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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群臣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观察帝王的神色。
  燕译景先是愣住,反应过来后抄起身边的奏折,砸到商怀谏头上,厉声道:“放肆!”
  “陛下恕罪。”
  乌泱泱跪着一群人,但那个罪魁祸首,却昂首站在那里。
  燕译景气得浑身颤抖,这就是他不愿将虎符给他的原因,原来早已给了别人。亏得自己还对他抱有一丝希冀,真是可笑。
  顶着众人的压力,他平静说道:“所以,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商怀谏,朕看错了你。”燕译景深呼几口气,平静自己的怒火,“周将军。你不用去了。”
  周将军愤愤看着商怀谏,真是不理解,三王爷是给他们下了蛊不成,一个两个违抗陛下,护着三王爷。
  世风日下,臣子不忠心帝王,反而维护谋逆之人。
  他脾气不好,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周将军直接拂袖离去。
  三王爷的人,暗搓搓笑着。
  退朝之后,商怀谏想去解释,被燕译景的贴身侍卫拦住,侍卫也是不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也不给他好脸色,“太师,陛下现在不想见你,你还是回去吧。”
  商怀谏横了眼那个侍卫,换了个路线,他知道这个时候,燕译景应该在御书房。但去了之后,没见到人,寝殿之内,也没有人。
  小太监在外寝殿内等着,他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看陛下的脸色,也能猜到发生了不好的事。
  商怀谏没找到人,心里焦急,问:“你们可知陛下去了哪里?”
  小太监没有回答他,一个扫地的宫女说:“陛下去了御花园,与皇后娘娘在一块。”
  陈婉意来了后宫,只是想与燕译景划清界限。
  两人在御书房石桌前,宫女给两人倒茶,这雨前龙井十分难得,是个一等一的好茶。只是这陈婉意不懂茶,只爱喝酒。
  “陛下,臣女今日来,是为一事。”陈婉意拿起茶盏,喝也没喝就放下,“臣女可以做皇后,但陛下不能强迫臣女做臣女不愿意之事,更不能不让臣女习武……”
  陈婉意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燕译景听出来的重点是,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他与陈婉意也算是青梅竹马,怎奈他不喜欢女子,陈婉意也不喜他。
  “你说得这些,朕都能答应。”燕译景慢条斯理端起茶盏,轻轻吹了一口,热气萦绕,他微微笑着,“不过有时候,朕需要你帮朕做些事情。”
  陈婉意自知自己的要求有些多,面对燕译景的要求,她拍拍胸脯,说话十分豪迈,“只要不出卖臣女的身心,陛下需要臣女,臣女在所不辞。”
  燕译景抿一口茶,看见急冲冲而来的商怀谏,嘴角上扬,“这,就来了。”
 
 
第十章 
  秋日的御花园满地落叶,微风拂过,便会多几片新的叶子,宛若一个无底洞。
  宫人拿着扫帚打扫干净,又会重新落下枯叶,循环往复。
  秋日最为盛开的菊花,在御花园并没有踪影,燕译景不喜菊花,尤为讨厌菊花的气味。
  而来的那个人,白色衣袍上,正绣着淡黄色的菊花。
  仅仅一眼,便让人心生厌恶。
  等人走近,燕译景执起陈婉意的手,含情脉脉看着她,“日后你我便是夫妻,朕定不会亏待你。”
  陈婉意瞧见商怀谏的身影时,便猜到这位帝王想要做什么。她一面笑着燕译景有些幼稚,一面又照着他演下去。
  在商怀谏还未靠近时,陈婉意凑到燕译景面前问:“若臣女配陛下演这一出戏,陛下如何奖赏臣女?”
  “御书房所有的兵书,可以送到你府上。”
  陈婉意眼睛闪着光芒,因为女子,她所接触的书,更多是女戒女规这方面。她的父亲,将她所有的兵书都烧了。
  若是皇帝赐的,任由她父亲怎么不愿意,也不敢说什么。
  太师大人,真是对不住,实在是燕译景给的条件太吸引人。
  言及此,陈婉意眨巴眼,立刻换上一副娇羞的模样,用帕子掩盖自己上扬的嘴角。媚眼含羞,轻轻用帕子扫过燕译景的脸,娇滴滴道:“陛下,妾身不想要别的,只想要陛下这颗心,能有妾身一点位置。”
  她指着燕译景心口的位置,巧笑嫣兮,着实把燕译景给吓住了。
  随即反应过来,他将陈婉意一缕头发拨到耳后,看见商怀谏的时候,佯装很是惊讶,“太师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他握着陈婉意的手,十分刺眼。商怀谏看着陈婉意,这两人,想假戏真做不成。
  明明长公主向他保证,陈婉意绝对不喜欢燕译景,燕译景也绝对不会喜欢陈婉意,他才退一步答应这两人的婚事。
  是把他耍着玩不成!
  陈婉意抽出自己的手,太师周遭气压低,比寒风还要刺骨。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生怕下一刻被太师斩首。
  她起身,行了个礼,掐着嗓音道:“既然陛下有太师有要事相谈,妾身便不多打扰。”
  燕译景拽住她的衣袖,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想跑路?”
  陈婉意干笑两声,抽出自己的衣袖,咬着牙轻声说:“臣女再待下去,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你要是现在敢走,朕就让陈将军烧了你的兵书。”
  陈婉意深呼一口气,他是君,她是臣,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笑得脸僵,“妾身忘了,妾身腿脚不好,再歇息会儿。”
  这两人的举动落进商怀谏眼里,便是打情骂俏。
  一个习武之人说自己腿脚不好,当真可笑。
  这是怕他抢了她的夫婿不成。
  商怀谏敷衍对两人行礼,坐在两人中间,端过燕译景面前那杯茶,就要喝下去。
  陈婉意赶紧叫住他,说话声音都不敢很大,“太师,那是我的杯子。”
  刚碰到茶杯边缘,商怀谏愣住,啪地将茶杯砸在石桌上,茶盏应声而碎。连带着陈婉意的身体,也被吓得颤了颤。
  这两人……商怀谏咬牙切齿,怒气呼之欲出,已经到了可以共用一个茶盏的地步吗?
  在他不知的情况下,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燕译景将他脸上那精彩的神色收入眼中,只觉得大快人心。既然商怀谏能将一半的虎符赠与三王爷,那他与别人走得近些,相信他也能容忍。
  他重新给陈婉意倒了杯茶,因为三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姜公公早已照顾一旁伺候的人退下。
  “婉意,这茶不错,难得可以尝尝。”
  陈婉意接过,不情不愿喝了一口,昧着良心说:“真是好茶,妾身平日里都喝不到这么好的茶。”
  燕译景勾起嘴角,“若是喜欢,朕派人送你些。”
  “这……太贵重了。”
  “不贵重。”燕译景看向商怀谏,笑容更甚,“毕竟太师能将虎符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三王爷,朕送的这些茶叶,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陈婉意抿嘴,她能理解为……燕译景因为商怀谏送三王爷东西,吃醋了吗?
  呦吼~燕译景喜欢商怀谏,商怀谏送虎符给三王爷……也不知这三王爷喜欢谁,这宫里的关系,真乱。
  商怀谏脸色苍白,他张张嘴,却不知从何开始解释。
  燕译景重新拿了个干净的茶杯,给商怀谏斟茶,只是没有掌握力度,茶水直接溢出来。
  那碎片,也在商怀谏身前,茶水淌在石桌上,顺势流下,白色裙摆处多了些水渍,风刮过时,引来阵阵凉意。
  商怀谏看得懂,却不愿走。
  他呆呆坐在那里,眼眶充满湿意,微风将眼泪吹干,才没让他在燕译景面前失态。
  说话时,也是止不住哽咽,“陛下不必注意臣。”
  燕译景翻白眼,这一个大活人坐在身边,如何不去注意。
  陈婉意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得罪其中任何一位,她都吃不了兜着走。
  “婉意,这外头有些冷,你随朕回御书房去,御书房里的书,你想要多少就拿多少。”
  陈婉意两眼放光,兴致勃勃跟在燕译景身后,嘴角止不住上扬。
  商怀谏一言不发起身,跟在两人身后燕译景偏头看两眼,翻个白眼不再理他。
  御书房内,华应子等候多时,来给燕译景诊脉。
  “见过陛下,太师,陈小姐。”华应子行礼后,打开自己的药箱,还未进行下一步,燕译景更改他的说法,“陈小姐是未来的皇后,日后见着她,唤作皇后即可。”
  “是。”
  华应子诊脉过后,退至一旁,“陛下已无大碍。”
  燕译景轻轻应了一句,恰逢小太监端着昨日他买的月饼进来,他放在陈婉意面前,说:“皇后可以尝尝。”
  这称呼让陈婉意头皮发麻,她觉得自己走不出这皇后。
  再说,不是让她来拿书的吗,吃什么东西,她只想远离这是非之地,她还想多活些时日。
  在众人的目光下,她视死如归般拿起月饼,小小咬了一口,没有咀嚼,直接咽下去,“这宫里的东西的确比外头好吃多了。”
  别再让她吃东西了!陈婉意心里在咆哮。
  燕译景看着那芝麻大的缺口,撑着头漫不经心问她,“不好吃吗?”
  “好吃,好吃!”陈婉意神情装也不装,一口将那月饼吃下,差点被噎死。她握紧拳头,以此来消磨自己的怒气。
  这两人闹别扭,能不能别折磨她。
  早知这样,就不该来宫中……不,她就不该和燕译景认识。
  华应子是个贪吃的,也没见过这种月饼,大着胆子问:“陛下,臣是否可以尝尝?”
  “华公子喜欢吃,可以多吃些。”燕译景推了过去,目光却放在商怀谏身上。
  华应子拿起来,刚想吃下去,却觉得有些奇怪,没有吃。他掰开来,仔细端详,还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怎么了?”燕译景发现他的异常,他昨日吃了,没什么问题,便不觉得这月饼有问题,只当华应子这个大夫,吃个东西都要小心翼翼。
  “没事。”华应子呼出一口气,这月饼中与寻常月饼不同,加了一味药,不过这药没有毒性,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燕译景捏着眉心,有些疲惫。他厌烦地叹出一口气,在想怎么让这些人出去。
  姜公公察觉到他脸色有些不好,向几人躬身道:“陈小姐,您要的书奴婢已经让人送到府中去了。”
  他知道燕译景只是一时气话,便没有唤陈婉意为皇后。
  至于华应子那边,姜公公小小说了个谎,“华公子,长公主那边刚派人来,说让您去一趟。”
  华应子左右看着,“人呢?”
  “许是华公子方才吃的认真,忽视了,那宫女刚回去了。”
  华应子当了真,擦干净手掌便往长公主府去。
  陈婉意怕自己的兵书先一步被自己的父亲看到,又得吵她几日,她也急急忙忙离开,一定要在父亲之前截下那批书。
  两人离开,御书房清净不少。姜公公看着太师,实在无能为力。燕译景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御书房只剩两人,商怀谏看他脸色不好,本想探一探他的额头,却被燕译景不动声色躲过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悻悻收回。
  燕译景靠在龙椅上,姿态慵懒,他架起一条腿,冷漠又疏离。
  “现在人都走了,太师有没有,要解释呢?”
  他抬眸看着商怀谏,第一次,商怀谏看着他的眼睛,感受到些害怕。
  那眼神,宛若看见猎物的雄鹰,更像看见犯人的刽子手。
  “陛下,臣将虎符给三王爷,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燕译景半眯着眼,皮笑肉不笑,深邃黑眸看不出喜怒,“因为三王爷手上有你的把柄?”
  “你……知道。”商怀谏愣愣地看着他,不可思议。他怎么会知道。
  燕译景缓缓起身,走到商怀谏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一声说:“那件事,阿姊已经告诉我了。”
  “不过,即便朕知道了。也不会原谅你。”
  他的言语,化作利刃,将商怀谏的心戳地千疮百孔。
  真如长公主所言,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燕译景。
 
 
第十一章 
  天色渐暗,今日的天阴沉沉的,没有漫天的晚霞。
  燕译景打开窗,晚间的风更凉了些,他靠在窗台上,打量那个满脸不可思议的太师。
  他拨弄窗外那枯黄的枝丫,轻轻一弄,便落了满地。
  “太师还有什么事吗?”燕译景笑着看他。
  商怀谏行礼之后离开,让人去长公主府,他要问一问究竟。
  燕译月刚打发华应子离开,看见急急忙忙而来的商怀谏,她只是轻微起身,让人带他去后院。
  在一间偏僻的厢房里,商怀谏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等来姗姗来迟的燕译月。
  玉叶端着壶好茶,给商怀谏倒上。玉竹遣散周围的宫女离开,自己守在外面。
  燕译月整理衣裙,翩翩坐下,“太师如此着急,有什么事情?”
  商怀谏没有喝茶,看燕译月平静淡然的模样,心里堵着一股气,念在她是燕译景的阿姊,才没有当场发怒,“你将那件事告诉他了?”
  “太师说的话,本宫听不懂。”燕译月拨着手上的佛珠,玉叶躬身行礼,将门带上,和玉竹一样守在外面。
  “陛下的身世。”商怀谏压着怒气,这件事,他们早就商量好,不能告诉燕译景。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姐弟两。
  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商怀谏打心底厌恶,手指放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似是在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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