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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她站在门前,在开门前,转头看着他,“本宫信你这一次,将衣裳穿好。”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阳光照进来,又被阻挡。
  差不多时,燕译景过来了。
  一院子几十个人,他们的舌头被收集起来,扔进火炉中,焦香味混杂着血腥味。像是一个外表酥脆,里面还带着血丝的肉在嘴里咀嚼。
  有些人受不了,在一旁直接吐了出来。
  “阿姊,你怎么样。”燕译景直接跨过那些人,他清晰地看见燕译月脖子上清晰可见的痕迹,路司彦穿好衣裳出来,心里五味杂陈。
  路司彦喜欢他阿姊,他一直都知道。可路司彦有过妻子,他不想燕译月去当续弦。不过路司彦对她又很好,所以他一直是观望的态度。
  现在,他依旧拿不准主意。
  他能知道燕译月不想嫁给路司彦,可这件事已经闹大了,百姓在议论,不嫁给路司彦,似乎很难收场。
  “我没事。”燕译月冲他温柔笑着,抬手摘去他头上的枯叶,枯叶飘在地上,她收去笑容,目光冷冰冰看着燕译书,“三王爷真是下了手好药,果然是活在阴暗角落的人。”
  “臣参见皇上。”路司彦迈着虚浮的步子过来,他的目光一直往燕译月身上看。
  燕译景只是冷淡朝他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话。
  院子里的官员,官职都不大,有些还是可有可无的人,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请御医来给他们看看。”燕译景语气冰冷吩咐身边的人,“只要不死就行了。”
  “是。”
  “阿姊,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燕译景让玉叶扶住她,眉眼温柔,“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好。”燕译月笑笑,她现在浑身酸痛,站一会儿都觉得累,尤其是双腿,撕裂地疼痛让她说话都有些困难。
  往外走时,她强忍着疼痛,没有说出来。
  她并不想让燕译景为自己担心。
  玉竹擦干净剑上的鲜血,看燕译月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将剑扔给玉叶,直接将燕译月背起。
  “殿下,我背您回去。”
  燕译月靠在她背上,温柔地笑着,“谢谢。”
  她实在太累了,玉竹很有力量,背起她来没有摇摇晃晃,很安稳。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头要炸裂一样,意识昏昏沉沉。
  没等走出府邸,她靠在玉竹背上睡了过去。
  直到看不见燕译月的身影,燕译景将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没有去关注那个罪魁祸首。
  燕译书偷偷招兵买马,从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开始了。
  周将军上的奏折中写,燕译书偷偷招的兵马至少有三十万。
  不容小觑,他现在还不能确定商怀谏到底还会不会帮燕译书,不能轻举妄动。
  他让燕译书再猖狂一段时间。
  常山险要,周将军并未在燕译书的幕僚手上讨到好处,死的人不多,但伤的重。
  怕就怕,周将军身边,有燕译书的眼线。
  他的眼线众多,燕译景并不清楚,朝廷上到底有多少他的人,那些他知道的,怕是燕译书用来掩盖其他人。
  “三王爷。”燕译景来时,看见了那份文书,文书的字迹,是商怀谏。
  他相信,却也不相信。
  黄羽来京城之后,便没有回淮阴镇,将染上瘟疫的商怀谏丢在那里,他不得不怀疑,黄羽别有所图。
  是受商怀谏安排,还是自己行动,他看不清。
  “见过陛下。”燕译书同他说话时,并没有称“臣”,他并不觉得自己是臣。
  “太师马上要回京了,三王爷应该很高兴吧。”
  燕译书噗嗤笑了声,“太师回来,本王当然是高兴的。”
  “话说马上便是封后大典,不知太师看到陛下迎娶她人为妻,会是什么感受。”
  燕译景淡淡瞥他一眼,离间计。
  他最擅长用离间计,今日在这发生的事,怕也是燕译书一手操控。想让燕译月与路司彦产生隔阂,他再用条件引诱路司彦,让他归为他麾下。
  他想一步步瓦解他身边的人。
  “三王爷还是多顾着自己。”燕译景看这里差不多清理干净,不想多留,“你的兵力,不在京城。”
  “……哈哈哈。”燕译书放声大笑,嘲笑燕译景的天真。
  他看着他的背影,很期待他知道真相,会是什么表情。
  侍从依旧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布这么大的局,“主子,直接将哪个秘密公布出去不就行了,何必布这么大一个局。”
  “这个世界不缺谋反的人,朝堂上有那么多他的追随者,本王不能保证,这件事散播出去,他被拉下皇位,那些人会不会策反。”燕译书走了出去,这里清理干净了,依旧残留着浓烈的血腥味。他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折下一朵菊花,“本王将那件事公布出去,相当于失去制约商怀谏的条件,他一定会帮着燕译景。在拥有对抗他们的力量之前,本王还不能失去商怀谏这个同僚。”
  “太师喜欢陛下,为什么当初会投靠主子呢。”
  “这就是,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燕译书捂住心口的位置,针扎似得疼,不过很快被自己控制住了。
  他甩去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想法,神情冷漠,“那个巡察使怎么样了?”
  “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现在估计痊愈了。他的官职也保住了,真不知道燕译景是怎么想的。”
  燕译书将菊花的花瓣一瓣一瓣拔下来,丢进池水中,看着它飘落到远方,“我们能用离间计,他自然也能用。”
  “主子的意思是?”
  “杀了吧。”
  菊花在手中留下一股味道,很难闻,还残留着黄色的汁液,“即便没有燕译景这一出,他也是要死的,不过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属下知道了。”
 
 
第四十八章 
  晌午的时候,商怀谏回来了,他回来时只有他一人。
  因为燕译月的身子,燕译景去了长公主府,陈婉意没有去。
  燕译月让人准备了他爱吃的东西,饭桌上只有他们两个,气氛瓶颈随和。
  他们谈了很多事情,从小时候到燕译景冲动地跑去淮阴镇。
  “阿姊,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燕译景愧疚低下头,放下碗筷。京城里发生的事,姜公公几乎全盘托出。
  或许是以前的燕译月实在太过残忍,为难她的人没有那么多,但不代表没有。
  “是任性了些。”燕译月宠溺地揉着他的头发,一如小时候一般,她笑得温柔,说话柔声细语的,“不过阿姊很高兴,你没有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更何况,此次去,你应该收获颇多。这次回来,阿姊觉得你成长了许多,这就够了。”
  见过民间疾苦,不一定能成为一位明君。但一个活在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无法真正共情,自然也不知怎样的决定,才是真正为百姓考虑。
  这是燕译月藏着的私心。
  得民心者得天下,并不只是一句空话。她命不久矣,所以希望燕译景能够在短时间内,真正成长起来。
  “阿姊,你和路司彦那件事……”燕译景不想往下决断,这种感情的事,还是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理比较好。
  他是站在燕译月这边的,只会顾着燕译月的想法,路司彦的想法,他并不在乎。
  燕译月拿筷子的手顿住,她其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件事不在她计划之中。
  “随缘吧。”燕译月不想耗费脑子去想这些。
  嫁给路司彦,这是她做的最坏的打算。
  她避而不谈,燕译景也没多问。
  “今早的事,如若有人为难你,直接让他来找我。”燕译月给燕译景舀了一碗汤,瓷勺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毕竟,这是我让玉竹做的,和你无关。”
  燕译景双手接过那碗汤,“没事,他们现在也只敢为难我而已。”
  因为燕译月并不只是耍嘴皮子功夫,她真的会动手杀人。在她手上死的人,不计其数。
  正是这样,朝廷上的人巴不得她赶紧嫁人,或者,直接去死。
  燕译景放慢自己的动作,他不想她死,即便燕译月帮不了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也不想让她死。
  她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怎么了?”察觉到他心情似乎有些不好,燕译月抬手搭在他额头上,眼里充满关切,“是不是不舒服。”
  “没。”燕译景吸了吸鼻子,压下那股酸楚,眼睛看向外面,“商怀谏现在应该回来了。”
  即便刻意去伪装,他那迫不及待想去见他,想知道他近况的心情,还是藏不住,浮于言表。
  “嗯。”燕译月也循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看见玉心的身影时,她轻笑出声,“来了。”
  她让玉心在城门等着,商怀谏还没来得及回家,便被叫了过来。
  “臣参见皇上,见过长公主。”看见燕译景时,商怀谏愣了会儿,没想到他会在。
  “坐下一起用膳吧。”燕译月安排他坐在燕译景旁边,不过隔了个位置,她吩咐丫鬟,“再拿副碗筷去。”
  两人挨在一起坐,气氛有些怪异。几日未见,他们的思念早已溢满,现在看见彼此,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了。
  他们并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关系算是什么样。
  没有和好,却也没有以前的剑拔弩张,现在这样不冷不热的模样,更加尴尬。
  燕译月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看他们别扭的模样,掩面笑着,“太师身上的瘟疫怎么样了?”
  商怀谏的心思还在燕译景身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干咳两声用以缓解尴尬,“已经没什么事了,多谢殿下关心。”
  在路上,商怀谏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喝药,就想见到燕译景时,自己能够毫无顾忌地靠近他,不怕把瘟疫传染给他。
  她抿一口茶,看燕译景偷偷看商怀谏的样子,暗地里笑了笑,“你们先吃着,我去喝药。”
  她起身,将屋里几乎所有人都带离。
  她的确到了该喝药的时间。
  “殿下。”丫鬟正要端着药过去,看见燕译月出来了,赶紧把药端了过去。
  试过毒之后,燕译月才安然将这碗药喝下。
  玉心接了过去,“殿下,丞相大人想见您,说希望在丞相府一叙。”
  “谁来说的?”
  玉心摇头,那个人并不是路司彦身边的人,似乎是路司彦的三姨娘身上伺候的丫鬟,她不确定。
  燕译月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回想了一会儿才记起那个人来,她冷哼一声,“你不说本宫都要忘了,本宫还没找她算账。”
  她往屋里看了几眼,回去换衣裳去了。
  两人留在那里,气氛依旧有些尴尬。
  他们看着对方,一时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应子的事,我很抱歉。”商怀谏低下头,明明答应了会安全将他送回来,还有那两个孩子,到头来他什么都没护住。
  “这不是你的错。”
  燕译景叹了一口气,说到底,华应子去淮阴镇就是个错误。
  那里的瘟疫暂时得到控制,他只是派了些人去,没有特意关注。或许是那件事影响的,他对那里,现在有些膈应。
  除非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再踏入那个地方。
  燕译景看着他,他没有戴面纱,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你真的没事了?”
  “嗯。”商怀谏笑着说:“可能是练武的原因,身体相对好一些。”
  “可你不是中毒了?”
  “没有影响的。”
  “那就好。”燕译景将筷子搁在一边,他已经吃饱了。
  桌上的菜不多,五菜一汤,商怀谏还没有动,桌上的菜几乎没有动。他看了眼燕译月的碗,她似乎,只吃了一点点。
  菜品不多,但都很精致。商怀谏习惯了粗菜淡饭,看到这么精致的菜,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入口即化,味道在口腔内迸发,用的食材都是最好的。
  以前觉得平平无奇的味道,在这一刻成为人间美味。
  “商怀谏。”燕译景深呼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打算问一问,“燕译书来京城了,拿着入京文书,是你的字迹。”
  商怀谏有些迷茫看着他,他并不清楚这件事,燕译景不说他根本不知道。
  “不是我。”他下意识反驳,现在的他,愈发害怕燕译景误会他,害怕他们回到关系冰点的时候。
  他目光真诚,燕译景低头沉默,他心里没底,实在商怀谏以前做的事,让他无法像以前一样信任他。
  “上面盖了玉玺,应该是朕去淮阴镇时,有人偷用。”燕译景缓缓闭上眼睛,咬着牙,不得不说:“朕想问你,黄羽待在京城,是不是有这一部分的原因。”
  “……”
  商怀谏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敢再直视燕译景的眼睛。
  “……”
  他这样子,被他说对了。燕译景握紧拳头,他们近在咫尺的距离,中间突降一层隔阂。
  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燕译景没有看他,视线挪到别的地方。他早已习惯,商怀谏站在他的对立面,从他太子的时候,就是了。
  “殿下,三王爷说他要留在京城,我便让黄羽回来帮他。但回京文书和盗用玉玺一事,我真的不知道。”
  “嗯。”燕译景不咸不淡应了一声,他终究,还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他没有资格去质问他,为什么要站在燕译书那边。
  他的态度,让商怀谏心生害怕,在淮阴镇那些日子,他们之间的隔阂好不容易消磨一点,现在又重新长了回去,并且隔阂更加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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