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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打道回府后,只让人去宫里通报一声,让陈婉意的姐姐去了。
  宫里的陈婉意昏迷不醒,御医诊脉,什么都查不出来。
  脉象平稳,只是脸看起来很苍白,不像中毒也不像受寒。
  御医又去找了另外两个御医,三人轮着诊脉之后,都没有异常。
  “这……”三人面色难看,快要怀疑自己所学。
  实在这种情况前所未见,个子比较高的御医问守在这里的嫔妃,“陈小姐倒下去时,可吃了什么东西,做了什么事?”
  “皇后娘娘用了些桂花糕后开始在御花园中舞剑,结束后惠婕妤递了杯茶,之后在殿里换身衣裳,出来后就倒下了。”
  陈婉意用过的糕点和茶盏,都在一旁放着。
  没检查出毒素来,御医三人围在这里,从白天到天黑,依旧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陈婉意的七姐坐在床榻边,给陈婉意擦脸,旁边站着一群焦头烂额的人,实在碍眼。
  这么久还查不出来,真不知朝廷养他们做什么的。
  “你们要谈出去谈,别在这吵吵闹闹的。”陈婉黎瞪他们几眼,她给陈婉意盖好被褥,将屋里的人一个个轰出去。
  终于清净下来,陈婉黎叹气,给陈婉意擦脸。
  脸上的白粉被擦下来,陈婉黎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心里窝着一股气。她将毛巾直接扔在陈婉意脸上,有些生气,“你好端端的装病作甚,你知不知道阿爹来见你时,从马上摔下来!脸都摔出血了!”
  “什么!”陈婉意睁大眼睛,坐起身来,拉着陈婉黎的手,担忧地问:“阿爹现在怎么样了?”
  陈婉黎弹一下她的额头,有些气急,她担心了一下午,结果这人只是在装病。
  “现在你的问题比较严重才对。”陈婉黎拿走她身上的毛巾,清洗干净,将陈婉意脸上的胭脂擦干净,“为什么要装病呢。”
  陈婉意不厌其烦将下药一事说给她听。在自己姐姐面前,陈婉意夸大其词,说自己刚开始真的晕了,让陈婉黎心疼心疼自己。
  “七姐,阿爹的伤严不严重呢。”陈婉意靠在她肩膀上,脸上还挂着水珠,她就心脏蹭在陈婉黎的肩膀上。
  “阿爹征战沙场,那点伤算得了什么。”陈婉黎叹气一声,“阿爹临行时,遇到个算命的,说你没有当皇后的命,强行违背天命,陈家都会遭遇天谴。”
  陈婉意哼哧一声,“我哪里没有当皇后的命了。”
  陈婉黎笑着看她,这是她那个得知要当皇后时,将整个屋子砸了的人。
  “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那倒没有。”陈婉意撇撇嘴,理直气壮说:“我可以不当这个皇后,但他不能说我没有当皇后的命!”
  陈婉黎想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小姐。”
  商怀谏站在外面,敲几下门,里面没有动静。
  陈婉意赶紧在脸上随意扑了几下粉,快速钻回床里。
  陈婉黎打开门,行礼道:“见过太师,太师有什么事吗?”
  “我来给你们送些吃食。”商怀谏提着食盒,放在桌上,三菜一汤,准备了两副碗筷。
  陈婉黎坐下说:“太师要同臣女一起用膳?”
  “不是。”
  陈婉黎松一口气,商怀谏往陈婉意身上看,“这是给皇后娘娘准备的,陛下将事同我说了,外面的人我已经遣散,你不必装了。”
  陈婉意两眼放光,那食物的香气萦绕在周围,如若只能闻不能吃,那也太惨了些。
  肚子咕咕叫两声,她尴尬笑笑,拿起另一副碗筷,扒拉几口饭,“太师你不用叫我皇后,如果觉得婉意太亲切,你直接唤我陈小姐就好了。”
  实在她排行小,在家中排十二,陈十二小姐,听着别扭。
  商怀谏点点头,没有应答。
  陈婉意的注意力放在吃食上,随口说一句,开始品尝宫中的菜肴。鲜嫩可口,还未咬下去,味道在口腔里散发开来。
  陈婉黎挽起自己的衣袖,夹了一小块放在嘴里,细嚼慢咽。看商怀谏站在一旁,只是看着,问:“太师大人用过膳吗?”
  “嗯。”商怀谏不咸不淡地应着。
  “话说,太师大人怎么会来给我们送饭。”
  陈婉意吃饱喝足,拍拍自己鼓起的小腹,心满意足笑着。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算着时间。
  陈婉意伸个懒腰,突然涌上来睡意。明明睡了一下午,现在还是困,看东西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刚想躺回床榻上去,陈婉意起身,没走几步,栽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婉意!”陈婉黎放下碗筷,蹲下去将陈婉意扶起来,她吃的少,药效发作慢,“太师,你在菜里下药了?”
  “嗯。”商怀谏没有掩饰,一步步靠近陈婉意。
  他很轻易弄开陈婉黎的一只手,药效发作后,她倒在陈婉意身上,另一只手死死抓着陈婉意的胳膊。
  折腾许久,商怀谏背起陈婉意,将她放在外面的马车里。
  燕译书坐在马车里,撑着脑袋,眉眼间都带着笑意。看见想要的那个人影时,笑意更浓。
  “有劳太师大人了。”燕译书腾出空间给陈婉意,商怀谏没有上来,他没有在意。
  “如果她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
  商怀谏脸色难看,燕译书抓住他的软肋,他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心里非常不爽,看燕译书就像杀父仇人一样。
  “也希望太师说到做到,明天离开京城,不然本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燕译书满意极了,他最喜欢看商怀谏这幅恨他入骨,却不得不妥协,求他的模样。
  早知如此简单,他何须让惠婕妤那个蠢货去做这事。
  霜冻的夜晚,他不觉寒冷,商怀谏站在外面,双手被冻僵,脸僵硬地笑一笑都艰难。
  马车往清心寺的方向去,燕译书看着睡在一边的陈婉意,她自小与燕译月玩的好,他与燕译景起争执时,也是同燕译月一样,站在燕译景那边。
  她在燕译书心里的讨厌程度,同燕译月一样。
  若不是要用她威胁陈老将军,他现在就会掐死她。
 
 
第七十章 
  商怀谏在宫门处站了许久,转身回去,将陈婉黎扶到床榻上。
  燕译景过来时,他坐在院子外面看月亮,月光皎洁,抬头看久了,脖子酸痛,眼睛竟也含有眼泪。
  “我,对不起她。”商怀谏心里很愧疚,对陈婉意的,对陈老将军的。可惜他必须这么做。
  燕译景让人守在外面,在商怀谏身侧坐下,循着他的目光去看月亮,安慰他说;“陈婉意不会怪你的。”
  “我知道。”
  商怀谏低下头,正因为如此,他愈发愧疚。陈婉意一定会说,这没什么,反正她没什么事。他倒宁愿她能揍她一顿。
  本就欠她一个人情,现在怎么也还不清。
  “算了,别想这些了。”燕译景拍拍他的肩膀,岔开话题,“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那孩子生在穷苦人家,送来的时候身子瘦弱。商老夫人很喜欢他,日日将他带在身边,甚至不管商怀谏的事了,整个重心放在那孩子身上。
  商怀谏每日都会去看他,比送过来时圆润不少。
  “挺好的。”他说:“真希望回到那个时候。”
  燕译景笑着打趣,“回到那时候,你可就见不到朕了。”
  “是啊。”
  商怀谏无奈呼出一口气,他注视着燕译景,眼睛里充满化不开的春意,月光洒落,如诗如画。
  去淮阴镇,他是不想的。那个伤心地,他此生都不愿踏足。他更不想离开京城,离开燕译景。
  他心里,并不想走。
  “陛下,臣明日要走了。”
  这件事,商怀谏原先没告诉他,只说了要将陈婉意送到燕译书那里。
  燕译景下意识反问:“为什么?燕译书又威胁你了?”
  燕译书不知从何知道,那个孩子不是商怀谏的。他以此威胁商怀谏,若是不将陈婉意送到他身边,他便去告诉商老夫人。
  这事,商怀谏告诉了他,他下意识觉得,燕译书用这,威胁商怀谏离开,他一向是贪心的人。
  商怀谏看着他那双眼睛,透彻明亮,真诚又炽热。又那么一刻,他想告诉他真相,想将一切全盘托出。
  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纠结再三,无奈道:“臣只是想去散散心,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
  燕译景心里存有几分疑虑,他点点头,“朕准了你这几日的假,不过你要去哪,又何时回来?”
  他满眼期待着商怀谏的回答,商怀谏偏过头,眼角含着晶莹的泪水,他实在不忍告诉他。
  “还没有定下。”商怀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他掐住自己的胳膊,让自己清醒。
  心中说了千万句对不起,他不敢直视燕译景的眼睛,差点要哭出来。
  燕译景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知道自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没有强迫,只是想着让别人去调查。
  “那,一路顺风。”燕译景倒了一杯茶,以茶代酒为他践行。
  这宫里,越来越冷清了。
  燕译月走了,陈婉意走了,现在他也要走。偌大的宫中,明明身边围绕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依旧觉得孤独。
  分离之时,商怀谏站在宫门处,看着燕译景许久,久到身子彻底发僵,往前踏一步都是困难。
  燕译景比他先转身离开,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他低头看着,心里的酸意越来越大。
  黑暗之中,木鹰望向商怀谏一眼,问他,“陛下,可需让人跟着太师?”
  那道身影沉默良久,才终是点点头,声音沙哑,“派人跟着吧。”
  他并不想这么做,可商怀谏的态度实在让他害怕,害怕到,觉得他马上,又会抛弃他。
  木鹰看他难过,岔开话题说:“长公主已经平安到金国了,陛下可以放心。”
  “那边,应该很冷吧。”
  木鹰点点头,反应过来他看不清,应了一声。
  金国已经下雪了,银装素裹,放眼望去,是茫茫一片白。天地一色,远处的天地合二为一,化作一条银色的线。
  脚踩下去,积雪没过脚腕,整个鞋靴被浸透。风刮在街上,全身筋脉被冻僵,血液静止流动一般。
  说话时有浓浓的白烟,脚下冰冷刺骨,燕译月有些受不住,玉竹扶着她,“殿下,不如先去驿站歇息。”
  陈清岩看她下一刻要倒下的模样,也这样说,燕译月摇头,“既然到了,见一见金国的皇帝,这是礼仪。”
  她回头看了一眼燕译柔,她很安静,一声不吭,她的衣裳不算薄,却终是受不住这风雪。
  燕译月脱下身上的狐裘,披在她身上,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愣神。呆呆地看着她。
  “殿下……”玉竹出声想要阻止,燕译月摇摇头,拉着燕译柔的手,朝她笑笑,“走吧,再待下去,真的会冷出病来。”
  “谢谢。”燕译柔低下头,抱紧身上的狐裘,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进了殿内,才暖和许多。
  金国的皇帝没有出来迎接他们,是那位九王爷来的。他的目光一直放在燕译月身上,眼神中带着探究与打量。
  三人齐齐道:“见过齐王殿下。”
  齐王起身行礼,“清钰公主。”
  他看向躲在燕译月身后的公主,笑笑,“这位是安柔公主吧。”
  燕译柔福身,再一次道:“是,见过齐王殿下。”
  “请。”齐王的目光从陈清岩身上匆匆略过,意味不明地笑着。
  殿内暖气足,燕译月喝了杯热茶,僵硬的身子逐渐回暖。
  燕译柔乖巧地坐在那里,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头看地,脸微微泛红。
  今日来的,不仅是他们,还有梁国的人,梁国来的,是那位倾国倾城的公主,这位公主年满十九,也是来和亲的。
  她的目标并不是齐王,而是金国皇帝。金国是三国之中,兵力最强,也是最为繁荣的。
  其次是昱国,最后是梁国。
  梁国不过弹丸之地,若不傍上金国这个大腿,灭国指日可待。
  “呦,没想到姐姐们竟然先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梁国那位公主穿着红橘鎏金裙,腰封处挂着金色链条,其中镶有铃铛,风吹的铃铛叮叮作响,形成一手悦耳的曲调。
  脸上略施粉黛,素地像一朵杏花,柳叶眉樱桃嘴,一颦一笑皆动人。风雪挂在脸上,冻红她的鼻子与脸颊,似水中青莲。
  “见过齐王殿下。”她嘴角微微上扬,眉眼含笑,朝齐王抛了个媚眼。
  她的目标是金国皇帝,却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鸢黛公主,请坐。”
  梁国地小,就来了两位,一位是梁国太子。
  梁国刻意忽视昱国的人,鸢黛是看也不看燕译月,直接坐在她们对面,态度十分嚣张。
  陈清岩不禁嘲讽一声,“还未嫁来金国,这架子就有了。”
  “这鸢黛公主瞧着,可不仅仅想当金国皇帝的妃子。”
  说话的是陈清岩的贴身侍卫,站在陈清岩后侧。
  鸢黛公主拿着酒壶起身,给齐王斟了杯酒,衣袖碰到齐王的手心,她笑得妩媚,“齐王殿下,妾身敬您一杯。”
  她将那酒一饮而尽,齐王笑笑,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不置一词。那杯酒,他也没有喝。
  “这齐王,不知怜香惜玉啊。”
  陈清岩嘴上可惜,心里乐开了花。这就是嘚瑟的下场。
  燕译月端着茶喝了几口,目光放在鸢黛公主身上片刻,无奈摇头,“看来梁国来此,没有调查过那位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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