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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伤口直接贯穿整个肩膀,拔下来时,燕译月闷哼一声,依旧闭着眼睛。
  她坐着,靠在墙上睡了过去。
  御医拿出帕子,垫在燕译月的手腕处,不一会儿,他脸色变得煞白,张张嘴不知自己该不该说出口。
  燕译景冷着脸,“你治好她的箭伤,其他事,你敢多说一句,朕诛你九族。”
  御医点头如捣蒜,他们进宫后被教导的第一件事,压制自己的好奇心,管好自己的嘴。
  “陛下,长公主伤势有些深,恐怕要以针线缝合伤口。”
  燕译景皱眉,缝合伤口,势必要御医自己来。只是男女授受不亲,传出去,怕是那些人又要编排几句。
  他起身,让玉竹和玉叶留下,“其他人都在外侯着,还有,”燕译景顿了顿,拔出玉竹的佩剑,环视在场所有人,“今日的事,谁敢说出去一句,朕就杀谁。”
  其他人慌忙跑出去,燕译景看了眼燕译月,又看了眼御医,“要是出了半点事故,你提头来见。”
  御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亲自将燕译景送出去。
  外面起了寒风,姜公公站在外面,有些受不住,“陛下,您要不先去歇息,奴婢在这守着。”
  “不用。”
  姜公公退到一旁,没有再说什么。
  燕译景揉着眉眼,现在彻底没有睡意,尤其被冷风一吹,脑子清醒地很。
  时不时往里面瞄几眼,里面的动静不大,只是御医动手之前,手抖动不止,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才将针线一点一点穿透燕译月的血肉。
  燕译月早已清醒,她闭着眼睛,眉头皱在一起,但就是没有叫出声。
  缝了一个多时辰,御医才擦干净额头的汗,用纱布包住燕译月的伤口。
  他的目光落在燕译月嫩白的肌肤上,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落进玉叶眼里,她垂眸没有说话。
  “这几日要记住伤口不要碰水,等过七日,臣再来将线拆除。”御医拿着纸笔,洋洋洒洒写下药方,“每日喝三副,换药刚开始,早晚换一次,伤势好些就可以每日换一次就够了。”
  玉竹记住,她送御医回去,顺带去取药。
  走之前,玉叶拉着玉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玉竹点点头,“我知道了。”
  御医提着药箱出门时,天还是暗的,燕译景在外踱步,看见人出来了,冲过去问:“怎么样了?”
  “回陛下,臣已经缝住了长公主的伤口,只要注意些,不出半月便能恢复,不会伤到性命。”
  燕译景松一口气,转而又换上一副严肃的模样,“关于长公主的伤势,不能同他人说。”
  “臣遵旨。”
  御医捶打自己的肩膀,劳累一晚上,现在还要去太医院。他精神疲惫,回太医院的路上,睡了一路。
  “陛下,时辰不早了,该去上朝了。”姜公公在一旁提醒着,太师依旧在淮阴镇,而丞相的病早些日子就好了,现在正是挫挫燕译书幕僚锐气的时候。
  玉叶正打算去熬药,看见燕译景还在外面,福了福身,“陛下,殿下已经无大碍了,您不必担心,还是国事较为重要。”
  “知道了,朕晚些时候再来看阿姊。”燕译景坐上回宫的马车,时不时回头往后看去。
  宫门外已经有几位大臣在那等着,天蒙蒙亮时,聚集了多为大臣。他们在那里寒暄着,看见燕译景从外回宫时,皆是一惊。
  等人不见之后,人群闹哄哄的,都在猜测燕译景为何现在回宫。
  “陛下莫不是在外面有了老相好?”
  “啧,陛下看上谁,直接纳入后宫便可,何须这般偷偷摸摸。”
  “莫非怕太师知道?”
  ……
  几人七嘴八舌讨论着,即便入了殿内,也是说得热火朝天。
  “陛下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译景一晚没睡,现在眼皮子跳动不停,他揉着眉心,疲惫叹出一口气,“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众人小心翼翼打量燕译景,看见他满脸疲惫,和眼底的乌青之后,有些人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人面面相觑,太师不在,有些人的气焰弱下去不少,一句话也不敢说。
  燕译景扫视那些人,“怎么,没有人要上奏吗?”
  殿内鸦雀无声。
  “是没有,还是不想呢。”他眯起眼睛,打量这些人。
  等科举之后,他要将这些吃白饭的东西都换了。一个个拿着朝廷的俸禄,却诸事不做。
  燕译景可不相信,这天下太平。
  “陛下。”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燕译景不大能记住他,这人品阶比较低,平时也不掺和两个党派之间的事,存在感极低。
  他躬身道:“微臣昨日,看见三王爷来了京城。”
  那位让三王爷住在自己府中的人,有些急了,“您看错了,三王爷远在常山,怎么会在京城。”
  “臣看得一清二楚,昨日臣在西城的方向,看到三王爷。一开始臣以为看错了,便多看了几眼,臣确信那人就是三王爷。”
  路司彦挑眉一笑,这可不是他说出来的,怪罪不到他头上,“陛下,三王爷无召入京,实在太猖狂了些。微臣觉得,若不给三王爷一些惩治,想必他会愈发无礼。”
  有人急了,“陛下,且不说那位是不是真的三王爷,可我们并不知晓三王爷嗯藏身之所,大肆搜寻,定会引人注意,那时他趁机逃出,岂不是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
  燕译景看着他,微微笑着,“朕刚刚或许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
  他盯着那个过于着急,因而暴露自己的人,觉得好笑。燕译书手底下尽是这样的蠢货吗?
  哦,对了,他手底下也是。
  那人更加心虚,都不敢看燕译景,眼神四处瞟。言多必失,他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第二十九章 
  朝堂吵得不可开交,两方各执一词。燕译景像是在看一场戏,冷漠淡然看着这一切,似乎自己是那个局外人。
  太师不在,燕译书的党羽不敢多万言。
  丞相等他们吵完,才慢悠悠插上一句,既然赵侍郎如此笃定,不如让赵侍郎去查。”
  赵侍郎,便是藏着燕译书的那个。听闻这句话,他并没有高兴,反而更加惊恐。
  他不能供出三王爷,可若没查到,又被人瞧见了,罪加一等,他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燕译景觉得有趣,他最喜欢看自相残杀的戏码,更想看看,这位赵侍郎该如何抉择,“如此,这事便交由赵爱卿了,希望赵爱卿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赵侍郎擦一把脸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应着。
  “诸位爱卿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恭送陛下。”
  李同退朝之后,第一时间叫住大理寺卿,大理寺卿正为为那位知府与巡察使头疼。
  巡察使用了极刑,可就是不承认。大理寺卿不能在人没认罪之间,就把人弄死。
  那位知府识时务些,受了点罪,也没杀身之祸,就是要在牢狱里多待上一段时日。
  “大人。李同叫住愁眉苦脸的他,大理寺卿回头,笑着说一句,“是李将军啊,李将军有什么事吗?”
  “那位巡察使,”李同顿了会儿才继续说:“陛下的意思是,放了。”
  “放了?!”大理寺卿没转过来,这严刑拷打这么多天,突然说放了,搞得他里面不是人一样。
  李同点点头,“若是不信,您可以去问陛下。”
  大理寺卿摇头,他还是信得过李同,这人不会胡乱编撰帝王的旨意。
  只是他有些好奇,明明上次说,死了都行,为什么突然变了主意。他问李同,李同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帝王心思,莫要随意猜测。”
  大理寺卿点头应是,李同随他去了牢狱。
  巡察使浑身都是伤痕,被打得皮开肉绽,即便如此,他依旧端端正正坐着,丝毫没有因此弯腰。
  大理寺卿没有来,狱卒打开门,现在这个牢房只剩巡察使,那位知府被安排去了别处。
  巡察使听见声音,不为所动。他认为那些人,是想屈打成招,身子微微颤一下。
  “你可以走了。”狱卒不记得巡察使的名字,更不知他的身份,去了牢房,便一视同仁。
  巡察使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硬撑着,没有倒下。
  牢狱阴湿,冻得他浑身都疼。旧伤加新伤,他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我可以走了?”巡察使不敢相信,昨日还威胁他,再不认罪就将他丢进乱葬岗,现在却说,他可以离开了。
  巡察使生怕这有陷进,不敢出去。
  狱呸了一声,“不让你出去心心念念要出去,现在让你出去了,又扭扭捏捏。”
  他白了巡察使一眼,有李同在,狱卒没有多加逗留,打开门后就离开了。
  李同拿着佩剑,“我送你回去。”
  巡察使认得他,燕译景身边的人。
  他问李同,“为何要放了我?”
  李同眼神讳莫如深看着他,话里带话,“除了陛下,还有人想杀你,所以陛下觉得,不用脏了他的手。”
  那个人,巡察使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燕译书。
  他哼哧一声,那个人果然想让他死。
  李同搀扶着巡察使上马车,也问了他一个问题,“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帮三王爷。他成了皇帝,你依旧只是个臣子,大费周章成为另一个人的臣子,值得吗?”
  “那李将军便只甘心做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
  李同笑了笑,“李某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份安定”
  巡察使也笑了,人的野心无穷尽,他不信,一个人会没有野心,会不想往上爬。得到越多,想得到的,也会越多。
  到了巡察使在京城中的府邸,李同扶着他下车,巡察使的家并不在这,在京城只是随意安置了一个。
  府里只有几个人,看见巡察使伤痕累累的模样,连忙让人去请大夫。
  丫鬟扶着巡察使进去,李同没有进门只是冲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大人,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是见到你的尸体。”
  巡察使眼神冷了下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李同也不需要他回答,驾着马车离开了。
  是夜,燕译景处理一天的公务,打算去长公主府瞧瞧,却被告知燕译月早些时候出去了,并未在府中。
  “可知她去了何处?”燕译景问府里的管家,管家摇头,这些事,一般只有玉竹和玉叶知道。
  他皱着眉,受那么重的伤还往外跑。
  “你们下去忙吧,朕在这等一会儿。”
  燕译景四处闲逛,长公主府很大,但没有多少人,大多数院落无人居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夜间的长公主府愈发冷清,姜公公在一旁陪他闲逛,四处静悄悄的,走路声十分清晰。
  来来回回,也未见燕译月回来,燕译景觉得怪异,心想她到底去了哪里。
  京城的一座有名的茶楼,本该人满为患,现在冷冷清清,一个人都瞧不见。
  有客要来,店小二连忙拦住,“抱歉客官,今儿个不接客了。”
  那人骂骂咧咧,“不接客还开什么茶楼。”
  店小二尴尬笑笑,并未答话。
  茶楼二楼雅间中,燕译月喝下药,再等人。她手中还拿着那支箭矢,箭矢上的血迹没有清理干净。
  等人来了,燕译月淡淡瞥他一眼,将箭矢的一头放在蜡烛上炙烤。
  “长公主这是什么闲情雅致,竟有心情请本王过来。”燕译书随意坐在燕译月面前,看她手里的箭矢,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燕译月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把玩手中的箭矢。玉竹拔出佩剑,架在燕译书脖子上,长剑划破燕译书的皮肤,有轻微的血流下来。
  燕译书坐在那里,往旁边偏了些,依旧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燕译月抬眸看他,将手中的箭矢扔过去,“皇弟现在还要同本宫装傻吗?”
  燕译书不为所动,“燕译景射本王两箭,本王不敢动他,只好还给殿下了。”
  “是吗?”
  燕译月站起身来,走到燕译书后侧。玉竹默默收了自己的剑,站在一旁。
  她擦拭自己的手掌,轻轻略过燕译景的伤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这样说,那你曾经对景儿做的那些,本宫是不是也可以还回去。可是这般,三王爷似乎走不出这里呢。”
  “你敢动我?”
  燕译月笑笑,垂眸看着他受伤的位置,不置一词。她的手搭在哪里,忽然用力,指尖刺进受伤的位置,疼得燕译书冷汗直流。
  他快咬碎了牙,深呼一口气,“燕译月,我明明才是你的弟弟,你为何总帮着一个外人。”
  “他不是外人。”燕译月毫不犹豫打断他的话,“他就是我弟弟。”
  “弟弟。”燕译书大笑出声,“你照顾他这么多年,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姐姐,不会真的以为你是他姐姐了。”
  “即便不是同父同母,我与他,依旧是姐弟。”燕译月眼神冷下来,“而你,虽是我同父同母的弟弟,可你,却无时无刻不想要我的命。”
  “那是你罪有应得!”燕译书突然激动起来。
  燕译书本是皇后的嫡子,按例,应当成为太子。只是先帝的发妻,贵妃娘娘,因给陛下挡下一箭,终生不得生育。
  皇后对于抢她的位置心生愧疚,将自己的孩子寄养给他。从而,燕译书这太子,名不正言不顺。
  知晓真相的燕译书,对先帝与皇后心生怨恨,甚至亲手害死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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