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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姜公公将淑妃亲自送到牢狱里去,牢房已经收拾干净了,虽比不上宫殿,但比其他牢房好许多。
  落锁的那一刻,淑妃抬头看着没有遮挡的窗户,很小很小。
  “淑妃娘娘,陛下说了,等贵妃娘娘醒了之后,交由她处置您。这几日就要委屈淑妃娘娘了。”
  姜公公说完,不等淑妃的回答,自个出去。
  他叮嘱狱卒,“一定要好好看着淑妃娘娘,别让她跑了。”
  他加重看着两个字,说后面一句话时,拍拍狱卒的肩膀,在他手心里塞了几块碎银子。
  狱卒点头,“我做事,你放心。”
  姜公公点头笑着,回了燕译景那。
  燕译景还未睡下,姜公公拿了些蒙汗药过来,洒在燕译景床边,“陛下,您下手时,可要考虑自己的龙体。”
  “知道了。”燕译景挥挥手,“下去吧。”
  门被关上之后,只剩下床边燃着几根蜡烛,灯光昏暗,蒙汗药没有发挥作用,书案上点着一根香。
  香燃尽之时,他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他偏了些,没有刺中心脏,匕首也没有穿透。
  忍着疼痛等了一会儿,燕译景伸手打翻一旁的茶盏,茶盏掉在地上,四分五裂,清脆的声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在外守着的侍卫带人闯进来,看见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的燕译景,一时间慌神,齐齐拔出腰间的佩刀道:“有刺客!”
  有人跑去找御医,有人守在这里,还有人寻刺客去了。
  姜公公听闻燕译景遇刺,去了一趟牢狱,淑妃的牢房是空的,牢狱倒了一大片狱卒,淑妃跑了。
  他没有意外,带了人来,道:“定是淑妃跑了,行刺陛下,不必等贵妃醒了再决定,行刺陛下,就地处死!”
  “是!”
  姜公公掩住口鼻,那个倒在牢房外的狱卒,他身上的钥匙已经不见了,姜公公满意地点头,蹲下身在他手中塞了一锭银子。
  他带其他人抓拿淑妃去了,淑妃宫中的人刚挨完二十大板,看到姜公公又带人来,说是淑妃逃跑,还行刺陛下,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淑妃宫中被控制起来,禁卫军在她的寝宫里翻找东西,姜公公带人一个个询问。
  那个贴身宫女想要偷偷离开,去向燕译书汇报此事,被姜公公拦了下来,“你这是要去给淑妃通风报信?”
  宫女赔笑道:“公公说笑了,奴婢只是想去拿些药擦一擦伤口罢了。”
  姜公公上下打量她,“先在这侯着,若是敢乱跑的话,那就不是打二十大板的事了。”
  宫女笑着说是,和其他人站在一起,有禁卫军的人挨个询问。
  寒风中被打了二十大板,如今可能要面临被砍头,被问到,有些人说自己不清楚不知道,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姜公公处理好这边的事便回去了。
  御医已经给燕译景包扎好伤口,心里吐槽这一天天都是些什么事。
  好在伤口不算深,没有伤到要害,简单处理一下就好。
  御医是给贵妃看过的周太医,他刚睡下,又被叫来这里,精神都快要恍惚了。
  给燕译景包扎时,瞥见地上散落的药材,零零星星只有一点,并不明显。
  他捡起来,在烛光下打量,和贵妃匣子里的东西一样。
  “陛下怎么样了。”姜公公看燕译景胸口处的纱布,心里叹气,伤个胳膊就好了,万一不小心偏了些,刺中心脏,后悔也来不及。
  周太医将自己的东西收起来,他伸个懒腰,希望这次睡下,不要再被打扰。
  “好在没有伤到要害,这几日好生休息休息,记得伤口不要沾水,臣每日会来瞧一瞧的。”周太医双手合十,希望燕译景没有事,否则他这条命也要搭上去。
  姜公公将他的嘱托一一记下,亲自送周太医出去,意有所指,“陛下的伤,大概要几时好呢?”
  周太医脑子犯困,没听出他的意思,如实说:“陛下的伤不重,十几日就能痊愈。”
  “那陛下的身子,还能进行封后大典吗?”姜公公笑着看他,陈婉意被送出去,陈将军也随着去了,没几个人知道。
  周太医脑子清醒了些,观察姜公公的神色,问:“应当是,不可以?”
  姜公公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周太医便知道了,说:“陛下伤势过重,不易劳累过度,需要好生疗养。”
  奴婢送周太医出去。”
  周太医摆摆手说不用,姜公公送他,他还得顾及姜公公的速度,此时的他只想赶紧回府,躺在床上睡他个天昏地暗。
  姜公公也没强求,周太医提着自己的东西,刚开始是小跑着过去,身旁没什么人,就飞奔出去了。
  弄完这些事后,天已经蒙蒙亮,上朝的时候,姜公公宣布这件事,满朝哗然,议论纷纷。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淑妃的父亲,工部尚书石大人。石大人茫然听着,怒中火烧,自己根本没有这样命令过她,现在她跑了,留下烂摊子给他。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脸上的横肉皱在一起,眼睛只剩下一条缝。
  两个鼻孔不停呼气,在嘈杂的朝堂格外清晰。
  姜公公无视他们的问题,只是说一句,“陛下的龙体不宜操办封后大典,钦天监重择一个日子。”
  “是。”
  姜公公将话传达之后就回去了,留下乱哄哄的群臣,朝堂乱成一团。
  石大人成为众矢之的,他们将所有的注意放在他身上,有人说淑妃没有那个胆子,一定是受石大人胁迫。
  石大人被冠上弑君的罪名,翰林院学士指着他鼻子骂大逆不道,石大人刚开始脾气还好,说多了实在忍不住,和翰林院学士吵起来。
  翰林院学士身子不佳,吵闹之时,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原本闹哄哄的朝堂安静下来,石大人也想栽下去,两眼一闭,什么事都不管。
  路司彦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彻彻底底成了个局外人,对什么事都不上心,这场闹剧,他不想掺和。
  最近朝堂发生诸多事情,他提不起兴趣,现在的他,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目的地活着,看不到尽头。
  他还是丞相,依旧有人巴结他,就如今日一样,有人和他并肩而行,说:“丞相大人,陛下行刺,你我是否要去看看?”
  他想看看燕译景是否真的遇刺,不过自己不敢去,想拉一个人。
  路司彦偏头看他一眼,没有说话,还是自顾自往前走着。
  后面跟着的人略有不满,他看路司彦跟死人没差别的模样,翻了个白眼,不膈应他一下,他心里不爽。
  往前走几步,他摇摇头说:“听说长公主或许要在金国找位夫婿,也不知道会是谁。”
  路司彦听见了,没有任何反应。
  那人回头看他,还是死气沉沉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也不玩了,如今的路司彦,跟个木偶似的。他摇摇头,甩去这些想法,今日下朝早,早些回去还能睡个回笼觉。
  至于燕译景和燕译书之间的事,他是中立的,不站任何一方。只要不威胁到属于他的利益,他便不在乎。
 
 
第七十六章 
  比朝堂更乱的,是燕译书的府邸。
  淑妃跑到他这来了,石大人也来这寻人,看见自己的女儿,第一件事没有关心她的安危,而是一脚踹过去,指着她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说出口了。
  淑妃捂着自己的肚子,不敢说话。石大人那一脚没有留情,很痛,五脏六腑像要被踹出来一样。
  她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眼角挂着泪水,刚刚被燕译书骂了一顿,又生生挨了一脚,还不如待在牢房里,至少暂时不会有事,还不会被泼脏水。
  燕译书冷漠地看着,没有阻止。
  他没有上朝,不知朝中的事,问石大人,“今日发生了大事?”
  石大人朝淑妃吐了一口口水,气不打一处来,“就因为去刺杀燕译景,老子遭受那么多白眼,现在封后的日子也延后了,燕译景也没死,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不仅延长封后一事,还将华应子的事拨了过去。
  现在满朝议论是燕译景遇害一事,谁还记得那个被杀的华应子。
  燕译书怀疑燕译景是故意的,放走淑妃,便是让她当替罪羊,将商怀谏的事先掩盖过去。
  他抚摸躺在自己身上的猫,眉眼带笑,只是这笑容叫人瘆得慌。
  淑妃现在没有任何价值,甚至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燕译书已经在想如何抛弃她。让商怀谏知道,刺杀燕译景的人在自己这,估计得提着刀来质问他。
  商怀谏还不能出现,不然他的计划就乱了。
  两者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抛弃淑妃。
  淑妃看燕译书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她跟在燕译书身边许久,知道这个人的一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燕译书宣判她的死刑。
  她的父亲也不会为此难过,她死了,还有她的妹妹顶替她的位置,她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取代的,棋子。
  “石大人。”燕译书摸着猫,说:“将淑妃送回去吧。”
  石大人拎起自己的女儿,自己大义灭亲,希望陛下能接受他另一个女儿。
  淑妃被随意丢在马车上,头磕到木板石大人也没有在意,燕译书抱着猫出来,瞥一眼可怜的淑妃,说:“算了,石大人,先找个地方将她藏起来,不用送到燕译景那去了。”
  石大人上马车的动作顿住,一只脚刚踏上去,整个身子的肥肉砸在马车上,他扶着马车,一直保持这个动作,问:“为什么?”
  “弑君,那可是诛九族的罪。”
  “可并不是她杀的人。”
  燕译书笑笑,这消息可是姜公公传出来的,不是也得是。
  石大人也意识到了,默默闭嘴,他坐上马车,又踹了淑妃一脚。都是因为她,他这么多年全白费了。
  真该在她出生的时候把她丢了。
  淑妃忍着同意,低头道歉,她扯了扯石大人的衣角,“阿爹,我知道错了,你现在把我送回去,坐实我弑君的罪名,我们家都逃不过。既然他们将这个罪名按在我身上,那我就真的去杀他。”
  反正这个罪名她洗不干净了,还不如直接坐实。
  石大人上下打量自己的女儿,大笑出声,刺杀皇帝,也亏得她说得出口。
  且不说燕译景可能是装的,就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连把刀都不一定拿的起。
  燕译景没有说话,他对淑妃的生气不放在心上,但石大人还有价值,不能连累到他。
  “淑妃弑君,就算现在不处置你们,以后燕译景还是会算账。”燕译书提醒他,“石大人现在,还是先关心关心如何讨好燕译景,保住自己的命。”
  “三王爷放心,臣心中有决策。燕译景一定想知道商怀谏的下落,只要臣向陛下透露出,再想办法给商怀谏脱罪,便能将功赎过。”
  石大人甚至想到燕译景赏赐自己的模样。
  燕译书笑而不语,外面风大,说几句之后,他便进去了。
  石大人看着自己的女儿,也没有说话,现在得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
  真是个晦气的东西,整天就会给自己添麻烦,做点事带来一堆麻烦事。
  淑妃逃跑,最先搜的就是石府,他看着自己的女儿,越看越烦躁。
  燕译景遇刺的消息,众人不约而同压下去了,即便是燕译书的幕僚。
  百姓不知道关于淑妃的事,就连她给贵妃下毒一事,也没有传出来。
  石大人松了一口气,将淑妃安置在一家客栈里,给了她一笔钱,给她钱的时候,心都在滴血,真是个赔钱的东西。
  淑妃低声说了句谢谢,石大人啐一口,“你别谢我,你别给我添麻烦,我就谢谢你了。”
  他走的时候。踹了一脚门,骂骂咧咧的。这钱他一定要从淑妃身上剥回来,自己不能赔本。
  陌生的环境,只有她一个人,淑妃躺在床上,她感受到莫名的安心和自由。
  现在宫里所有人都在找她,她并不在意,抬头看着明亮的天空,若是死之前,能获得片刻属于自己的时间,也是值得的。
  远处的长公主府,她趴在窗边望着,笑了笑。
  真想和燕译月一样,可以做自己的事,世人说她有违伦理纲常,她只觉得羡慕。
  天空飘起雪花,很小很小,落在手心时就融化了,似雪花,更似雨水。
  她伸出手去接,冰冰凉凉的。
  在她的另一边,商怀谏坐在院子里,雪花飘在脸上,暖棉棉的,他收了椅子,站在阁楼上,这里能看清皇宫,只是看不清他想看的那个人。
  “下雪了啊。”商怀谏也接了一片雪花,心里想着燕译景。
  他不知道燕译景遇刺的事,这里的人也没有告诉他。燕译书安排几个人伺候他,也算是监视。
  他们准备好了早膳,其中一个年纪小一点的小厮,怯生生看着他,喊他吃饭声音很小,“太师大人,该用膳了。”
  商怀谏冷漠地应了一句,他对这些人态度一向如此,只因为他们是燕译书的人。
  小厮说完就跑下去,心跳如雷,其他人拍拍他的肩膀,打趣他说:“第一次和太师说话,怎么样?”
  年幼的小厮性子孤僻,一直默默做自己的事,很少说话。
  他红着脸将菜肴端上来,声音依旧很小,“没、没怎么样。”
  伙伴还想打趣他,商怀谏从阁楼上下来,他默默将搭在小厮肩膀上的手收回来,尴尬行礼,“太师。”
  商怀谏对他点头示意,看满桌子菜肴没有胃口。他出来时,只说要去游历一段时间,商老夫人现在全身心扑在那孩子身上,叮嘱几句,没有多加阻扰。
  满桌子多是些带汤的东西,商怀谏拌着汤吃了几口,没有多大的食欲。
  小厮胆怯地提醒他,“太师,此地阴冷偏僻,你多吃些,莫要折磨坏了身子,否则……”
  他不说了,商怀谏也知道,他现在是通缉犯,他们不敢请郎中过来,否则他暴露,会搅黄燕译书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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