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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华应子已经治好了几个人,他找到方法,相信不日,这场瘟疫就会过去。”商怀谏抬头看着青天白日,伸手去遮太阳,阳光透过指缝照进来,他淡淡笑着。
  出了太阳,这淮阴镇也会迎来,属于它的太阳。
  燕译景松一口气,有的治就好。
  他坐在石桌旁,而商怀谏拿了把椅子,坐在一棵树下,树上没有树叶,光秃秃的枝丫很不好看。
  阳光没有束缚,直直打在商怀谏脸上,给那小麦肤色的脸庞,增加一些光晕。尤其是他温柔地笑着,仿若翩翩谪仙人。
  他们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对方,这番场景,与他们来说,已是难得。
  “太师,这是今日的饭菜,师父说来了两位,所以多准备了些饭菜。”男孩将几个才一一摆好,四菜一汤,只有一个是荤菜。
  他打开最上方的匣子,药没有泼出来,旁边还有两粒蜜饯,“记得先吃药。”
  “最近怎么都是你?”商怀谏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无尽的苦涩在唇间蔓延开来,他拿起蜜饯往嘴里塞,才好受许多。
  男孩解释说:“妹妹最近在师父那里帮忙。”
  他收了药碗就出去,其他的,有其他人过来收拾。
  商怀谏无奈摇头,这师兄师妹的性子,真是天壤之别。
  菜是白菜、莲藕、蘑菇和猪肉,加一碗蛋汤。
  这是燕译景迄今为止,吃过最朴素的东西。
  在宫中,他吃的白菜,一般都是最中间,最鲜嫩的,这里的菜叶子,看着都焉了吧唧。
  “你在这,每日都吃这种东西?”燕译景对其他东西难以下口,只挑那一盘肉吃。
  商怀谏刚开始还不适应,现在已经习惯了,“嗯。吃习惯了就好。而且这些,就算在平常,也是普通人经常吃的,甚至吃的还更差。”
  夹肉的手停在半空中,燕译景眨眼,他吃惯了山珍海味,便觉得所有人都是这般。
  他未曾想过这些。
  看着那些卖相并不是很好的饭菜,燕译景犹豫一会儿,还是夹起来吃了一口。
  味道比不上御膳房做的,但别走一番味道。
  他将其他两个菜都尝了一遍,这些菜,只是没有那么新鲜,口感也没有那么好,但也有,独特的味道。
  虽说这样觉得,燕译景依旧没吃很多。
  吃饱喝足,没有公务在身,也不需要批阅奏折,无所事事,他并不知道该做什么什么。
  淮阴镇如今的情形,也让他想做的事,有所限制。
  “商怀谏。”燕译景折下一根树枝,拿在手里,“你教朕一些功夫吧。”
  燕译景目光坚定,他与燕译书,日后必有一战,他希望那时候,他能有自保的能力,而不是依靠他人来救。
  那样,他恐怕会成为燕译书的刀下亡魂。
  “陛下。”商怀谏习武时间有十年之久,知道其中苦楚,他不愿让燕译景受那份苦,“这事急不得,况且陛下金贵,若是伤到一分一毫,怕是长公主不会放过臣。”
  燕译景垂下脑袋,好不容易有了个感兴趣的事,还有用,便被商怀谏泼一盆冷水。
  “阿姊不会的。”燕译景嘀咕着,“她也不会怪你的。”
  商怀谏叹一口气,实在看不得他垂头丧气,问:“陛下真的想学?”
  燕译景重重点头,他也有行侠仗义的梦,只是小时候,他首要的任务是活着,长大后,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也就将练武一事抛诸脑后。
  现在他有了些时间,想学学,再不济,也可以强身健体。
  “好。”商怀谏也折了个树枝,“如果陛下想学,那臣就教。”
  他藏了些别的心思,手把手教的话,能增加一些身体接触。
  虽说现在不敢,等他日后痊愈再说。
  “陛下,我们先从扎马步开始。”
  他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以防自己把瘟疫传给他。而另一只手拿着长长的枝条,隔着老远的距离,用枝条轻轻点着燕译景的手和腿。
  燕译景觉得没什么难度,直到商怀谏随意说了句,“陛下,先这样保持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短短几个字,宛若晴天霹雳。
  他后悔了,他的腿在打哆嗦,半个时辰,他这条腿能废。
  “那个,太师。”
  商怀谏一眼看穿他的心思,“陛下,这是您要求的。”
  “行。”燕译景嘴角抽抽,咬牙坚持下去。
  太阳在头顶,晒地他头发发热身体不停冒汗。额头的汗水从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有些汗珠走其他捷径,往燕译景眼皮子里滑,汗水模糊视线,他想伸手去擦。
  “陛下,这扎马步最重要的,就是耐性。”商怀谏曾经当过他一段时间的老师,他做事三分钟热度,一旦遇到什么困难,总想着放弃,他就是要磨磨他这种脾性。
  燕译景刚碰到眼睛的手,默默收回来。他闭上眼睛,感受汗水在眼皮上滑落,这样不至于落进眼里。
  一路向下,汗水停在唇角,燕译景用舌头舔了舔,嘴角下垂,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吃。
  他瞥了眼只烧了一半的香,有种想死的冲动。
  他不得不佩服起那些习武之人,真不是一般人能坚持下去的。
  结束之后,双手双脚酸痛不已,手脚不像他的了。他坐在石凳上,一整壶茶水全进了他的肚子。
  现在的天暗的早,太阳往西落,虽说有太阳,但还是冷。尤其一身汗水,被凉风一吹,酸爽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陛下。”商怀谏拉着燕译景起身,“不要坐下,多走走,否则你这双腿,明日就不用要了。”
  燕译景满脸不情愿,他围着院落走了一圈,再回来时,李同也过来了。
  “太师。”李同对燕译景说:“公子,其他人也到了,那位知县,应该也快到了。”
  燕译景点点头,“关于那件下毒的事,你带人去查,切记不要太明显,以免打草惊蛇。”
  李同点点头,看着燕译景依旧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疑惑,“公子,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晒久了,无事。”燕译景拿出随身的帕子,随意擦了擦。
  李同没有多问,下去给其他人安排住处去了。
  “陛下让李将军唤你公子,那臣应当叫你什么呢。”商怀谏眉开眼笑看着他,眼中有戏谑之意。
  燕译景懒得搭理他,出了一身汗,他此时只想沐浴更衣,顺带将里面那身衣裳换下来。
  “陛下要更衣,可需臣再借你一身衣裳。”商怀谏起身要去房里拿衣裳,燕译景无奈扶额,摆摆手说:“不用,朕穿这一身就够了。”
  “好。”商怀谏停住步子,脸上的笑意藏不住,咧着嘴笑。
 
 
第三十五章 
  这里没有浴池,只有个浴桶。
  浴桶不大,燕译景要稍微曲着腿,才能坐进去。后背靠着浴桶,一半温热一半冰凉。
  身边也没有糕点与茶水,热水从手臂滑下,与浴桶的水混在一起,他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叹息一声。
  早知道这日子这么苦,他就不该一时冲动,跑来这里。
  也不知京城是什么样子。
  “听说因淮阴镇瘟疫愈发严重,陛下亲自去了,想安抚民心。”
  “这话你也信,一个镇子的瘟疫,那需陛下亲自去,陛下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另一个人凑到两人之间,眼睛四处乱瞟,确认没有奇怪的人之后,才神神秘秘说:“我听说,陛下是因为太师染上瘟疫,这才跑去的。”
  “太师?”其中一人不信,“陛下与太师不合,不是巴不得太师……为何要去。”
  “这也就不知了。”那个人解释说:“太师其实与陛下的面首,不想被人发现这种关系,才故意装作不合的。”
  坐在左边的人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早些年间,陛下还同太师说,他心悦他,莫非真是这样。”
  右边那人推了推中间那个人,凑在他耳边说:“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中间的人神神秘秘笑着,“天机不可泄露。”
  在他们旁边,坐着一个人,他将这些人的对话听了去,不是能完全听清,但大致意思知道。
  他拨着茶盏中的浮沫,得意地笑着。
  没过多久,京城盛起陛下耽于美色,而不理朝政的流言。所有人都在苛责这位陛下任性,说他这么多年,也没做出什么大事,就是投了个好胎,还生在和平盛世,否则早就死了。
  舆论与怨气一旦产生,便一发不可收拾。连带那位放出消息的姜公公,也不可幸免,被骂的狗血淋头。
  在舆论发酵到最厉害的时候,又有个“普通人”站出来说:“我觉得那位三王爷才是皇帝最合适的人选,最重要的是,三王爷有子嗣,而陛下有吗?这么多年,别说滑胎,就是怀孕的消息也不曾有一个。”
  “这跟咱有什么关系。”其中一个背着筐的老人家,点了一壶酒,醉醺醺地说:“无论谁当皇帝,只要不影响我的生意,其他的事,我可管不着。”
  “老伯,你这想法可不对。”
  一个拿着卷轴的读书人,正要斥责老伯的说法,旁边的人用手肘拱了拱他,让他闭嘴。
  读书人说的正在兴头上,哪能听进去,高谈阔论,“皇帝昏庸,为一男子抛下江山社稷,与你我息息相关,我们自是要出一份力。那位三王爷……”
  “三王爷怎么了?”路司彦双手叉腰,目光不善看着那个说话的读书人,脸黑成煤炭,“帝王之事,岂是你们能随意评价的。”
  读书人低下头,旁边的人抿唇不语,提醒他了还在这说,可同他们没有干系。
  “丞相大人,我只是吃醉了酒,一时胡言乱语,请您不要放在心上。”读书人满脸羞愧。
  “律法之中,可没有一条,因吃醉酒便能赦免的。”路司彦不屑地看着他,若他能大着胆子承认,他会敬他是一条汉子。
  不过一个只敢在背后议论的人,又会有什么大作为。
  老伯夹一口菜,勾起一边嘴角,年轻人还是年轻人。
  “这……”
  路司彦看他的穿着打扮,问:“你是进京赶考的?”
  读书人点了点头,路司彦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若是考中,成了臣子,最重要的便是忠心。可我瞧你这样,根本谈不上忠心二字,还是早日回去,免得在这里耽误时间。”
  言罢,他也不打算惩治这人,那些舆论,并不会因为这一人出事而停歇,顶多就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罢了。
  随从跟在路司彦身后,“虽说那人放肆了些,可说的倒是属实,陛下这番行为,的确有欠考虑。”
  “那燕译书如此嚣张,不就是因为有太师。陛下此番若是能拉拢太师,那燕译书便失去了左膀右臂,日后定会消停许多。”路司彦去了雅间,“这样,也是解决心头大患,何来有欠考虑。”
  “是属下考虑欠妥。”
  随从将门关上,路司彦笑笑,“如果此行陛下不能拉拢太师,那就真的如百姓所言。”
  外面乱作一团,宫里也是。
  陈婉意居住在皇后的寝宫,后宫嫔妃议论纷纷,觉得她还未行封后大典,即便是未来的皇后,也不该在这时候入住皇后宫殿。
  其中反应最大的,当属贵妃,日日不是去找陈婉意,就是去找姜公公。
  “殿下。”姜公公跑去长公主府,将宫里发生的事一一告知她,“贵妃娘娘不见了。”
  今日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告诉禁卫军,说贵妃娘娘昨晚尖叫一声,便不见了踪影,他们在宫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
  恰逢这时,玉竹也过来了,“殿下,看守三王爷的人说,昨日三王爷出京了。”
  :“哦,”燕译月端起茶盏,眯起眼睛,仿佛看透一切,“三王爷走了,这贵妃也随之失踪,燕译书想做什么呢。”
  玉竹拔出自己的佩剑,“殿下,可否需要奴婢去追?”
  燕译月起身往后院走,“不用了,姜公公,劳烦你进宫召集一下嫔妃,本宫有事要同她们说。”
  “是。”
  姜公公走后,燕译月让玉心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玉叶也拿着一袭正红色的衣裳进来,上面绣着绣着凤凰。
  燕译月穿了件素净些的衣裳,“还有那匣子,也带上。”。
  “是”
  宫里的嫔妃汇聚在御书房外,嫔妃加上宫女,也有上百人,而陈婉意身边伺候的宫。女,是姜公公安排的。
  嫔妃见到她,也没有行礼。
  陈婉意不在意这些,端端正正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叫这么多人来,意欲何为。
  “真不知道她那里有的脸站在这里。”嫔妃中看着陈婉意,一脸嫌弃。
  其他人没有附和她的话,她愤恨跺跺脚,没人回应她,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一样。
  “长公主到。”
  “臣妾见过长公主。”
  燕译月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方才说话的那位嫔妃上,嫔妃被她盯得浑身冒汗,低着头不敢对上她的视线。
  玉叶玉心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伸手各拿着东西。
  “皇后,你上前来。”
  陈婉意愣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她磨磨蹭蹭过去,“殿下。”
  燕译月示意玉叶,玉叶端着凤袍,凤袍精致,一针一线用的都是极好的,料子也只有皇后能用。其他嫔妃紧紧盯着,满眼艳羡。
  “这……”陈婉意不知所措看着燕译月,燕译月笑着对她说:“这本该就是你的,提前一些时候给你罢了。”
  凤袍料子轻薄,却不失厚重,是宫人费时半年,才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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