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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华应子的名号,众人皆知。
  不明所以又对商怀谏怀恨在心的,不去深究,跟在李同身后,说着商怀谏丧尽天良的话。
  有些比较理智的,问李同有无证据,李同说,在华应子尸体下面,有三个字。
  他请画师画出那三个字的模样,只是叮嘱一番,刻意向商怀谏这三字靠拢。
  有人还想说什么,被那些冲动的人指着鼻子骂,说他们就是同商怀谏一伙的。成了过街老鼠。
  此后,那些质疑的人也不说话了。
  一路上对商怀谏的声讨很多,事情愈演愈烈,人还未到京城,飞鸽传书已经到金国了。
  燕译月看到飞鸽传书的内容时,脸色凝重,今日要去见金国皇帝,她特意打扮隆重了些。
  她将纸条放进衣袖里,坐在热闹的人群中,格格不入。
  陈清岩见她脸色不好,特意过来问一句。燕译月将传书给他,眉头皱在一起。
  “这。”陈清岩不认识华应子,不过听说过这人,自请去淮阴镇治疗瘟疫,令人佩服。
  “商怀谏为何要杀华应子呢。”
  商怀谏的这条命,一半是华应子捡回来的。商怀谏这人,在陈清岩眼中,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但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是李同说的。”等他看过之后,燕译月便找个角落,将那张纸烧了,“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陛下到。”
  燕译月收敛自己的情绪,“人多眼杂,等回了驿站再说。”
  她来这几日,学了些金国的礼仪,行礼的时候还有些生疏。
  金国皇帝并未认出她来,这日并不是他的生辰,只是将大家聚在一起赏赏花罢了。
  说了些客套话后,就是让大家不用拘束。
  这冰天雪地,能赏的也就是梅花,红色的梅花赏挂着雪,红白相间,很漂亮。
  燕译月坐在凉亭里,看肆意生长的梅花,伸手折下一只。抖落上面的雪,她别在燕译柔的发髻右侧。
  燕译柔穿的素雅,和这争奇斗艳的人群中十分突兀。
  “你这个年纪应该最是爱美的时候。”燕译月给她别上自己的发簪,“这样瞧着有气色多了。”
  燕译柔撇撇嘴,她逐渐对燕译月敞开心扉,“又没人看我,打扮也无用。”
  “打扮给自己看也是好的。”燕译月揉揉她的头发。
  金国的贵女瞧不起他们,即便是昱国的公主,她们也不放在眼里。
  而燕译月这种在她们眼中有违纲纪伦常的人,更是避之不及。
  那些贬低折辱的话,燕译月只是听听,没有放在心上。
  只会呈口舌之快的人罢了。
  她不言语,那些人反倒更猖狂。
  一个穿着橙金色衣裳的女子坐到她们身边,盯着燕译月看了会,嘲笑出声:“我听闻清钰公主是二十几岁的年纪,怎么瞧着,像是四十多岁呢。”
  “我原先听说,清钰公主没人要,还以为是个笑话。今日一见,这模样野猪见了也得被吓死。”
  “哈哈哈哈哈。”
  几人笑弯了腰,燕译月拿出帕子,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慢条斯理,仿佛没有听见她们说的话一样。
  燕译柔听着火大,可她不敢和那些人起争执,只是瞪着她们。
  “这位又是谁,以前从未见过。”
  “不知道,长得倒是年纪,只是这素衣浓妆,她是乡下来的吧。”
  燕译月不紧不慢从衣袖中拿出一把短刀,短刀精致,镶嵌着红色玛瑙,和人的血液一样。
  “你竟敢带刀进宫,里面你是清钰公主,也得遵守我金国的规矩。”
  燕译月认同的点点头,“不错。可本宫不记得,金国有随着侮辱他国公主的规矩。”
  她不禁嗤笑出声,“怎么,金国的人,不需要遵守金国的规矩?”
  “……”
  “我们不过说几句罢了,怎么就侮辱了。”带头的那人觉得好笑,她身份高贵,“清钰公主这是听不得事实了。”
  “嗯。”燕译月不咸不淡应了句,她一手撑着下巴,笑着打量她,“本宫听说,你也想当齐王殿下的王妃。若是以相貌相比,本宫的确比不过你,可你,也比不过那位鸢黛公主。”
  鸢黛公主站在一片雪地中,比梅花还要鲜艳,夺去不少人的目光。很多男子围着她,问东问西,关切询问她的身体,是否住的习惯。
  她浅笑着礼貌回复,笑起来时,雪中梅也要逊色几分。
  发现燕译月身边围着一群人,她好奇围了过去,“清钰姐姐,好久不见。”
  她福身行礼,环视周围的人,“清钰姐姐,陛下与齐王殿下再另一处,来时陛下身体抱恙,你我并未觐见,依照礼数,今日应当去见见。”
  “鸢黛公主说的对。”燕译月收了短刀,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意有所指,“希望金国的皇帝,是个讲规矩的人。”
  燕译柔跟在她们身后,像一只乖巧的兔子。
  鸢黛和燕译月偶尔能说上几句话,更多是鸢黛在说,燕译月在答。
  金国皇帝和齐王站在一起,两人站在结冰的湖边,有人结冰的湖面表演。昱国也会下雪,只是结的冰薄,人站上去冰面会踏。
  很难见到这样的表演,燕译月兴致上来,目光看着在冰面上起舞的几人,微微笑着。
  她们来时,皇帝和齐王早已注意到她们,燕译月在三人中间,在身旁两位的对比下,样貌黯淡无光。
  相比那两位的明媚张扬,她的身上多了几分时间的沉淀,沉稳内敛,仿佛看破凡尘,总是淡淡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模样。
  一路走来,任何一位贵女的样貌,都能将她比下去,可她的气质是独一份的,与众不同,独树一帜。
  “那位穿紫色衣裳的女子是?”皇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不能挪开眼。
  齐王看去,道:“那位就是清钰公主,燕译月。”
  皇帝两眼放光,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和画像中不同,许是她风评在世间不好,画师带了些个人意愿,她的形象总是丑陋的。
  “看着,没有那种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模样。”
  齐王在一旁接了一句,“人不可貌相。”
  三人见过时,他们不说话了,齐王多看鸢黛两眼,随即将目光挪向别处。
  “见过陛下,齐王殿下。”
  鸢黛打量那位皇帝,俊逸不凡,天人之姿,与她相配。
  皇帝朝她们点点头,“听闻清钰公主身子不太好,若是受不住,可以去宫殿里歇息。”
  齐王对燕译月有怨气,昨日他拿药去看望她,她竟然一口回绝,让他吃了闭门羹。
  他还未受到如此屈辱,鸢黛知晓他来,特意打扮一番去见他,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
  鸢黛目光不善,她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心底将燕译月上下审视一番。
  因为她,她被齐王阴阳怪气骂了一通,如今金国皇帝的重心也在她身上,鸢黛感受到莫大的威胁。
  她原不将燕译月放在心上,觉得燕译月年纪又大,长得难看,不配和她相提并论。是她错了。
  燕译月,永远都是她的敌人。
 
 
第七十三章 
  用膳之时,金国皇帝特意将燕译月安排在最靠近自己的位置,其次坐的是燕译柔。
  陈清岩和齐王挨在一处,齐王只是说了许多欣赏他的话,没有动手动脚。
  鸢黛坐在靠后的位置,姣好的脸庞染上怒意,她的兄长说她空有一副好皮囊,连个燕译月都比不过。
  若不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鸢黛早就摔筷子离开。
  燕译月前日喝多了酒,现在肚子还有点烧得慌,只是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清钰公主,是金国的膳食不合你的胃口?”皇帝看她面前的食物,还是完完整整,没有动的模样。
  燕译月愣了下,对上他的目光,浅浅笑着,“予身子不适,所以吃的少,扰了陛下的兴致,是予的不是。”
  齐王冷哼一声,想到要将燕译月留下,也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囚禁,二是和亲。
  两者看来,齐王选了和亲。
  “本王听闻清钰公主还未有婚配,不如本王做个好人,择日将金国所有适配的公子找来,看看清钰公主是否有看上的。”
  齐王知道她的目标是自己,可他的目的,只有将这骄傲的人踩在脚下,他对娶燕译月,毫无兴趣。
  她那些手段,与别的女子是有些不同,可惜,他这人在意第一眼,他第一眼没看中燕译月,她是天上的仙女,他也看不上。
  燕译月也不客气,“如此,谢过齐王殿下了。”
  皇帝无奈摇头,他一眼能看出自家弟弟的心思,由着他去。
  鸢黛见状,笑着插了一句,“齐王殿下不如也帮予找个夫婿。”
  在场无论已婚未婚的男子皆是两眼放光,那可是世间第一美人鸢黛公主,是梦中情人,谁都想娶。
  “哦。本王以为,你非陛下不嫁呢。”齐王满脸嘲讽看着她,燕译月不喜欢他,也知道一心一意,这人倒好,是哪个男子都要横插一脚,生怕自己嫁不出去。
  那些人也倒是,鸢黛不过随口一说,便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鸢黛面露难堪,又被自己皇兄瞪了一眼,心里积满怨气。
  她赔笑道:“鸢黛心仪陛下,却也知自己配不上陛下,能这般同陛下说上话,鸢黛已无遗憾。”
  齐王还想呛回去,被皇帝瞪了一眼,只得作罢。
  鸢黛感激地看着皇帝,却发现皇帝的目光,一直在燕译月身上。
  她心中嫉妒,更多的是羡慕。
  同为公主,燕译月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在意世人的眼光,她所中意的人,燕译月轻而易举能吸引他们的关注。
  而她,被绝世容貌与公主的身份束缚着,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必须做个水性杨花的人。只要父皇让她去勾引谁,她就必须去。她的一切,从来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燕译月感受到她投来的目光,冲她温柔点点头笑了笑。
  陈清岩看她们有说有笑,自己如坐针毡,实在不知齐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将军可有婚配?”
  “没有。”
  “那可有心上人?”
  “没有。”
  “那……”
  陈清岩实在受不了,打断他的话,“齐王殿下,您到底想做什么。”
  ”本王的心意,陈将军不懂吗。“齐王含情脉脉注视着他,眼里是化不开的爱意。
  陈清岩没觉得开心,这样一个男女老少通吃的人,对他不过是片刻的兴趣。而他,并不愿成为其中之一。
  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齐王,一点都不喜欢。
  “抱歉齐王殿下。”陈清岩不想自己在这里的时日,天天遭受这个人的骚扰,“京城还有个人等我回去,恕我无法接受王爷的心意。”
  陈清岩不懂这人,不会明白自己拒绝的话,成为齐王愈发想得到他的催化剂。
  齐王当他是用来搪塞自己的理由,问:“陈将军不是说自己没有心上人吗?”
  “我现在是不喜欢他,但我要对他负责。”
  陈清岩说的很认真,齐王看他这模样,哈哈大笑两声。
  不喜欢却要负责,这是已经得到那人的身子了。
  “既然这样,那你我就做个朋友,如何。”
  陈清岩和齐王不熟,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说的话不能信。
  “能与齐王殿下做朋友,是在下的荣幸。”陈清岩往旁边挪了挪,和他隔开一段距离来。
  齐王和他实在挨得近,他整个人都快要贴在陈清岩身上。
  齐王挑眉,真是个难以驯服的人,比他以往看上的人都要难驯服。不过这也激起他浓烈的兴趣。若是容易得到手,或者自己贴过来,他反倒容易腻。
  齐王见状,也往他那边挪了几步,“陈将军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
  陈清岩继续往旁边挪,“陛下生辰之后便离开。”
  齐王心中算了下,不过七日,他对陈清岩的兴致刚刚上来,他可不舍得他这么快离开。
  “陈兄不如多待两日,金国与昱国相距甚远,你我分离之后,不知何时能见呢。”齐王递过去一杯酒,陈清岩无奈接下,迟迟不敢喝。
  这就开始称兄道弟了,陈清岩心中膈应,没有说出口。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燕译月耳朵好,能听见,“那可能要辜负齐王殿下的好意,陈将军的妹妹不日要行封后大典,耽搁不得。”
  齐王恍然大悟,道:“封后,那可是头等大事,不如本王随陈将军去昱国,送一份礼可好。”
  “齐王殿下能赏脸,自是好的。“
  齐王对她扬扬酒杯,一饮而尽。
  出去之后,皇帝特意将燕译月叫住,把自己的狐裘给她。
  “金国天冷,清钰公主莫要受凉了。"他给燕译月披上狐裘,让随身的侍卫送她出去。
  燕译月能懂他眼中的情愫,他有皇后,她嫁过来,至多是个贵妃,在后宫之中,许多行动会受阻。
  齐王没有王妃,这人性子浪荡,她不需要耗费太多的时间去应付他,所以她才看中齐王。
  如今本末倒置,她中意的人看上陈清岩,她最不想接触的人,反倒对她起了心思。
  世事无常。
  回去的马车里,燕译月依照自己收罗来的信息,和这几日的经验,叮嘱陈清岩说:“齐王那个人,一身逆骨,你顺着他些,过些日子,他便会觉得你无趣,不搭理你了。”
  陈清岩似懂非懂点头,想起齐王问自己是否有心上人,天真地问:“如果他知道我有心上人,他会不会放弃呢。”
  “齐王那个人,越是得不到越是兴奋。莫说你有心上人,即便你有了婚配,只要他想,也是会不折手段得到你。”燕译月脱下狐裘盖在自己腿上,“实在不愿,随其自然就好。他没得到你的心之前,不会对你做太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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