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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在下鲁莽,敢问姑娘选姓名?”
  林若笑笑,摘下斗笠,声音也恢复正常,“妾身与王爷不过几日未见,王爷竟认不出妾身来了,真叫人寒心。”
  “林若?”燕译书皱眉,隐隐动了杀心。
  “是。”林若将斗笠搁在桌上,瞥了周林一眼,对他警惕的目光略带不满,“我是王爷的侧夫人,这儿没你的事,下去吧。”
  对于她的话,周林不为所动,而是将目光放在燕译书身上,寻求他的意见。
  燕译书摆摆手,他才退下,没敢走太远,在几米外等着。
  店小二上了几盘菜,林若点的,却都是燕译书喜欢的。
  看着满桌子的菜,燕译书没有动,林若随他,自己夹来一块吃。
  “怕我下毒?”林若看着他的左手,嘲笑道:“还是王爷缺了一条胳膊,连饭都吃不成了。”
  燕译书脸上铁青,阴沉沉的仿若要滴出墨水来,“林若,这儿都是本王的人,你不想死在这里,最好改改你的脾气。”
  林若觉得好笑,当初她帮燕译书时,这样的性子在他眼中是与旁人不同,觉得她纯真。
  她抿一口茶,去去嘴里的腥气,没再说话,安安心心吃着自己的东西。
  食物的香气若有若无飘进燕译书鼻子里,他吞了吞口水,撇开眼不看。
  林若端着茶盏掩盖嘴边的笑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王爷想吃不用同妾身客气。”
  她将东西推到燕译书面前,放了双干净的筷子,“放心,我没下毒,要给你下毒了,我就真走不出这里,我还想活着,不想把命搭进去。”
  燕译书招手,店小二跑过来,“客官有什么需要?”
  “就桌上这些菜,再上一份。”
  店小二迅速扫了一眼,快速记下,立刻跑到后厨去。
  林若挑眉,“王爷还是信不过我。”
  “是。”燕译书直接承认,他打量林若的眼,十分好奇,“所以你为何还回常山?怎么京城的繁华留不住你?”
  林若笑而不语,扯开话题,始终没有回答。
  心中却是有答案的,她来常山只为取他的性命。
 
 
第一百八十章 
  常山地处偏僻,京城已然入春,但常山还是阴冷的,尤其夜晚,寒风萧瑟,黑夜漫长。
  推开门,风吹在脸上,吹得人表情僵硬。
  林若捧着一碗热乎乎的汤,没有喝。她隔壁住的是燕译书,靠在窗边,能看见燕译书的屋子还亮着灯。
  等到汤彻底冷了,不能再给手取暖,隔壁的灯光才熄灭。
  她笑笑,抿了一口汤,汤冷得她牙齿有些疼。
  趁着夜色,她先回了常山,带着燕译景给她的令牌。周林跟在她身后,林若不管,轻而易举进了城。
  陈清岩亲自来迎林若,瞧见他时,周林心下大惊,连滚带爬回了客栈,想将此告诉燕译书。
  客栈离城门有一段距离,周林回去时,天已经亮了。燕译书在用早膳,看他从外面回来,没说什么,
  “王爷,陈、陈清岩在常山。”周林连夜赶回去,一刻也没休息,气喘吁吁。
  燕译书的手顿住,难怪没见陈清岩回京城,原来来了常山。
  他只愣一会儿,很快恢复如常,继续做着手中的事,并未多言。
  周林还在喘气,见燕译书一语不发,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不敢问别的,自个寻了个位置坐下,用余光观察燕译书的反应。
  过了辰时,燕译书才不紧不慢出发。周林跟在一旁,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燕译书难得好脾气,他坐在马车里,先来珠帘看周林。
  周林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问:“王爷,您知陈清岩在常山,为何还要去常山,这不是让人……”
  瓮中捉鳖二字,他没敢说出口。
  燕译书懂他的意思,嘴角扯出一个别有心思的笑容,“常山是本王的地盘,哪能让他轻易占据。”
  “王爷的意思是,这都是您授意的?”周林小心翼翼问。
  燕译书放下珠帘,笑意更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周林懂了。他原本弯着的腰瞬间直了起来,十分嘚瑟。
  临近城门,周林四处瞧着,他没来过常山,这一路的风景与京城不同。京城繁华,这里萧瑟,却别有一番风味。
  看惯了京城的奢华,见常山风沙漫天瞬间被迷住,应了那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三王爷,别来无恙。”陈清岩站在城楼之上,俯瞰下面的燕译书。
  有风吹过,风沙迷了眼,燕译书挡住眼睛,见陈清岩已打开城门,笑道:“三王爷,请吧。”
  燕译书拉着缰绳,迟迟不动。
  倘若陈清岩拦着不让他进,他觉得正常。可这般,燕译书实属没有料到,看不懂陈清岩的心思。
  他拧眉,有些不解。
  “三王爷放心,本将军不会让你死。”
  燕译书挑眉一笑,“哦,不会死,那是要砍断本王的双手双脚?”
  陈清岩瞥了眼他的右臂,大笑几声,冷嘲热讽,“三王爷看得起自己,您已经没有双手了。”
  右边的袖子在风中飘扬,燕译书最痛恨别人说自己缺了一条胳膊,脸色难看,是假笑也不愿了。
  “放肆!”周林站在燕译书身旁,怒斥一声。
  陈清岩抬眸,淡淡看他一眼,在他眼中,周林如蝼蚁,不足为惧。
  “三王爷不进城,也是走不了的。”陈清岩拍拍手,立即有人将他们包围住。
  不过他们手上并未拿刀枪剑戟,而是手捧着燕译书不认得的花,花的香味浓郁,气味重了甚至有些刺鼻。
  燕译书皱眉,想不明白陈清岩的意思,他嘴角抽搐,“怎么,陈将军觉得几朵花便能将本王拿下?陈将军是在常山呆的久了,脑子里进了风沙不成?”
  “此花名曼陀罗,无毒。”陈清岩淡淡解释,勾起一边的嘴角,“不过它的香气和某些东西混在一起却是剧毒。”
  话音刚落,燕译书忽而觉得腹痛不止,周林本带人拔了剑,要和那些人杀个你死我活。
  见燕译书情况不对,周林心急,收了佩剑扶着燕译书,关切道:“王爷,您怎么了?”
  燕译书冷汗直流,肚子里像有根木棒,在搅动他的血肉,很疼。
  他捂着肚子,身子渐渐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
  周林更加焦急,可地处常山,被陈清岩的包围,他叫不来大夫。
  林若从陈清岩身后走出去,她捧着几枝花,折下枝头的一朵,吹一口气,花朵迎着风落下,飘落在燕译书眼前。
  “你擅用毒,若是直接给你下毒,定会让你擦觉。唯有这般能让你放松警惕。”林若趴在城墙上,欣赏燕译书狼狈的模样。
  她多希望能将这一刻画下来,日后无聊,还能拿出来解解闷。
  “你什么时候做的?”燕译书咬牙,头要埋到地上去,实在难受。
  林若歪头想了想,“从京城客栈,此后你住的每一个客栈,我都让人下了点东西。”
  “三王爷,请吧。”
  陈清岩抬手,有人将城门打开,将燕译书请进去。
  这些人倒是忠心,誓死护着燕译书。只是他们不过百人,怎抵得过陈清岩的千军万马。
  血腥味冲淡花的香气,燕译书看着一个个人死在自己眼前,面色如常。腹部越来越疼,燕译景闭上眼睛,有想自己的肚子撕破的冲动。
  周林身手好,大多数人都丧命于此,他身上只多了几个伤口,护在燕译书左右,忠心耿耿。
  陈清岩叫人拿来弓箭,手搭在弓箭上时,林若拦住他,她冷眼看着燕译书,道:“让我来。”
  她拉紧箭弦,对准周林,余光看向燕译书,箭对准地方偏了几分。
  “林若,陛下说了,燕译书的命得留着让他处理。”陈清岩手挡在箭尖处,冷声提醒她。
  林若心里堵着一股气,她深呼一口气,只得将目标再一次放在周林身上。
  箭脱离箭弦,周林偏头,刀剑砍断箭矢,箭矢将胳膊划出一个口子,有血流出来。
  他再怎么强悍,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筋疲力尽,他倒在地上,很难再起来。
  “现在,三王爷总可以进城了。”陈清岩拍手,有人抬着骄辇出来。
  骄辇华丽,燕译书咬牙,坐了上去。
  陈清岩送他去了自个的府邸,燕译书在常山的府邸富丽堂皇,有比肩皇宫之势。
  燕译书的王妃已经疯癫,被锁在府邸里,哪里也不能去。
  进了府,燕译书能明显感受到,府邸大多数人都换了个遍,不是他熟悉的那些人。
  府里还设有灵堂,是燕译书那些孩子的,十几个孩子,灵牌围了灵堂一圈。
  陈清岩安排人送他回自己的院落,再去请了大夫,燕译书愈发看不懂陈清岩想做什么。给他下毒,又请大夫给他解毒,这不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他现在无法考虑这么多,他的小腹实在疼得不行。
  到了院落,第一眼燕译书发现自个的王妃,正蹲在一棵树下,双手不停挖着泥土,不知她到底想挖什么,只见她双手都出了血,依旧没有停下。
  她仿若感受不到疼痛,只一个劲挖着泥土。
  燕译书皱眉,他对她那一丁点情感,在她杀死他的孩子之后,早已消失殆尽。
  他只看了几眼,从牙齿缝里蹦出一个活该,便不看她了。
  大夫很快来了,给燕译书把过脉后,开了几味药。燕译书懂毒药,对药理略懂,他觉得药方有些奇怪,更奇怪陈清岩的态度。
  “三王爷放心,这药不会让你死。”陈清岩将药方递给小厮,让他按着药方熬药。看瘫在床上的燕译书,笑得残忍,“不过是让你生不如死,陛下说了,长公主与太师经受过的痛苦,你也要一一经受。”
  陈清岩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他出门后,林若推门进来,屏退屋子里的人,只留他们二人。
  看燕译书的惨样,林若不觉得痛快。燕译书死有余辜,可怜死在他手上的无辜之人。
  “你知道你为何会败吗?”林若倒了一杯茶,慢慢喂给燕译书,燕译书疼得说不出话来,只瞪着她。
  林若抚摸他的眉眼,这样好看的眉眼,真想挖下来,她就能永远保留。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所谓的皇后之位,不过是一纸空谈。等你真的继位,只会杀了我。”
  林若站起身,俯视燕译书,她怕死,很怕。
  “所以从几年前,我就在商怀谏身上下了毒,只要你靠近他,就会被影响。放心,你那位心上人死不了,我会定期给他解药。”林若围着屋子走一圈,多么富丽堂皇的房间,她很想占为己有。
  燕译书死死盯着她,林若打开窗子,有风透进来,吹在脸上,很难受。
  她没有关,只是离远了些,对上燕译书狠毒的目光,不由笑起来,“你每次和商怀谏亲近,毒就会更侵入你的身子一步。你太过自大,总认为谁都应该对你俯首陈臣。可我是人,不是提线木偶,我也有感情。”
  “你知道当初我为何放弃当山大王,心甘情愿做你的侧妃吗?”
  谈及此,林若忍不住落泪,“小时候,长公主曾救过我一命,我嫁给你,只是想靠近她几分。从我知道你对她下了毒开始,我就想杀了你。”
  燕译书瞪大眼睛,林若混着眼泪笑,跌跌撞撞靠近燕译书,很想掐死他。
  风吹进来,林若理智回笼,她深吸一口气,擦去眼角的泪,收回掐住燕译书脖颈的手,丢下一句话,“你落得这个结局,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飞鸽传书到京城时,后宫嫔妃已走了大半。
  到了年龄的宫女也遣散出宫,没有再选新的秀女进宫,偌大的皇宫走了上百人,愈发显得冷清。
  燕译景恢复如常,同以往一般,三日上一次朝。
  下朝之后,收到了来自陈清岩的书信,书信上写,燕译书不慎染病,要在常山修养一阵子才能送回京城。
  燕译景笑而不语,看破陈清岩的心思。燕译书软禁他的父亲与妹妹,想来心中有怨,想自个折磨折磨燕译书。
  他不担心陈清岩会叛变,只是染病到何种程度,他不得而知。最后因染病变成什么模样,全凭陈清岩的心情。
  燕译景不愿多管,他只要燕译书死在自己手上,其余的,由着陈清岩去。
  商怀谏看他迟迟没有离开,站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没什么,陈清岩的传书罢了。”燕译景揉着太阳穴,许久不早起,现在上朝都有些不习惯。
  商怀谏摆手,其余人退下,他扶着燕译景,让他靠在自己怀中,“陛下困了?”
  “嗯。”燕译景呼出一口浊气,身心俱疲。
  如今朝堂不稳,又民怨载道,他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燕译书的党羽众多,若是短时间一同清理干净,朝堂无人,怕是会动摇根基。处死太多人,也会让百姓畏惧害怕,更不满他这个帝王。
  金国就等着那一天,好一举攻破京城。
  “陛下先好好休息,这些事容后再议。”商怀谏牵着他的手去御花园。
  御花园的枯枝新长出许多绿叶,一片欣欣向荣之景。空气清新,深吸一口气,似乎能抚平心中的烦躁。
  左右无人,两人就手牵着手,如一对寻常夫妻,日间漫步。
  商怀谏见他眉间满是愁容,郁结于心,心中想尽办法想让他开心起来,“陛下,我新得了一把琴,臣为你弹奏一曲,陛下想听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惹人怜爱,燕译景不忍拒绝,点点头,坐在凉亭里。
  凉亭临湖,长着一颗常青树,树枝绕过屋檐伸进凉亭,微风吹动,树叶簌簌落下几片。
  “凤求凰。”
  琴很快有人端来,放下之后立刻退下。商怀谏注视着他的眼,悠扬的琴声萦绕在燕译景四周,他靠在柱子上,淡淡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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