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说着,他呈了上去。太子接过,这信很厚,没坚硬的东西,就是好几张纸。
  太子一边拆开一边笑着,两封信,信上没有任何东西,他想尽办法,将只想用火烤,又是放在水中,的的确确就是空白的纸,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不信,试过多种法子,这信就是没有字。太子气急,最终将纸张扔进火炉子里,看着它一点一点测烧毁。
  “殿下。”随从小心翼翼,不敢大喘气,殿下看着有些不大高兴,因为这两封信?
  他不知信上内容,只看太子在房里走来走去,时而点火时而要水的,殿下没叫他,他便不敢靠近。
  太子摆摆手,让他出去。随从不解,关上门,守在殿外没有离开。
  “商怀谏,本宫还真是小瞧了你。”
  一面说与梁国合作,一面又与金国有纠缠,他是想两方得利,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那两封信是个幌子,太子猜到了,信中的内容他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无非以秘密交换,让齐王帮助昱国。
  若是信中再提及下梁国,梁国被金国记恨,不得不与昱国结盟,届时昱国掌握主动权,做什么都方便。
  商怀谏在昱国内乱中,表现平平。太子并不认为他起到了什么作用,两方都中意他,无论谁输谁赢,商怀谏都是赢家。
  这样的人,让太子忘了,商怀谏可是昱国最年轻的状元,更是年纪轻轻坐上太子少傅,在与燕译景闹掰的前提下还能成为太师。
  细数他的平生,除了年幼时过得孤苦些,成状元后,可谓一路高走。能引得燕译书与燕译景皆为他倾心,这样的人,没点手段很难在两人间周旋。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过了两日,燕译景不想让燕译书活了。
  德妃在前一日,烧了宫殿,想造成燕译书假死,找个替死鬼,将燕译书救出去。
  她步步算计,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以为自己的身份没有遭受怀疑。
  在她将人偷偷带到她的寝宫时,好巧不巧,燕译景特意在这日看她,发现那位藏在床底的德妃。
  棋差一着,便是满盘皆输。
  德妃以通奸之罪,被凌迟处死。
  燕译景只让人将燕译书带回去,那一日,他并未折辱燕译书,只是告诉他明日午时行刑,让他一点一点感受自己的死期到来。
  无人帮他,无人救他。
  燕译书彻底知道,自己输了。
  很不甘心,但不甘心有什么办法,败局已定,他没有转圜的余地。
  与其死在燕译景手中,人头落地,他宁愿一头撞死,至少有个全尸。
  辰时末,燕译景去看他,也算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最后送送他。
  事与愿违,他见到的是燕译书冰冷的尸体,歪七扭八倒在床榻上。墙壁上多了一滩血迹,燕译书额头破了很大一块,被褥被鲜血浸透,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燕译书闭上眼,他走时是笑着的,结束自己这悲痛无人爱的一生,他临死前的愿望,是希望自己下辈子能够被人爱着,家人、朋友、心上人……
  他没有留下一句话,死得草率。
  燕译书死了,可他们间的恩怨并没有一笔勾销,燕译景没给他一个像样的葬礼,甚至有些人不知道他死了。
  他没葬入皇陵,他葬在一个离燕译月墓地很远很远的地方,燕译景希望,若是有来生,别让燕译月遇到燕译书,也别遇到他。
  他希望燕译月能为自己而活,不为他,不为昱国。
  随心所欲一些。
  至于燕译书,燕译景没给他准备棺椁,没直接将他的尸体直接丢进乱葬岗,已是燕译景的仁慈。
  燕译书死了,燕译景却笑不出来,他很悲伤,不为燕译书悲伤,为因燕译书而死的人悲伤。
  很奇怪,他整日巴不得燕译书赶紧去死,可人真的死了,燕译景并没有感到畅快淋漓,大快人心。
  他很累,累到想倒下,想和他们一样,一睡不起。
  可他不可以,他是帝王,他还有昱国百姓。
  拖着疲重的身子回到皇宫,那四四方方,红墙绿瓦的皇宫,将他这一生困在这里。
  逃不开,离不了。
  燕译景倒在自己的寝宫中,再醒来,已经过了两日。
  再醒来时,燕译景打算去祭拜燕译月,去告诉她,燕译书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的皇位,她可以安心离开了。
  那一日,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旁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语无伦次,想到什么说什么。
  碰到路司彦,燕译景不觉得奇怪,他们两在燕译月墓碑前,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相约坐一辆马车回去。
  马车里,燕译景审视路司彦,他瘦成皮包骨,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风一吹就会倒。
  燕译景问:“你真的不打算重新接任丞相一职?”
  路司彦摇头,他没有说话,他的喉咙很干,没有喝水,他喉咙干到冒烟,根本没有机会喝水。
  回去的路上,一辆朴素的那边撞了过来,太监正想呵斥,马车里的女子下来,走过来致歉,“小女的马受了惊,惊扰到公子,万分抱歉。”
  太监盯着她那张脸,久久挪不开脸。太像了,和燕译月像双胞胎,声音、姿态、容貌……不熟悉的人,定会觉得她和燕译月是一个人。
  燕译景掀开帷幔,见到月儿的第一眼,他着实惊住了,月儿朝他笑,温柔似水,每一个幅度眼神都与燕译月一致。
  如她所愿,燕译景带她回了宫。
  没有封妃,只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让月儿住着。
  商怀谏提过这个人,燕译景知道她,梁国太子的女人,叫月儿。商怀谏提醒他,说月儿来者不善,若是他遇到了。定要多加提防。
  燕译景在笑商怀谏,觉得他小题大做。和燕译月长得像,却终究不是,他分得清。
  但见到的第一眼,他在怀疑,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燕译月。实在太像,他知道商怀谏的担心从何而来。
  回去的时候,太监忍不住嘀咕,觉得月儿和燕译月实在太像了,就连名字都相似。
  可相似过了头,不免显得刻意。
  燕译景很清醒,没人比得上燕译月,再像,终究不是她。
  他知道月儿的目标是他,将计就计。若让她待在民间,一个与长公主如此相似的人,难免会引来些闲言碎语。
  月儿会想尽办法接近他,如此,他便成全了。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让人盯着她。”燕译景眼中充满杀气,他们实在不该以这种方法接近他。
  侍卫称是,他们在月儿的寝宫中安插了许多人,里三层外三层,是只苍蝇都逃不出去。
  宫中来了个和长公主长得像的人,一时引起轩然大波,留在宫中的嫔妃慕名而去,瞧见月儿的模样时,都怔在原地,仿佛燕译月活过来了一样。
  很像,却叫人很容易分辨。
  月儿的气质与燕译月不同,燕译月长在皇宫,由内而外的自信从容,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气质是月儿模仿不来的。
  月儿很想接近燕译景,她的任务就是接近燕译景,打探昱国的情报。
  可宫中这些人围着她,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她像只猴子一样被观赏,玩耍。实在气得慌。
  “诸位姐姐,奴家准备了些鸡汤,想谢陛下的收留之恩,几位姐姐可否让下路?”月儿住在宫中,有侍卫护着,但没有宫女太监伺候,凡事亲力亲为,叫人看不懂燕译景的心思。
  “妹妹有心。”身着橙衣的妃子拦住她的去路,她是宫中资历最老的妃子,自燕译景太子时跟着他。
  以往燕译景生病没有食欲,燕译月总会给他熬一碗汤,娴贵人打量月儿,学得太像,目的不纯。
  她看眼那寒碜的汤,掩面而笑,“陛下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看不上你的汤。”
  娴贵人打翻那碗汤,有她开头,其余的人看不惯她,都欺负到她头上去。
  能留在宫中的,几乎都是跟了燕译景许久,平日里安分守己,燕译景念在她们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光,才准许她们留下。
  其中有个口无遮拦的,“你学长公主这么像,不会是刻意接近陛下,前几日故意撞上陛下的马车,故意让陛下看见你这张脸的吧。”
  月儿抬头,双目赤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怯怯说句不是这样。实在叫人心疼。
  旁人任由她哭,都不搭理。
  娴贵人凑在她耳边道:“长公主不会像你这么脆弱,不会这样哭。你要真想学长公主,就应该多多了解一下,你这样实在不像,被陛下看到了,定会将你赶出宫去。”
  月儿停止哭泣,她以为娴贵人是帮自己,怀揣着希冀看着娴贵人,娴贵人不搭理她,和姐妹勾肩搭背看戏去了。
  月儿告诉自己,等太子胜利,接她回梁国,她就是太子殿下的侧妃,入皇宫,还能封个嫔。
  只要能陪在太子身边,她已经很高兴了。月儿收拾满地的狼藉,重新炖了一碗汤,放温之后给燕译景送过去。
  “你说她到底什么来头?”
  “我当初和陛下身边的太监唠嗑,听过,那太监说商怀谏来了封信,说梁国太子找了个和长公主极为相似的人,让陛下注意,莫要上他们的圈套。”
  “梁国来的?”一人抓了把瓜子,慢悠悠磕着,“来者不善啊。”
  “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回去了。”
  “是这样,但陛下也太惨了,好不容易制裁了燕译书,又来个金国和梁国,你说是不是昱国克陛下。”
  “吃你的吧,别乱说话。”
  三人畏畏缩缩离开,月儿端着汤去而折返,那些人的话她听见了,燕译景早知道她的身份,把她当做小丑,真是可恶。
  她泼了汤,既然知道,她就换一种策略,总会有一种能引燕译景上钩。
 
 
第一百九十二章 
  商怀谏的信不日到达金国,连通燕译书的死讯。
  金国大臣大多提议,燕译书虽死,但昱国依旧处在混乱之期,此时发动战争最为合适。
  商怀谏去梁国一事,他们也知晓。梁国懦弱,他们笃定梁国不会同昱国结盟,有恃无恐,金国愈发张狂。
  皇帝瞧着那些意图大展宏图之人,又见齐王脸色不好,下朝后拉着齐王去了御书房,问:“你今日怎么一言不发,脸色还如此苍白。”
  齐王手中捏着那封信,拿给皇帝看,信有两封,一封是商怀谏写的,说他们之间的事他知道,梁国知道。
  梁国写信表明自己的忠心,割让三座城池以示诚意,并说太子不日会前往金国谈和。
  看完,皇帝脸上神情不变,而后有人又送了一封信过来,商怀谏写给皇帝的。信中无字,只有一样东西,金国兵符。
  他拿出来仔细瞧,的的确确是金国兵符,做不得假。
  皇帝拿着兵符,要齐王一个说法,“你不是说给燕译月一千兵,怎么连兵符也给她了!”
  皇帝将信甩到齐王脸上,信中只字未提兵符一事,但送来的兵符已经说明情况。
  “我……”齐王脸色苍白,想要辩解又无从辩驳。他万万没想到,商怀谏会直接将兵符送给皇帝。
  皇帝大怒,兵符算得上是金国命脉,金国兵力强盛,所以金国强盛,齐王将兵符送出去,也将半个金国送了出去。
  “实在燕译月拿你我之事要挟,金国觊觎皇位的人不比昱国的少,我只想让你坐稳皇位。”齐王委屈,在他心中,兵符不重要,金国不重要,他的皇兄是最重要的。
  “你将兵符送出去!倘若昱国不还,朕这皇位才是真真正正要拱手让人,你为何如此糊涂!”皇帝甩袖,坐在龙椅上,用力将兵符拍在案桌上。
  齐王自知理亏,不敢与皇帝反驳,他跪在地上,“这事是我考虑不周,陛下想如何责罚都行。”
  他低着头,头发散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皇帝撇过眼,他示弱委屈,想引起皇帝的心疼,可皇帝不吃这一套。
  “这兵符日后由朕保管。”皇帝将兵符攥在手心,燕译景忌惮拥有虎符的商怀谏,他何尝不忌惮手握兵符的齐王。
  饶是齐王对他真心,他亦有几分喜欢,可这喜欢敌不过权势地位。他不是燕译景,齐王也不是商怀谏。
  齐王应是,皇帝瞧着那日思夜想的兵符,他欠燕译月一个人情。平定燕译书一事,是燕译月与齐王的交易。
  而不向昱国起兵,是皇帝与燕译月的交易。
  燕译月承诺,会将兵符交还到他手中,从此,皇帝真正掌握金国,不用受制于人,更不用受制于齐王。
  “好在昱国将兵符送回去,不然你可创下大祸。”皇帝将兵符捧在手心,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皇位更加稳当。
  影响的因素只剩他和齐王的那层关系。
  齐王垂眸,心中将燕译月骂了千百遍,可惜燕译月已死,他也只能骂几句,不能找人算账。
  “念在昱国将兵符交还的份上,朕就让他们多活一段时日。”皇帝靠在龙椅上,他心情好,就赏昱国苟延残喘,“这般说,那些大臣定然不消停。那就对梁国用兵,他们知晓你我之事,他们当死,这事就交由你去做。”
  “是。”齐王慢慢走到皇帝身旁,依偎在他身边。
  没有兵符的齐王,仿佛被拔去左膀右臂,他不能以此要挟皇帝,现在的他处于弱势,只能祈求皇帝对他仁爱。
  皇帝抚摸他的头,一直以来,齐王是占据高位的那人,现在,这人成了他。
  可惜,为了他的皇位,齐王活不长。
  “梁国要派位太子过来,可朕的眼线并未说过这事。看来,梁国也有一出好戏”皇帝把玩着那封信,知道他们的秘密,太子来了,有去无回。
  梁国皇帝以太子的命做筹码,换取自己活下去,真是狠心。
  太子对其积怨已久,他告诉国主,自己不愿去金国,梁国国主训斥,叫人强行将他押下去,逼迫他去。
  禁卫早已成了太子的人,国主的命令他们不为所动。梁国懦弱,但也有血气方刚之人,他们见不得国主这般忍让,早起了反抗之心。
  “父皇,您年事已高,做事也糊涂了,这皇位您不该做,还是让给儿臣,您乖乖做个太上皇,颐养天年,否则……”太子拔剑架在皇帝的脖子上,割下他的一缕白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