春娘调笑了起来。
  陈商衽蹙着眉看了一眼,便厌烦地收回眼神,转身离开了。
  离开那个充满脂粉气息的地方后,陈商衽胸口间弥漫着的恶心感觉却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甚至胃部也开始绞痛不止,那种感觉,就像是胃里藏着一把刀,刀尖不断翻转,搅动着他的肠子,仿佛下一秒便会破腹而出。
  陈商衽踉跄着走到墙边,一手扶住墙壁,一手捂住胃部的疼痛。
  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陈商衽痛苦地皱起了眉头,随后气血翻涌,一口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紧接着他的身影重重地摔倒在墙边。
  天色逐渐深了,月亮攀上了天际。
  沈家居住的茅草屋内,人家的众人围在床前,担忧地注视着床上躺着的沈忘川。
  不知是什么原因,沈忘川一直未曾醒过,一路上都是由沈彦驰和沈墨庭两个人背着他走路。
  “祖母,祖父为何还不醒来?”
  沈庆霈眨巴着眼睛,苦着一张小脸问道。
  沈夫人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祖母也不知道,或许是你祖父太伤心了,才不愿意醒来。”
  沈家世代忠良,为皇帝鞠躬尽瘁,然而却陷入如此困境,这让人怎么不感到心痛。
  当日,圣旨在沈家宣读时,沈忘川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从此便一病不起,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一直昏睡至今。
  他们曾经考虑过沈忘川是否是中了毒,然而在流放途中,他们根本无法请来大夫为他诊治。
  眼见沈忘川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沈夫人已经做好了失去丈夫的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陈商衽给予的那颗药竟然奇迹般地挽救了沈忘川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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