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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宿主在线攻略【快穿】——南梦北往

时间:2024-07-21 08:47:40  作者:南梦北往
  谢作抬手捂住唇,脸颊慢慢染上胭脂色,眼神似嗔似怨的瞪着陈商衽。
  陈商衽被谢作的眼神儿勾的心里一阵火热,贼兮兮的凑到他耳旁问:“媳妇儿,我想你了!”
  谢作脸颊顿时爆红一片,抬手轻推了他一把:“这可是在外头,别这么不正经,不然今天你就一个人去睡书房吧。”
  陈商衽这下子笑不出来了,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谢作,委委屈屈的说:“媳妇儿,咱俩都有好几天没同过床了,我想你都快想的发疯了,媳妇儿,你不想我吗?”
  这几天谢作忙着处理左巧人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窝在书房里,但这同床,满打满算也才停了三日,这三日还是因为他腰疼的厉害,陈商衽才不得不放过他。
  谢作想着自己刚刚才好转的腰,脸色一黑,磨了磨牙:“你是牲口吗?”
  陈商衽嘿嘿一笑,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反而很是光荣,扭扭捏捏的说:“我是媳妇一个人的牛!”
  谢作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陈商衽是什么意思。
  陈商衽看他真的不明白,就窃笑了一声,凑到他耳朵边压低声音说:“民间有句古话,叫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累坏的地。”
  谢作听完,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理解话中的意思,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的脖子连同耳朵,变得滚烫不已,要是伸手一摸,说不定就能煎鸡蛋了。
  看着陈商衽得意扬起的眉眼,谢作抬起腿,狠狠踩了陈商衽一脚。
 
 
第160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陈商衽脸色一僵,五官顿时疼的扭曲成了一团。
  谢作羞恼的厉害,脚上用的是死力气,那是一点情面也没留。
  “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你就放过我的脚趾头吧!”
  陈商衽使出必杀技,眨眼间红了眼眶,眼里包着欲落不落的眼泪,掐着嗓子,甜腻腻地道:“媳妇儿~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作身子一抖,胳膊上密密麻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咬着后槽牙,用气音说:“你给我好好说话。”
  陈商衽眉梢一挑,眼神更亮了几分,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夹得更起劲了:“媳妇儿~”
  调子刚起了个头,谢作就受不了的立马挪开了脚,同时还用胳膊肘拐了陈商衽一下。
  陈商衽痛的差点背过气去,再也没了搞怪的力气。
  谢作看陈商衽只顾着揉胸口,没往自己这边瞧,不由悄悄松了口气。
  陈商衽嗓音本就甜软,平时说话时倒也没什么,但只要稍稍一夹,就更让人受不了了,简直能把人甜死。
  平时床榻间,陈商衽最爱夹着嗓子,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问。
  “媳妇儿,舒不舒服?”
  “媳妇儿,你脸红的样子好漂亮!”
  “媳妇儿,你的腰好软!!”
  每一次,谢作都被这些话弄得脸红不一样,只能伸手捂住陈商衽的嘴,才能阻止他说出这些羞人的话。
  陈商衽说不了话,就会死命欺负谢作,总把他欺负的眼泪不止、浑身瘫软才罢休。
  “媳妇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陈商衽可怜兮兮的望着谢作,小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谢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挺直腰背说:“谁让你总说那些不着调的话!”
  话是说的挺硬气,实则语调里透着一股心虚的感觉,眼神也忍不住的往桌下飘,关心着陈商衽的脚。
  自己刚刚是不是用的力气太大了?万一真把他踩瘸了可怎么办?!
  陈商衽看着谢作可爱的小动作,眼里金光一闪,伸手扯了扯谢作的袖子,压着调子喊道:“媳妇儿,我脚好痛啊!”
  这次他虽然夹着声音,却比先前正经多了,听着也顺耳许多,也更显得可怜巴巴。
  谢作听了,强撑着的冷硬眉眼不由软了下来,咳嗽一声,问:“真的很痛吗?”
  陈商衽点了点头,像是一只吃不到骨头的大狗狗,眼巴巴的望着谢作。
  “我……我回去帮你看看!”
  谢作说的很小声,眼里带着一丝愧疚。
  陈商衽身体里的暗疾本就未养好,若是再被他踩坏了脚,可就不好了。
  陈商衽听着谢作气弱的声音,嘴角扬了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媳妇儿,我脚好痛,今晚你能不能不睡书房,留在房里陪陪我好吗?”
  谢作眼里的愧疚神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消弭的一干二净。
  这“陪”可不是普通的陪,到时候肯定免不了一番汗流浃背的较量。
  他就知道,陈商衽这个家伙惯会装象,博他怜惜,也怪他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根本没有一点定力,每一次都上当,让他得逞。
  谢作咬了咬牙,心想:这一次绝不能再让陈商衽如愿了。
  “我今天晚上要和左大人他们商谈要事,不能陪你,今夜你就委屈委屈,自己睡下吧。”
  陈商衽看着谢作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他忍不住紧握的双拳,脸上扬起一抹我委屈但是我不说的笑容,强笑着说:“那好吧……!”
  陈商衽声音低低的,听着可怜极了,谢作差点就装不下去。
  拒绝了他,谢作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心里百爪挠心,好在最后他强撑住了,没开口答应,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落忍就是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陈商衽笑的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媳妇儿不答应也没关系,他总有办法把媳妇儿拐上床。
  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美美的饱餐一顿,陈商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兴奋。
  又略坐了片刻,陈商衽和谢作站起身准备离去。
  拜堂之礼已经见证,该送的贺礼也已经送出去了,倒也没必要做到宴席散场,虽说这个时候离去有些不合规矩,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谢作的身份摆在那里,从始至终也没人敢将他当做一个普通客人看待。
  许多人在看到宾客席里有谢作的时候,还曾疑惑不已,纷纷感叹旗侯府胆子不小,竟敢请一个前朝太子入府作客。
  如今见他起身欲要离去,都不由悄悄的投去了打量的眼神。
  谢作和陈商衽仿佛感觉不到周遭如芒在刺的眼神,旁若无人地手牵着手,朝着侯府大门走去。
  两人刚刚走到门口,就见旗侯爷与左家兄弟走了过来。
  左巧人可是新娘子,先前冲出新房跑到门口迎左家兄弟,就已经是不合规矩的了,好在旗侯爷和侯夫人并未在意,旗子伯也没觉得有什么。
  如今左家兄弟要走,左巧人倒是想亲自送送自家大哥和三哥,但是被赵嬷嬷劝住了。
  旗侯爷和侯夫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今天左巧人第一天进门,还是要注意一些才好。
  左巧人本是不听的,左城宇和左韶堂兄弟不想自家妹妹为难,就说他们会在京城停留几日,若她想见他们,三日回门的时候同样可以见到。
  左巧人这才勉强同意,却还是将兄弟二人送到了园子门口,直到看不见兄弟二人的身影,才被旗子伯劝着回去了。
  左城宇和左韶堂看到谢作的时候也很惊讶,至于谢作身旁的陈商衽,则被他们自动忽略了。
  “谢公子,你们要回去吗?”
  旗侯爷作为侯府的主人,自然要照例询问一番,想到谢作的身份,旗侯爷担忧的问:“宴席还未散场,你们就要走,可是期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谢作闻言摇了摇头,笑着说:“侯爷多虑了,只是家中有事,我们便想离去,未能当面向您辞别离去,是我们失礼了。”
  旗侯爷听了谢作的解释,紧锁的眉头松开:“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就好,其他的谢公子倒不用多礼。”
  “若非你点破了小儿的心事,恐怕到现在他还是光棍一条呢!”
  谢作摇了摇头,认真的说:“侯爷多虑了,没有我,令公子也定会得偿所愿,与左小姐心意相通,我之功过无足挂齿。”
  旗侯爷见谢作没有急于揽功,心里对他的偏见消散了些许。
  起初和左家谈论婚事的时候,左明义那呆瓜脑子就把什么事都和旗侯爷说了。
  左蕴良在一旁眼都快砸烂了,也没拦住左明义那张大嘴巴。
  旗侯爷初次听到的时候,吓得脸色都白了,魂儿也是出窍飞了半天,甚至当时他都想悔婚了。
  左明义这个不怕死的玩意儿,竟然敢密谋着造反,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好在最后,旗侯爷稳住了。
  仔细一想,左明义何尝不是因为没有办法,才兵行险招。
  皇帝并不怎么看重左家,对于左明义的性子也不是很喜欢,所以这些年,左家一直都在走下坡路。
  即便左家三兄弟都在军营里,也挡不住左家日渐颓败的迹象。
  左明义若不谋反,就只能看着自己女儿嫁给一个人渣,看着偌大的左家毁于一旦。
  同为当家人,旗侯爷自然明白这其中的辛酸,因此才没有当即毁了两家的婚事,但旗侯爷也并不想参与其中,只装作并不知道左明义和谢作他们的谋算。
  “既然是家中有事,那老夫便不便留你们了,改日老夫再请谢公子和陈公子登门喝茶。”
  “侯爷客气了,谢作必带厚礼登门。”
  谢作和旗侯爷客气了几句,就和陈商衽一起离开了旗侯府。
  身后,左韶堂眼尖的注意到谢作和陈商衽两人牵着的手,不由和左城宇对视了一眼。
  兄弟两人风尘仆仆的赶回京,还不知道自家亲爹干的惊天大事,只是在听到谢作给自家妹妹牵了线后,第一时间起了疑心,这才有左韶堂上前道谢、实则试探这一幕。
  左城宇和左韶堂二人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便直接同旗侯爷辞了别。
  谢作和陈商衽刚刚出了旗侯府,拐过一个巷子,就忽然看见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
  这是一条后巷,平时很少有人路过,小巷两旁门沿上挂着两盏红色灯笼,但远远不能照亮整条小巷,所以巷子里便显得昏暗了一些。
  马车突兀的横停在巷子里,两匹乌黑的骏马安静无声的驮着马车,只偶尔踢踏两下蹄子。
  马车车沿上空无一人,夜风吹拂,马车的车帘微微舞动,透过月光,隐约可以看到马车内坐着一个人,以及那人穿着长靴的脚。
  四周静的出奇,就连看门护院的猎犬都不曾发出一声嚎叫,鸟儿也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连点影子都看不到。
  漆黑的巷子,故意停放在巷子里的马车,以及四周安静的氛围,这一切都透露着诡异,莫名让人心生不安。
 
 
第161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陈商衽握紧谢作的手,凑近他耳旁说:“媳妇儿,我们换条路走吧?”
  谢作也觉得不对劲,点了点头答应了。
  “谢公子……”
  两人准备转身往回走,谁知不过刚刚转了一个脚尖,身后就突兀的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话没说完,陈商衽和谢作同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尖升到了头顶,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夫夫两人默契的转身,伸出腿,一脚将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那个人影,踢出去三米远。
  空气里传来一道尖细尖细的惨嚎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犹如鬼哭狼嚎,听着渗人无比。
  谢作和陈商衽看着不远处翻滚哀叫着的人影,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陈商衽紧抓着谢作的手,小小声的说:“媳妇儿,好像不是鬼?”
  “嗯……好像的确不是什么神鬼之物?!”
  谢作说完,试探着朝那哀嚎的人影走去。
  陈商衽和他手牵着手,自然也只能跟着走过去。
  两人走到那人影身旁,一同伸着脖子瞧了瞧,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谢作诧异了一瞬,神色古怪的喊道:“苏公公,怎么是你?!”
  哀嚎的人影一顿,然后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昂着头看向谢作和陈商衽,皱着一张老脸,颤着声音说:“谢公子啊,您……您这力气够大的啊,差点没把老奴这腰给踹断喽!!”
  谢作和陈商衽互看了一眼,拧着眉头说:“实在对不住苏公公,这巷子乌漆抹黑的,您老突然说话,我们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这才下手重了一点!”
  顿了一顿,谢作又问:“您老没事吧?”
  说完,两人便一同蹲下身,将坐在地上捂着腰,脸色扭曲的苏公公扶了起来。
  苏公公的脸色很不好看,手一直捂着肚子,一站起来就挥开了谢作他们的手。
  “谢公子这话说的,倒还怪老奴吓你们了?”
  苏公公撇着嘴,说话的腔调阴阳怪气,显然不满到了极点。
  “够了……”马车里坐着的承音安皱起了眉头,沉声喊道,“苏公公,朕唤谢公子来是有要事相商,你还不赶快退下。”
  若不是因为刘庆还在处罚中,除了他,也就苏公公对谢作的事情熟悉一些,若非如此,也不会轮到他在一旁侍候。
  承音安本想安静的和谢作谈一谈他的身世,所以才挥退了一旁守卫的侍卫,却没想到苏公公这老货以老卖老,差点坏了他的事。
  承音安心中很是不悦,语气里就不由带了一些出来。
  苏公公听出来了,当即朝着马车的方向跪了下去,抖抖嗖嗖的应了一声“是”,然后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巷子。
  那麻利劲,一点也没有刚才捂腰痛呼的模样。
  苏公公心里这会儿都慌死了,差点没当场哭出来,吓得他那张本就因为涂了铅粉而显得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
  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位谢公子可是皇帝的心尖宠,现在为了私会他,皇帝都亲自跑出宫来了,他是嫌命长,才敢对着皇帝的心肝宝贝叫嚣。
  上次苏公公猜测谢作是皇帝的男宠,如今又见皇帝为了见谢作直接来了一出深夜私会,这个猜测就在他心里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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