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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宿主在线攻略【快穿】——南梦北往

时间:2024-07-21 08:47:40  作者:南梦北往
  祝余高傲地仰着小脑袋,挺着胸膛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求我的份上,我可以带你出去。不过,你需要为刚才抓住本大爷的事情向我道歉。”
  一双黑豆眼眨了眨,祝余哼了一声,大言不惭地说道:“只要你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原谅你。”
  陈商衽看着脖子昂的高高的,一脸得意相的祝余,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好啊,我走近点给你磕好不好啊?”
  祝余眨了眨眼,不耐烦地说道:“好吧好吧,真是麻烦。”
  陈商衽微笑着一步步走近祝余,然后就在他还在心中得意的时候,伸手一把抓住了他。
  “啊啊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祝余发出一阵土拨鼠式的尖叫声,小眼睛里满是惊恐,拼命的蹬着爪子,挣扎了起来。
  陈商衽唇边带着一丝微笑,却怎么看怎么令人毛骨悚然。
  他渐渐收紧了抓着祝余的力道,语气阴森森地说道:“你怕什么?我看你胆子挺肥的呀,怎么不说了?”
  祝余也知道他刚才有点得意忘形了,连忙讨好地说道:“不不不,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放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陈商衽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危险地说:“怎么?你还想有下一次?”
  祝余身子一僵,然后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连说道:“不是不是,没有下一次了。你不是想出去吗?我现在就带你出去,现在就带你出去。”
 
 
第41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陈商衽冷哼了一声,目光落在手中的祝余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突然也不那么着急离开了,现在肚子有点饿,想尝一尝烤山雀的滋味。”
  祝余浑身一颤,而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我一点也不好吃,狼大爷,您放过我吧,我已经一千年没有洗澡了,身上非常脏,非常脏,您不要吃我好不好?”
  陈商衽看着哭的一抽一抽的祝余,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说道:“好了,你不要哭了,我可以不吃你,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给我带路,要是再敢耍花招,我非拔光你身上的毛,把你烤了。”
  祝余一愣,接着便飞快的点了点头,谄媚地说道:“狼大爷放心,我一定好好带路,绝对不会有什么小心思。”
  陈商衽看他那狗腿样,心里却并没有放松警惕。
  这小家伙个子不大,心眼儿却不少,给他点颜色就开染房,还是小心点为妙。
  毕竟他可没有长翅膀,万一让这家伙得了机会飞走了,他可就找不到人带他出去了。
  陈商衽像是举着探照灯一样,将祝余举起,要求他口述给他指路。
  祝余一开始完全不接受这种有损他威严的指路方式,但是陈商衽完全无视了他的抗议。
  由于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祝余只能妥协,老老实实地张嘴给陈商衽指路。
  ……
  夜色渐深,孤独的月亮高悬于天空,洒下寒冷的月光。
  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轻轻地洒在床上,像一层轻纱,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梦如幻。
  床上躺着一位面容苍白、姿容绝艳的男子。
  男子紧皱眉头,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嘴唇微动,不断呢喃着,似乎陷入了某种恐怖的梦魇之中。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悬在绝色男子的额头上方。
  从掌心中流泻出一股灵力,缓缓地流淌进绝色男子的身体里,陷入梦魇中的男子便渐渐恢复了平静。
  舒青锋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重新陷入沉睡中的舒南亭,微微叹息一声,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庭院里,站着一位威严的身影,舒青锋缓缓走到那位男子身后,抱拳行礼道:“禀告族长,少主他已经入睡,身上的伤势也没有大碍,只需好好静养几个月就能康复。”
  舒岳焱淡淡地应了一声,微微侧了侧脸,冷声说道:“看好他,不要让他离开这个院子,等他想明白了再让他来见我。”
  舒青锋低声应了一声,接着犹豫了片刻,看着舒岳焱的背影,试探地问道:“族长,为什么当时不让少主看到陈商衽的尸体呢?如果确定他已经死了,少主也许就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了。”
  舒岳焱闻言,淡淡地冷哼了一声,沉声说道:“舒南亭从小长在我膝下,对于他的脾性,我最是了解。”
  不知想到了什么,舒岳焱的脸色突然冷沉了下来,微微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淡声说道:“他像极了他母亲,看似冰冷实则内心非常柔软,看似风一吹便会枯萎,实则却坚韧决绝的令人心寒。”
  说到最后,舒岳焱背在身后的手掌紧握成拳,眼里浮现出了一抹厌恶的神情。
  “若是真的确定陈商衽已经死了,舒南亭绝不会就此放下,而是会随着他一起死。只有让陈商衽变得生死不明,舒南亭才有可能振作起来。”
  舒青锋听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少主今日跳崖,俨然是要为陈商衽殉情,若非发现的早,说不定少主已经……!”
  他说着,微微垂下了头,声音担忧地接着说道:“我怕今后少主还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舒岳焱转过身,看了舒青锋一眼,虽然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舒青锋却瞬间浑身一颤,神情惶恐的跪在了地上,低头说道:“青锋知错,请族长责罚。”
  舒岳焱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收回眼神,声音平静无波地说道:“明日关于陈商衽尚未死亡的消息,就会传到他耳中,日后他不会再做这种愚蠢的事情了。”
  舒青锋听到舒岳焱的话后,低下头,轻声回答道:“我明白了。”
  舒岳焱再次看了他一眼,然后平淡地说道:“你可以退下了。”
  舒青锋恭敬地抱拳行了一礼,然后站起身,低头转身。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舒岳焱冷冷地警告道:“收起你心中的那些想法,别忘了,当时围攻刺杀他们时,你也在场。”
  舒青锋的身体一僵,他闭上眼睛,默默地回答了一声,然后转身匆忙地离开了。
  舒青锋离开后,舒岳焱独自站在院子里,凝视着高悬孤寂的月亮,脑海中不禁回忆起第一次遇见舒南亭的情景。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暗深沉,眼底流露出一丝恨意。
  舒南亭的确与他的母亲很相似,他们都拥有着绝色的容貌,却天生为爱痴狂。
  表面上看似冷漠无情,可一旦爱上一个人,便会生死相随。
  在他们眼中,家国大义、朋友家人都不如他们所爱之人重要。
  为了爱的人,他们情愿舍弃一切,甚至可以舍弃自己的孩子。
  那个可笑的女人以为,她不顾他的颜面,大婚当日跟着别族的男子跑了,让他受尽了族人的嘲笑讥讽,他还会深爱着她。
  她以为,她把她和别的男子生的孩子交给他抚养,就能弥补对他的伤害。
  她以为,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像她一样愚蠢。
  舒岳焱冷冷地勾起唇角,眼底弥漫着透骨的恨意。
  从前的他,是骄傲的白狼族长之子,前途无可限量,受所有族人敬仰。
  然而,仅仅因为一个女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可笑,那么讽刺。
  白狼族的族人们嘲笑他,讥讽他,认为他身为族长之子,却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根本就不配受到他们的敬仰,也根本不配成为下一任的族长。
  他背负着耻辱,经历了无尽的艰辛才成为了白狼族的族长。
  然而,村中的族人们却始终无法忘记他曾经在大婚当日被自己的未婚妻抛弃的事实。
  在他努力淡忘过去所受的屈辱时,那个女人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自以为是地将她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托付给他,而她自己却追寻着她所爱的男子而殉情了。
  他怎么可能会给曾经让他受尽屈辱的人养儿子。
  即便舒南亭是无辜的,舒岳焱对他也生不起丝毫的怜爱之情。
  每每看到舒南亭,舒岳焱心中就会想起他的母亲曾经带给他的耻辱。
  心中那常年无处宣泄的恨意就会深一刻,这些恨意最终都会发泄在舒南亭的身上。
  舒岳焱打过他、罚过他,甚至让他在冰天雪地里罚过跪。
  因为他是舒南亭的养父,所以他处罚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置喙。
  本来他可以慢慢折磨舒南亭的,但是陈商衽的出现,却让一切都变了。
  那个让他一步步教养的木讷呆板的舒南亭,竟然开始变得有人情味了,渐渐有了自己的情绪。
  这怎么可以呢,舒南亭就应该像是一个木偶一样,怎么可以拥有自己的感情呢?
  尤其是那个让舒南亭开始改变的陈商衽,身体里流着黑狼一族的血。
  就像那个突然出现在长宁村,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让他沦为众人笑柄的男人。
  舒岳焱恨透了黑狼一族,所以商衽必须死,他绝不允许陈商衽再继续影响着舒南亭的情绪。
  长宁村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舒岳焱手里有一批影卫。
  那些人全是他外出游历时,带回来的各族孤儿。
  他教他们从小习武、修炼,让他们成为他手里的一把刀,为他所用。
  而为了避免这群他培养起来的刀,刺向自己,舒岳焱一开始就在他们的身体中施加了一道诅咒,一旦他们产生背叛他的念头,便会立即身体爆裂而亡。
  他精心策划了一场刺杀,目的是要在舒南亭面前杀死陈商衽,以此使舒南亭恢复以前的状态,从而能够继续享受折磨他的乐趣。
  如今,一切都在按照他预期的方向发展。
  很快,舒南亭将再次变回以前那种呆板木讷、冰冷无情的样子。
  舒岳焱勾起唇角,眼睛中透露出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舒南亭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他的父母给他带来的,作为他们的儿子,为他们还债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隐藏到了云层里,明亮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在光明与黑暗相交的瞬间,舒岳焱冷冷地望了一眼舒南亭的卧室,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然后转身离开。
  一段由上一辈传承至今的恩怨,经过时间的发酵变得腐烂,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微风吹拂,林中的乌鸦嘎嘎地叫着,给原本寂寥的夜晚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突然间,一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天空,雨点像珍珠一样闪烁着银光,然后变成了一片银色的雨幕。
  倾盆的暴雨仿佛是胸中积蓄已久的愤怒,终于倾泻而下。
  雨势渐大,风声凄厉。
 
 
第42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舒南亭整整昏睡了三日,才恢复了意识,当他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屋顶时,便知道自己还活着。
  神情麻木的闭了闭眼睛,舒南亭嘴角勾起,发出一阵凄凉的笑声。
  那股笑声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一种压抑的情绪逐渐弥漫开来,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舒青锋闻讯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舒南亭面无表情地伤害自己的画面。
  舒南亭毫不留情地撕扯开缠在胳膊上的绷带,将绷带扔在了地上。
  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呆愣地躺在床上,受伤的胳膊搭在床沿上。
  刚刚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鲜血顺着他的手腕一滴滴滴落在地上,缓缓汇聚成了一片。
  舒青锋看到这副样子的舒南亭,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着。
  他缓慢地走上前,慢慢地跪在床前的地上,毫不犹豫地重新为舒南亭胳膊上的伤口进行了包扎。
  看着舒南亭苍白的脸色,舒青锋声音艰涩地说道:“这些伤口好不容易才长好, 少主,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舒南亭默不作声,表情一脸麻木,即使舒青锋重新为他包扎伤口,他也毫无反应。
  舒青锋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睛,哽咽着说道:“就当青锋求你了,你别这么伤害自己好不好,那个陈商衽真就这么重要吗?”
  舒南亭闻言,眼神空洞茫然的看向了舒青锋,扯了扯唇说道:“是啊,他真有那么重要吗?我也不知道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我心里的一部分呢?”
  他苍白的笑了笑,眼泪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滑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想到失去他,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没有遇见他时,我从来都不会这么心痛的。”
  舒南亭支起半边身,伸手一把抓住舒青锋的胳膊,眼神茫然的望着他,像是在急切的寻找着一个答案。
  “自从我找不到他以后,这里就好疼好疼,像是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块,一想到我以后见不到他了,就痛得难以呼吸,这到底是为什么……?”
  舒南亭的手掌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脸色苍白地喃喃说道。
  舒青锋看着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的舒南亭,脸上闪过一抹痛色。
  他缄默良久,才哑着声音说道:“少主,就当我求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舒青锋抬手紧张地攥住舒南亭的手掌,声音近乎恳求地说道:“你可是白狼族的少主,生来就矜贵非常,陈商衽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奴隶,根本不值得你为了他这么伤害自己。”
  舒南亭听了,抬头眼神茫然呆愣地看了他一眼,扯唇凄凉的一笑,动作迟缓地摇了摇头说:“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感受,你根本不明白,他对我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舒南亭闭了闭眼睛,嗓音沙哑地淡声说道:“我累了,想要一个人待会儿。”
  舒青锋看着从手中抽离的手掌,眼神逐渐暗淡了下来,迟疑片刻,方才低声回答道:“是,少主。”
  舒青锋打开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舒南亭,然后带着复杂的表情离开了。
  当舒南亭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时,他面无表情地缓缓地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双臂之间,眼角无声地流淌下一行泪痕。
  他闻着枕头上陈商衽残留着的一丝气息,轻声喃喃自语道:“陈商衽你在哪,我好想你。”
  窗外树梢上,一黑一白两只小胖鸟同时伸着脖子,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床上神情颓靡的舒南亭,激烈地争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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