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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朕心中有数。”燕译景摆摆手,当他是在说姜公公,没有在意,“你操劳一夜,好生回去休息。”
  宫中的禁卫已经换了一批人,再次踏进这里,已是不同的处境,也是不同的心境。
  后宫嫔妃只他回来,贺年之后,又纷纷回了自己的宫殿。昨日的事她们知道,她们虽生长在深闺中,可也是见过死人的。
  昨日后宫平安无事,只是有些人睡不着罢了。
  后宫佳丽三千,燕译景并未碰过她们。一切尘埃落定后,他想遣散后宫,独留商怀谏一人。
  当过皇帝的女人,被遣散回娘家,容易不受待见,之后也难再嫁。
  终究是他对不住她们,燕译景想为她们寻个好去处,至少能让她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去问陈婉意,“朕想遣散后宫,也想为她们寻个好去处,你觉得怎么安排好?”
  陈婉意揉着惺忪的眼,迷迷糊糊的,她扭动脖子,打个哈欠,“对我来说,上战杀敌是最好的,可不是每个女子都想。对林若来说,自然是当公主,可陛下也不能将所有的嫔妃都封为公主,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好去处也是不一样的,您不如问问她们的想法,看她们离宫之后,想做什么。”
  燕译景垂眸沉思,怕就怕,有人想留在宫中。
  “您要是不好意思,就让长公主去问,您没封皇后,也不管后宫,那后宫之事,都是长公主在管,她们对长公主更信任些,也容易吐露真心。”
  说着,陈婉意想起什么,从一个精美的匣子中,拿出皇后凤印。
  因种种事耽搁,她空有皇后虚名,还未册封,她想,也册封不了。这皇后凤印放在这,名不正言不顺。
  “还给你。”陈婉意推了过去,她伸个懒腰,忙活一夜,大清早又被燕译景叫起来,十分不爽。
  她眼皮子在打架,像是黏在一起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现在最难处理的应该是王美人,她在名义上,怀了你的孩子,若是将她赶出宫,那些大臣怕是不肯。”陈婉意摸了把脸,说完倒头就睡。
  燕译景沉思,看陈婉意趴在桌子上睡过去,给她盖了床被褥,关门出去。
  商怀谏听见了,他沉默着,他们二人的事,对后宫的嫔妃的确不公平。
  回了宫,碰见燕译月,燕译月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
  “阿姊你怎么来了。”燕译景快不过去,“有事差人说一声,我去你府上就好了。”
  燕译月笑着摇头,咳嗽两声,“我今日来,是想求两份圣旨。”
  “阿姊想要什么,何须说求。”燕译景让人多燃些炭火,他握着燕译月的手,冰冷到没有温度。
  “后日是婉意的生辰,我想为她求个圣旨,让她能够参加下次的征兵,就从普通的士兵做起,不必女扮男装,就让她以女子的身份,在战场上为自己闯出一片天。”
  燕译景点头,燕译月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了一大段话,有些累,停顿许久,说:“后宫的嫔妃,就每个人给些钱,她们游离四方也好,开个铺子也好,就随她们去。左右这世上,没什么事用银两解决不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宫殿里安静下来,许久没人说话,只剩下木炭烧的滋滋作响的声音。
  商怀谏的目光放在燕译景身上,燕译景低下头,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他知道,燕译月口中所说的,给她们银两,这些银两由长公主府的积蓄出。
  燕译月觉得自己要死了,在死之前,为这些人都一份保障。
  事实如此,燕译景一再欺骗自己,找到解药,燕译月解毒之后,就能活下去。
  “好,我现在就拟旨。”燕译景默默擦去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不敢去看燕译月没有血色的脸,他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春天已经来了,虽然京城还是冷的,并没有回暖。
  可树上重新长出新的枝丫,万物复苏,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希望,已经悄悄来临。
  燕译月活过了冬天,却不知道,能否活过这个春天。
  死在充满希望的春,想及此,燕译月反而笑出来。等她死之后,桃花也该开了,她的坟墓上落满桃花,一定很好看。
  不想燕译景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燕译月没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起身,坐在案桌上,手提着毛笔,他抬头看着燕译月,她的脸色很难看,仿佛下一秒,就会撒手人寰。
  “我身子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燕译月在玉叶的搀扶下起身。
  燕译景想送她,燕译月摆摆手,“今日是春节,若是无事,你们可以去街道上逛逛,今日应当会很热闹。”
  目送人离开,燕译景写好圣旨,只差盖上玉玺。
  玉玺还在太师府,他没带在身上。燕译景轻轻吹了几口气,将墨水吹干。圣旨放在一旁,改日拿回玉玺,盖上玉玺再给她们。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燕译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抛却那些烦恼的事。这些该以后烦恼的事,何须现在烦恼,徒增忧愁。
  商怀谏牵起燕译景的手,他的手很温暖,温暖且有力量,能带给燕译景莫大的信心与勇气。
  “陛下应当没逛过新春的街道,很热闹的,臣带您去瞧瞧。”
  燕译景不解,“这新春之际,铺子应当都关门了,怎么会热闹呢?”
  商怀谏笑得无奈,又带着淡淡的悲凉与怀念。
  他还记得,小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就算是过年,也要去摆摊。
  新春之际,那些有钱人家得了空,有闲心逸致去逛街,那时候的生意是最好的。
  对于生活拮据的人来说,这时候做生意,是最好的。
  他没告诉燕译景,不想他有心理负担。只是握紧他的手,扬起一个笑容说:“等你见到了,就知道。”
  燕译景任由他牵着。
  他们没有乘马车,就这样走出去,经过御花园,看那满院子的枯枝长出嫩绿的新芽,看鲜红的梅花开始枯萎,看湖泊上悠闲游荡的天鹅……
  燕译景才意识到,春天真的来了。
  他们刻意放缓步子,感受着悠闲的时光,感受春天缓缓而来的模样。
  出了宫,街道上很热闹,如商怀谏所说,人山人海,比平日里要热闹许多。
  吆喝声此起彼伏,燕译景在一家做陶瓷玩意的摊子停下。
  陶瓷做工粗糙,比不得宫中,可花样是燕译景没见过的,他觉得新奇,问店家,“这上面刻着的是什么?”
  店家看一眼,回道:“公子,这是黑牡丹。”
  “黑牡丹?”燕译景有些疑惑,仔仔细细瞧着,“牡丹还有黑色的?”
  “是偶然间种出来的,觉得稀奇,便刻在陶瓷杯上。”
  燕译景很喜欢,商怀谏付了钱,店家乐呵呵送了一个茶杯,“今儿个过年,这是送二位公子的,好事成双。”
  “多谢,祝生意欣荣。”商怀谏接过来,黑牡丹不透光,仿佛将周围所有的光线都吸收干净。
  捧在手心里,温润如玉,一点也不凉手心。
  店家想包起来,燕译景摆摆手,他拿在手心把玩。
  街道上人来人往,跟热闹,认识的不认识的,碰上了,说两句祝福的话。
  往日的阴霾一扫而光,整个京城都弥漫着热闹的氛围。
  这次燕译景没买太多东西,商怀谏拿着轻松,他们逛的久,累了之后,找了个冷清些的茶楼。
  “这里的东西你有看上的吗?”燕译景眼睛亮晶晶的,他撑着脑袋,一双眼睛只看着商怀谏,其他形同虚设。
  堆起来有商怀谏高的东西,也全是花商怀谏的银子买的,他摇头,“陛下留着就好,臣想要,就直接去陛下那拿了。”
  燕译景挑眉,本想说句真是不客气,可看着商怀谏那张脸,他压不住嘴角,笑容春意盎然。
  “陛下。”商怀谏看着他红了的脸,耳尖悄悄红透,他挠两下自己的脸,“你这样看着臣,臣会不好意思的。”
  商怀谏低下头,好在人少。
  燕译景咳嗽一声,撇过头。
  小二摆好碗筷,他们点了三个菜,两菜一汤。
  汤是最晚呈上来的,冒着热气,给两人的眼蒙上一层白茫茫的雾,看着彼此也不真切,仿佛置身于梦境中,眼前人会随着雾气消散。
  商怀谏盛了一碗排骨汤,现在还是有些冷,喝点汤,暖暖身子。
  排骨汤有些甜,商怀谏吹凉了,一点一点喂着燕译景。
  他们满眼都是彼此,渐渐地,商怀谏从燕译景对面坐到燕译景身边,看他的嘴一张一合,吞咽口水。
  “商怀谏,你愿意进宫陪我吗?”燕译景握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喂了。
  他期待看着商怀谏的眼,心中知道答案是愿意的,可他还是紧张,手心冒汗,“等后宫的嫔妃都遣散之后,宫中只剩我一人,若你不进宫陪着我,怕是我要孤独终老了。”
  他眼神十分认真,商怀谏莫名笑出声,燕译景踹了他一脚,气不打一出来。
  “臣当然是愿意的。”商怀谏含情脉脉看着他,笑容跟不值钱似的。他紧紧握着燕译景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像只猫一样,亲昵地蹭了蹭,“臣很久之前就想了。”
  燕译景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问:“其实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臣也不知道。”商怀谏如实说:“不知不觉就喜欢了。”
  说着,他还有些委屈,咬了燕译景掌心一口,“当臣发现时,陛下似乎不喜欢臣了。”
  他泪眼朦胧,瞧着实在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燕译景伸手掐着他脸上的肉,“谁让你当初投靠燕译书,思来想去,还是你的错。”
  “嗯。”商怀谏十分乖巧应着,“都是臣的错,陛下现在还怪臣吗?”
  燕译景下意识想要说不怪,话到嘴边被他咽了回去。他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一声,撇开自己的目光,“这要看你日后的表现,若是让我满意了,我就不怪你了。”
  他昂首挺胸,装模作样,商怀谏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让他感受自己心跳的声音。
  燕译景红了脸,商怀谏与他挨得近,眯着狭长的眼眸欺身而上,双手禁锢着不让他乱动,怕他摔下去。
  “陛下想让臣怎么做,才肯原谅臣呢?”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尖,充满蛊惑的声音让燕译景心烦意乱,浑身燥热,“你、你先放开。”
  商怀谏起了坏心思,身子往前倾,“陛下若是不说,臣就不放。”
  “好了,我原谅你了。”燕译景推了推他的胸口,“你可以放开了。”
  “不要。”商怀谏俯身埋在燕译景脖颈处,轻轻咬一口,算是还给他。
  燕译景吃痛,“商怀谏,你是属狗的吗?”
  商怀谏摇头,一本正经回他,“陛下忘了,臣是属蛇的。”
  “我……”燕译景气笑了,翻了个白眼,“我饿了,吃饭。”
  他推了推商怀谏,商怀谏不为所动,那双眼里的欲望要将他淹没,他脸红透了,咳嗽一声,“菜要凉了。”
  “嗯。”商怀谏依旧没多大的反应,他摩擦着那块被他咬红了的地方,笑容更甚。
  燕译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尝试叫他,“商怀谏?”
  “陛下。”商怀谏抬眸看着他,“臣也饿了。”
  燕译景还没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商怀谏便吻了上来,好在是雅间,只要店小二不进来,没人看得见。
  即便如此,燕译景依旧不习惯,用力推搡商怀谏,推不动。他发泄般咬着商怀谏的唇,唇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商怀谏依旧没有松开。他的手护着燕译景的后脑勺,引导他往更深处。
  “陛下。”商怀谏带着浓重欲望的呢喃,成为燕译景失去理智的催化剂。
  风从窗子的缝隙吹进来,才拉回燕译景的一丝理智、
  他的手放在商怀谏滚烫的胸膛上,撇过头,有些扭捏道:“这是在外面,万一有人进来,别乱来,等回家再说。”
  回家……
  这两个字让商怀谏恍惚,片刻后恢复,他握着燕译景的手,不想燕译景为自己担心,笑着说:“好,那就回家再说。”
  很正常的语气,偏偏让燕译景红了脸。
  商怀谏拉他起来,神色如常,他也就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好好享用一番被忽略的残羹冷炙。
 
 
第一百七十四章 
  燕译景与商怀谏回府,已经是晚上。
  路司彦在院子里等他们,旁边还押着一人,这人是钦天监安排去燕译书府邸偷药的人。
  怀中的药施衡验过,没有问题,送去了长公主府。
  再一次尝到失败的燕译书,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一再输给燕译景。
  送去常山的信也没有着落,即便他是百姓心中呼声最高的地方,可一再等下去,他这么些年的努力,终会功亏一篑。
  钦天监派人去府中取药,他猜到燕译景会在府外安排人守着,所以安排了好几人。
  几人吸引他们的注意,剩下的三个,前去取药。
  有人被抓,在燕译书的计划之中,看着仅回来的一人,燕译书没多大表情。他吃下解药,将剩余的两颗揣进怀中,再让钦天监给他准备一匹马。
  他要亲自回常山,他的主要势力在常山,常山他有近二十万士兵,攻打京城,就算胜不了,也能让燕译景元气大伤。
  金国对昱国虎视眈眈,他们都惨败之后,金国攻打昱国轻而易举。
  这昱国若不是他的,那亡国也没什么要紧的。
  “除去这些,王爷还需要什么?”钦天监动手快,一个时辰就凑齐了燕译书要的东西。
  趁着夜色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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