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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你现在日日往朕这跑,不怕燕译书生气?”
  商怀谏拿帕子擦了擦唇角,“臣以前也日日往陛下这里跑。三王爷生不生气,臣不在乎。”
  燕译景抿唇无语,自从淮阴镇之后,商怀谏日日说这些话,说的理直气壮,从不脸红心跳。
  “陛下。”商怀谏突然认真起来,燕译景倒是不习惯,他一只手撑着额头看他,很正经,“丞相似乎有告老还乡之心,下一任丞相,您心中有人选吗?”
  这几次上朝,路司彦总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对于燕译景的问题,也是敷衍地应着。
  他心里在纠结,现在还没有做决定。
  燕译景不能等到他真的要离开时,再去考虑下一任丞相的事。
  他心中有三个人选。
  这几人各有千秋,优点明显,缺点也很明显。
  人选一号,心思细腻,为人正直,且不属于任何党派之间,可做事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第二位正巧与第一位相反,做事直截了当,从不拖泥带水,就是粗心大意,做事也不计后果。
  第三位,做事缜密,当机立断,有勇有谋,就是贪了些。
  第三位在燕译景看来是最适合的,可贪心这一点,容易被燕译书收买,他所提拔的人最后成为在背后刺向他的利刃。
  他将自己的顾虑告诉商怀谏,“太师觉得,这三人谁比较适合呢。”
  三人平时职责各不相同,商怀谏很难选择出来。
  “第三位的赵大人细心果断,是个好人选。”商怀谏中意第三个些,贪心相对于其他两人的缺点,能够更好地去解决。
  燕译景也相对中意他一些,那位赵大人,是位吏部尚书。
  在任时贪了一些,但大多数是些蝇头小利,没有贪太多。
  “他在这三人中,的确是最适合的。”不过燕译景依旧放心不下,他注视商怀谏,微微勾了勾嘴角,“朕想请太师帮个忙,试一试他。”
  “陛下想让臣向三王爷透露,赵大人是接任丞相的人选,让三王爷去贿赂赵大人,看他会不会上当。”
  “是。不过,这件事不能你去说。”燕译景说:“你要不经意透露给黄羽,让黄羽去说。”
  燕译书对商怀谏,还持有怀疑,他去说,燕译书不一定会按照他们所设想地去做。
  商怀谏垂眸,黄羽比他适合些,在燕译书眼中,他是个摇摆不定的叛徒。
  “好。”
  说来,黄羽被贬之后,来丞相府的次数也变少了。
  两人闲谈了一会儿,商怀谏下意识还要往在皇宫住的地方走,燕译景目送他离开,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提醒他,“太师大人,你伤好了,也该回去了。”
  商怀谏往原方向的脚步顿住,住了几天,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下意识往那个方向去。
  要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
  “陛下,臣的衣物还在哪,总要收拾收拾。”商怀谏还是往那个方向走,“明日臣再搬出去。”
  最后那三个字,说得极其委屈。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有些多,商怀谏住在宫中,在民间没有多少议论。
  也就是燕译书偶尔会来呛几声。
  还会找各种理由去见商怀谏,都以身子不适被拒绝。
  “陛下。”一个嫔妃来给燕译景送东西,她位份不大,和燕译景关系算得上好,能开几句玩笑话,“太师住进来后,您看起来比以往有了几分生气,虽说您和太师经常争论,但看起来开心了许多呢。”
  她是来送香囊的,她给宫中的嫔妃都做了一个,包括燕译月和商怀谏。
  “这个金色的香囊是您的,另外那个蓝色的香囊是送给太师的。”她在宫中闲来无事,最喜欢做些小玩意。
  燕译景用的香料,几乎也是她做的。
  “多谢。”燕译景拿起两个香囊看了看,两个香囊分别绣着一对鸳鸯,挨在一起便是一对。
  他别有深意看着她,“你这是故意的?”
  “臣妾只是不想两个荷包绣一样的花样,便绣了一对。这后宫中,也无人可以和陛下用鸳鸯花纹。”她笑了笑,佯装要去将那个香囊拿回来,“若是陛下不喜欢,臣妾给太师绣别的,这个臣妾就自个用了。”
  “咳。”燕译景默默收了起来,“不必麻烦了,就这样吧。你给阿姊绣的是什么样?”
  “是使君子。”
  郑美人没有将那个香囊带在身上,她打算等燕译月动身去金国时再送,现在只完成了一半。
  燕译景点点头。
  使君子,寓意平安健康。很适合她。
 
 
第五十八章 
  王美人走后,燕译景握着手中的香囊,打算给商怀谏送过去。
  他未曾展示过自己的香囊,但商怀谏拿到的时候,能猜到香囊是个一对。
  “陛下,这是谁送的?”
  “王美人。”
  商怀谏笑着收下,没有拆穿燕译景的心思。
  香囊代替原本荷包的位置,浅蓝色的香囊和他深紫色的衣裳不太搭,但他很喜欢。
  荷包里用的苏叶、藿香、佩兰与防风,味道淡雅。
  每个荷包用的香料大同小异,味道相似不相同。
  送过去之后,燕译景没有过多逗留,朝廷留下一大堆烂摊子给他,实在没有功夫休息。
  独留商怀谏时,燕译书偷偷来看他了,带来一身寒气。
  他靠近商怀谏,闻见他身上的香味,仔细嗅嗅,“太师换新的香囊了。”
  那个旧的荷包,商怀谏也没有丢,和自己的衣物放在一起。
  荷包是商怀谏随意买的,燕译书瞧见之后,也换了和他类似的。商怀谏换一个,他也跟着换,最终商怀谏妥协,懒得再管这些小事。
  商怀谏是个念旧的人,荷包在他身边有了些年头,他不大舍得扔。
  “嗯。”他刻意去掩盖荷包的花样,一半的鸳鸯,他怕这人换上另一半。
  他刻意去掩饰,燕译书反而更能注意到,一半的鸳鸯,似乎荷包是一对。
  眯着眼打量许久,商怀谏披上大袖衫,掩盖荷包的踪迹。
  黑色大袖衫让荷包变得不真切,若隐若现的模样,花纹看不太清。
  燕译书收回自己的目光,心底冷笑一番,以为这样就能同燕译景在一起吗。
  “三王爷来,有什么事吗。”商怀谏站在窗边,左右看了两眼,将窗子关上。
  燕译书打量他在皇宫的住所,“本王只是想念太师,过来瞧瞧而已。”
  他说得情真意切,商怀谏只当个玩笑话听。
  燕译书也知道他是不信的,无所谓耸耸肩,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屋里的陈设简单而不失大气,没有太多的摆设,他没能目睹商怀谏府邸的住宅,现在不免多打量几眼。
  今日难得出了月亮,连着下了几日的雨之后,星星环绕着月亮,悄悄露出自己的真容。
  月光透过窗户,给屋里添上几分清冷的光亮。
  伺候商怀谏的小太监已经睡下,商怀谏的伤势好的差不多,燕译景便将看着他的禁卫军撤走。
  不然燕译书不会有可乘之机。
  “三王爷,你要是没事,可以不来。”商怀谏实在怕燕译景突然过来,好不容易修复了一点裂痕的关系,他不想彻底破碎。
  而他也不想看到眼前的人,他站在烛光下,简直在折磨他的眼睛。
  他不欢迎燕译书,燕译书能察觉到。
  “太师大人真是狠心,与陛下重归旧好了,现在就将本王遗忘,本王真是伤心。”燕译书拍拍商怀谏的肩膀,语气里带着警告。
  他手上握着商怀谏所在意的软肋,包括他中毒,包括燕译景。
  他自信地站在那里,认为商怀谏会如同以往一般,向他低头。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没有任何变化。
  燕译书脸上自信的神情逐渐绷不住,商怀谏在整理自己的衣物,他带来的衣物不多,三四件。
  他只是整理一番,叠地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并不打算带走。
  商怀谏心里将这座宫殿,当做他的所有物,属于他和燕译景的。他确信,燕译景不会让他人再住进来。
  而他迟早会正大光明,永远住在这里。
  没有等到他回自己一句话,燕译书心里怨怼,伸手将商怀谏整理的衣物弄乱,甚至丢在地上。
  “三王爷就是为了来膈应我的。”商怀谏略带不满,捡起地上的衣裳,拍去上面的尘土,重新叠整齐。
  偌大的衣柜只有几身衣裳,看着寒碜。
  燕译书说:“是太师大人在膈应本王才对。”
  商怀谏瞥他一眼,他今日有些奇怪,正事什么的都不说,总是扯些有的没的。
  若这人是燕译景,他很乐意与其促膝长谈。
  燕译书在,商怀谏浑身觉得别扭,开始半夜打扫起来,用帕子擦拭桌子,用茶水清洗燕译书用过的茶盏……
  他赶人的意图过于明显,燕译书心里不悦,这么多年,这人的心意一点没变。
  那个整日和他争吵的皇帝,他视若珍宝。而他处处为他着想,连个正眼都得不到。
  “商怀谏。”他鲜少叫他的名字,商怀谏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看他。燕译书那股冲动转瞬即逝,恢复冷漠无情的模样,“本王只是想提醒你,本王身上握着你和燕译景的命,不想他生不如死,你最好讨好本王些。”
  这些话,但凡见面,他都要说上一顿。
  商怀谏心里听了毫无触动,甚至觉得好笑。
  从始至终,他也只能拿这些东西威胁他。
  燕译书也知道。自己说的是些老掉牙的理由,可没办法,这理由,就是管用。
  两人像以往那般,拌了几句嘴,最终在商怀谏怒气值达到顶峰时,燕译书悻悻离开。
  他独自站在月光下,回头看那扇禁闭,不会为他打开的门。
  或许商怀谏永远不会知道,他每一次主动来,不过是希望多看一眼他。
  他按照商怀谏与燕译景日常相处的模样,照猫画虎去与他争论,企图让他多喜欢自己一点。
  独自伤怀许久,燕译书自嘲两声,踩着自己的影子离开了。
  天上的月亮跟着他,他抬头去看时,总能看到月亮。
  也只有月亮。
  后来几日,他没怎么见过商怀谏。
  商怀谏回府了,商老夫人给他物色许多姑娘,等着他回京的时候寻一个做妻子。可他回京之后,又天天往皇宫跑,最后索性还住在宫中,可把商老夫人急坏了。
  她拄着拐杖,天天盼望着商怀谏回来。
  商怀谏回来,东西还没收拾好,就被商老夫人拉走。她置办了个赏菊宴,将合眼缘的姑娘全请来,让他一个个看过去。
  或胖或瘦,或高或矮,各不相同。只要不是个男人,他就是找一个丑的不能入眼的姑娘,商老夫人也不介意。
  她不能让商家的血脉断在商怀谏这里。
  来的这些姑娘,有世家小姐,也有平民百姓,她们无不列外使尽浑身解数,只希望商怀谏能多看自己几眼。
  商老夫人一个个介绍过去,商怀谏敷衍地点头,
  走到一个身材丰满的姑娘跟前,商老夫人特意停下步子,语重心长说:“这姑娘一看就好生养,谏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其他像你这般岁数的,孩子都上学堂去了。你什么时候让为娘抱上孙子啊。”
  “……”商怀谏捏着眉心,无奈叹气。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厚着脸皮在宫里继续住下去。
  “为娘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你现在连个正妻都没有,为娘要是死了,怎么有见面去见你父亲,怎么去见商家的列祖列宗啊。”说着,商老夫人眼角湿润,拿出帕子掩面哭泣。
  商怀谏心里烦躁,又不敢冲她吼,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管家在一旁附和着道:“少爷,因为您的婚事,老夫人可没少受别人的嘲笑,您就算心疼心疼老夫人,娶个正妻吧。”
  两人一唱一和,快要将商怀谏架上不孝的高台。
  嘲笑……他们也只敢背地里说两句,明面里还是要巴结他。
  他不能戳穿这两人的把戏,莺莺燕燕的声音在他耳边,还有自己母亲在自己耳边哭诉,商怀谏的耐心与笑容逐渐消失。
  好在黄羽适时过来,打断几人的谈话。
  ”主上。“黄羽风尘仆仆,刚从三王爷的府邸赶过来。
  燕译书昨日去的时候,是有正事的,可吵着吵着就忘了。他知道商怀谏不会踏进自己的府邸,自己也不愿再跑一趟,便差人将黄羽叫过来。
  他来的匆忙,商怀谏随意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商老夫人在后面叫着他,他充耳不闻。
  离开那场宴会之后,商怀谏打心底松了一口气。
  黄羽关切地看着他。问:“主上,您是身体不舒服吗?”
  商怀谏没有回答他,而是问:“有什么事?”
  “三王爷叫属下去,说是让主上莫要忘了,当初答应他的事。”
  商怀谏眉头蹙了蹙,一头雾水。黄羽猜到他早已忘了,唉声叹气提醒他,“就是让长公主嫁给那位公子的事。”
  那位公子,他并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哦。”商怀谏后知后觉,这件事,他根本记不清。
  估计是知道燕译月前往金国,怕燕译月与金国和亲,这才来提醒他。
  不然,燕译书自己都不一定记得这件事。
  他现在才不会去触燕译景的霉头,这坏人还是燕译书自己去当。
  看到黄羽,他记起燕译景交代自己的事情,心里笑了笑,免得自己去找他了。
  “这件事我会去同陛下说。”商怀谏往院子深处走,”你我许久未见,一同走走吧。“
  黄羽心里叹气,他不知自己的主上到底有什么把柄在燕译书手上,一直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去给燕译书做事。
  行至凉亭,湖面上落了一层的落叶,无人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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