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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姜公公他们隔三尺的距离,一直注意燕译书的动作,怕他做出些不好的事来。
  燕译书看他们紧张的模样,愈发觉得好笑,“皇兄,你便如此防着本王?”
  “你可是时时刻刻想让朕死,即便朕将这皇位自愿让给你,你也不会放过朕。”燕译景也放缓步子,现在朝堂乱成一团,百姓怨愤四起,不都是他的杰作。
  燕译书也不藏着,很直接承认了。说那些虚伪的话,又不能让他们关系缓和。
  表面功夫,两人都不想做。
  “皇兄今日来,是想看看,商怀谏是否在本王府中吗?”燕译书特意带他转遍府中每一个角落,这府里冷清,除了他的院落,根本地方没有其他人住。
  他妻妾留下的东西还在,挂在屋檐上的灯笼,烂的不成样子。种的花草没人打理,夏日还有杂草疯长,现在只剩下一片枯黄。
  在常山的周大人没讨到一点好处,燕译书的心腹留在常山,而他有一位妾室,是曾经的山贼老大。
  那人手段阴狠,杀人不眨眼,周将军在她手上,没少损兵折将。
  他已经将周将军调回来,周将军回来后,燕译景便能让百里策去剿匪,他身边,不能真的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
  周将军性子粗,心或许没那么细,胜在忠心。
  百里策来三王爷府,没有去祭拜,而是来寻燕译景。他只听过华应子,对于他的死,百里策没有多少悲伤。
  “臣参见皇上。”百里策身高八尺,玉树临风,笑时不知要勾了多少女子的魂。
  怎奈这人一心扑在不开窍的陈清岩身上,可叫一众人伤心。
  百里策自幼跟着燕译景,知晓两人之间的恩怨,便只是朝燕译书点头示意,没有行礼。
  “百里兄似乎对本王有什么不满。”燕译书停下步子,再往前走,就是废弃多年的院落,和宫里的冷宫一样。
  那里死过人,他不想进去,怕染上些不该染上的东西。
  百里策笑道:“臣哪敢对三王爷有什么不满。”
  燕译书在,百里策走到燕译景身旁,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已经在清心寺外面安排好了人,陈婉意和陈将军不会有事。事情我已经让人和陈婉意说了,她除了骂了两句,倒没说要离开。”
  燕译景点头,陈婉意那样的性子,能安分待着,他可不信。
  百里策声音压的低,燕译书没听清。
  再待一会儿,燕译景和百里策离开,燕译书送他送到府门外,百姓在里面为华应子哭丧,外面也聚着很多人。
  他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扯高嗓子说:“皇兄,您可要快些找到太师大人,给百姓和华应子一个交代。这华大夫马上就要下葬,不能让他平白蒙受这样的怨屈啊。”
  “是啊。”
  此话一出,立即有百姓附和,说华应子怎样怎样好,不能让这样的好人受怨。
  人群围在四周,马车根本走不了。
  燕译书隐匿在人群中,冲燕译景得意地笑。
  来都来了,总要将这份大礼送给他。
  路被围的水泄不通,百姓高举双手,一个个往前挤,有人脸上带着泪水,说杀人偿命,一定要处决商怀谏,让他下去给华应子道歉。
  燕译景沉默,更加激起他们的怨恨,他们想着人多,总不能将所有人怪罪一边,说:“陛下,您若不处置商怀谏。便是寒了天下人的心。”
  “是啊,太师狼子野心,不得不除!”
  ……
  燕译景坐在马车里,一语不发,一个个都是要他处置商怀谏,他手中握着那个荷包,荷包上的鲜血染红他的手掌。
  “陛下,臣派兵过来。”百里策掀开帷幔,要下马车。
  燕译景摇头,“朕想听听,他们是如何说商怀谏的。”
  百里策观察他的神色,默默放下自己的手,重新坐了回去。
  那些话,他是听过的,一句比一句难听。
  “陛下,那些人不了解事实,说话难听了些,您别放在心上。”百里策瞥见他身上的伤口,先提醒他一句,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在马车上气昏过去。
  燕译景没有说话,人群吵闹,差点盖过百里策的声音。
  商怀谏狼子野心,从燕译景登基,要处死燕译书,他以虎符要挟护着燕译书之时,便有了这样的流言。
  加之他处处忤逆皇帝,更加做实他的罪名。
  想要处死商怀谏的人,能组成一支军队。不过他们心里想着,嘴上说着,不敢自己动手。
  “好了。”燕译书适时站出来,府兵压制住百姓,他站在中间,微微笑着,道:“陛下心仪太师,怎忍心处置他呢。你们莫要让陛下为难。”
  “那华大夫呢。华大夫有什么错。”
  “陛下。”百里策看着燕译景,已经想要下去。
  再任由事情发展下去,燕译书快要成为为民请怨的好王爷,燕译景就是耽于美色的昏君。
  “陛下,您要护着一个反贼,便是与天下为敌。”
  “商怀谏杀人如麻,恩将仇报,该死……啊!”
  一柄枪出现在说话人的眼前,分毫距离,就能刺穿他的脖子。他吓得跌坐在地,喉咙里发不出别的声音。
  周世子收了自己的枪,立在地上。
  “这凶手还未有定论,只凭一人所言便将罪名安在太师身上,尔等与杀人凶手又有何异!”
  周世子着一身盔甲,泛着冷冽的寒气,逼近那人。
  商怀谏杀华应子一事,举世皆知,他听了马不停蹄赶来京城,想将李同绑起来,好生闻一番。
  “还有。”周世子认得淮阴镇的那人,拿着长枪过去,站在他面前,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打量他,问:“明明当初是你们将华应子关起来,不让人走,太师去救才伤了人。怎么在你嘴里,变成了你们耽搁太师的时间,太师气急杀人呢。你是当老子不存在吗?”
  他那一身盔甲威慑力十足,淮阴镇来的人吓破胆。怕周世子杀了自己,身子直打哆嗦,双腿不听使唤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用周世子逼问,自个全招了。“是李将军给了我钱,让这样说的。周统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
  “哼!又是李同这个小人!”周世子拿上自己的枪,翻身上马,要去找李同算账。
  他环视在场的百姓,怒喝道:“还不让开!不然,老子将你们都杀了,正好,你们去阴曹地府问华应子,是谁杀了他!”
  他驾马而去,百姓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
  燕译景道:“他应该要去找李同,跟上去吧。”
  百里策坐到外面驾车,这一次没有人拦着他们,周世子的枪在地上直接戳出个洞来,他们实在怕。
  周世子这几年变化大,就连燕译书都没认出来,那人是谁。
  随从调查过,在燕译书提问前说:“那位就是周世子。”
  “周世子。”燕译书挑眉。
  变化真大,有几分周侯爷的模样。
  不过,这人来了,看来他的计划又要变,真是不爽。
 
 
第七十九章 
  李同的住宅距离皇宫比较近,不大的地方,没住几个人。
  不过今日,他的院宅里塞满人,他召集来的,那些情绪激动,恨不得亲手杀了商怀谏的人。
  他们汇聚一堂,猜测商怀谏可能会躲到哪里去。
  李同猜测在皇宫,有人委托他在皇宫里找找,他们掘地三尺也要把商怀谏找出来。
  商讨地正激烈时,李府的门被人劈成两半,守门的人被直接打飞。
  周世子拿着枪,大摇大摆走进来,嚣张至极。看见李同时,转动手中的长枪,指着他骂道:“李同你这小人!竟敢污蔑太师,当初在淮阴镇,就不该救你!”
  李同没在淮阴镇时没见过他,也没认出他来。他站起来,反问他,“你太师何曾救过我,若不是他,我与众弟兄早就回京城。那些山贼,根本就是他安排的!你竟好意思说他救我,可笑!还有,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李府!”
  “老子是你爷爷。”李同呸他一口,是他叫商怀谏去救华应子,如今却说是商怀谏要华应子给自己看病,想将华应子带走,百姓不让,商怀谏大开杀戒。
  这人明知道其中真相,却任由流言肆意传播,将商怀谏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
  周世子扬枪,也不同他废话,直接动手。
  李同手上没有兵器,几招败下阵来。其余人站在一旁看着,没人上前帮忙。
  屋里的陈设被长枪打碎,满地狼藉。李同脸上也被划出一道血痕,血肉翻出,看着就瘆人。
  李同摸一下自己受伤的脸,手心满是血液,他彻底被激怒,躲避后拿起自己的刀,和周世子纠缠起来。
  这屋子快被两人拆了。一地的碎屑。周世子没没怎么受伤,倒是李同在他手上吃了不少苦头。
  周世子是往死里打的,李同负伤重,意识逐渐消沉。
  “够了。”燕译景站在屋外,在周世子要杀了李同前一刻,怒斥出声。
  李同是起身行礼的力气都没有,周世子不情不愿收了枪,“臣参见陛下。”
  燕译景看着伤痕累累的李同,拧眉不语。他怀疑的眼神狠狠刺伤李同的心,他挣扎起身,咬牙道:“陛下,臣没有说谎,臣与众将士被拦在……”
  “行了。”燕译景不耐烦打断他的话,他心里那杆秤,再次偏离。他现在不相信李同说的每一句话,“这件事,朕会让人去查,李同,你别辜负朕对你最后的信任。”
  他将目光放在周世子身上,他身上有几道伤口,不深,“周世子,既然回京了,看看你父亲去吧。”
  “是。”周世子没有在燕译景面前动手,他瞪着李同,像个索命的厉鬼。
  往外走时,周世子心里有气,将院落里的一棵树给砍了。
  百里策的目光一直跟随在他身上,不敢相信,“此人是周世子?”
  那个曾与他齐名的周世子,短短几年不见,那翩翩公子变成一个糙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燕译景不咸不淡应一句,让人去请了大夫,李同倒在地上,没有人去扶。
  他们都在看燕译景的神色,低头沉默不语。
  “李同,朕问你,你说杀害华应子的凶手是商怀谏,到底是真是假。”燕译景走到他身边,脸色阴沉可怖,语气不带任何温度,“若你敢再说谎,朕便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李同撑着自己的身体,抿唇不语。他不敢抬头,眼眸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心一横,说:“就是商怀谏,臣以性命担保。其他事,是臣想报复商怀谏,才让人夸大其词。但这一事,臣无半句虚言。”
  他说话有气无力,燕译景高高在上地打量他,略带沉思,在想他这句话是真是假。
  帝王本就多疑,只是平日里,燕译景刻意掩盖自己的猜忌。
  李同这话说的真诚,看不出破绽,但燕译景依旧不相信。他蹲下身,与李同对视,如墨般的眼眸看不出半点情绪,无情地让人害怕。
  “陛下,您相信臣这一次。”
  燕译景嘴角挂着笑意,但眼睛却如一潭死水,没有波澜。他半眯着眼,笑得让李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同啊,即便华应子真的是商怀谏杀的,你觉得,朕会拿他怎么样呢?”燕译景伸手轻轻掐着李同的脖子,不断加大力气,笑意逐渐扩大,眼里染上猩红的杀意,“你激起民愤,让朕不得不处置他,那朕,又该如何处置你呢。”
  李同呼吸困难。嘴唇发白,脸却憋的通红。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他张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燕译景堵回去。
  “别说什么为朕好,朕最讨厌这句话。”燕译景松开手,百里策递过来帕子,他擦去手掌的血迹,与平日那个懦弱的帝王完全不同,多了几分血气,“你们不过打着为朕好的名义,堂而皇之做为自己谋利的事罢了。”
  “既然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别天天想别的事。”燕译景垂眸,将帕子扔在他身上。
  百里策看他的神色,立即让人将这里围起来,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根本没人敢逗留。
  有两人将李同扶起来,放在床榻上,大夫过来,让他好好养伤。
  燕译景过来看他,方才狠厉的他消失不见,李同心有余悸,脸色煞白坐起来,看燕译景的眼神多了几分惧怕。
  “伤好之前,你不用去宫里当差,朕会安排别人。”燕译景笑得温柔,身上没有戾气,可李同就是害怕。
  “臣,知道了。”
  李同目送他离开,想到那阴鸷的眼神,他头皮发麻,直面感受到作为帝王的威严。
  “既然周世子回来了,你可以收拾收拾剿匪去。”燕译景和百里策往外走,前院有人在收拾,被周世子快砍成废墟的屋子,修葺也不管用,得重修。
  百里策看着那破烂的房屋,轻笑一声,道:“也不知他这几年吃了什么,怎得生了这般力气。日后,我要说他几句还得掂量一番。”
  “是啊,这么多年,也就你还是这幅样子。”燕译景往外走,将这里围起来的,都是他的人。
  百里策周游列国,一,这是自己的梦想,二,为燕译景培养自己的兵队。
  这些人便是其中之一。
  “陛下这话,臣听得不高兴。臣这几年风吹日晒的,都快黑成陈清岩那样了。”百里策语气略带不满,他以前,可是比女子还要白几分的,也正因为如此,日日被陈清岩说娘。
  他只当陈清岩嫉妒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如今他和陈清岩站在一起,和他一样成了个煤炭。
  燕译景笑他想太多,走出去后,马车还在外面停着。他并不想回宫,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四处走走。
  又怕那些大臣在自己耳边说,宫外危险重重,禁卫军不能保护左右,只怕遇到什么危险。
  百里策看破他的心思,说:“陛下,今日天气好,不如陪臣四处走走。”
  “既然百里爱卿盛情邀请,朕哪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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