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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这个回答,燕译书并不满意,“如果你不杀了燕译月,那本王,就要杀燕译景了。”
  他不动声色将虎符亮出来,商怀谏看见了,他给了燕译书一半的虎符,另外一半,是燕译书叫人偷去的。
  商怀谏也不满他的行为,说:“三王爷这样偷鸡摸狗的性子,怪不得先帝没有将皇位传给你。”
  一句轻飘飘的话,触碰到燕译书的逆鳞,手中的棋子狠狠砸在商怀谏的脸上,牙齿咯咯作响,“闭嘴。”
  商怀谏不想和这人继续下棋,下得随意,很快就输了。他没有任何挫败感,收拾棋盘上的棋子,说;“三王爷可以走了吗?”
  燕译书的余光看见那辆马车,看见了百里砚,但没看清马车里的人。他以为是百里策,在想百里策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他张开手指,握着的棋子落在棋盘上,零零散散掉在地上,“商怀谏,杀了燕译月,本王就放了燕译景。”
  燕译书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下去的时候,刻意走到马车旁,抬手要掀开帘子,被百里砚阻止。
  “三王爷,请您管住一下自己的手。否则,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百里砚甩开燕译书的手,燕译书挑眉,欣赏他的勇气。
  “百里家的小公子,本王记住你了。”燕译书翻身上马,凝视着百里砚身上的佩剑,轻轻笑着说:“希望日后能有和百里公子做朋友的机会。”
  百里砚没有回答他,等人走远,掀开帘子让燕译景下来,他则在马车这里守着,没有进去。
  燕译景打量着这座小阁楼,阁楼外面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梅花,还有个秋千。
  院子里没人,商怀谏依旧坐在阁楼上面,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东西。
  “陛下。”他起身,没有下去,就在阁楼上面行礼。
  一日未见如隔三秋。
  商怀谏在这呆许久,整个人沉闷许多,没有朝气。
  燕译景有伤在身,一人走了许久的路,牵扯到伤口,嘴唇泛白。
  微风徐徐,青丝随风起舞,一人垂眸,一人抬头,遥遥相望。
  心中有千万句思念,此刻说不出了。
  “商怀谏,你可还好?”燕译景想上阁楼,被人拦住。
  是个年幼的小厮,挡路的手不停颤抖,他低头不敢看人,耳朵根红透了。
  燕译书不让别人靠近太师,他们只能听命。
  “对、对不起,你现在不能过去。”他不知面前的人是皇帝,只是听从燕译书的命令。
  燕译景看见两人躲在暗处,手势是在给他鼓励,可燕译景怎么看都觉得,是这两人在捉弄人。
  他不上来,商怀谏下来。
  “太师,三王爷不让您见他人。”
  小厮低头看地,根本不敢看这两个人,脸愈发红,说话声小,燕译景听不太清。
  商怀谏不听,“他不让见,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能安分待在这里,已经是给他脸了。”
  他不喜欢这三个小厮,什么都将燕译书挂在嘴边,限制他的行动,他想做什么,还得经过燕译书的同意。
  小厮的头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商怀谏没过分为难他,只说:“有什么事让他来找我。”
  他径直走向燕译景,小厮眼角赤红,快要哭出来。
  燕译景瞥见他眼角的泪花,道:“这人看着胆子小,伺候你的时候,应该没少受苦。”
  商怀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陛下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不希望朕来?”
  “没有。”
  燕译景坐在院子里,觉得这里也不错,除了阴凉偏僻些,几乎没什么缺点。他一定要寻个做皇帝的好人选,早早退位,然后在这样的院子里安度晚年。
  “你的生活倒是惬意。”燕译景说。
  商怀谏愧疚地下头,他知道百姓闹事,却无能为力。
  “对不起。”商怀谏没去找他,因为自己不敢面对他,自己再一次将烂摊子独留给他。
  燕译景深吸一口气,他来的时候,也想过要质问,他的一句道歉,将他的话堵死。
  “商怀谏,朕只问你一个问题。”燕译景看着他的眼睛,他不希望看到欺骗,“你对朕,到底是不是逢场作戏。”
  “不是。”商怀谏下意识反驳。
  定是燕译书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说一遍,怕燕译景不相信,十分笃定地又加了一句,“臣对陛下,是真心真意的。”
  “那就好。”燕译景看着落日,漫天彩霞,大雁成排往南飞,说不尽的美。
  “华应子,不是我杀的。”
  商怀谏眼眸闪动,他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只在意燕译景的。
  他的眼神充满祈求,祈求燕译景能够相信他。
  “朕相信你。”
  他的一句相信,于商怀谏来说,足够了。
  商怀谏将自己所知的计划全盘托出,包括燕译书让他去刺杀燕译月,他实在怕了,因为燕译景来时,怀疑不信任的眼神。
  听完,燕译景只是沉默。
  他问商怀谏,“你为什么要帮他,只是因为他给你下毒了?”
  “不是。”
  “那到底因为什么!”说这话时,燕译景猛地拍下石桌,站起来,像是要走。
  商怀谏低头,那个原因,他不能说。
  “对不起。”
  燕译景凝视他,两人相隔不过一尺,可燕译景觉得,他们的心隔了很远很远,无法触碰。
  “商怀谏,”燕译景深呼一口气,忍住眼泪,双眼赤红看着他,说话带几分哽咽,“如果你真的杀了朕的阿姊,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在他心中,唯有燕译月,是自己最后的家人。
  因为生气,撕扯到胸口的伤,燕译景咬牙坐下,包扎的纱布染上鲜红的血液,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
  “臣不会杀她的。”
  商怀谏抬头,闻见那股血腥味,自己没有受伤。
  他看向燕译景,面目苍白,赶紧蹲到他身边,神色紧张担忧,眼睛直直看着他的脸,“陛下,您受伤了?”
  燕译景没说,商怀谏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想检查一番。
  在院子外面的百里砚,拿了一罐酒出来,听见里面的动静,道:“陛下前几日被淑妃刺伤,伤势严重,现在还没好。”
  淑妃是燕译书的人,他知道。
  没有人告诉自己这件事,商怀谏下意识要去找燕译书算账,燕译书答应过他,不会伤害到燕译景,他才心甘情愿留在这里。
  “对不起。”
  他的道歉,莫名让燕译景火大,甩开他的手,胸口起伏不定,“商怀谏,你是只会道歉,你解释一句就那么难吗?”
  商怀谏无话可说,此地偏僻,请个大夫来来回回很麻烦,要耽搁许久的时间。
  “算了。”燕译景放弃了,他从他嘴里撬不出一点东西来,这么多年,自己也习惯他这幅样子。
  他抱起燕译景,走出院子。
  燕译景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
  腼腆的小厮看着,脚慢吞吞往前走两步,想要阻止。
  其他两人将他拉住,燕译书临行前,叮嘱过他们,可以让商怀谏离开了。
  毕竟一直躲在这阁楼中,杀不了人。
  刚开始,他们只是在捉弄这个容易害羞的人。
  没有阻碍走出这间小院子,看见那不见尽头的树林,商怀谏回头看阁楼,浑身舒畅。
  他驻足片刻,将燕译景轻轻放在马车上,说:“等事情结束之后,臣会向您解释这一切的。”
  燕译景没说什么,只希望自己那时候,还能听的下去他的解释。
 
 
第八十五章 
  马车里,两个人相顾无言。
  马车外,百里砚打算将燕译景送回宫里。
  “百里砚。”燕译景看着热闹的街市,头疼,“送朕去皇陵。”
  百里砚心下不解,但照做了。
  皇陵外有重兵把守,燕译景并未进去,让百里砚随意找个地方停下。
  现在的天暗的早,昏暗的天,很难辨清前方的路。
  燕译景对百里砚道:“你回去吧。”
  “陛下,您一人回去太不安全了,何况还有伤在身。”百里砚跳下马车,这夜晚的皇陵阴森森的,像是有千百双充满怨气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让人毛骨悚然。
  燕译景摆摆手,看来百里砚不知道自己被幽禁一事,他也懒得解释,解释起来麻烦。
  “朕想陪一陪父皇,你回去吧。”燕译景往皇陵里面走,商怀谏紧随其后。
  百里砚看着他们进去,叹一声气,觉得今天遇到燕译景之后的事,都太奇怪。
  先是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又是大晚上来皇陵,不回宫。
  他没有问的胆子,心想商怀谏在,出不了什么大事,便回去了。
  “陛下。”
  守皇陵的人见燕译景此时来,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这时候,燕译景怎么会来,身后还跟着商怀谏。
  燕译景点点头,进去时,感到一股阴凉。
  皇陵有先帝的妃子在里面守着,整日与一座座墓陵为伴,早已疯魔,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断断续续的,很难组成一段完整的话。
  她现在坐在先帝墓碑前,在烧纸钱,成为皇陵里唯一的光亮。
  燕译景来皇陵来的少,他来之前,他们都会将她带走。免得她疯癫的模样冲撞到皇帝,所以燕译景至今未见过她。
  这次来的突然,也是不想让商怀谏知道暗道的位置,他心中,对商怀谏的不信任还在,怕他转身同燕译书说了。
  “陛下,您身上的伤。”商怀谏盯着他胸口的位置,鲜血有些要浸透他的衣裳,那一处的颜色暗沉许多。
  燕译景低头看了看,没有放在心上,“没事。”
  反正燕译书这人将他幽禁在寝宫中,不用上朝,他也乐得清闲。
  正好借由这个机会,瞧瞧朝堂之中,他的后宫之中,到底多少是燕译书的人。
  商怀谏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有些无奈,他一直都是这么逞强。知道自己说不动他,他只是看着燕译景,怕他下一刻倒在地上。
  先皇的墓碑前,有人在哭泣,哭了一会儿,开始咒骂。
  咒骂伴随着哽咽,很多话听不太清,听到最多的,是负心汉。
  听见脚步声,正在哭泣的人回头,她的头发乱成鸟窝一样,几根簪子随意插在上面,一身素缟。
  “你是谁?”女子擦去脸上的泪水,随意扒拉自己自己的头发,拍去身上的尘土。
  商怀谏替燕译景回答,“见到陛下,还不……”
  他接下来的话没说出口,那女人的眼神忽的变了,由疑惑警惕变得恶毒怨恨,三步做两步跑到燕译景面前,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来的突然,两人一时愣住了,没有反应。
  她对燕译景拳打脚踢,只是力度不大,更像打情骂俏,嘴里还骂着:“你这个负心汉,为什么要辜负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要在我剩下孩子之后抛弃我,为什么!”
  商怀谏将她推开,护在燕译景前面,怒喝道:“放肆!”
  “这就是你那个禁脔是吗?”女人坐在地上,指着商怀谏,骂:“你就是因为他抛弃我的是吗?”
  “朕是燕译景,不是先帝。”
  “燕译景……燕译景……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他已经死了,对,他已经死了。”
  女子喃喃念着他的名字,忽而哈哈大笑起来,笑了没一会儿,又突然哭了起来,撕心裂肺。
  燕译景微微皱眉,看她的眼神带着同情。
  守着墓陵的侍卫看见,跑过来将女子拉开,他们忘了还有这人的存在,看见她打燕译景时,整个人都快吓死了,“陛下,她有些疯魔,您别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带她下去。”燕译景胸口疼,只是在他们面前,忍住没有说。
  “是,是。”
  侍卫拽着又哭又笑的女人离开,将她关了起来。
  燕译景捂着伤口,缓缓坐下,早知道就不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陛下。”商怀谏单膝跪在地上,看他胸口的衣裳染上血,血腥味愈发重了。
  他又要抱起他,带他去看郎中。
  燕译景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说:“朕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回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陛下,您是还在怪臣吗?”商怀谏不为所动,他也蹲下来,眼睛直视燕译景。
  “不是。”燕译景闭上眼,最终还是将燕译书囚禁自己一事说了出来,只是添油加醋一些,还有暗道一事,没有告诉他确定的地点。
  “商怀谏,朕不知道,你会不会转头将这件事告诉燕译书,所以,你先回去吧。”
  商怀谏垂眸,他抓着燕译景的手,不想强求,可他关心他的身体,“可你身上的伤。”
  “商怀谏,你再不走,朕可就真要死在这里了。”
  “……”
  商怀谏轻轻放下他的手,起身离开,一步三回头,万分不舍。
  燕译景摸了下自己的胸口,手指染上鲜红。
  他慢慢起身,站在先皇的墓碑前,低头沉思。
  墓碑已经有些老旧,历经多年的风吹雨打,他并不害怕,一人站在寒风中,只觉孤寂。
  “父皇,你为何要将虎符送给商怀谏,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他喃喃自语,回应他的,只有呼啸在耳旁的风声。
  独自站了许久,燕译景抚摸墓碑,慢慢走了出去。
  守墓的人说要送他回宫,被燕译景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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