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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这一身粗布麻衣,泛着臭味,还有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贪婪地打量屋里的陈设。
  “你们是何人?”商老夫人拿出帕子掩住自己的鼻腔,上下打量着这两人,招招手说:“什么人都敢放进来,来人,还不将他们赶出去!”
  “哎哎,亲家母,咱做事可不能这么绝啊。”那老头子终于回过神来,冲着他们大喊。
  “谁是你的亲家母,一个低贱之人,也敢同老身沾亲带故。”
  商老夫人冷哼一声,这般乡野粗鲁之人,也配同她称亲家。
  老头子看向陈婉意,是她让他们来的。
  陈婉意站出来道:“那个孩子,是太师大人的。”
  商老夫人猛地转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她冷呵一声,“陈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陈婉意浮现一抹笑意,将燕译月吩咐她的话,稍微捋了捋思绪,以尽量和缓的语气将这件事说出来。
  商老夫人看向床榻上的小孩子,一时不知是悲还是喜。
  听完之后心里五味杂陈,迟迟说不出句话来。
  那个孩子似乎感知到身后,翻个身醒了过来,看着满屋子的陌生人,吓得哇哇大哭。
  陈婉意推搡着身边的商怀谏,在他衣袖上抹了些安神香,“你这个当爹的,还不如哄哄你们孩子。”
  商怀谏无奈,他没有哄孩子的经验,也不知道怎么抱孩子,那小小的一个,他生怕不小心把这孩子掐死。
  抱起那个孩子,只有两个月大的孩子,面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哭地越来越发生。
  商怀谏慌乱地给他擦眼泪,衣袖盖住孩子的脸,几岁的孩童本就嗜睡,闻着安神香,哭声渐渐变小。
  “你看,商怀谏一抱着这孩子,他就安心地睡着了,他怎能可能不是孩子的父亲。”陈婉意咳了一声,继续说:“虽说他出生在乡野之间,可怎么也是商家的香火,商老夫人应该不会狠心,抛下这么小的孩子吧。”
  商老夫人坐在椅子上,心有疑虑,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饶是说的滴水不漏,她心中也是不相信的。
  这些人定是随意找了个孩子来诓骗她,让她妥协退让。
  接下来他们会怎么说,商老夫人心中有几分猜测。
  无非是孩子年幼丧母,娶妻那人未必会真心实意待他,诸如此类的话。
  最终的目的无非一个,不想娶妻。
  “口说无凭,老身怎么知道,你们不是随便找个人来糊弄老身。”
  那个孩子,商老夫人并不觉得,他和商怀谏像。
  “那就滴血认亲吧。”
  商老夫人信不过他们,吩咐身边自己信得过的嬷嬷,“你去安排。”
  嬷嬷点头,出去没走几步,陈婉意跟了上来。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小包东西给她,里面装着白矾。
  “长公主让我告诉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不想自己的孩子断子绝孙。”
  她拍拍嬷嬷的肩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笑着回去了。
  嬷嬷捏着手中那一小包白矾,已经下了决定。
  准备不需要耗费多长时间,嬷嬷将东西呈上来时,用银针刺破婴儿的手指,婴儿从睡梦中醒过来,刺痛让他大哭,满屋子都是他的哭声。
  商怀谏垂眸,也刺破了自己的手指。
  两滴鲜血在碗中相遇,过了片刻,开始相融,逐渐混合在一起。
  嬷嬷看着这一切,一手心的汗水,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碗水,在鲜血相融之后,莫名松一口气。
  那两个打扮格格不入的两个老人,看见血相融时瞪大眼睛,同步揉几下眼皮子,不敢相信。
  那个老头子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止不住,他们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算是保住了,“老夫人您看,这真的是商家的血脉,你们总不能这么狠心,让商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吧。”
  商老夫人抱起那个婴儿,轻轻哄着他,滴血认亲之后,看这个婴儿顺眼许多,甚至觉得眉眼间有几分商怀谏的神采。
  “娘。”商怀谏往前站两步,“抱歉,没有及时告诉你这件事。”
  “算了。”商老夫人将怀中的婴儿哄睡着,有了这个孩子,商家总算不会绝后,“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即便这样,你也该娶个妻子,孩子还小,总要有人照顾。”
  商怀谏愣住,折腾这么久为的就是不娶妻,若是还要娶妻,他们大费周章做这些作甚。
  那两个老人拿了钱,自然要演到底,那位老婆子站出来说:“老夫人,我们女儿尸骨未寒,您就让太师娶妻,这太对不起我们女儿了。”
  老婆子用袖子在眼角处擦拭,衣袖湿润一片,她哽咽着继续说:“您这样做,我们女儿死不瞑目,日后定会化作厉鬼,缠着你们。说不定还会带走商家的孩子,让你们商家断后。”
  这老婆子和商老夫人是一类人,也知道她的痛处。
  闻言商老夫人脸色大变,怒斥她几句,那老婆子浑然不害怕,哭诉自己女儿的不易,将商老夫人说成恶毒婆婆的模样。
  是那老婆子哭天喊地,婴儿也跟着她哭,尖锐的声音吵得他们头疼。商老夫人败下阵来,一番拉扯过后,最终商定三年内不会让商怀谏娶妻。
  燕译景挑眉,那两位老人还挺厉害的,他凑到陈婉意身边,属实好奇,“你这是从哪找来的。”
  “这人是玉心姑娘找的,我只是拿了些好处,来陪你们演这一出戏罢了。”
  听到好处二字,燕译景偏头看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好处?”
  陈婉意笑笑,“你以后会知道的。”
 
 
第六十四章 
  商老夫人认下那个孩子之后,闹得满城风雨,太师突然多了个儿子,任谁都好奇要去看一番。
  几人结伴而行,提着手信去恭贺商怀谏,孩子的外祖父给他取的名字,商老夫人觉得低贱,拿了其中一个字,当做他的小名。
  突然得子,商老夫人专门张罗着,办喜宴宴请达官贵人,连燕译景也请了。
  “陛下,这孩子归来时,您也在,您与这孩子投缘,不如给他赐个名字。”
  商老夫人很是喜爱这个孩子,日日抱着不撒手。她拿到燕译景面前显摆,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她被蒙在鼓里,燕译景挑眉一笑,“商老夫人说笑,名字事关重大,还是让太师自个取吧。”
  他寻了个位置坐下,今日一早,燕译月一行人前往金国,并未来这宴会。
  他身为帝王,想巴结的人多,不想靠近的人也多,总之是些虚情假意的家伙,燕译景不想应付。
  燕译书也来了,他去瞧了眼那个孩子,那孩子被商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看见燕译书时,那阴沉的模样将他吓住,抱着平安锁大哭。
  “见过三王爷。”商老夫人乐此不疲地哄着他,一刻也不觉得累。
  燕译书站在那里看许久,听闻商怀谏有孩子,他是不信的。
  那样一个人,为了燕译景不惜将自己身子搞垮,怎么会有孩子。
  这个事实,他不愿接受。看见商怀谏的孩子时,冲上来的念头,是想将他杀了。
  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得到了,他心里不平衡。
  看见燕译景的时候,他眼睛一亮,悠悠然往他那边走过去。
  “皇兄也来了。”燕译书在一旁坐下,目光往商老夫人那边看,感叹一句,“现在也就你和阿姊没有孩子了。”
  燕译书成婚早,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娶了定远侯嫡女为妻,后又娶了富商之女,二十岁时,便有了几个孩子。
  燕译景抿一口茶,这人将那位小公主燕译柔忘了,不过这也正常,不是这件事,他也记不起宫里还有这个人来。
  这人一旦来了京城,燕译景并不认为他会离开。
  燕译书不会去做这种表面上的功夫这人一定别有图谋。
  “在常山待久了,不适应京城的环境罢了。"
  “有劳皇弟关心了。”燕译景拨弄手里的扳指,“话说皇弟怎没将弟媳她们接过来。”
  “那皇弟适应了?”
  “这是本王自小生活的地方,怎么会不适应呢。”燕译书晃动手中的酒杯,送那些人过来,自己身边围绕莺莺燕燕足够吵闹,他不想花功夫去应付那些人。
  倒不如将她们留在常山,图个清净。
  燕译景点点头,那些人恭贺过商怀谏之后,饶是不愿意,也要来给燕译景行个礼。
  太师府难得这么热闹,送给那孩子的礼品,堆成山高。
  宴会开始后,觥筹交错,不少人轮着给商怀谏敬酒。
  陈婉意也来了,坐在燕译景身侧,虽说是个名义上的皇后,但也是个皇后。
  她坐在那里,一只手搭在腿上,大赤赤的模样,实在不像个女子。
  喝酒也是豪放,直接拿着一壶酒往嘴里灌,平日里陈将军不让她喝酒,逮到个机会便不要命似的给自己灌酒。
  同她坐一桌的贵女们掩住自己的口鼻,恨不得离她远一些。
  “陛下。”陈婉意十分随意,用衣袖擦去嘴边的酒渍,打个饱嗝满是酒气,“那太师喝了那么多酒,前两日刚刚伤了胃,你不心疼心疼。”
  她便燕译景挤眉弄眼,“莫非你们又吵架了?”
  燕译景搁下酒杯,幽幽看她一眼,陈婉意抿唇,干笑两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正儿八经的。
  商怀谏就坐在自己旁边,一杯一杯往自己肚子里灌酒,明明还在养胃的阶段。
  他轻轻叹口气,伸手抓住商怀谏的右手,“别喝了,再喝出点毛病来,神仙也救不了你。”
  那位想敬酒的官员愣在原地,默默收回自己的手,呵呵笑两声,灰溜溜跑回自己的位置。
  其他人也打消这个念头,和旁边的人聊天,眼神偶尔往那边瞟。
  “这陛下和太师的模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莫不是太师有了孩子,陛下与太师吵架,但心中又挂念着,所以才如此别扭。”
  旁边的人点点头,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陈婉意听了,心里发笑,这些人的想象力,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可惜。
  作为在场唯三的知情人,她听别人的猜测,极想过去插两句,又怕自己说漏嘴,不掺和心又痒痒。
  “这太师竟然有外室,藏的可真厉害,真想让太师教教是怎么不被发现的。”
  旁边的人打趣他,“你都有那么多妾室了,还在乎一个外室。”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哈哈哈哈哈。”
  商怀谏听见笑着摇头,他坐在燕译景左侧,酒意上来后,脸色泛着绯红,意识是清醒的。
  “你想要给他取什么名字了?”燕译景看他醉醺醺的模样,让人下去准备醒酒汤。
  商怀谏摇头,“不如陛下取一个?”
  “怀瑾握瑜兮,穷不知所示。瑾瑜如何?”
  “全听陛下的意思。”
  孩子在商老夫人那里,被一群人围着看,拿着拨浪鼓和各种新奇的东西哄他。燕译景无奈一笑,好在商老夫人上心些。
  燕译书坐在燕译景右侧,沉默看着他们,一杯一杯灌酒,直至酒壶的酒见底。
  没人劝他一句,在这热闹的宴会中,他自成一派,孤独寂寞。
  孩子的哭声换来其他人大笑声,一位贵妇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脸,乐呵呵说:“真是可爱。”
  燕译书心生艳羡,“这孩子真是好福气,娘亲出身不行,怎奈商家就这一位男童。”
  若他父皇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帝王之位唾手可得。
  他声音不算小,燕译景听见了,懒得搭理他。
  醒酒汤端过来时,燕译景看着他喝下,“商怀谏,你日后这样胡闹,死了朕都不会觉得奇怪。”
  “他在关心你。”陈婉意凑过来插一句,十分笃定地点头。
  商怀谏不禁浮现笑容,喝下那碗醒酒汤,比他以往喝的都要温暖,“我知道。”
  燕译景深呼一口气,身边围着两个醉醺醺的人,酒气熏天。他瞪着喝高的陈婉意,嘴角抽搐,“你来做什么!”
  喝醉的陈婉意完全感受不到怒意,将手搭在燕译景肩膀上,手上还拿着酒壶。
  酒壶中还有酒,随着她的动作,酒壶摇晃,酒水洒出来一些。玄色鎏金衣袍多了一滩水渍。
  燕译景深呼一口气,撇开她的手,压制住想杀人的怒气,“陈婉意,你再动手动脚,信不信朕杀了你。”
  “我可以帮过你们大忙的,你就是这样对自己恩人的吗。”陈婉意不满撇嘴,她拿着酒壶往嘴里倒酒,直到酒水溢出,酒壶中没有酒为止。
  “陈小姐,你还是少喝些酒好了。”商怀谏无奈,他准备的那些酒,快被陈婉意一人给喝干净了。
  这人一旦喝起酒来没完没了,后面要难受上好几天,循环往复,吃一堑再继续吃。
  “没事,高兴嘛。”
  陈婉意拎着空了的酒壶回去,又重新拿壶酒出来,一旁的贵女往别处挪几步,离她选一些。
  她们私下说过多次,没有明面上说,大家都讨厌这个人,没有一点女子的模样。
  陈婉意懒得和她们争辩,高高兴兴喝着直接的酒,翘着二郎腿,潇洒又恣意。
  “那就是陈清岩的妹妹,瞧着真是与众不同。”人群中的男子,手执折扇,看陈婉意那特别的模样,笑容无奈又宠溺。
  他身边坐着比他个子矮一些的男子,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眯着眼睛看几眼,“特别,一点女子的模样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执扇男子轻敲他的额头,“不可妄言。”
  年幼些的男子略带不满,他的兄长不过是看上陈清岩,爱屋及乌,硬是将陈婉意也看顺眼了。
  他不喜欢那个女人,粗鲁蛮横,这样的人做皇后,他为昱朝日后的未来担忧。
  “兄长,你不去见见陛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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