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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三王爷下的毒?”
  “是。”
  燕译景捶打旁边的柳树,燕译书!这个畜生!早知他应该在逼宫之时,一箭把他射死!
  “这件事,不用告诉阿姊。”燕译景深呼一口气,既然阿姊不想他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
  他没有打扰燕译月,问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便回去了。
  太师府在另一个方向,分岔路口,他心血来潮,说:“去太师府。”
  在太师府门口,燕译景碰到一身酒气的商怀谏,默默远离几分。
  他记得,这个人应该不爱喝酒才是,怎么这几日天天宿醉。
  太师的侍卫扶着他,商怀谏面色通红,嘴里还在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他时而哈哈大笑,时而痛哭流涕,侍卫扶着他,看见燕译景时,赶紧提醒他,“主上,陛下来了。”
  商怀谏大笑两声,突然又吐了出来,黄羽拉着他的手,商怀谏才勉强没有摔下去。
  “黄羽,莫要说笑了,他怎么会来看我呢。”商怀谏靠在墙上,意识模模糊糊,他看见有个人一直站在府外没有进去,却看不清模样,便问黄羽,“站在外面的是谁?还不将他赶走。”
  黄羽满脸无奈,把陛下赶走,明日等他清醒过来,不知会怎么后悔。
  “主上,那就是陛下,你醉酒后,怎么连陛下也不认得了,”
  商怀谏眯起眼睛打量一番,意识混沌,看久了觉得眼睛疼。他摆摆手,坚信那人不是燕译景,“罢了,管他是谁。”
  他踉跄着身形往府内走,好几次走错方向,差些一头磕在别人府上的墙上。还是黄羽强硬拉着他,耗费半炷香的时间,才将商怀谏拖到门口。
  燕译景捂住口鼻,这次商怀谏身上的酒意,比前两次加起来都要重。
  商怀谏低着头,没有看见他。
  “商怀谏。”
  熟悉的声音,商怀谏身形顿住,抬头的时候,十分缓慢,生怕自己听错了。
  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只是带着微微的怒意,他揉着自己的眼睛,没有消失。
  燕译景双手环胸,观察他脸上神情又不可置信,变得欣喜,觉得有些好笑。
  “陛下……”商怀谏彻底醉酒,只当自己在做梦。他上前抚摸燕译景的脸,眼里蓄满泪水,“真的是陛下。”
  燕译景满脸黑线,他这语气,似乎他不在人世一样。
  黄羽的心提到嗓子眼,又不敢出声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上不断作死。
  商怀谏依旧没有清醒过来,换而言之,他并不愿意清醒。他看着那张日日在梦中都能见到的脸,趁着在自己的梦中,他俯身吻了上去。
  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燕译景大脑宕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姜公公与黄羽立即转过身,尴尬不已。
  “商怀谏!”燕译景终于回过神来,狠狠将商怀谏推开,彻底醉酒的他,没有力气反抗,直接倒在地上。
  “主上。”黄羽将商怀谏扶起来,四处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商怀谏还在傻笑着,燕译景看着疯疯癫癫的他,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朕真是疯了,竟然跑到这里来。姜河,回宫。”
  姜公公应是,瞥了眼躺在地上不愿起来的商怀谏,无奈叹一口气。
  商怀谏看着那道背影,落下一滴滚烫的眼泪。
 
 
第十三章 
  “主上。”
  黄羽把商怀谏架到床榻上后,去厨房熬了醒酒汤。
  府里的人都睡下了,黄羽动作很轻,怕吵到别人。
  醒酒汤熬好之后,商怀谏也清醒了些,自己迷迷糊糊跑到浴池里去,让黄羽一阵好找。
  灌下醒酒汤之后,屋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太师大人日日宿醉,莫不是把本王的话当做耳旁风。”
  商怀谏意识混沌,却能辨出那人的声音,“黄羽,你出去。”
  黄羽将门带上后,屋顶下的人一跃而下,氤氲的雾气模糊那人的脸庞。可那打心底产生的厌恶,让商怀谏清晰地知道,是谁来了。
  那个嘴上带着恶劣笑容的人,几乎毁了他和燕译景的一生。
  燕译书见人不搭理自己,有些气恼,抬抬手之间,商怀谏心脏像是被一只虫子啃食一般,疼得无法呼吸。
  他走过去,捏着下巴迫着商怀谏抬脸儿,又用帕子擦去他脸上疼出来的冷汗,“商怀谏,你是忘了,你的命,还在本王手上。”
  “哦,对,你不稀罕。”燕译书笑得越来越放肆,“可是你忘了,本王手中,有能够动摇燕译景帝王之位的把柄。”
  商怀谏挣脱他的禁锢,迅速给自己穿好衣裳,酒醒了大半。
  心疼加头疼,他强忍着没有倒下,“燕译书,你迟早会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的。”
  “代价。”燕译书哈哈大笑,“代价就是,你和燕译月都受制于我。”
  “不过,燕译月倒是有骨气,即便中了毒也不求我,硬生生撑了这么多年。想来,她也是强弩之末了。”
  商怀谏拧眉,嘴巴微微张大,倒抽一口气,“长公主,也中毒了。”
  燕译书比他更加惊讶,“真是个自尊心强的人。”
  “三王爷今日来,不是只为说这些话吧。”商怀谏压下心中的惊讶与疑惑,不愿在他面前表露过多。
  “真是个无情的。”燕译书围着商怀谏走一圈,意淫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每一处,似乎想隔着衣裳,将他看光。燕译书站在他面前,替他整理衣襟,“本王来,自是想念太师。听说太师为了本王在朝堂上公然反驳陛下,本王真是十分感动呢。”
  商怀谏拍开他的手,将帕子沾湿,只要是燕译书碰过的地方,他定要擦地干干净净。他的皮肤不算白皙,小麦肤色的脖颈与下巴,摩擦地泛红。
  即便如此,也不满意,恨不得给自己换一层皮。
  燕译书略有不满,他抓着商怀谏的手,说话声音突然变高,“太师,本王与他可都是皇室之人,他碰得,本王碰不得?”
  “三王爷。”商怀谏向前一步,他个子高,燕译书在他面前,显得十分矮小,“我也希望你能清楚一点,你逼宫都无法成功,如今,你觉得,你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陛下的拥护者,不比你少。更何况,单凭长公主、丞相、陈将军这几人,便能抵得过你所有的幕僚,更别说还有匈奴、大月氏。而你的母妃,不过是商贾之人的庶女。”
  燕译景母亲为大月氏嫡公主,燕译月的妹妹远嫁匈奴和亲,边塞之外,尽是燕译景的后盾。
  燕译书平静地听他说完,不以为意。他挑眉一笑,抚摸商怀谏的眉眼,“本王想,太师不会让本王有事的。”
  “三王爷太高看我了,你也说了,长公主是强弩之末,你怎不知,她会不会和你拼个鱼死网破。还有……”商怀谏目光狠厉,狠狠拍开三王爷的手,沉肆冷笑一声,“别碰我。”
  “所以啊,这就要看太师的了。”燕译书往后退两步,抬头看着屋顶,乌云散尽,月朗星稀。他背着手,认真起来,“本王要你,让燕译月嫁给林家小公子。”
  林家小公子,年仅十七,最重要的是个病秧子,无权无势。尤其他的父亲曾是三皇子的手下,逼宫之时,被玉竹斩于剑下。
  此后,林家小公子暂居叔父下,所谓寄人篱下,他不少受到府中人的欺辱。燕译月之于他,是杀父仇人,也是将自己推入深渊的人。
  十五岁,林家小公子投入五王爷麾下,他唯一的心愿,便是让燕译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燕译月嫁给他,她也就顾不了燕译景了。而丞相大人心属长公主,若是让燕译月嫁给别人,不知那位丞相大人,会如何呢。”
  商怀谏垂眸,看不出思绪。
  在燕译书以为他会拒绝时,商怀谏哑着声说好。
  “哈哈哈哈。”燕译书对着天大肆笑着,“本王还以为,你会拒绝。”
  “我没理由拒绝。”商怀谏低头,尽显忧郁悲伤,浑身提不起力气来似的。
  “那本王,恭候太师大人的好消息。”燕译书说完,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他乔装过后,只身一人来京城,仗势太大,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来时一人,走时黄羽架着马车,将他送到城门旁。城门有人守着,现在还没到开城门的时间。
  开城门,至少还要等两个时辰,燕译书等不了这么久。找了个无人看守的位置,飞身而上,打算直接这样闯出去。
  即将越过城墙之时,箭矢破月而来,划破天际,直直穿透他右边的胸膛。
  燃着火炬的高塔之上,有两个身影。
  高塔距离城墙不远,借着烛光,燕译书看清那高塔上的人——燕译景,和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燕译景垂眸打量燕译书,微微勾唇,如一只看见猎物的蟒蛇,“皇兄,好久不见。”
  “原来是皇弟……”
  “皇兄,朕现在是一国之君,”燕译景居高临下,满脸蔑视与鄙夷,“你,没有资格称朕为皇弟。”
  燕译书抬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一国之君的气质,与平日里懦弱的帝王不同。
  旁边穿着一袭夜行衣的男子,手上的弓箭正对着燕译书,只要松手,便能直接穿透他的额头。
  黑衣男子请示燕译景,“陛下,可要射箭?”
  黑衣男子是燕译景的暗卫,是一直陪伴在燕译景身边的姜公公,也不知道的暗卫,真正意义上独属于他的暗卫。
  “嗯。”燕译景看着燕译书的眼神,宛若在看着一个死人,一个将死之人,“杀不死,落下个残疾也是好的。”
  燕译书孑身一人,不想引人注意,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无数箭矢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划破他的衣裳,连带着轻微的血肉。
  看他只是受了点轻伤,燕译景冷笑,拿起身旁一把金色弓箭,箭尖对准他心脏的位死﹉g14皇后1似乎8置。
  箭弦被拉到最大,燕译书躲避暗卫射来的箭,这时,燕译景往他躲的方向射了一箭。有伤在身,燕译书来不及反应,那金剑刺破原来的木箭,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要被这两支箭撑破。
  旧伤加新伤,燕译书跪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暗卫抬手,燕译景压住他的弓箭,抬起自己的弓,这次,对准的是燕译书的心脏。
  没有犹豫,箭矢迅速离开弓弦,差那么一点,燕译书想躲,可他只要一动,胸口撕裂的疼痛遍布全身,身体不受控制瘫在地上。
  忽而,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将箭矢砍成两半,尖锐的一头,落在燕译书脚上。
  劫后余生,燕译书喘着粗气,那道青色的身影停在身旁,不用去看,他也知道是谁。
  “陛下。”暗卫不敢动手,那是手握虎符的太师。
  燕译景眯着眼,看着月光下清冷的身影,还有那把银色的长剑。
  商怀谏……又是他!燕译景咬牙切齿,他非得帮助三王爷,站在他的对立面不成!
  胸口抑制不住剧烈起伏,他紧紧握着弓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格外可怖。
  暗卫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询问燕译景,“陛下,这三王爷,还杀吗?”
  “当然要杀。”燕译景说话时,目光全在那个人身上,那个人低头垂眸,根本不敢看他。
  “那太师?”
  嫉妒与仇恨冲昏燕译景的头脑,呼吸加重,他盯着那个人。
  真是可笑,一个时辰前,醉着酒吻他。
  一个时辰后,清醒地站在这里,救下没有圣旨,私自来京城的燕译书。
  “他,不死即可。”
  暗卫不语,重新执起弓箭,他尽量做到不伤到商怀谏。
  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商怀谏。
  商怀谏砍下所有的箭矢,这里的响动很快引起巡逻士兵的注意,他们先看到太师,还有一个背对着他们的身影,应该是个男子。
  还有不断而来的箭矢,他们没有看高塔,问:“太师,可是有刺客?”
  一行人浩浩荡荡上城楼,商怀谏担心燕译书暴露,分神让他们不能上来。而就是这分神之际,箭矢生生刺进他右边的肩膀。
  商怀谏拔下那支箭,鲜血浸染青色衣袍。
  燕译景脚步下意识向前,磕在木桩上才反应过来,“罢了,走吧。”
  暗卫收了弓箭,在士兵发现之前,和燕译景离开这里。
  商怀谏看着那道决绝的身影,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抹身影,最后再手中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第十四章 
  燕译书被商怀谏带回府中,找了个偏僻的院子让他住下。
  守城的将士觉得太师刻意掩盖的,护在怀里的人有些熟悉,过去问也只是得到一句莫要多管闲事,
  为首的将士觉得奇怪,去宫中禀告燕译景,也只得到个陛下不见人的说法。
  隔日不用上朝,将士怕商怀谏做了什么对不住皇帝的事,又跑去告诉丞相。
  丞相醒得早,这会儿在梳洗,他的随身侍从前来禀报,“主子,那个守城的石统领说是有事要见您。”
  丞相擦干手上的水,“让他在堂屋等着。”
  “是。”
  随从离开后,丞相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着装,石统领坐在椅子上,时不时走出去看两眼,看看丞相有没有过来。
  “石统领还是耐心等着,这才卯时,大人刚刚从塌上下来。”
  石统领干笑两声坐下,他坐在椅子上,也是撑着头往外看。
  丞相今日着装轻便,棕黄色衣袍,腰间配着黑金色腰封,挂着一枚乳白色玉佩。虽说天气凉爽,但他还是习惯性拿了把折扇。
  “卑职见过丞相。”石统领起身,丞相瞥他一眼,只是嗯了一句,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上,神态略显疲惫。
  他扶着额头,很是敷衍地问:“石统领来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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