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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宿主在线攻略【快穿】——南梦北往

时间:2024-07-21 08:47:40  作者:南梦北往
  这么笨又爱哭的家伙,他要把人看好了,省得再被人欺负了去。
  舒南亭放柔了目光,抬手捏了捏陈商衽的耳朵,还伸着脖子,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下巴。
  在狼族中,互相啃咬被视为一种表达爱的行为。
  狼群的社会结构非常严密,存在严重的阶级分化。
  然而,在家庭核心的组成方面,狼群仍然相对统一,即采用单一配偶制。
  单一配偶制通常用于描述动物之间的关系,类似于人类的一夫一妻制。
  只要组成家庭的两只狼仍然健在,它们将相互扶持,相伴到老,终生相伴。
  因此,对于确定自己余生的伴侣这一事宜,每只有责任心的狼都非常认真。
  而在表达自己对对方的喜欢或爱恋时,除了亲吻、嗅闻之外,咬头和咬嘴也是常见的表达方式。
  由于两人现在都是人形,舒南亭不太适合去咬陈商衽的头,所以他才会不由自主地去咬陈商衽的下巴,以此表达他对他的爱。
  陈商衽由于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类,他对于狼族的习性根本不了解。
  对于自家老婆总爱咬自己下巴的行为,他虽然无奈,但也很享受。
  陈商衽抬起手臂,环住了舒南亭的腰。
  他像一个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将头靠在舒南亭的肩膀上。
  一边悄悄摸着舒南亭柔软纤细的腰,一边为自己争取好处。
  “南亭,等你伤好了,我们可不可以每天晚上都来一次负距离接触啊?”
  陈商衽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舒南亭,眼神里满是祈求和期盼。
  舒南亭虽然不抵触他的接触,但是在床上,总不允许他太过放肆,即使他再怎么卖力的伺候,舒南亭也总是保留着一丝清醒,在他想要更加肆无忌惮的时候,及时叫停他。
  每当这个时候,正在兴头上的陈商衽,总是最痛苦的那一个,但是又不能不尊重舒南亭的意愿。
  陈商衽只能痛苦地草草结束负距离接触,然后小心翼翼的哄人,免得把人惹急了,下回连亲也不让亲了。
  “南亭~求求你了!”
  陈商衽不要脸皮地用上了撒娇的功夫,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脸皮算什么?早被他扔了。
  再说了,对着自己家媳妇撒娇,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舒南亭很久都没有说话,却像是忍不住一样,嗓音沙哑地闷哼了一声。
  他抬起头,眼尾绯红地瞪了陈商衽一眼,把他放在他后腰上的手拍了下去。
  陈商衽捂着被拍疼的爪子,表情失落委屈的低下了头。
  舒南亭无奈叹息了一声,抓起他的手掌,揉了揉他有一点泛红的手背,嗓音清冷平稳地道:“若是你以后乖一点,就什么都依你。”
  陈商衽一听,立马抬起了头,眼冒红光地看向了舒南亭,声音激动到发抖。
  “真的吗?我会很乖很乖的,以后南亭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南亭让我撵狗,我绝不抓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听,绝不会惹你生气。”
  说完,陈商衽嘿嘿傻笑了起来,简直要被这个大惊喜砸到脑子发昏了。
  陈商衽发癫的笑容,让他在舒南亭心里脑子很笨的形象更加深刻了,也让舒南亭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好这个笨蛋的想法。
  磨难并不能消弭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会使他们更加在意对方,更珍惜彼此相处的每一时每一刻。
  正因为曾经失去过,所以才会懂得这一刻的相视一笑是多么的珍贵。
  舒南亭在这段感情里,总是逼迫自己保留着理智,不让自己太沉溺其中。
  可是直到失去陈商衽以后,舒南亭才明白,能相遇相爱已经是万分幸运的事情了,又何必在意这么多。
  享受相爱的每一分每一刻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他给他的感受是能让他心生欢喜的,又何必心存那么多猜忌?!
  舒南亭安抚性的捏了捏陈商衽的耳垂,身子前倾啄了啄他的唇。
  这一刻的舒南亭,眼角眉梢充满了蛊惑,让陈商衽恨不得立刻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陈商衽伸出手,紧紧抓住舒南亭的腰,声音沙哑而低沉地说道:“南亭,真希望你的伤赶快好起来!”
  他凑近他耳边低笑了一声,用气音说道:“这样……我就能欺负你了。”
 
 
第46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舒南亭抬起眼眸,眼神淡淡地看了陈商衽一眼,勾起唇角说:“如果你想,你现在就可以欺负我。”
  陈商衽足足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家媳妇竟然诱惑他!这让人怎么招架得了啊?!
  要不是他还有点人性,真的是忍不住想要把人按在床上欺负。
  陈商衽忍了忍,而后克制地捧住舒南亭的脸,吻了吻他的唇,一边轻咬着他的嘴唇,一边声音沙哑地犹如被砂纸打磨过一样说道:“等你伤好了,我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舒南亭挑了挑眉,脸上没有丝毫惧怕地神情,反而有点兴致勃勃,眉眼含笑地道:“我就看看你,怎么让我下不了床。”
  陈商衽磨了磨牙,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嘴硬的家伙服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挑战他的自尊了。
  怀揣着雄心壮志,陈商衽对舒南亭的照顾更加用心了。
  他配以极品良药,以及每天用法力温养舒南亭,终于使舒南亭身上的伤病完全康复了。
  在陈商衽摩拳擦掌,准备给舒南亭一些爱的教训的时候,舒南亭的院子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舒岳焱站在院子中央,负手而立,看起来一如既往的高傲、威严。
  舒南亭低头敛目,神色复杂地走到舒岳焱身后,恭敬地唤道:“族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舒岳焱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冰冷,眼神厌恶地道:“你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可真是有失尊严。”
  舒南亭默了默,沉默地跪了下去,沉声说道:“南亭有错,请族长责罚。”
  舒岳焱冷哼了一声,皱着眉说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犯了错,我给你一个机会来弥补过失。南镜灵月阁即将拍卖一件上古秘宝,你去将它带回来。”
  舒南亭没有提出任何反驳,也没有抱怨,他低头沉默地答应道:“是……。”
  舒岳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完全不理会还跪在地上的舒南亭。
  舒南亭迟缓地抬头,看着舒岳焱冷漠离去的背影,眼神恍惚了一瞬,才表情麻木地站了起来。
  陈商衽不知何时出现在舒南亭身后,满眼心疼地揽住他的肩膀。
  舒南亭靠在陈商衽宽阔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他内心一直压抑着的酸涩和苦楚突然涌上心头,让他有了和人倾诉的念头。
  “为什么父亲总对我这般冷淡?眼里带着我看不清的厌恶,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所以才总会惹他生气?”
  舒南亭回头,眼神迷茫地看向了陈商衽,声音很轻很轻地问道。
  陈商衽心脏一疼,手紧手臂用力抱了抱他,嗓音干涩地说道:“傻瓜,你做的已经够好了,他只是深陷在上一辈的恩怨里,不肯出来罢了,这一切和你没关系。”
  舒南亭闻言,表情呆愣了一下,而后急切地问道:“上一辈的恩怨?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陈商衽迟疑地张了张嘴,然后叹了口气,默默地低下了头。
  在原有的世界线中,舒岳焱和舒南亭的母亲之间的仇恨也曾经提及过,但并没有详细描述,陈商衽对此了解的也并不多。
  舒南亭看着陈商衽沉默不语,便蹙着眉头,声音艰涩地说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陈商衽担忧地看了舒南亭一眼,紧紧抓着他的手,缓缓将他知道的一切叙述了出来。
  舒南亭听后,愣了很久。
  “怪不得,怪不得父亲会这么恨我,原来……原来我不是父亲的孩子?!”
  舒南亭自嘲的笑了笑,眼睛却渐渐发红,落下了眼泪。
  陈商衽伸手抱住他,心疼地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默默无声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无论他开心还是难过,他都会陪着他,直到永远,这是他作为他爱的人,应该做到的基本条件。
  舒南亭紧紧抓住陈商衽后背的衣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时传来压抑的抽泣声,昭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陈商衽没有打扰他,只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无声的安慰着他,无声的给他依靠。
  过了许久,舒南亭平稳好了心情,抬起头,用一双泛红发肿的眼睛,看着陈商衽说道:“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陈商衽笑了笑,温柔地抬起手,擦了擦他眼角残留的泪水,笑着说道:“如果作为你的家人,你的爱人,我连陪在你身边都做不到的话,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说爱你呢?”
  舒南亭表情微愣了一下,便忽然扯唇笑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却是主动吻上了陈商衽的唇。
  陈商衽轻轻勾起唇角,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
  奢华的灵船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南镜郊外,一只毛茸茸地白胖团子就率先从灵船里飞了出来。
  “啊,还是树林里的空气更好!”
  祝余绕着树林飞了一圈后,降落在一棵树的枝桠上,感叹地说道。
  陈商衽和舒南亭无奈地相视一笑,默契的丢下祝余,率先朝着城门走去。
  祝余感叹完,又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再抒发一下自己对大自然的热爱的时候,就发现陈商衽和舒南亭已经相携着走远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匆忙地挥舞着翅膀追了上去。
  祝余气喘吁吁地停在陈商衽的肩膀上,一边用嘴巴啄着他的脸,一边气呼呼地说道:“你个没人性的家伙,竟然敢丢下我自己跑了,真是气死鸟了。”
  陈商衽抓住在肩膀上乱扑腾的祝余,揉着脸颊说道:“谁让你自己跟来的,我还没说你是个电灯泡呢。”
  祝余气冲冲的扭着小脖子,一张小嘴叭叭个不停,反正没一句是好话。
  陈商衽听得额头青筋直冒,忍无可忍地伸出两只手指捏住了他的鸟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要是在多说一句,我就拿绳子给你捆了,烧一锅水煮了你。”
  祝余身子一抖,连忙点了点脑袋。
  陈商衽这才冷哼了一声,放开了他。
  祝余一恢复自由,就连忙飞到了舒南亭的肩膀上,用着自以为很小声的声音对他说道:“舒南亭你看,他这么凶,你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一点啊,小心他发病揍你哦。”
  舒南亭没忍住轻笑了一声,看了陈商衽一眼后,抬起手,用食指揉了揉祝余的小脑袋,煞有其事地附和道:“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的。”
  陈商衽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眼底深处却含着宠溺的神色。
  三人入城以后,找到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静静地等待着三天后即将开始的灵月阁拍卖会。
  第二天,街上却陆续挂起了红灯笼,经过打听才得知,这几天南镜城内正好要举办一场花灯会。
  正想和自家媳妇增加一下感情的陈商衽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心思一动,晚上就心随意动地带着舒南亭去了花灯会。
  各式各样的灯笼大小不一地挂在街道两旁的竹竿上,斑斓的灯光照亮了整条街道。
  人群拥挤在一起,男女老少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明媚的笑容。
  陈商衽注视着站在舒南亭肩膀上的祝余,眼神深沉,表情幽怨地咬了咬腮帮子。
  为什么这个电灯泡无处不在?他只是想和自己的媳妇独处一会儿,为什么这么难呢?
  祝余打了个喷嚏,疑惑地抬头看了看闪烁着繁星的夜空,这天气也不冷啊,为什么他莫名地感到后背发寒呢?
  只是疑惑了一会儿,他那颗像花生粒一样大小的脑袋立刻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一脸享受地吃起了舒南亭递到他嘴边的糖葫芦。
  陈商衽嫉妒地握了握拳,心里委屈的想:他都没吃过自家媳妇喂的东西呢,这只肥鸟的待遇倒是比他还好。
  或许是他幽怨的眼神实在是太如芒在刺了,舒南亭终于舍得扭头看他一眼了。
  “媳妇~~我也想吃你喂的东西。”
  陈商衽眼神亮晶晶,声音可怜巴巴地说道。
  舒南亭好笑地弯了弯唇,伸出手掌牵住了陈商衽的手,指节穿插而过,与他十指相握。
  在人来人往,人潮拥挤的长街上,舒南亭倾身吻了吻他的唇角,压低声音说道:“一会儿回去,什么都依你。”
  陈商衽闻言,一下子眼冒绿光,心里那点儿吃醋的小情绪,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这谁还吃醋啊?回去整个媳妇都是他的呢!
  陈商衽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十指相握的手掌晃了晃,再次确认道:“咱们可说好了,你可不许反悔。”
  舒南亭抬起眼睛,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手上略微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掌。
  陈商衽咧着嘴傻笑了一声,就这么牵着自家媳妇的手,逛起了花灯会。
  至于舒南亭肩膀上的祝余,则完全被陈商衽忽略了,他眼里只剩下了自家亲亲媳妇儿。
  祝余这个小呆瓜完全没有电灯泡的自觉,吃美食吃的不亦乐乎。
  他沉溺在糖葫芦的美味中,小小的鸟喙上沾满了糖渍和山楂的汁液。
  因为吃的太过投入,祝余胸前的羽毛都被融化的糖粘在了一块,让原本毛茸茸雪白一团的他,看起来有一些邋遢。
 
 
第47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三人沿着长街漫步,不自觉地来到了一条长河的边上。
  河岸两旁站着许多默默祈愿的男女,河流中漂浮着各种大小的河灯。
  陈商衽见此,便拉着舒南亭的手来到一个卖河灯的小摊前,兴冲冲地说道:“南亭,我们也放一盏河灯吧?”
  舒南亭微微愣了一下,但并未表示反对。
  陈商衽从卖河灯的大伯那里选了一盏最满意的河灯,然后拉着舒南亭的手来到了河边。
  陈商衽和舒南亭一同手捧着河灯将它放进了河里,看着随着河流渐渐飘远的河灯,他们心有灵犀一般回头看向了对方,接在眼里,看到了对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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