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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路司彦气得想杀人,但这又是自己的孩子,不忍心动手。
  燕译月将茶盏放了回去,出声打断他们,“抱歉,能否让本宫先换个衣裳。”
  路司彦让管家把两个孩子带了回去,想带燕译月去后院。
  “那位是府中的丫鬟吗?请问能带本宫去换身衣裳吗?”
  丫鬟受宠若惊指着自己,立马点头。
  燕译月整理自己的衣裳,“谢谢。”
  “丞相大人还是先安抚那两位孩子,本宫想,他们应当不是故意的。”
  说罢,她稍微遮挡那片水渍,跟着丫鬟去了后院。
 
 
第二十二章 
  走在丞相府后院中,燕译月上下打量着,丞相府许多摆设,与长公主府别无二致。
  这是路司彦按照长公主府的模样建造的,只是稍微有些不同。
  “请问那位三姨娘的院落在哪里,本宫瞧着她与本宫身形相似,想问她借一身衣裳。”
  燕译月轻轻笑着,丫鬟一时看愣了会,指着西边的方向,“在那边。”
  三姨娘的院落并不是很大,外面种满了菊花,此时盛开地正艳。而三姨娘摘了朵菊花,打算晾干之后用以泡茶。
  丫鬟说明来意后,三姨娘瞧着燕译月湿了的衣裙,暗地里大笑着,“妾身带殿下去选衣裳。”
  燕译月点点头,转身对丫鬟说:“烦请您帮我准备着热汤。”
  丫鬟说好,福身退下。
  燕译月跟着三姨娘进去,三姨娘打开自己的衣柜时,玉竹将门带上。
  “殿下喜欢什么样的。”
  “随便寻一件。”燕译月也不等允许,自顾自坐下,看着桌上泡的茶。茶杯中飘荡的不是茶叶,而是花瓣。
  淡粉色的水映着她的脸,三姨娘选了件自己最不喜欢的,颜色暗沉,穿上看着老十岁。
  “殿下觉得……啊!”
  一杯茶泼在三姨娘身上,水渍顺势而下,落在鞋上。
  燕译月手中拿着茶盏,没有将这茶盏扔在她身上,已是她最大的善良。
  “路三姨娘,这深宅后院无人跟你争,你这脑子竟变得如此愚笨。”燕译月起身,掐住三姨娘的脸,狭长的指甲刺地三姨娘脸疼,她眼睛酸涩,“妾身不懂殿下的意思。”
  燕译月冷哼一声,掐着脸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子,她力气大,三姨娘通红着脸,手脚不停折腾,“殿下。”
  “你不敢对付我,便借刀杀人,让那两个孩子来。”燕译月半眯着眼,“这种伎俩,本宫早就玩腻了。”
  三姨娘眼里露出愤恨,玉竹瞧她那副模样,直接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在三姨娘脖子上。
  佩剑很干净,但用了很多年,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无论怎么擦拭,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
  三姨娘离得近,闻得很清楚,腿脚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你、你没证据……”三姨娘脸色苍白,哆哆嗦嗦不敢看燕译月的眼睛。
  “证据。”燕译月觉得好笑,许久未听见这个词,一时都有些生疏。
  她转动这自己的手腕,细细打量自己这双手,没有看她,语气温柔,“本宫想杀你一个小小的姨娘,何须证据。”
  燕译月俯下身,看着三姨娘的眼睛,笑容阴森,像索命的阎王,“你也别想着路司彦救你,只要本宫一句话,他能亲自将你的项上人头送给我。”
  三姨娘害怕地往后退,她知道,燕译月说得都是真的。
  “殿下,妾身错了,妾身只是一时鬼迷心跳,求殿下放过妾身这一次。”
  燕译月站起身来,看她这么快求饶,觉得无趣。还以为是个硬骨头,不过如此。
  她拿着三姨娘选的衣裳,去了别的厢房。玉竹收了佩剑,跟着离开。
  “三姨娘。”玉叶手里拿着一瓶药,慢慢靠近跪在地上的人,她打开塞子,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吃了它。”
  这并不是令人致死的药,只是会让人全身起疹子,要过大半个月才能消下去。
  三姨娘想跑,玉叶领着她的后脖颈,“这并不会让你死,但终归要让你长个记性。”
  说着,她生生塞下那粒药,三姨娘想吐出来,玉叶擦干净自己的手,也没阻止。只是一边擦手一边说:“如果您吐出来了,殿下可是会生气的。”
  三姨娘眼里蓄满泪水,缓缓滑落。她艰难地咽下,玉叶斜眼看她,满意离开。
  另一边,是书斋的方向。那两个孩子没有将三姨娘供出来,只说自己不喜欢她。
  “我不要她嫁进来,我讨厌她。”路大公子一直重复这句话,“那个恶毒的老女人不配成为我娘亲。”
  “闭嘴!”路司彦气得心脏要跳出来,实在不知自己乖巧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路二小姐第一次见他发如此大的火气,吓得直接哭了起来。
  路大公子直接护在自己妹妹身前,“这件事都怪我,阿爹罚我就够了,不要罚妹妹。”
  路司彦捏着眉心,自己的孩子,又不能下太重的手。
  “你们两个,把四书给我抄一遍,抄不完,就不用吃饭了。”路司彦拂袖离去,让人看着这里。
  “主子,公子小姐年纪还小,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些。”管家于心不忍,毕竟只是两个孩子,行事肯定不是故意的。
  “狠?”路司彦瞥他一眼,“若是这事传进陛下耳朵里,你觉得陛下会怎么做?”
  陛下自幼丧母,是燕译月拉扯大的,两人关系不是一般好。这些事,管家也是知道的,他默默闭嘴,无奈叹一口气。
  发生这种事,那些官员不愿继续待下去,随意寻了个借口离去。路司彦捏着眉心,唯一的好处,便是给他打发走这些人。
  燕译月也回去了,只是同府中的人说了一声,没有告诉路司彦。
  路司彦垮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自己的暗卫在那,也提不起劲。
  “主子,属下看见三王爷今日一直在牢狱外看着,似乎今日宣召的那两人,都是三王爷的人。”
  路司彦心不在焉嗯了一句,暗卫察觉他心情不好,说话声音小了许多,“主子,还要属下做什么吗?”
  路司彦摆摆手,暗卫抱拳行礼,立即消失在他视野中。
  他烦躁地摸一把脸,心里的郁闷发泄不出来,很难受。
  但愿这件事传进燕译景耳朵里,不会引来太大的惩罚。
  说什么便来什么,有个官员离开后,直接进了宫,添油加醋将这件事说了一遍。
  “陛下您是不知,殿下那娇贵的身子被烫成什么样,微臣看着都觉得疼。还有那两个孩子,当众骂殿下蛇蝎心肠,水性杨花,你说殿下这么多年,哪里被人这般说过。”说着,官员连连叹气,满眼心疼,“那两个孩子年纪小,殿下不忍心对他们动手,便没说什么。没想到那两个孩子不知感恩,反而蹬鼻子上脸,殿下乃是长公主,被一个连品阶都没有的孩子骂,传出去岂不是给人看笑话。”
  他说的绘声绘色,燕译景能猜到其中有夸张的成分,但这件事应当是真的,他只是个四品,还不敢编排丞相。
  燕译景眉头颦蹙,他了解自家阿姊的性子,定是将这些往肚子里吞,不会对他说一句,为了不让他担心。
  可是他不做什么,岂不是默许这种行为,日后谁都能骑到他阿姊头上去。
  “子不教,父之过。罚丞相俸禄三个月,让他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燕译景低眸看着下面的那个官员,他若记得不错,这人是丞相那边的人。
  他微微勾着嘴角,两边的人都开始自相残杀,他该说什么好呢。
  “好了,朕有些乏了。”
  “微臣告退。”
  燕译景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看着桌上的奏折,迟迟没有落笔。
  似乎没有太师的奏折,也不是那人怎么样了。
  燕译景摇摇头,自己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他越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画像就越不受控制出现在脑海里。
  思绪跨越时空,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忆起自己登基之前,那时,商怀谏是三王爷身边的人,那时候,丞相还不是丞相,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子监司业。
  而商怀谏,已经坐到车骑将军的位置,在朝堂与燕译书可谓只手遮天。
  那时支持他的人并不多,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皇位应该就是燕译书了。
  但就在他最压迫的那一段时日,自己的妹妹嫁给匈奴可汗,他得到匈奴的支持,在朝堂上有了立足之地。
  而燕译月,用尽各种手段,让那位靖侯的世子喜欢上自己,又得到靖侯的支持。
  而燕译景,整日装疯卖傻,将太子之位故意让给燕译书。燕译书以为燕译景蠢笨如猪,日日羞辱他,将注意转移到别的地方。
  燕译书成为太子之后,愈发猖狂,看不起那些品阶较低的人,经常也是羞辱他们,来获取乐趣。
  燕译景便暗地里笼络他们,他们对燕译书积怨已久,在他轻微的贿赂之下,便投靠他。
  虽说那些人品阶几乎都是五品以下,但架不住权力分布各地。
  当他的势力发展到摆在明面上时,燕译书发现之后,已经来不及了。
  无奈之下,他与商怀谏联合,在先帝病重中,逼宫想要篡改圣旨。
  商怀谏先一步找到先皇,先皇将圣旨与虎符一并交给他。那个时候,燕译景认为商怀谏一定会说,圣旨上写的是燕译书,就连燕译书都是这样认为。
  或许先帝临死前还相信他,商怀谏如实说出圣旨内容,燕译书不服,在大殿上刺杀燕译景,
  醒来之后,燕译景第一件事便是处死燕译书,因为商怀谏最后一刻站在自己身边,燕译景原谅他的所有。
  他还没有说出原谅,商怀谏便以虎符相逼,让他留下燕译书的性命。不仅如此,还要给燕译书封地。
  两人的关系自此冷到冰点。
  燕译景落下一滴清泪,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想起来时,还是觉得心口堵得慌。
 
 
第二十三章 
  想到以前的事,燕译景便觉得浑身烦躁,他起身,打算休息一会儿,过一段时间,再处理这些事情。
  外面转眼间狂风肆虐。乌云让湛蓝的天空变了个颜色,阴沉沉的没有阳光,仿若到了晚上一般。
  这几日偶尔会下雨,但雨都不大,今日看着,应当会下大雨。
  燕译景拢了拢外衣,站在外面,风吹着他走,逆风走时十分困难。
  他抬头看了看天,吩咐姜公公说:“把奏折放到朕寝宫中去。”
  这边还在刮风,没有下雨,淮阴镇却是大雨倾盆,几人奔跑在大雨中,顾不及打伞。
  商怀谏撑着伞行走在其中,娄知县让人清出一座宅子,让华应子看病。那些病人,是侍卫戴着面纱抬来的。满屋子的病人躺了一地,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死了的那些病人,被用火烧成灰烬,连带着他们的衣物。
  湿润的空气混杂着烧焦的气味,将淮阴镇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这里的百姓失去希望,掰着指头算自己还有多长时间会离开这个世界。
  感染瘟疫的超过一半,那些健康的人被隔离起来,淮阴镇一半死气,一半生气。
  “华大夫,你瞧瞧我的孩子,他早上就一直高烧不退。”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女孩脸色通红,嘴里胡乱地呢喃着,不着边际的话语。
  昏昏沉沉的女孩,在睡梦中剧烈咳嗽,女孩的母亲没有戴面纱,华应子皱着眉,只当她顾女心切,没有苛责。
  华应子在女孩手腕中垫了个帕子,又轻轻捏着女孩的脸,左右打量。
  他写下药方,让自己的徒弟去了研制,他有两个徒弟,一男一女,一个九岁,一个十一岁。
  “师父,苍术有些不够了。”男孩捏着药方,感染的人太多,苍术是在在几味药中都要用到,他们带来的那些,根本不够。
  华应子紧绷着脸,“有多少先用着。”
  商怀谏来时正好听到,“需要什么药材,华大夫写下来,我让人去京城拿。”
  “来不及,一来一回,至少要五日的时间。”
  女孩没有熬药,她负责清点药材,那些药材,至多支撑三日。
  黄羽站出来说:“我快马加鞭回去,不眠不休,能在三日内回来。”
  商怀谏看了那张单子,苍术用的快,今日便能用完,三日的时间也有些急。
  如今下着大雨,道路泥泞,三日的时间根本不可能。
  “让人在淮阴镇中搜寻,黄羽,你拿着我的令牌,带人去最近的镇子,这些药材,有多少拿多少。”商怀谏掩住口鼻,腐臭的气味在大雨下更加难闻,钻进鼻腔里,令人作呕。
  “罢了,我去别的地方,黄羽你去京城。”商怀谏让人誊抄了几分,即刻出发。
  淮阴镇闹瘟疫,旁边的镇子不可能不知道。黄羽一个刚贬为九品的人,即便拿着太师的令牌,那些人也可能不会听,甚至能进去都是徒劳。
  最近的镇子,大约半日的脚程,商怀谏只带了十人,在夜间到了潘云镇,潘云镇离淮阴镇近,外面围着几百士兵,每一个来潘云镇的,都要问一问来路。
  潘云镇与淮阴镇的天气不一样,这里月明星稀,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潘云镇的月亮便是这般。
  圆盘似的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月光明亮,甚至不用打灯笼,便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商怀谏翻身下马,进潘云镇时,被人拦住。守卫并不认识商怀谏,看他们的方向,隐约能猜到他们是从何处来。
  只是照例问了一句,“几位,呃……请问你们从何处来?”
  因为需要大量药材,商怀谏没有思考便回答,“淮阴镇。”
  就在身旁的几人倒吸一口凉气,默默拿着长枪远离这几人。
  商怀谏这十人都戴着白色面纱,他并不想引起争端,如实说明自己的来意,“我们可以在外侯着不进去,只是希望潘云镇这里的知县能够提供我们所需要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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