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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周世子在一旁看着,鸡皮疙瘩掉一地,“这真是陛下写的,实在太……肉麻了。”
  周世子将恶心两字吞下去,商怀谏点点头。
  周世子皱着张脸,让自己忘记。
  “对了,我都忘了你的生辰,不过看这情形,应该不能好好给你过了。”周世子叹一口气,“没完没了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去。”
  “早晚会过去的。”
 
 
第二十七章 
  “扣扣。”
  两人要睡下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商怀谏打开门,华应子的女徒弟端着一碗面在外面。
  “太师大人,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今日好像是您的生辰,所以擅自给你做了碗长寿面。”女孩脸上还带着面粉,笑得童真。
  商怀谏拿出帕子给她擦干净脸上的面粉,笑得温柔,“谢谢。”
  周世子靠在门上看这两人,挑眉笑了笑,“呦,你不怕我们吗?”
  囡囡摇头,她听说了那些事,不觉得商怀谏是凶手。
  “太师大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末了,囡囡又加了一句,“周世子大人也是个好人。”
  周世子噗嗤笑出声,打趣他们说:“如果你再大一点,我都要怀疑你喜欢太师了。”
  商怀谏瞪他一眼。
  囡囡歪着头看他,“囡囡是喜欢太师呀,但是不是那种喜欢哦。太师大人有喜欢的人的。而且,囡囡的梦想,是成为长公主那样的人。”
  外面冷,商怀谏让她进来说话,屋里好歹能挡住冷风。
  他们坐在椅子上,没什么睡意。商怀谏吃下这碗面,味道很清淡,有些偏甜。
  周世子很好奇,世人都将长公主当做反面教材,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想成为她。
  “你为什么想成为长公主那样的人啊?”
  “因为长公主没有嫁人,依旧被人知晓。囡囡也不想嫁人,囡囡想同师父一样治病救人。成亲之后,囡囡就要永远被困在后院中,做什么还要得到夫婿的同意囡囡不想那样。”
  她说这句话时,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憧憬未来的模样。
  周世子惊叹于她的想法,“可是这样,你会被很多人唾弃议论的。”
  “囡囡才不怕。”囡囡撑着脑袋,“囡囡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人不满意,所以囡囡不在意。”
  周世子看着商怀谏和囡囡,这两人在性子上有几分相似。
  商怀谏很快将那碗面吃完,有些撑,他夜间不太喜欢吃东西,容易睡不着。现在就是,原本浓重的睡意消失殆尽,他现在比白天还要清醒。
  今日停了雨,天还是阴沉沉的,见不到月亮。外面很昏暗,这里十分僻静,几乎没什么人住,只有他和周世子。
  女孩住的房间在另一边,距离有些远。
  商怀谏起身,“天色有些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囡囡捧着那个碗,摇摇头说:“囡囡先去厨房,还要熬药呢,太师大人今日生辰,就好好休息叭。”
  囡囡捧着碗出去,一蹦一跳的,在门口朝两人挥手。
  她高高兴兴往厨房的方向去,有一段路没有灯光,一个身影躲在柱子后面,眼睛死死盯着女孩。
  商怀谏看着还在自己房里的周世子,一阵无语,“你住在隔壁,也该回去了。”
  周世子随意往他床上一躺,拍拍身边的位置,“我这不是怕你晚上有危险吗。”
  “是吗?”商怀谏换下自己的衣裳,幽幽提醒他,“不知道景公子知道,会怎么样呢。”
  听到景誓,周世子浑身激灵,一挺身从床上弹起来。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掩盖地严严实实,“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希望燕译景知道今天的事情后,不会为难你。”
  商怀谏沉默不语,只是赶周世子出去。
  外面没有月亮,京城也没有。
  燕译景起身回寝宫时,路上撞到一个人。那人风风火火,一头扎在燕译景怀里,红色罗裙,还有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姜公公吓得以为是刺客,看清楚人之后,更加惊讶,“贵妃娘娘,您……”
  燕译景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眸色深不见底,脸色紧绷着,语气不善,“有什么事。”
  贵妃抓住他的手,哭了许久,她眼睛通红的,“陛下,臣妾宫里有脏东西。”
  她有些衣衫不整,看见那个鬼影的时候,拔腿就往燕译景的寝宫跑,没来得及穿好衣裳。
  好在更深夜重,没什么人。她在寝宫没见到人,就往御书房跑。
  身后的宫女在后面快步跟着,她们并没有看见那个所谓的鬼影。
  燕译景皱眉,“什么脏东西?”
  “就是、就是……”贵妃回想起来,依旧觉得害怕,她想去抓燕译景的胳膊,燕译景躲开,她扑了个空。
  贵妃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想给自己一些支撑,“臣妾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臣妾床榻旁边,一直冲臣妾诡异地笑。等臣妾叫人过来时,那个鬼就消失了。”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明明宫里熄了灯,四周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但她却能清楚地看见那个人的长相。
  那张脸,苍白地可怕,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悬浮着,没有脚!
  燕译景从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只当他们想太多了,随口安慰,“你可能只是出现幻觉了。”
  “不是幻觉!”贵妃哭着想让燕译景相信自己,她很清醒,十分清醒。
  燕译景有些不耐烦,问她身后那些宫人,“你们看见了吗?”
  其他人都摇头,他们进去,只看到贵妃一个人。但贵妃强硬地说,那个人在他们来之前就走了。
  虽说没有见到,但这些人还是相信贵妃所说的。
  宫里闹鬼,这可是大事。
  姜公公躬身,在一旁说:“陛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如明日奴婢去请个道士过来。”
  贵妃点点头,“陛下,万一那个鬼上了臣妾的身,要对陛下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办?”
  姜公公觉得言之有理,帝王的安全比后宫所有人加起来都要重要。
  贵妃心里划过一丝得意,她靠近燕译景,已经不哭了,“陛下,臣妾害怕,你今日能不能陪着臣妾。”
  燕译景垂眸看着她,他有些怀疑,这只是贵妃做的一场戏。
  他往后退几步,“朕会多加些禁卫军守着。”
  “陛下~”
  燕译景皱眉,横了她一眼。贵妃立即噤声,不敢说话。
  “陛下。”这时正好过来一位禁卫军,他松一口气,好在陛下没有睡下,“玉叶姑娘说要见您。”
  “让她过来。”燕译景看着贵妃,吩咐说:“贵妃今日受了惊,你派些人守在她寝宫外。”
  “是。”
  来人离去又回来,身后带了四五位禁卫军,玉叶紧随其后。
  贵妃不满,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陛下,臣妾不敢再回那个寝宫了,今日臣妾能不能……去陛下的寝宫?”
  贵妃期待地看着他,燕译景更加坚定,这只是她做的一场戏。
  没等他开口说话,玉叶哭着跑过来,她太过着急,一时忘了行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陛下,殿下她……出事了。”
  “怎么回事?”
  “殿下原本是去礼佛的,回来的路上,被人射了一箭,现在发着高烧,昏迷不醒。”玉叶抽抽搭搭,燕译月不敢让过多人知道她中毒的事,以前给燕译月治病的,只有华应子。
  现在华应子远在淮阴镇,肯定来不及。玉叶又不大知道,哪个御医好一些,更怕御医将燕译月中毒一事说出去。
  无奈之下,她跑来告诉燕译景。
  燕译景不顾贵妃还在旁边,直接坐上玉叶的马车去长公主府,没走几步,他吩咐姜公公,“让孙太医过去。”
  “是。”
  贵妃伸出去手,有些祈求般看着他,“陛下,殿下那边您去也没用,您能不能陪陪臣妾。”
  燕译景甩开她的手,对她彻底失去耐心,“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他十分决绝离开,身影消失在黑夜中。贵妃掩面哭泣,一旁的禁卫军看她衣衫不整的模样,立即转身。
  宫女这才记起给她整理衣裳,贵妃看着身影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燕译月!”
  她愤愤不平回宫,将寝宫里的东西都砸了,宫女跪在一旁,不敢说话也不敢阻止。
  忽而一阵风吹来,带着迷烟,屋里的人哗啦啦倒一片。贵妃拿着手中的花瓶,一时不敢砸下去。
  “是谁!给本宫出来!”
  这话,她说的没有气势。外面走来一个干瘦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燕译景,还笑着跑过去。
  看见是谁时,笑容僵在脸上,转而换上一副警惕的模样,“三王爷?这可是后宫,你竟敢擅闯后宫!信不信本宫告诉陛下,将你抓起来。”
  告诉陛下,燕译书嘲讽笑出声,他看着满屋子狼藉,一步一步靠近贵妃,俯身在她耳边说:“你觉得,他会相信你吗?”
  贵妃手中的花瓶被他拿走,燕译书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他蹲在地上,由下往上看她,目光炙热,“贵妃娘娘不去与本王合作。”
  “合作?”
  “你帮我除掉燕译景,等本王做了皇帝,定让你做皇后。”
  他说的十分诚恳,贵妃却不信,“你真的做了皇帝,一定不会让本宫做皇后,甚至,能不能让本宫活着都不一定。”
  燕译书浅浅笑着,他抓住贵妃的右手,直接撩起她的衣袖,那个醒目的守宫砂还在。
  他轻轻抚摸着,引得贵妃一阵颤栗。贵妃根本不敌他的力气,燕译书笑着,“本王此时毁了你的清白,也是轻而易举。你说,那时候,你的下场,只能是浸猪笼吧。同本王合作,至少,还能活久一些。”
  贵妃惊恐地看着他,燕译书将她一缕头发拨到耳朵,笑得温柔,温柔之下,是极致的恶毒,“本王给你几日时间考虑考虑,贵妃娘娘。”
 
 
第二十八章 
  马车里,气氛阴沉到可怕。
  玉叶坐在次位,燕译景阴沉沉的,她第一次在燕译景眼眸里,看到浓烈的杀气。
  她不敢开口,燕译景淡淡瞥她一眼,“刺客抓到了吗?”
  “抓到了。”玉叶点点头,玉竹很快就抓住了刺客,不过那位刺客,“刺客似乎是……三王爷的人。”
  “哼!”燕译景冷笑一声,幕后黑手除了燕译书,谁敢对长公主下手呢。
  看来那个人,已经等不及了。
  他相信燕译书还在京城,那人既然留下了,就没那么容易离开。
  想到牢房里的两人,燕译景心生一计,“李同,你明日一早去大理寺一趟,让人将巡察使送回去。”
  “是。”
  “陛下,莫非你想……”玉叶心里有所猜测,却不敢问出口。
  燕译景的脸隐匿在黑暗中,他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同,记得多说些好话。”燕译景特意加重好话二字,李同是他的御前侍卫,算得上自幼相识。
  李同虽是个武将,可自幼出声书香世家,饱读诗书,在一众将士中格格不入,充满文人气息。
  “是。”李同加快手上的动作,往长公主府的方向去。
  长公主府燃着烽火,里面的人忙作一团,里里外外准备着东西。
  燕译月半靠在床榻上,伤口处的箭还没有被拔掉,血肉有些发黑,只是不往外冒血了。
  玉竹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大有一副立马会去找燕译书算账的冲动。
  “好了。”燕译月受着伤,身子虚弱,却还是安慰起哭的玉竹来。她轻轻拭去玉竹眼角的泪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本宫无事,这又不是什么很重的伤口。”
  “阿姊。”燕译景快步跑过来,看着燕译月肩膀处的箭矢,眼睛逐渐蓄满泪水,“都怪我。”
  他伸手摸上那支箭矢,这箭矢他认得,并不是燕译书的,而是他特意定制的。箭矢尾部染上一抹蓝色,还刻着祥云的纹样。
  这是他的暗卫所使用的,是燕译书要离去的那天晚上,他亲自射中的箭矢。
  这人竟然一直留着,燕译景忍下心中的怒气,不想在燕译月面前失态。
  那个人,就是在赤裸裸地挑衅他!
  “没事。”燕译月揉了揉他的头发,“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你明日还要上朝,早些去休息吧,这里有玉叶她们就够了。”
  燕译景摇摇头,“我就在这陪着阿姊,就像阿姊小时候陪着我一般。”
  “你啊。”燕译月无奈摇头,她看着这个不知何时比她高的弟弟,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她的伤口被简单地处理过,现在有燕译景在,莫名感受到极大的安全感,她开始有了困意。
  昏睡过去前,她看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还有门前那抹熟悉的身影。
  李同在外守着,即便心里担忧,也不敢进去。
  姜公公赶到御医府里时,连通报都懒得通报,直接让人将他拽起来。御医心里憋着一肚子气,睡得正香,就被人扯起来,来的路上还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儿。
  他提着自己的药箱,跌跌撞撞跑进来,他动静有些大,燕译景抛了个冷眼过去,吓得他把自己的死法都想了一遍。
  “愣着干嘛!”燕译景深呼一口气,让开位置来。
  御医连连应着,上前查看燕译月的伤势,看着那支箭矢,御医不敢问,只是便一旁的玉竹说:“将她胸口上的箭矢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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