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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商怀谏示意黄羽坐下,“黄羽,路司彦想辞任一事,你可知道?”
  黄羽点头,这件事在朝堂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路司彦已经将一部分东西送往老宅,估计处理好后续的事就会离开。
  所有人都在猜测,下一任丞相会是何人,黄羽也在猜测,但不敢说出口。
  “属下不敢妄言。”他同燕译书一样,都在怀疑商怀谏是不是已经站在燕译景那边,只是明面上还是帮着燕译书罢了。
  尤其在商怀谏住在皇宫之后。
  商怀谏拿起茶盏放在嘴边,淡淡笑了笑,“黄羽,你现在也在防着我?”
  “属下不敢。”
  第五十九
  风过林梢,枯树下面,是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在不停说着什么。
  商怀谏淡淡听着,并未发表自己的意见,时不时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右手拿着一杯茶,温热的茶水彻底变凉,黄羽才说完。他心中有两个人选,没有一个在燕译景设想的范围之内,大相径庭。
  商怀谏在想,如何不动声色将人选说给他。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茶盏,黄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问:”主上心中有什么人选吗?“
  “嗯。”商怀谏喝下那杯凉透了的茶,他就等着黄羽问这一句。
  他说了三个人选,一个是他胡诌的,一个是黄羽说的,另一个是燕译景选出来的,不过不是那位赵大人。
  “说来,三王爷应该是最关心这个问题的。若是丞相是他的人,陛下是真的要孤立无援了。”
  黄羽下意识点点头,这个问题,三王爷也问过他,不过是旁敲侧击问商怀谏的意见。
  他没有那个胆子问燕译书,燕译书近日也没什么动静,很多人都在观测他的行动。
  倒不是觉得燕译书看好的人必然会成为丞相,而是觉得他看好的,必然不会成为下一任丞相。他们想看燕译书的态度,做出些排除,能减少一些自己的损失也是好的。
  这些燕译书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没有表态。
  “主上,为何您觉得,那位石大人能入选?”
  那位石大人正大光明表示,自己是站在燕译书那边的,从燕译景与燕译书夺嫡之争开始。
  但凡所有人心知肚明,是燕译书那边的人,无不例外,一一排除。
  “陛下的心思你我都猜不准,或许我们觉得不可能的,往往是最有可能的。”商怀谏笑了笑,继续说:“也有可能,路司彦最后不走了。”
  黄羽听得一头雾水,抓不住重点。
  他实在听不出商怀谏的意思,他说了一大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路司彦辞任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若是不走,朝堂之中会如何看他。”
  “我们说的这些人选,是你我的猜测,而路司彦要辞任一事,何尝又不是我们的猜测呢。”商怀谏摇晃着茶盏,茶水冷了,喝不下去。
  他倒了重新斟了一杯,“即便路司彦要辞任,他也可以推荐下一任丞相,与其想破脑袋猜测,倒不如在这最后关头巴结一番。”
  黄羽似懂非懂点头。
  聊了许久,最后黄羽在商怀谏的忽悠下,确定了一件事,就是现在还不能放弃路司彦这条大鱼,还是得巴结巴结。
  他与路司彦的交情不深,去丞相府找他也是突兀,最终他如商怀谏所想,去了三王爷府城,将商怀谏对自己说的话,一字不落重诉给燕译书。
  燕译书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给了黄羽一锭银子,让他回去。
  随从问他,“殿下,太师说的并没有道理,再者,最后发挥一下丞相的价值,我们也不亏。”
  “找个时日再去。”燕译书手机握着一根红绸带,用剪刀将它剪成碎片。燕译月去金国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只能令寻出路,“等燕译月去金国,再去安慰安慰那位失意的丞相大人。”
  随从明白了他的意思,着手准备去了。
  宴会结束之后,商怀谏也没能再回来,商老夫人气得整个肺都要炸了,笑着将那些人送走,等人走干净,脸垮了下来,坐在高堂上不停敲手中的拐杖。
  用晚膳的时候,商老夫人冷着一张脸,吃两口饭就叹一声气。商怀谏这顿饭吃得相当不顺心,本着食不言寝不语,他并没解释一句,这让商老夫人气更大了。
  “谏儿,你告诉为娘,你真如传言一样,喜欢上了陛下?”商老夫人是不信的,商怀谏一直将厌恶燕译景挂在脸上,面对传言还要和那些人辩驳几句。
  但近来发生的事,不得不让她相信。先是燕译景突然跑去淮阴镇,又是商怀谏留在皇宫住宿。
  商怀谏心里是承认的,他怕自己说出口,商老夫人会像上次那样,以死相逼。他实在头疼,商怀谏避重就轻说:“娘,我已经三十,您找的那些姑娘,刚刚及笄,我这样,还是不要耽搁人家了。”
  “你回答我的问题!”商老夫人脸色铁青,若燕译景不是皇帝,她早已拿着自己的拐杖,跑去将人打一顿,伤风败俗!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商怀谏深呼一口气,“我的事情,我自有决断,娘,您不必操心这些。无论喜不喜欢他,我都不会娶妻。”
  “你这是大逆不道!”商老夫人气得直接站起身来,她身边伺候的嬷嬷赶紧过去扶着她,商老夫人指着商怀谏,气得胸腔震动,“你难不成想要商家的血脉断在你这里吗!”
  “夫人,您消消气,少爷,您少说两句吧。”嬷嬷轻抚拍商老夫人的后背,觉得商怀谏实现胡闹,也不知孝顺。
  商怀谏不想同她争论这个话题,他深知自己说破嘴皮子,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只能闹得两人更加不愉快。
  “我那边还有公务,娘,您慢慢吃。”
  “你是不是又要去皇宫找燕译景!”商老夫人拦住他的去路,如果做太师是让他断子绝孙,她宁愿他只是个普通人。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商怀谏身前,拿着拐杖往他身上打,“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再去找他!你现在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天真,这么多年竟没看出一点端倪,还在外人面前为他们辩解。
  商怀谏拗不过她,看她脸气得发白的模样,不敢再忤逆她,怕她两眼发白倒下去。
  祠堂里供着他早亡父亲的灵牌,还有商家列祖列宗,商老夫人让他跪在这里,向他们忏悔。
  商老夫人被嬷嬷扶着,商怀谏跪在地上静思,门关上的那一刻,商老夫人有片刻的心软,对着商怀谏的背影,无奈道:“谏儿,你也不要怪为娘,为娘都是为你好,你不能再走这条歪路了。”
  商怀谏没有回答她的话,商老夫人叹气,吩咐看守的侍卫,说是等他认错再放他出来。
  侍卫面上淡定听着,内心冒一层层冷汗,商怀谏要是真的想出去,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商老夫人实在太看得起他们了。
  在祠堂里的商怀谏,心里在想应付自己娘亲的方法,一直这样对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第二日上朝,商老夫人才迫不得已把他放出去,还安排自己的人跟在旁边,等他一下朝便让他回来,绝对不能在宫中多逗留片刻。
  商怀谏去找燕译景商量,燕译景听了,觉得心酸又好笑。
  “最好的法子,便是你娶一任妻子。”燕译景半开玩笑说,他心里对这个提议是不乐意的。
  这是最好的方法,可商怀谏心中不愿。因为妥协娶了别人,等那姑娘进门,又会催着生个儿子。
  若是那个姑娘没生出来,不仅要被商老夫人指责,还会受他人嘲讽。商怀谏是能脱身,他们一向不会在这种事上怪罪他。
  可商怀谏良心过不去,不愿耽误别人。嫁给他,也只是独守空房罢了。
  “陛下,你别开玩笑,臣是真的很认真和你商量。”
  燕译景沉默,他要是有好的法子,就不会被强迫娶那么多嫔妃。
  两人沉默,商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伸着头往里看,门紧闭着,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可把嬷嬷急坏了。
  “你在做什么。”燕译月修养几日后,身子好多了。她不日要启程前往金国,便想着多看看燕译景几眼。
  嬷嬷慌神,“奴婢见过长公主,回长公主的话,奴婢在这等太师一同回府。”
  燕译月上下打量她,有些不悦,“你四处张望,不像是等着太师,更像来窃听要事的。退下去,若是再靠近半步,本宫可要将你当做奸细处理了。”
  嬷嬷应是,退到台阶下面。玉叶给燕译月拢了拢衣服,守在外面。
  进门看他们愁眉苦脸的模样,问:“这是怎么了?”
  商怀谏行了个礼,将自己的烦忧说出口,他们想了半天,一致觉得他娶妻是最好的法子,两人又不约而同否定这个方法。
  仔细听完之后,燕译月笑笑,“这事好办,其实商老夫人最在意的,还是传宗接代。只要你有个孩子就可以了。”
  “这……”商怀谏面露难色,这比他娶妻更加不靠谱。
  燕译景也下意识想反驳,只是没能说出口。
  “本宫的意思,你可以去收养个几个月的孩童,告诉商老夫人,其实你在外有个相好,这相好体弱多病,出身也不好,怕您不同意,便瞒下了。”燕译月喝了口茶,继续说:“后来相好怀孕生下孩子,你觉得应该给她一个名分,只是在纠结该怎么说。想说出口时,被陛下安排去了淮阴镇,再回来,相好染上重病死了。孩子被相好的娘家领回去了,你不想她忧心,将孩子领回来之后才敢告诉她。”
  燕译景呼出一口气,这方法好一些,可随之而来,还会有几个问题。
  商老夫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燕译月深呼几口气,一下子说这么多,她觉得有些累。
  他们的顾虑,燕译月也知道,缓了一会儿继续说:“只要找个近来亡女的人家,给他们一笔钱就够了,如若商老夫人要滴血认亲,只要在水里加点白矾就好了。”
  听完之后,两人觉得可行。
  商怀谏不便出面,燕译景便差自己的暗卫去找。
  这几日,只要稳住商老夫人即可。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两人相视一笑。
  燕译景让人搬了个椅子让燕译月坐下,她的身子不适合久站。燕译景好奇,“阿姊,白矾是会让血相融吗?”
  燕译月点点头,燕译景更加好奇问她,“那阿姊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笑了笑,先皇在世时,宫中有些生不下皇子的嫔妃,便会用这个法子。这些事解释起来麻烦,她便随口说了句,“华应子同我说的。”
  燕译景点点头,没有深究。
 
 
第六十章 
  三人谈完之后,燕译月先一步出来,已经是晌午,该用午膳的时间,她打算去后宫走一趟。
  那位嬷嬷站在太阳底下,目光紧紧盯着那扇门,看见是燕译月出来,很是失望。
  走近时,嬷嬷行了个礼,未多说一句。
  “你是商老夫人身边的人?”燕译月主动向她搭话。
  嬷嬷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回殿下,奴婢已经是少爷身边的人。”
  燕译月上下扫视她,四五十岁的年纪,“家中可有儿女?”
  嬷嬷不知她问这些的意思,心里有几分疑虑,觉得不对也只能如实回答,“回殿下,奴婢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嗯。”燕译月笑笑,拍拍她的肩膀,用她们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的孩子应该也要娶亲了吧,多为自己的孩子想想。话少总比话多好,有些不该说的事说了,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嬷嬷应是,此时她没有将燕译月的话放在心上,一门心思盯着那扇门,燕译月挑眉,这人倒是忠心。
  玉叶递过来帕子,燕译月擦了擦自己的手,“去看看这位嬷嬷的孩子怎么样,若是到了该娶亲或嫁人的年纪,本宫就暂且为他们做一回主。”
  玉叶称是,嬷嬷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吓得冷汗直流。她不敢说一句话,识时务往后再退了几步,低头看地。
  “知道怎么说了?”
  嬷嬷的双腿不停抖动,她拍拍心脏的位置,低眉顺眼道:“知道了。”
  燕译月笑笑,和不聪明的人说话就是麻烦,一件事要重复说上两次。
  离开之后,嬷嬷看着她的背影,背后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殿内的人不知殿外的情况,今日公务不多,燕译景起了兴致,拿起纸笔,想画丹青。
  商怀谏站在一旁磨墨,燕译景挽起衣袖,目光认真坚定,他瞥了眼身边的人,有了灵感。
  他们在那里,难得气氛和谐,姜公公想叫两人用膳,最终也是忍住了,吩咐御膳房将菜热着。
  时间往后推移,两人沉浸在二人世界中,没有感到饥饿。
  燕译景画了两只鶴,是商怀谏衣裳的图案。一只站在山巅,欲展翅高飞,一只在空中停留,看着站在山巅的鶴,等着它一起。
  简单晕染背景之后,燕译景对着它轻轻吹了几口气,将它压在案桌上晾干。
  姜公公看他终于完成,弯着腰过去,“陛下,用膳的时辰到了,御膳房的人在外侯着呢。”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陛下,已经未时了。”
  燕译景扭了扭酸痛的手腕,未时,没想到这么晚了,画的入迷,忘了时间。
  他看向商怀谏,“太师要回去吗?”
  商怀谏点点头,再不回去,他怕商老夫人亲自来宫里找自己。他知商老夫人不想看见燕译景,也知燕译景不愿面对商老夫人,没有一同用午膳便回去了。
  两人一同出门,嬷嬷在下方等着,见两人并肩而行,不敢正眼瞧,时不时瞥两眼。
  “奴婢参见皇上。”嬷嬷福身,在太阳底下站久了,她的脸颊和脖子某些地方开始泛红,有些痛但不痒。
  燕译景点点头,对商怀谏说:“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很沉默,一路上商怀谏在想如何解释,回府之后,商老夫人黑着脸问他为何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去见燕译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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