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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进宫不久的太监并不认同,“怪不得三王爷要反。一开始为了个男人丢下京城,现在为了一个与我们无关的罪名处罚我们,真是个昏君。”
  “闭嘴!”老太监教训他,“你还想不想活了。”
  老太监怕他再说出什么谋逆的话来,忙用帕子堵住他的嘴。
  外面的黑影听见,嘴角微微上扬,他在窗子上戳出一个洞,将那个小太监的模样记住,笑着离开。
 
 
第四十六章 
  在燕译书曾经住过的府邸,灯火通明。
  他的侍从与几位心腹都跟着过来了,既然来了京城,他们不可能轻易离开。
  文书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让那些想斥责他的人闭嘴。
  太常寺卿带了好酒过来,“恭喜王爷,不过臣有些好奇,王爷是怎么给文书盖上玉玺的。”
  燕译书端着酒瞥他一眼,“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是是。”太常寺卿干笑两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今日宴会,燕译书将能请的人都请了,来的没多少。请柬发了上百份,来的只有二十几个。
  官职大一些的人不多,二品官员只有太常寺卿一个,一品也只有一个,剩下都是这五六品的。官职大的,更加不敢明目张胆凑热闹。
  “没想到丞相大人竟然回来,本王真是感到万分荣幸。”燕译书亲自为他斟酒,路司彦晃动酒杯,直接倒在地上,没有喝。
  燕译书脸色冷了下来,“丞相大人看不起本王。”
  “身体抱恙,请三王爷恕罪。”路司彦淡定品了一口茶,眉头微皱,“三王爷的茶也不怎么样。”
  “哼。”燕译书眯起眼打量他,他合理怀疑,路司彦今日来,单纯是来膈应他的。
  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真是想叫人撕毁。
  他在路司彦对面坐下,身边有几个官员过来讨好,他只是敷衍着收下他们带来的东西,脸色紧绷,拒人于千里之外。
  歌舞升平,舞女出来时,气氛活跃了些。
  这些舞女是燕译书从青楼里找来的,稍微有些名气,在座的,大多数能叫出名字。
  他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随着琴声舞动的人,火红的舞衣漏出腰肢与大腿,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泛着瓷白的光泽。
  落隐落现的大腿,引得无数人遐想。
  “不愧是花魁,平日里见个面都难,不愧是王爷,能让清高的花魁过来。”
  任何一件事,都能成为他们吹捧燕译书的理由。
  路司彦抬眼看去,红色舞衣衬得皮肤更加白皙,极大的视觉刺激,让人禁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主子……”随从走到燕译书身边,低声说:“长公主来了。”
  燕译书挑眉一笑,他发了请帖给燕译月,不过是客气客气,没想她真会来。
  随着一声“长公主到”,将宴会的热度降到冰点。
  欢声笑语在顷刻间消失,路司彦慌乱收回自己的目光,同众人一样看向屋外。
  “本王没想到皇姐会来,早知如此,本王就亲自去接你了。”话是这样说,燕译书依旧坐在位置上,动也不动。
  说话时,他的目光放在路司彦身上,轻笑一声。
  谁不知道如今丞相与长公主决裂,他着实好奇这两人遇上会是什么样子。
  “三王爷邀请,本宫哪有不来的道理。”燕译月轻轻扫过摆在正中间的文书,面不改色。
  “来人,给长公主看座。”
  燕译书夹起一块肉丢进嘴里,嘴角微微上扬。
  他将燕译月的位置,安排在路司彦旁边。
  两人挨得近,其余人面面相觑,这说不是故意的,根本没人信。
  燕译月淡淡笑着,没有多大的表情。
  路司彦时不时往她身上看,双手搭在腿上,什么心思都没了。
  “听说丞相的那位大公子前几日落了水,不知现在如何了。”燕译书眉毛一挑,嘴角微微勾起,看着那两人。
  “多谢三王爷关心,犬子没什么大碍。”
  燕译月端起茶盏,用茶盏掩饰自己的笑容,眼神警告看向燕译书。
  燕译书微微耸肩,没有放在心上,他看着燕译月喝下那杯茶,心情愉悦。
  “阿姊,说来我们许久未见面,不如阿姊今日在本王府中住下,同本王多叙叙旧。去收拾个干净的房间出来。”
  那得意又阴险的笑,燕译月打心底厌恶,那句阿姊更是让她浑身犯恶心,“三王爷,你与本宫没什么好叙旧的。”
  知道是这个结果,燕译书也只是随口说说,他瞥了眼侍从,侍从点点头,从一旁离开。
  心情大好,他多喝了两杯酒。
  宴会还在继续,只是安静许多,说话也是窃窃私语。
  路司彦不停喝茶,余光看着燕译月。
  燕译月轻轻挽起衣袖,拿起筷子,夹了个眼前的菜,放进路司彦碗里,算是求和。
  一块洁白无瑕的豆腐,静静躺在他的碗里,他淡定看着,心跳如雷。
  那块豆腐,他没有动。
  心里在闹别扭,路司彦让人给他换了个碗,装有豆腐的碗放在一边,就连那盘豆腐,他也没有碰。
  燕译月将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她胃口没有很大,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宴会持续到很晚,离去的时候,燕译书特意走到路司彦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燕译月的背影,便他笑着。
  他俯在路司彦耳边,轻轻说着,“明日,你会感谢本王的。”
  还没走出府,燕译月就感到有些不对劲。
  浑身无力,脸色发烫。她捂住心口,重重呼吸着,她咬着牙,“燕译书!”
  “殿下。”玉竹扶着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脸颊泛着红,呼吸声重,很明显,她听得很清楚。
  “燕译书下了春药。”燕译月缓缓闭上眼睛,抬眼之间,正好看着燕译书与路司彦勾肩搭背走出来,有说有笑的模样。
  玉竹听完,拔出剑就要去找燕译书算账,玉叶拦住她,“先送殿下回去。”
  燕译书看见她,搂着路司彦的肩膀,“我给她下了春药,丞相大人,现在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路司彦转过头看着他,手不受控制,下意识在他脸上打了一拳。
  “啧。”燕译书有些不满,嘲笑看着他,“这可是你的机会,丞相大人,你就不想得到她吗。”
  “是,我是想得到她,但我不会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我想她心甘情愿。”路司彦抓着他的衣襟,“燕译书,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路司彦将他扔在地上,愤恨离去。
  燕译书看着他,大笑出声。听起来真是个痴情的人啊。
  说的比唱的好听。
  他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心里倒数几个数字。
  “噗。”
  燕译月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春药催发她身体里的毒素,她没能说出一句话,整个人往后载。
  “殿下!”
  齐齐的三声,路司彦扶住她,她的脸色通红,嘴角残留着新鲜的血液。
  路司彦转过头,双眼赤红瞪着一脸云淡风轻的燕译书,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燕、译、书!”
  “皇姐这是怎么了。”燕译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过来,看燕译月的模样,很是担心,“来人,将长公主扶到厢房去。”
  他蹲下身,将解药偷偷塞进路司彦怀里,满眼得意的模样让路司彦后悔刚刚没有一拳打死他。
  “这是解药。”燕译书在他耳边轻声说:“但只能解她身上的毒,解不了春药哦~”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哼着小曲,得意洋洋离开。
  走到一半似乎想起什么,他停下来转身看着要去请大夫的两人,伸出一根手指遮住嘴唇,“别想着去请郎中哦~不然本王有的是办法让她身亡的日子提前。”
  “……”
  玉叶起了杀心,难的是第一次,玉竹拦住她。
  府邸的侍卫将两人团团围住,这是燕译书特意为那两人,创造的两人空间。
  燕译书心情大好,走路的步子都轻快许多。
  他偏头看着路司彦,十分好奇,他的抉择。
  厢房很干净,里面点着春香,路司彦并不知道,手中的解药到底是什么解药。
  按燕译书的意思,她中毒了,不止是中了春药。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呢。”路司彦手里握着解药,头发散落,遮住半只眼睛。他站着,自嘲地笑着,看着床榻上虚弱痛苦的人,眼角湿润,“在你心里,我又算什么。”
  他喂她吃了药,屋里燃着的香让他浑身发燥,在触及到她皮肤的那一刻,欲望在体内疯长。
  目光缓缓往下,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嘴角处,摩挲着擦去她嘴角的血。
  “对不起。”
  眼泪砸在脸上,燕译月没有醒。
  烛光摇曳,欲望与歉意弥漫整个房间。
  燕译书站在窗外,糜烂的气息,他无比熟悉。
  “主子,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呢。”侍从不理解,留着她总归是个祸害,倒不如直接杀了。
  “她想嫁给金国九王爷,想给燕译景再谋一份保障。可金国九王爷怎么会看上一个失去贞洁的老女人。”
  燕译书的身影,隐匿在夜色中。
  黑暗中,他的眼神坚定,泛着光芒,“本王要亲手碾碎她的希望,本王就是要看着她计划一步步落空,生不如死的样子。”
  “这样,才算弥补本王这些年受的苦。”
  他几近疯狂,侍从站在一旁,看他着魔的模样,不敢言语。
  “明日一早多请些人过来,平民百姓也行。”燕译书勾起一边嘴角,瞪大眼睛,“本王要她抹不去这个事实,本王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失了贞洁。”
  “这对她来说,一定是极大的打击吧。”
 
 
第四十七章 
  清晨天还蒙蒙亮,天边刚泛鱼肚白,朝霞漫天,花草树木上挂着露珠。
  御书房燃了一夜的蜡烛,燕译书一夜未睡,将积累的奏折看了大半。看久了眼睛酸涩,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休息。
  他在等商怀谏回京的消息,这个消息没等到,却听见有人来报。
  “陛下……昨夜长公主在三王爷府,失了贞洁给丞相大人。”
  一句话的三个人,燕译景大脑有片晌宕机,没有消化他说的话。
  侍卫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今日三王爷请了许多人去府邸,看见长公主与丞相大人……”
  那几个字,在燕译景面前,他实在难以启齿。
  姜公公冷汗直流,偷偷摸摸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观察燕译景的反应。
  “去燕译书的府邸!”
  燕译景胸腔聚着一股怒气,满身的疲惫顷刻间消散。
  坐上马车时,他依旧没将那句话消化干净。
  几十个人莽撞地闯入那个厢房,燕译月赤身裸体依偎在路司彦的怀中,她被声响吵醒。
  看见路司彦近在咫尺的脸,再看看在人群中得意的燕译书,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立刻用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顾不上身体的酸痛,她半眯着眼,冷呵一声,“出去!”
  眼里蓄满杀意,燕译书勾勾嘴角,“行了,大家都出去吧。”
  人群都出去时,玉竹与玉叶才赶过来。
  她们站在外面,不敢进去。
  燕译月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你们,刚刚都看见了本宫的模样。”
  即便隔着一堵墙,她的声音依旧充满威严,令人不寒而栗。
  燕译月刚刚没穿衣服,被褥没将她全遮住,漏出了肩膀。
  他们不敢承认,都没有说话。
  “玉竹。”燕译月冷笑着,“都杀了……算了,割了他们的舌头。”
  “是。”
  “!!!”
  没等一人说话,寒光闪过,玉竹掐住他们的脸,强迫他们张嘴,刀起刀落,他们嘴里多出一道狰狞的裂痕。
  “……”
  燕译书没想过她会做这么狠,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身边已经倒下三四个,他们的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想去捂住伤口,碰到脸生疼,跪在地上大叫。
  玉叶一言不发,默默将院落的门关上,拿出袖中的匕首,冷眼看着他们。
  悲鸣的叫喊将还在睡的路司彦吵醒,他伸手想去触碰身边的人,燕译月已经忍着全身的酸痛,穿好了衣裳。
  “殿……”
  燕译月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自己的面容。外面惨叫声不绝于耳,她正拿起红纸,轻抿一口。
  苍白的嘴唇多了几分气色,她垂眸看着路司彦,眼里稍纵即逝的杀意刺痛他的心。
  “路司彦,这就是你用来报复本宫的方法吗?”
  “不是。”路司彦穿上自己的衣服,慌乱地想解释,“我只是想救你。”
  “哼。”燕译月打开窗子,浓烈的血腥味一顾涌钻进来,她靠在窗台前,看着安然无恙的燕译书,折断花瓶中的枝丫,“本宫想知道,这只是他的计谋,还是你们合伙?”
  窗子打开,他看见外面血流成河的惨状,久久不能说话。
  满地的血红与浓烈的血腥味,他被这一幕震撼,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是他突然找上我的。”路司彦紧紧攥着被褥,眼泪打湿散落的发丝,他抬眸凝视着燕译月,微微扯动嘴角,心脏抽搐不停。
  燕译月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她起身时,传来的刺痛让她本能叫出声,又很快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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