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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宿主在线攻略【快穿】——南梦北往

时间:2024-07-21 08:47:40  作者:南梦北往
  他强自镇定的说完,双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胡妙摇了摇头肯定的说:“我不可能会看错,他那张脸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那这可怎么办,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毕竟当年,我们可是把事做绝了,从没想过他会活着啊?”
  胡妙到底是个心狠的女人,晃神了片刻就冷静了下来,瞪了一眼陈善平,狠声说道:“怕什么,没用的东西。”
  “如今胡文可是有官身在的,他陈商衽再能也能耐不到哪里去,就算他想和我们斗他还嫩着呢。”
  听她这么一说,陈善平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娘子说的对,娘子说的对。”
  “有胡文在,就算陈商衽说破天,也没人会相信他的话。”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得意的笑了。
  窗外,陈商衽收回眼神,渐渐勾起了唇角,眼里却是一片冷意。
  尽管得意吧,再过些天就有你们哭的,不扒下你们一层皮,都对不起你们恶毒的心。
  陈商衽冷冷一笑,提着手里的篮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陈家院子。
 
 
第163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一条巷子,墙根下卷缩着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
  陈商衽在巷口站了一会儿,心里就有了主意,他离开返身换了套衣服,带了个斗笠遮住了面容,然后提着菜篮子来到那群乞丐面前,用很沙哑的声音对那群乞丐说:“你们想不想吃饱饭?”
  乞丐们听了,一股脑的涌了过来,却又不敢真的靠近陈商衽,只远远跪在他两步开外的地方,连连应着。
  陈商衽把手里的钱袋子丢了过去,然后指着陈家的院子说:“那户人家惹了我,你们要是让那家日子过不好,我再给你们一包银子。”
  乞丐们疯抢完了钱袋子里的银子,几乎是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两二两,尝到了甜头,又听陈商衽吩咐的事情并不难,这群人就更是殷勤了,纷纷打着包票。
  陈商衽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便要走,离开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就又停下了脚步,似是不经意一般说道:“听说那家人做了不少亏心事,想来很怕鬼上门吧?”
  乞丐里也有聪明的人,一听陈商衽这话就明白了过来。
  当天夜里,陈善平和胡妙呼呼睡得正香,院子里就传来了一声动静,夫妻两人开始并未在意,直到窗子被人敲响,两人才惊醒了过来。
  胡妙推了推身旁的陈善平,压低了声音说:“陈善平,你出去瞅瞅,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这可是天子脚下,哪个贼胆子那么大,赶在官老爷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你就别瞎想了,说不定是野猫进了院子在找吃食呢,一会儿找不到吃的它就走了。”
  陈善平说完还扯过被子,蒙住了头,俨然一副不想理会的模样。
  胡妙气的胸口起伏,死命锤了陈善平一拳。
  陈善平是个滚刀肉,又是个懒货,就算是疼也没有起来,猛的一拉被子,差点儿把他身旁的胡妙拉个倒仰。
  “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玩意儿!”
  胡妙的脑袋差点磕到床架上,这一来一回也是吓得不轻,想想往日的种种,心里就有些酸楚,气的红了一双眼睛。
  她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直接伸手就去扒拉被子:“陈善平你给我起来,今天老娘睡不着,你也甭想睡。”
  陈善平烦不胜烦,红着脖子就坐了起来,正想给胡妙一巴掌,让她长长记性的时候,斜对面的窗户上,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夫妻两人吓了一跳,同时扭头看去,就见窗户上印着一个血乎乎的手印,血渗透了窗纸,一股脑的往屋里钻。
  两人吓得惊叫一声,也忘了嫌弃对方,一块儿缩到了床角。
  随着血手印的出现,恐怖的事情还没完,就在两人瑟瑟发抖的看着印有血手印的窗户时,另一侧的窗户忽然打开了,一股阴冷的风涌进屋内,将屋内的东西吹得横倒竖歪。
  正在心提起来的时候,一个白色的人影慢悠悠的飞进了屋里,那人影七窍流血,长发披散,空洞洞的眼珠子就对着胡妙和陈善平两人的脸,一条舌头还伸的老长。
  几乎就在人影出现的刹那,头顶上陡然泼下来一盆血,那血腥臭腥臭的,还夹杂着一些软乎乎很有弹性的东西。
  胡妙和陈善平举起手低头一看,只见两人手里各抓着一个软乎乎长条状似是舌头的东西,再仔细一看,两人身上和床上到处都是一个个绿豆大小的眼珠子,数不清的眼珠子,争着灰蒙蒙的瞳孔看着两人。
  看到这一幕,夫妻两人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眼睛一翻就一同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当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家里的一切又奇迹般地恢复了原状,窗户上的血手印不见了,两人身上的血也不见了踪影,吹乱的物件儿,也好好儿的摆在原来的地方,一切都像是夫妻两人做的一场梦。
  可是第二天晚上,怪异的事情又再一次发生了,一连过去好几天,一到晚上陈家院子里就发生怪事儿,好些人都听到了夫妻两人的惨叫声。
  人们纷纷谣传,这夫妻两人是做了太多亏心事,所以才惹的老天爷亲自惩罚他们。
  而陈善平和胡妙被整日不断的怪事儿折磨的憔悴不已,因为睡不好,两人眼下的黑眼圈堪比国宝,浑身都透着一股死气。
  这下子,周围的人更是不待见夫妻两人,纷纷吵嚷着让他们搬走。
  夫妻两人实在是被折磨的怕了,哭着找到了胡文,求他救救他们。
  胡文虽然很嫌弃陈善平夫妇,但无奈这脸不能轻易撕破,就找人给他们换了一处院子住。
  谁知道,胡妙和陈善平刚过了两天平静日子,新搬的宅子就又开始发生怪事,而且这次比上次还要厉害。
  吃的饭里不紧出现了大团大团的头发,吃用的水井里还打上来不少淹死的动物。
  凡是经过他们家,走不出三步就会断气,就连天上的鸟儿也不例外。
  他们试了不少办法,也请了道士,可怎么都不管用,反而还会遭到更猛烈的古怪事情。
  没几天,两人就被吓得起不来床了,饭也不敢吃,害怕饭菜里再出现恶心的东西,就这么拖着拖着,胡妙和陈善平生生饿死了自己。
  胡文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松了口气,找了个道士匆匆将胡妙和陈善平两人埋了后,便不再理会。
  胡妙和陈善平下葬的当天,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得到了两大包银子,他们靠着这两包银子,倒是又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你看起来很高兴?”
  陈商衽诧异的摸了摸脸:“这么明显吗?”
  谢作点了点头,用手支起了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商衽:“最近你又出去了,是不是干了什么好事才这么高兴?”
  陈商衽眼睛一转,弯下腰,猛然亲在了谢作的唇上,欠揍的低笑着说:“这是秘密,等以后告诉你。”
  谢作白了陈商衽一眼:“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说完,他站起身就要走,却没想到刚走几步,腰上就传了一股大力,接着人就被抱了起来。
  陈商衽低头一口含住他的耳垂,哑了声音:“媳妇儿,你可真不经逗,你要是再多问一句,我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谢作难耐的咬住了唇,嘴里没好气的说:“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才不给你这个机会呢。”
  “哦……是吗?”
  陈商衽的手沿着谢作的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略带了一些薄茧的指尖,轻捏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垂说:“你不想听,我却偏要告诉你。”
  谢作红了眼眶,骨节分明的手掌揪紧陈商衽胸口的衣服,妥协的昂起了脖子。
  陈商衽嘴角上扬,得意一笑,横抱着人进了屋子,用腿关门之际,他低头于谢作耳际说:“媳妇儿,这次你左上面。”
  谢作红了脸,却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
  晴朗的天空上飘来一朵云,洋洋洒洒地下起了太阳雨,小草尖尖上带着露珠,晶莹剔透,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一番云雨过后,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际蓝的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没有一丝白云,碧波蓝天,温度适宜,空气里带着雨后泥土的芬芳。
  陈商衽搂着谢作的肩膀刚想讨一个吻,门就被敲响了,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墨淮的声音:“公子,宫里来人了。”
  陈商衽脸一黑,不得不松开谢作,心里却气的直磨牙。
  谢作安抚的握了握陈商衽的手,而后扬声问门外的墨淮:“可有说是什么事?”
  “那位苏公公说,陛下让公子进宫,说是有话要说,其余的属下就不知了。”
  “好,我知道了,去告诉苏公公,我马上就来。”
  墨淮依言答应了一声,便躬身离开了。
  陈商衽心里知道这次皇帝叫谢作进宫是为了什么事,也知道皇帝肯定不会再伤害谢作,但心里还是不免担心,扯着谢作刚穿了一半的衣服袖子说:“媳妇儿,我也想陪你一起进宫。”
  谢作无奈,只得答应,可却没想到临上马车的时候,苏公公却拦住了陈商衽。
  “谢公子陛下只叫了你一个人进宫,这位公子还是留在别院吧。”
  苏公公一脸谄笑,心里却不如面上这般正经。
  开玩笑,谢公子可是去见皇帝,这正儿八经的契弟跟着,谢公子还怎么和皇帝勾搭成奸?
  身为陛下最忠诚的狗腿子,他自然要为陛下分忧。
  “公公,我近日来身体有些不适,需要我这契弟在一旁陪着,可否请你通融通融?”
  谢作悄悄将一袋银子递给了苏公公,却没想到苏公公根本不接,反将那袋银子还给了他。
  “谢公子,并非是老奴不通情达理,而是皇命难违。陛下有命,老奴不好违背啊,还请谢公子莫要为难老奴。”
  苏公公说完就低下了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谢作见此也只得作罢,回身笑着安抚陈商衽:“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我,安心在家等着就是。”
  陈商衽颔首答应了,分别之际,他用力握了握谢作的手,满眼温柔的注视着他登上了马车,直到马车在眼前消失。
 
 
第164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谢作一踏入宫廷,即刻被引领至勤政殿。他依礼掀起衣袍,下跪行礼,恭敬地说道:“草民谢作,参见陛下。”
  “免礼,起身吧。”
  不同于往常的礼仪流程,今日皇帝在谢作行完一礼之后即刻让其起身。谢作内心虽觉异样,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应声后恭敬地站了起来。
  他低头垂目,不去直视皇帝,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足尖之上,静静地等待皇帝的旨意。
  “你来看看,此人可认识?”
  良久,皇帝开了口,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哽咽,可仔细听,又好似是一阵错觉。
  “是……”
  谢作缓缓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画卷,丹青墨笔将女子的容颜描绘的栩栩如生,好似活着一般,一笔一画皆能看到绘画之人的心意,有多么珍重。
  谢作的瞳孔狠狠收缩了一下,垂在两侧的手掌骤然捏成了拳头。
  承音安看着谢作僵硬的面容,似是没有察觉一般问:“谢作,你可认识这画中的女子?”
  谢作忍下心口腾升起的怒火,低头回:“草民认识……那是我的母亲。”
  “不知陛下从哪里得到的这幅画,可否将其归还给草民?”
  “此乃生母遗容,不容他人亵渎,还请陛下通融。”
  谢作说完便又跪在了地上,深深扣了一首。
  承音安并未出声,沉默的看着谢作,半晌方说:“这幅画是我亲手所画,为的是祭奠我心爱之人!”
  “还请陛下自重。”
  谢作猛然抬起了头,一双眼红的似血,眼里翻滚着腾腾怒火,一字一句地恨声说道:“我生母已逝,她之名誉不容他人诋毁,望陛下知晓。”
  “呵呵……”
  承音安轻笑一声,抬手抚上画中女子的容颜:“诋毁?亵渎?谢作,你可知我与你母亲早就相识,且交情匪浅!”
  谢作闻言一愣,心头突然颤了颤。
  承音安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你的母亲很温柔,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女子,也是我此生唯一拥有且深爱这个女子。”
  “直至如今,她的一颦一笑,都还停留在我的脑海里!”
  谢作听着只觉得刺耳无比,指甲深深掐进了手心里。
  即便他没有见过母亲一面,可那个拼死生下他的女人,亦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更不允许别人诋毁她。
  谢作缓缓站了起来,双眼赤红的望着承音安:“若你恨我父皇,大可以冲我撒气,但莫要牵连我的生母。”
  “她已逝世多年,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要这般编排她?”
  承音安听谢作还在称别人为父皇,心里也生了一丝怒火,嘴角故意挑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漫不经心地道:“你倒是有孝心,可你怎知这是编排,而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呢?”
  “我与你母亲恩爱非常,就连你,说不定都是我的孩子呢?”
  “狂徒还不住口,休要诋毁我母亲。”
  谢作忍无可忍,举起拳头猛然朝承音安冲了过去。
  却不知为何,承音安并未闪躲生生挨了谢作一拳,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他不在意的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渍,像是要故意激怒谢作一般,眼神戏谑的看着他:“哈哈哈,谢作,若你叫我一声父亲,我将这皇位给你如何?”
  “欺人太甚。”
  这人不光编排诋毁他的母亲,还要污蔑他母亲的名节,种种相加起来,谢作心中怒火翻腾,失了理智,手腕翻转,一把小巧锋利的小小匕首便出现在了他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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