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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他本应该先上告知府,可那知府早已被燕译书的人威胁,根本不敢管这事。更上头的官员,也是对他爱答不理。
  好在在京城碰到华应子,华应子又跑去长公主,这才能让他跪在这里将这事告诉燕译景。
  而这瘟疫爆发,已过去十三日之久。淮阴镇本有百人士兵,如今也是病的病,死的死,逃的逃。算下来,也只有十几个了。
  “为何是你直接来见朕?”燕译景打量这位知县,按道理说,这事应该由知县上报知府,再由知府上报朝廷。
  知县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说出来。
  燕译景啧一声,深邃黑眸看不出喜怒,他折下花瓶里的枝丫,“朕听闻,太师近来选妻,看来是公务不重,既然如此,便让太师去处理这事。让他带着两百将士去。”
  知县呆在原地,这事实在也不用太师大人出手,“谢陛下。”
  姜公公拿着拂尘,深深看燕译景一眼,无奈摇头叹气。
  这时,外面跑来一个蓝紫色身影,华应子提着自己的行囊,喘着气,“臣华应子见过陛下。”
  他抱着自己的行囊,“陛下,臣听闻淮阴镇突发瘟疫,臣想尽一份力,便让臣前去为那些百姓医治。”
  “你不怕?”燕译景第一次正眼看他,对他产生一丁点兴趣。太医院那些人,听到瘟疫,恨不得离得远一些。这还是第一个,自己跑过来说,要去医治瘟疫。
  “怕,但医者仁心,臣学医便是为这世间消去一份病痛,所以臣必须去。”华应子目光十分坚定,他一定要去。
  燕译景开始欣赏起这位民间神医,他点点头,“若是有什么需要药材,即可去太医院取。”
  “写陛下。”华应子拿着自己的行囊,碰到知县时,他便准备好了马车和一些简单的药材。得到准许,二话不说又跑了出去。
  燕译景无奈摇头,还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他看着还在外面的知县,敛去脸上的笑容,“你且回去等着。”
  “是。”
  “去请太师。”燕译景漫不经心翻阅着那些官员的奏折,没有一个,上报这件事。
  到底是不知道,还是瞒情不报。
  燕译景冷下脸来,燕译书,到底在他身边安插了多少人!
  将奏折丢在一旁,他捏着眉心,头隐隐有些作痛。
  “陛下……”姜公公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燕译景摆摆手,“朕没事。”
  他深呼一口气,风商怀谏过来时,又让人去请了知府与巡察使。一来一去,这两人到京城来,也要一段时日。
  商怀谏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希望燕译景在意他娶妻之事,即便生他气也好,对他发火也好。
  来了好一会儿,燕译景也没发现他,燕译景好不容易将那奏折看了进去,不想被人打扰。
  等的实在有些久了,商怀谏才决定出声打断他,“陛下。”
  燕译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循着声音看去,“太师来的路上,可知道朕为何让你过来?”
  “臣不知。”
  瞧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商怀谏心中的期待愈发膨胀。燕译景看向那个带路的太监,紧皱眉头,抿唇叹气。
  小太监天真,不知道自己去请人,还要说明来意。触及到燕译景带有怒意的眼神,他着急给商怀谏解释,吓得咬住舌头。
  商怀谏认真听完,心里那小小期待的石头,被水滴一点一点滴穿,留下一个极大的窟窿。
  他低头,脸上的笑意也不见,微微晃头,嘲笑自己把在他心中的分量看得太重了。
  “原来是这样。”商怀谏吸了吸鼻子,“臣领旨,明日便启程去淮阴镇。”
  “甚好。”燕译景合上奏折,目光落在商怀谏悲哀的脸上,轻轻勾着唇角,“听闻太师要选妻,不知进展如何?”
  商怀谏抬眸,那希冀的火光重新恢复生机,眉眼是压不住的笑意,他忍不住向前一步,语调上扬,“臣……”
  不等他说完,燕译景说:“若是有中意的,但那位姑娘看不上你,可以请朕给你赐婚。”
  “赐……赐婚……”商怀谏喃喃重复这句话,心脏宛若缺了一块。眼眶慢慢湿润,他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裳,无助绝望地闭眸“谢,陛下。”
  燕译景偏头,不去看他。他捂住胸口,明明自己不是这样想,明明很是在意,但说出来的话,却变了意思。
  而他这个举动落在商怀谏眼里,便是他不愿看见他。
  “是因为三王爷吗?”商怀谏遣散宫殿里的人,他站在燕译景面前,只想在临行之前,给自己讨一个说法,“陛下是因为三王爷,才对臣如此冷淡吗?”
  燕译景下意识想要远离,商怀谏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愿放开,“陛下,臣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是又如何。”燕译景将这么多年忍下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他来质问他,真是可笑,“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朕,可你所做的事,皆是在维护那个人。商怀谏,你所谓的喜欢,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想为燕译书求情而已。”
  “臣真的喜欢陛下。臣做这些,都是因为喜欢陛下。”商怀谏将燕译景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炙热又剧烈地跳动着。他哑着声,目光温柔又深情,“臣这颗心,便是为陛下跳动的。”
  燕译景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手心的位置,是商怀谏跳动的心脏。绯红悄悄爬上耳尖,他撇过头,怕自己在那温柔的眼眸中溺亡。
  他咬咬牙,狠下心来,“你觉得你说这些,朕会信吗?”
  商怀谏猫脚受伤看着他,他低下头,像霜打的茄子,“陛下不信,也是应该的。”
  他不愿在呆在这,慢慢挪着自己的步子往外走,要推门离开是,他转头看着燕译景,问:“陛下,若是臣染上瘟疫,陛下会担心臣吗?”
  “太师乃是国之栋梁,若是太师真的染上瘟疫,朕定会惋惜。”燕译景闭上眼睛,的确自己让他去淮阴镇,是自己太过任性了。看他那视死如归的模样,还是有一点愧疚与不舍。
  他偏过头,有些傲娇地说:“还是会有一些,担心太师的。”
  因为这一句话,商怀谏终于笑了,即便真的染上瘟疫,他也无悔。
 
 
第十八章 
  燕译景晌午召的商怀谏,他下午便收拾好,要去淮阴镇。
  商老夫人一天经历巨大的落差,本来早晨还开开心心给他物色姑娘,下午便要去淮阴镇。
  “怀儿,不然咱告诉陛下,咱不去了。万一、万一你染上瘟疫……”商老夫人拄着拐杖,说什么也不想让商怀谏去。
  她不想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
  “娘,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商怀谏将自己的手炉给商老夫人,“外头风大,娘还是进去,莫要感染风寒了。”
  商老夫人唉声叹气,儿子大了,不听娘的话了。她握着商怀谏的手,悠悠道:“等你回来,瞧瞧娘给你物色的姑娘,若有看中的,娘就让人给你下聘礼去。”
  “好。”商怀谏尴尬笑笑,他去也是想避开这件事,若不是怕商老夫人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他早就说自己其实不愿娶妻。
  他翻身上马,黄羽从远处急急赶来,他伤势还未全好,但去淮阴镇,他一定要跟在商怀谏身旁。
  有黄羽在,商老夫人也安心一些。
  出城门时,没有多少人送他,这并不是打仗,只是去治理瘟疫,那些人更多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燕译书不好露面,在太师膈应他几句后,拖着伤重的身子回到自己破旧的院落。
  来送商怀谏的,只有燕译月,她让人准备好一些能用得上的药材。
  她看着那个躲在角落里,迟迟不肯现身的燕译景,无奈摇头,“这件事,定是景儿听了你选妻一事,在赌气呢。他啊,现在心里定十分愧疚,不然怎会躲着偷偷看你。”
  商怀谏循着燕译月的目光看去,燕译景穿着平民的衣裳,躲在一家铺子后面,时不时往这边看两眼。
  两人目光对上,燕译景遮遮掩掩,慌乱地换了个地方。
  “若是真的因为臣选妻而赌气,臣倒是要开心了。”商怀谏说着笑了起来,他一直看着那个慌乱地背影,眉眼变得柔和。
  燕译月也只是笑笑,“华应子也去了,他看着并不是很喜欢你,本宫知道你也不喜欢他。但他医术的确了得,在这方面,你多让着他。”
  “我分得清轻重缓急。”商怀谏虽说有些不满,自己并不想同华应子一同处事。但人命关天,他又不得不退步。
  “快些出发的。如今天还黑的早,若是再耽搁,你们也只能借宿在山林之中。”
  商怀谏和燕译月说了两句,便起身离开。
  等人走远之后,燕译月无奈说一句,“人都走远了,你也该出来了。”
  燕译景咳嗽一声,假装看见燕译月,“哎,阿姊你也在,好巧啊。”
  燕译月抿唇有些无语,玉叶扶着她,她也该回府里去,这天啊,愈发冷了。
  坐上马车,燕译月掀开珠帘,笑着说:“人已经走远了,再怎么看也回不来。”
  燕译景撇撇嘴,站在高楼,看着那骑马的身影逐渐化作一个黑点,直至消失。守城的侍卫将灯笼点亮,天边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
  明天,就是中秋了。
  街市热闹起来,喧闹的声音充斥耳边,再也听不见那马蹄声。姜公公给他披上一件披风,“陛下,回宫吧。”
  燕译景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哑着声说:“走吧。”
  两道身影,一南一北。
  商怀谏在天彻底暗下来时,找到个客栈,好巧不巧,碰到在客栈给人义诊的华应子。
  淮阴镇离京城不算很远,两日半的脚程。满打满算也要两日才能到淮阴镇,华应子便先住下,随便打探一些消息。
  看见商怀谏来,华应子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确定。
  知县也在一旁,他倒是没有惊讶,只是打心底害怕。
  商怀谏斜睨一眼华应子和知县,冷着个脸,只让掌柜给他们开房间,连个招呼都没打就上楼了。
  掌柜看这两三百人,认为是大单,乐颠乐颠跟随在商怀谏身后,“客官有什么要吃的,我让人去准备。”
  “上些好肉和茶,莫要上酒。”商怀谏站在楼梯口,垂眸看下面塞满了整个客栈的人,“空房还有多少?”
  “还有二十几间。”
  掌柜也是犯难,他这一小小的客栈,那里住的下这么多人。看商怀谏不像个好惹得,掌柜的便不敢说。
  “多准备些被褥,让他们挤一挤睡地下。每一间,我会给你三倍的价钱。”
  掌柜的掐着指头算三倍的价钱,两眼闪着金钱的光芒,就差说一句,他能睡外面,将自己的房间空给他们。
  商怀谏没等他说话,自己推开离楼梯最近的那道门,打量一番,觉得满意。
  他的包袱又黄羽拿上来,黄羽行动有些不便,爬个楼磨磨唧唧,好大一会儿才爬上去。
  商怀谏上下打量他,“这些事,可以让别人去做。你本不该跟来。”
  黄羽放下他的包袱,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对不起主上,那日属下不是故意的。”
  “无事。出去吧。”商怀谏没什么食欲,包袱里也有些干粮,他并不想下楼和那些人一同用膳。
  他早早躺在床上,开了窗户。商怀谏有些认床,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入睡。今日的月光格外明亮,洒落两地,照着两个思念的人。
  燕译景坐在凉亭前,拿着一壶酒,抬头看月亮。月光皎洁,倒映在湖面上,微风吹过时,引来阵阵涟漪。
  那微黄的月亮,似乎化作一个人影,那个埋藏在心底,唯有一人时,才敢思念起那个人。
  姜公公提着宫灯,犹豫着靠近,“陛下,夜深了,回去吧。”
  燕译景靠在凉亭上,置若罔闻。风吹起一地枯黄的落叶,枯叶落进酒杯里,遮住他的思绪。
  “姜公公,朕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姜公公无奈摇头,留下宫灯之后,带着一众太监宫女离开,独留他一人。
  他自己不知在哪待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那落叶的酒杯,迟迟没有动。
  身后传来脚步声,燕译景烦躁地将酒杯扔在地上,“朕说了,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贵妃穿着单薄的衣裳,看了许久才敢靠近。她捡起地上的酒杯,放在石桌上,又重新拿了两个新的酒杯。
  “陛下,你怎么了?”贵妃颤抖着身子,最近的夜是真的有些冷。她如厕时,看见燕译景自己呆在这,鬼使神差靠近。
  燕译景白她一眼,没有说话。他披上自己的衣裳,提着宫灯打算离开。
  贵妃丢下酒杯,在背后抱住他,声音带着哭腔,“陛下,你真的不喜欢臣妾吗?”
  “不喜欢。”
  燕译景想掰开她的手,她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只让他觉得打心底厌恶。
  贵妃的眼泪打湿他的后背,她死死抱住燕译景,在他背后疯狂摇头,“臣妾不信,如果你真的不喜欢臣妾,为什么还要娶臣妾。”
  “抱歉。”燕译景叹一口气,“这件事,是朕负了你们。若是日后有心上人,朕会让你们离开。若是不想,朕会保你们一声锦衣玉食。单单喜欢这一事,朕无法做到。”
  燕译景用力逃离她的怀抱,听着她的哭声,动作微顿。他往后瞥一眼,头也不回离开。
  贵妃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她掀开石桌上所有的东西,有些发狂,“燕译景!商怀谏!我恨你们!”
  宫女环顾四周,没看见有人这才松一口气。她过去把人扶着,“娘娘,隔墙有耳,说话还是小心些。”
  贵妃一把将她推开,指着她的鼻子痛骂,将自己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指责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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