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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喂,姓魏的,你拿了多少钱。”另外一个人懒得搭理他,看向那位白白嫩嫩的公子。
  “三千万两。”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彪头大汉说:“怪不得你杀大哥的时候,会那么干脆。”
  另外一个断了根手指的人说:“姓魏的,你不会为了独吞那些钱,也杀了我们吧?”
  “我杀了你们,就我一个活下来,这太明显了。三千万两,咱们正好一人一千万两。”
  三人表面和和美美,但谁不想独吞这三千万两。
  李同在转角处听着,垂眸凝思。他转身回了住宅,没有去找那三人。
  他负责这件事,找出凶手。
  现在凶手找到了,幕后黑手还没有找到。
  “谁对商怀谏有这么大恨意。”燕译景说完,突然意识到,这个人似乎是自己。
  除了他,燕译景实在想不出其他人,他对商怀谏身边人,知道的还是太少。
  索性去问商怀谏,商怀谏笑着说:“我的仇人似乎有很多,一一排查,明年都找不到。”
  “商怀谏。”燕译景沉默片刻,有些生气,“你认真一些。”
  “陛下关心臣。”
  两人隔着一扇没有打开的窗户,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燕译景垂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怪异,屋里的人微微叹气,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悲伤,“殿阁大学士吧,臣与他的恩怨由来已久,不过,但用这样的伎俩,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殿阁大学士,与商怀谏同一年科举,都进了殿试。而商怀谏成了状元,他是探花,所以这几年,他明里暗里和商怀谏较劲。
  不过人是个正直的。做事光明正大,不屑于扭扭捏捏。
  “他是好强了些,但人不错。”燕译景笑笑,“应该不是他,还有其他人吗?”
  商怀谏心里有个人选,但不敢说,怕燕译景一时冲动。
  他摇摇头,想到燕译景看不见,有些心虚,“不知道。”
  “算了,你好好休息。”燕译景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出口,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同守在牢狱外面,只是让人过来传个话。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周围很安静,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外面的风渐渐停歇。
  今日的夜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而淮阴镇,卷入漩涡中,再也回不到曾经的安宁平静。
 
 
第三十九章 
  时间来到晌午,后厨中忙的不可开交,皇帝亲临,他们拿出自己全部的本事,要做好这一餐饭。
  熬药的人都去做饭,没剩下几个,囡囡端着熬好的药,往厨房里面问:“你们能将这几碗药送到牢狱里去吗?”
  这是给那三人的,囡囡不认识那个牢狱,她对淮阴镇不熟。
  其他人忙着切菜、炒菜,根本没人搭理她。
  她又喊了两个人的名字,他们摆摆手,满脸不耐烦,“谁爱送谁送,滚滚滚,别耽误我们做事。”
  “可是……”
  “我去送吧。”华羽幽幽瞥他们几眼,一群狗腿子。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华羽将东西端过来,看熬药的人稀稀松松没几个,无语翻了个白眼,“你好好在这里熬药。”
  以前熬药的人有十多人,现在只剩三个了。囡囡点点头,重新拿了份新的药材,放在药炉里面。
  华羽往外走,一路上听到那些人议论皇帝来的事情,亲眼见到的人描写绘声绘色,将那些病人吸引过去。
  他们刚开始说的还正常一些,到后面越来越离谱。
  他没有搭理那些人,直接往牢狱那边去。
  牢狱里的味道并不好闻,那几个人有的躺在床上,有的坐在地上,不知在说什么,时不时传出来笑声。
  “那个人应该给你定金了吧。”那个肥胖的人扯着声音说:“是不是该分我们一点。”
  “急什么。”白嫩的公子将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吐了口唾沫,“那钱被我藏起来了,等出去之后再说。”
  另外一个人站起来,在牢房里走来走去,“你确定我们真的能出去?”
  “当然能,要是我们出不去,那些证据就会跑到商怀谏手里。”
  几人大笑两声,脑海中浮现有了三千万两之后,自己那滋润的日子。
  华羽默默听了去,没有出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端着药过去。
  他不喜欢这几人,说话语气不太好,他把药放在门口,“喝药了。”
  说完,华羽就要离开。
  那个肥头大耳的人拽住他的手,脸上的肉挤在一起,想表达出凶狠的样子,“你刚刚听见了?”
  “没有。”华羽冷漠地想要挣脱,那人死死不松手。
  另外两人将他带来的药喝下,毕竟命比较重要。
  “都怪老三,说话那么大声。”
  老三是那个肥头大耳的人,他听了呸一声,“是谁笑得最大声。”
  两人争论起来,但老三还是死死抓住华羽的胳膊,不让他走。
  那个白嫩的男子等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站出来打圆场。他上下打量华羽,眼中浮现出贪婪之色,“不管他听没听见,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闭嘴。”
  两人不约而同点头,老三说着就要掐断华羽的脖子,那位白嫩的男子阻止他,“老三,你死在这里,我们的嫌疑很大。”
  老三看他两眼,不能杀,很烦,“那你说怎么做?”
  他慢慢靠近华羽,“也不知这男孩的滋味,是怎样的。”
  老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老七这人就是变态,无论男女老少,只要看上的,都要染指一番。
  华羽听着不为所动,只是默默提醒他们一句,“这里还有狱卒,你们不想死,最好放开我。”
  “狱卒。”老七哈哈大笑两声,他可比华羽更了解那些狱卒,只要给他们钱,他们就能闭嘴。
  他叫了狱卒,狱卒十分烦躁跑过来,看华羽被老三牵制,大吼一声,“你们做什么!”
  “大人。”老七将身上的银两塞到狱卒手里,“我与这位小兄弟有话要说,能否开个门让他进来,大人放心,我们不会跑的。”
  狱卒掂量着手里的银两,笑了笑,把门打开。
  华羽趁机想跑,可抓住他的,不是那三人,而是那个收了钱的狱卒。
  老七得意地看着他,华羽脸黑了下来,“你不怕死吗?”
  “进去吧。”狱卒白了一眼,拿着银两,乐颠颠就走了。
  他还招呼着其他人去吃酒,叮嘱他们,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去。
  门被锁住,华羽深吸一口气,手搭在荷包上,这是师父留给他的,用来保命用。
  只是手脚有些瘫软,意识到什么之后,他瞳孔猛缩,死死盯着老七。
  在老三抓住他时,老七就偷偷下了点药。他这下药的功夫,说句无人能及也不为过。
  老七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不屑地笑笑,先他一步,直接在空中撒软骨香,一种春药,他时常备着。
  其他两人脸色一变,“喂,我们还在呢!”
  “诸位可以一起。”
  晴朗的天空,在顷刻间阴暗下来,暴雨冲刷着一切,将那污秽的声音掩盖住。
  夜间也没看人回来,囡囡有些着急,宅院里正在举办宴会,华应子也被邀请,他正在宴会上,和燕译景吃酒。
  娄知县敬燕译景一杯,“陛下,实在情况特殊,不能好生招待。”
  燕译景以茶代酒,没有喝太多,宴会上没有几个人,他只想赶紧结束。
  看着那阴雨连绵的天,华应子心皱缩一下,拿不稳手上的酒杯,酒洒在衣服上。
  “怎么了?”燕译景见他脸色不好,关切地问了一句。
  华应子摇摇头,“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
  外面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囡囡没有撑伞,身上淋湿许多。她顾不得宴会还在继续,咬咬牙,跑了进去。
  “师父,师兄晌午去牢房送药,现在还没回来。”囡囡抓着他的手,快要哭出来。
  华应子对燕译景说了句抱歉,拉着囡囡出去,用帕子擦了擦她头发上的雨水,柔声说:“慢慢说。”
  燕译景对那个男孩有些印象,日日来送药的那个男孩。
  “师兄今日去给那三人送药,午时去的,现在还没回来。”
  “怎么让他一个小孩过去。”燕译景想不明白,明明有那么多对这里熟悉的人,偏偏让一个小孩子去。
  囡囡低头,她进去时没有注意,不知道燕译景就是皇帝,她委屈巴巴说:“那些人因为陛下来了,都去厨房帮忙,没有人管这些事。”
  华应子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拉着她的手,“我们去找他。”
  “娄知县。”
  娄知县立即放下酒杯,赶紧跑出来,“陛下。”
  “你带路,去昨日关押那三人的牢狱。”
  “是是是。”
  娄知县听了个大概,心里祈求那小男孩千万不要在自己这里出事,华应子可是淮阴镇的救世主,至少现在得罪不得。
  外面雨大,视线都变得模糊,去往牢狱的道路十分泥泞,娄知县不敢走太快。
  囡囡紧紧抓住华应子的衣袖,担心地脸色发白。
  “不会有事的。”
  华应子安慰她,自己心里也着急,毕竟是跟在自己身边快十年的徒弟,已经成了他的家人。
  牢狱里,三人整理自己的衣裳,其他两人嫌弃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对他们来说是奇耻大辱。
  老七一脸享受,自己憋了这么多天,总归有个自己送上门来的。
  男孩倒在雨中,在雨水的冲刷下,失去生机。
  他最后,也没看见华应子和囡囡来找他的身影。
  四人到时,已经救不过来了。
  燕译景在一边看着,就算是以后回想起来,也觉得心疼。
  他听不见雨水的声音,耳边是两人的哀嚎与哭泣,失去温度的身体,比雨水打在身上还要冰冷。囡囡接受不了,倒在地上。
  华应子看着华羽身上的伤痕,放声哭泣。他抱着他,企图找到一丝他能存活下来的机会。他狠狠掐住自己的胳膊,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喝酒回来的五人,勾肩搭背回来,他们喝的醉醺醺,还在说等以后还要再去一次。
  娄知县看到这几人,终于有了个发泄的口子,指着他们怒吼:“你们竟然擅离职守!”
  几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开始没有将那三人供出来,只是解释,这几日过的实在太紧张,所以才跑出去喝酒。
  听见人死了之后,其他人赶紧撇清关系,指着那个收了钱的人说:“他收了那三人的钱,是他鬼迷心窍,和我们没有关系。”
  那个人瞪着他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顶多觉得……”
  “你们是一个镇上的人,你们会一点都不了解他们吗?”燕译景打断他,京城中,哪个混混做了什么,即便刻意压制,也只是他们这些处在高位的人不清楚,民间的那些消息,可比一些专门收集情报的还要专业。
  淮阴镇这么小的地方,就连他今日都听到一些,死的那些人和活着的那三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译景也不听他们的解释,直接对娄知县说:“受贿,擅离职守,按照律法来吧。”
  受贿后擅离职守,致人死亡,与凶手同罪。
  华应子现在不关心这些,他背起囡囡,抱着华羽,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往前走。燕译景想帮忙,华应子机械地转过头,那双明亮的眼睛如死灰一般,空洞没有焦距,宛如一个提线木偶。他转过身,踩在泥坑里也没有多大感觉。
  他现在是一具行尸走肉,他在自责,也在怨恨。
  “那三人,阉了吧。之后,让华应子自己决定,他们的下场。”
 
 
第四十章 
  时间来到晌午,后厨中忙的不可开交,皇帝亲临,他们拿出自己全部的本事,要做好这一餐饭。
  熬药的人都去做饭,没剩下几个,囡囡端着熬好的药,往厨房里面问:“你们能将这几碗药送到牢狱里去吗?”
  这是给那三人的,囡囡不认识那个牢狱,她对淮阴镇不熟。
  其他人忙着切菜、炒菜,根本没人搭理她。
  她又喊了两个人的名字,他们摆摆手,满脸不耐烦,“谁爱送谁送,滚滚滚,别耽误我们做事。”
  “可是……”
  “我去送吧。”华羽幽幽瞥他们几眼,一群狗腿子。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华羽将东西端过来,看熬药的人稀稀松松没几个,无语翻了个白眼,“你好好在这里熬药。”
  以前熬药的人有十多人,现在只剩三个了。囡囡点点头,重新拿了份新的药材,放在药炉里面。
  华羽往外走,一路上听到那些人议论皇帝来的事情,亲眼见到的人描写绘声绘色,将那些病人吸引过去。
  他们刚开始说的还正常一些,到后面越来越离谱。
  他没有搭理那些人,直接往牢狱那边去。
  牢狱里的味道并不好闻,那几个人有的躺在床上,有的坐在地上,不知在说什么,时不时传出来笑声。
  “那个人应该给你定金了吧。”那个肥胖的人扯着声音说:“是不是该分我们一点。”
  “急什么。”白嫩的公子将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吐了口唾沫,“那钱被我藏起来了,等出去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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