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姜公公俯身,“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贵妃刚要推门离开,外头的太监便来报,“陛下,太师求见。”
  燕译景本想说句不见,目光瞥到贵妃,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让贵妃到自己跟前来,一手揽着她的腰身,燕译景坐在龙椅上,而贵妃坐在他腿上。
  贵妃受宠若惊,整个人靠在燕译景怀中,脸红地能滴出血来。
  “让太师进来。”燕译景说罢,看着贵妃带来的鱼汤,笑着说:“贵妃喂朕可好?”
  贵妃点点头,心跳如雷。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她与燕译景这么亲密,而且也是第一个同他如此亲密的女子。
  她不免浮想联翩,觉得燕译景喜欢自己。
  那个嚣张跋扈的贵妃,此时依偎在燕译景怀中,宛如一只不谙世事的兔子。
  商怀谏进来,目睹燕译景喝下贵妃喂的鱼汤,两人眼中只有你我的模样,化作尖锐的银针狠狠刺进他的胸口。
  “陛下,臣今日来……”
  没等商怀谏把话说完,燕译景挥挥手打断他,“有什么事,等会再说。这可是贵妃亲自为朕熬的鱼汤,朕要先品尝贵妃的鱼汤。”
  商怀谏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湿了眼眶。
  以往燕译景再怎么用那些人做挡箭牌,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这是第一次,燕译景与她人如同一对神仙眷侣。
  莫非,他真的不喜欢他了。
  商怀谏握紧拳头,指甲陷进血肉中,很疼,却不及心疼。
  贵妃察觉到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心下了然。商怀谏与燕译景曾经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就算她是深闺中的小姐,也听过许多关于这两人的事。
  她知道自己留下,就是为了气太师,心里怨愤。
  她靠近燕译景,在二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吻。
  燕译景一把推开她,奋力擦拭自己的脸。
 
 
第四章 
  御书房寂静非常,其他人很是识趣退下了。
  燕译景意识到商怀谏还在,急忙将贵妃扶起来,满脸关切,“贵妃,朕方才不小心,可有受伤?”
  贵妃摇头,自己从地上起来,往太师那边看去。
  商怀谏被那一吻惊在原地,见燕译景下意识推开那人时,心底是有欣喜的。可又瞧见他去将她扶起来,五味杂陈。
  他看不懂燕译景的心思,他到底是真想惹他生气,还是真的入了戏。
  商怀谏本是来商讨封后一事,如今撞见这幅场景,却是什么心思都没了。
  匆匆离开后,燕译景直接动手扇了贵妃一巴掌。
  贵妃白皙的脸上多出一个红掌印,她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泛着泪光,“陛下,臣妾做错了何事?”
  燕译景沉着脸不语,只是不停擦拭自己的脸,直至泛红。
  贵妃忍着心中那一份屈辱,不甘心地问他,“陛下,臣妾只是你用来气太师的工具不成?若你不喜欢臣妾,又何须娶臣妾。”
  她入宫三年,这三年,独守空房。皇帝不喜后宫嫔妃,久而久之,她们这些嫔妃日日遭受那些低贱宫女太监的嘲讽,无权无势的嫔妃,更是能被太监宫女踩在脚下。
  燕译景没有回答她,只是让宫女将她送回去。
  贵妃忽而笑出声,她突然同情起那位还未入宫的皇后了,不过是一个如她们一般的可怜人。
  回了自己的宫中,贵妃遣散他人,独留自己。她拿出枕头之下的小人,上面写着燕译景的生辰八字。她摘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刺进小人的身体里,“燕译景,你这般对我,我祝你这一生,永失所爱,痛不欲生!”
  燕译月垂下眼眸,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旁边的人却吓得脸色发白,颤颤巍巍跪下不敢说话。
  “走吧。”燕译月没有去问责,只是淡淡看了玉竹一眼,离开这里。
  “殿下要去陛下那吗?”
  “不用。”燕译月顿住脚步,往承乾宫的方向看了两眼,“去陈家。”
  陈家,如今闹的天翻地覆。
  只因那位即将成为皇后的陈婉意,提着自己的包袱就要跑路。被拦下之后,将自己房间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一遍。
  她不愿成为皇后,她才不要进皇宫,只能日日盼着得到皇帝的宠幸。
  陈婉意向往自由,最大的理想,便是行侠仗义,云游四海。
  她不要与千百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让我出去!我不要做这个皇后!”陈婉意砸了房里的桌凳,那木门与木窗,被她尽数砸烂。
  这间不大的屋子,围了上百个侍卫,就是怕陈婉意逃跑。
  他们任由陈婉意做任何事,即便陈婉意将茶杯扔在他们头上,只要她留在这里即可。
  陈婉意武功算不上高强,对个十几二十个还好,这上百个侍卫,就算打得过,也能累死。
  “长公主到。”
  燕译月看着那满屋的狼藉,揉了揉眉心。
  “见过长公主。”
  “不必多礼。”燕译月走进去,那一地的碎片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陈将军赶紧让人收拾,陈婉意还在生气,敷衍地行了个礼,继续砸屋里的东西。
  “陈将军,本宫有话对婉意说,这些人,让他们先下去吧。”
  陈将军谄媚地笑着,狠狠瞪着陈婉意,警告她,“你要是在长公主面前出什么岔子,老子打断你的腿,看你还能不能行侠仗义。”
  陈婉意气得跺脚,这皇后之位比她还要重要!
  燕译月看着满屋子根本没有能坐的地方,同陈婉意去了凉亭。二人关系密切,陈婉意不至于在她面前发疯。
  不情不愿跟着燕译月去了湖边凉亭,她生着闷气,一个性子活跃,闲不下来的人,愣是一路没有开口说话。
  燕译月和她说话,她也只是哼哼唧唧回应着,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知道你不愿做这皇后。”燕译月不同她废话,直接开门见山,“但你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她给陈婉意斟茶,陈婉意没有接,“殿下,你最是了解我的性子,让我当皇后,倒不如直接给我一杯毒酒,让我死了算了。”
  燕译月无奈叹出一口气,见译月都不叫了,而是直接唤殿下,看来她真的在生气。
  “婉意,你做这皇后几年,等铲除三王爷之后,我许你自由。不仅如此,我可以请陛下让你当一位女将军,成你驰骋疆场,上战杀敌。你觉得如何?”
  燕译月的确最是了解陈婉意,外人看来,她不过只是一位整日舞刀弄枪,有违纲常的女子。只有燕译月知道,陈婉意想当一位将军,一位女将军。
  可惜,无论陈婉意武功盖世,但女子的身份,便能压地她抬不起头来,莫说当女将军,就是一个小兵也坐不上。
  这番话,让陈婉意动心了。
  困在这深宅后院,她空有一身本领,只知纸上谈兵,从未真正杀过一次人。
  她心中有期待,也有犹豫。
  “到那个时候,我被休,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弃妇,如何能当大将军。”
  几年……又到底是几年呢?一年?两年?亦或者是十年?二十年?她怕自己在深宫之中,一点一点被磨去棱角。那时候,恐怕拿个到都难。
  她的顾虑,燕译月是了解的。
  燕译月给玉竹使了个眼色,玉竹打开自己一直抱着的长盒,长盒里放着一把有些生锈的青剑,剑柄上刻着两个字:德风。
  德风……是开国皇帝的佩剑。
  这是燕译月母妃,留给她的嫁妆。
  燕译月轻抿一口茶,“有了这把剑,你日后在皇宫,想舞刀弄枪,读兵法四书,没人敢拦着你。”
  “这剑,怎么会在你这。”陈婉意伸出抚摸那有了百年的青剑,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见到开国皇帝的佩剑。
  她以为这佩剑留给燕译景,没想到在燕译月这。
  先帝曾说,可惜燕译月是个女子,否则她是皇帝最适合的人选。
  先帝对燕译月极为宠爱,所言非虚,见开国皇帝的佩剑都留给了她。
  传言,开国皇帝的佩剑,堪比虎符。
  看来先帝也怕太师狼子野心,将皇帝取而代之,才将佩剑留给燕译月,以此制约太师。
  “这份礼,我不能收。”陈婉意将佩剑还了回去,能目睹德风,她已经无憾。燕译月能将见山送她,这份诚意,她能看到,“不过你说的事,我答应你。”
  燕译月浅浅笑着,眉眼如画,这德风,她有些舍不得。可为了能够巩固燕译景的皇位,她必须忍痛割爱。
  “我许你这把剑,一是许诺我方才所言,二是希望,日后景儿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能护着他。”
  陈婉意没太明白她的话,没等她问出口,燕译月便解释,“我不懂武功,这德风留在我这,也是浪费。它在一个真正懂它的人手上,才算不辱它身为一把剑的使命。”
  “更何况这朝堂变化莫测,若是一日他人起兵谋反,你用这剑,号令三军,至少,能护下她一条性命。”
  燕译月年有23,换做其他女子,此时应当养育子女,以夫为纲。而她还未有婚配,那些人可都盯着,时时将她的婚事拿出来说道说道。
  她无法一直留在燕译景身边,但皇后可以。
  燕译景需要一个皇后,能护着他的皇后。
  陈婉意不算很懂朝堂之事,但也知朝堂分为太师与丞相两派,而太师常常护着三王爷,丞相是皇帝那边的人。
  她问:“你是在防着太师?”
  太师手握兵权,朝堂之上不顾皇帝的面子,日日同皇帝作对。在外人看来,太师狼子野心,大有谋逆之心。
  燕译月搁下茶盏,思忖良久,才慢悠悠回答她的问题,“不,我在防着丞相。”
  陈婉意不懂,丞相是皇帝亲自提携,用来对抗太师的人,怎么需要提防他。
  “商怀谏看似与陛下不合,但他是最不会伤害陛下的人。至于丞相……”燕译月嗤笑出声,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有些表面好的人,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腌臜事。”
  “丞相他不是……心悦与你吗?”陈婉意觉得头疼,这些弯弯绕绕她想不过来,总觉得自己成了皇后,不日就会以各种离奇的方法死去。
  “他或许真的心悦于我,但是在他心中,权势第一,其他都可以靠边让。”
  陈婉意脸皱在一起,是她不懂这些权臣的心思。
  罢了,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
  两人寒暄一番,燕译月整理自己的衣裳,起身要走。这边说服了,还有太师与燕译景,她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这皇后到底是给谁娶得。
  临走之前,陈婉意突然叫住她,“译月,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我?”
  “没人比你合适。”燕译月嘴角带着笑意,温柔如三月春风,让人觉得她是个毫无心机的人,说话的嗓音也是温柔地能溢出水来,“等你成了皇后,我会告诉你的。”
  陈婉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忽而感觉,自己被燕译月骗了。
 
 
第五章 
  商怀谏也来了陈将军府,与刚出来的燕译月迎面碰上。
  “见过长公主。”商怀谏敷衍地行了个礼,抬脚就要进去。
  燕译月叫住他,“婉意已经答应本宫的请求了,太师不必去了。”
  商怀谏身形顿住,自己还是来晚一步。
  两人同时离开陈府,去了京城一家偏僻的酒楼,两人在雅间,玉竹和商怀谏的侍卫在外侯着。
  商怀谏没有再谈皇后一事,燕译月已经决定了,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他给燕译月斟茶,“不知驸马的人选,殿下寻好了吗?”
  燕译月的婚事,可是同封后一般重要。
  “还未。”燕译月在陈家喝茶喝多了,如今没有要接过商怀谏手中的那杯茶。她将不知何时跑到身前的头发拨到耳后,似开玩笑一般说:“太师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商怀谏没有生气,他知道燕译月在开玩笑。他自己喝了一口菜,“若是这般,丞相大人倒不会放过我。殿下没有考虑过丞相吗?”
  丞相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个不错的人选。只是丞相这个人捉摸不透,城府极深,燕译月怕自己玩不过他。她最需要的驸马,是要容易掌控的。
  “丞相太老了,本宫瞧不上。”
  商怀谏嘴角微微抽搐,丞相今年刚满三十,比燕译月大了七岁。他二十九,比燕译景大了八岁。
  他觉得燕译月在指桑骂槐。
  “这番话若是丞相知道了,不知会如何伤心。”商怀谏轻笑一声,那位丞相,手段阴狠,背景不明,他们几人加起来,不一定玩的过他。
  “伤心,呵。”
  燕译月不觉得那人会伤心。
  那人根本就是个无心无情之人。
  话说久了,燕译月差些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把德风给婉意了。”
  “啪!”商怀谏将茶盏砸在木桌上,茶盏应声而碎,茶水淌了一地。
  他盯着燕译月的脸,咬牙切齿,“你在防着我。”
  “不敢,”燕译月用帕子擦去木桌上的水渍,白色的手帕被茶水侵染,逐渐变成浅棕色,“本宫让人去查了你与三皇子的关系,你猜猜,本宫查到了什么。”
  商怀谏气势弱下来,“再怎么样,他是你弟弟。”
  燕译月哼哧一声,弟弟,她可没有想置自己姐姐于死地的弟弟。
  商怀谏与三王爷背地里还在联络,也不知景儿知道了,该会怎么大发雷霆。
  “本宫着实好奇,三王爷手中到底有什么把柄,能让重权在握的太师,对其毕恭毕敬。”
  毕竟,商怀谏这人,连皇帝都不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