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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有人恐惧有人不畏。
  太尉实在好奇,燕译书有什么魔力,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他们抛弃生死,也要效忠。
  若燕译书能成个明君,他但也不说什么。
  可偏偏,燕译书嗜血成性,心狠手辣,枉顾百姓生死,罪大恶极。
  太尉只走神片刻,他握紧手中的枪,厉声道:“杀!”
  喷涌而出的血液洒进红梅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娇艳。
  到最后,红梅被鲜血压弯枝头,鲜血一点一点滴在绿叶上,落进泥土,消失不见。
  猩红的血气久久不能散开,太尉杀了上百人,杀的红了眼。
  在长公主府的燕译书得不到接应,看自己的人一点一点死在周侯爷手上。
  满院子的人成了满院子的尸体。
  其中,趁乱逃走的人也不少。
  逃的逃,死的死,最后只剩下千人护着燕译书。
  “王爷您先走,只要您还活着,就有翻身的时机。”一人站到燕译书身边,他身上有许多伤口,衣裳被鲜血浸透,手中的刀还在往下滴血,没有滴在地上,而是滴在尸体上。
  燕译书想从后门离开,被恢复体力的商怀谏拦住,刀架在脖子上,燕译书看着他,想打感情牌,“这些年,你对本王就没一点恻隐之心?你能眼睁睁看着本王去死吗?”
  “我娘亲,是你派人杀的。”商怀谏的刀离燕译书的脖子更近一些,他什么都知道,他不是傻子。
  燕译书与燕译景同时愣住,燕译书扯动嘴角,讨好的笑容很快隐下去。他侧身,脸紧绷着,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是。”
  “为什么?”商怀谏的手止不住颤抖,他有时会嫌弃自己的母亲,觉得她控制欲强。可他也知商老夫人是怎样将他拉扯大,厌恶之余,更多是不舍与愧疚。
  燕译书笑容放肆又残忍,“没有为什么,单单不喜欢她,就算做了太师的母亲,依旧改不掉浑身的市井气。”
  他杀人,向来不需要过多的理由。只是因为眼前人是商怀谏,他才多说两句罢了。
  “你!”商怀谏转动刀,想要割下燕译书的头颅。
  正当他动手时,刘美人捡起地上的冷箭,挟持王美人,箭尖对准她的脖颈,差一分就要刺穿,“都别动,谁敢动,我就杀了她。”
  “燕译景,她肚子里可是有你的骨肉,你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
  燕译景抬手,周侯爷众人纷纷停下受中国的动作。商怀谏的刀也偏离燕译书。
  王美人垂眸看着那支箭,她高高昂起脖子,屏住呼吸,怕这人发起很来,真要了她的命。
  袖子里的发簪滑落,紧紧握在手里,好在自己留了个心眼。
  现在的她,不敢轻举妄动,稍有不慎,怕箭尖刺伤自己。
  “你想要什么?”燕译书慢慢靠近,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刘美人往后退,知道后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她掐着王美人的脖子,“让三王爷离开。”
  燕译书只看了她一眼,没有丝毫感恩或愧疚,甚至厌恶。若他真是先皇后的孩子,不是一个低贱宫女的孩子,他就不需要费尽心机争夺皇位,皇位就会捧到他面前。
  王美人瞥她一眼,在刘美人与燕译景谈判时,她迅速低下身,以几极快的速度站到她面前。王美人刚开始是动了杀心的,现在还是觉得,留她一条性命比较好。
  她只是刺伤刘美人的右手,让她无法再拿起任何东西。
  没有人会觉得,王美人会反抗。养在深宫中的人,在他们眼中,只是个听从命令、争宠的提线木偶。
  见此,商怀谏一刀砍过去,不带任何犹豫。
  一支短箭射中商怀谏拿刀的手,手一抖,刀掉在地上,声音清脆到在场每个人都能听见。
  浑身穿着黑衣的人踏月而来,直接将燕译书带走。
  在后院的玉荷瞧见屋顶上,被人带走的燕译书,搭起弓箭,一箭刺进燕译书另一只胳膊。
  箭上涂了东西,玉荷紧紧黏在弓,“这毒,奴婢替长公主还给你。”
  燕译书偏头看她,灯火通明下,看见淑妃与玉荷站在一起,眼神冷了下来。
  淑妃背叛了他,竟选择去帮燕译月,当真可笑。来救他的是钦天监,他和燕译书早已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燕译书兵败,他也活不长。
  他带人去了自己的府邸,让人去请大夫。
  “王爷,您再忍忍,大夫应该快到了。”
  燕译书皱眉,中箭的地方有些发黑,流出来的不是鲜红的血,而是黑血。
  “箭上有毒!”钦天监惊呼一声,将燕译书扶到床榻上躺下,急得团团转。
  他不敢拔箭,操作不当,容易失血过多。
  可不拔箭,含有毒素的箭留在燕译书的血肉里,只会一点一点吞噬他的性命。
  这毒燕译书认得,他下给燕译月和商怀谏的。
  玉荷不仅得到了解药,连毒药都拿到了。
  缺了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又中着箭,燕译书动起来十分困难。想伸手去拿荷包里缓解的药,轻轻动一下,箭扯动着血肉,疼得他龇牙咧嘴,额头上不停往外冒冷汗。
  无奈之下,他不得已求助钦天监,“本王荷包中有缓解的药物。”
  钦天监摘下他的荷包,摸索一阵,找到一粒芝麻大小的药丸。
  这药丸是他为商怀谏准备的,商怀谏用不上,他一直搁置在自己的荷包里,没拿出去。
  没想到,救了自己一命。
  喂他吃下药之后,大夫就来了。
  他看见是燕译书,颤颤巍巍下跪。
  燕译书没工夫应付,有气无力说了句无需多礼。
  大夫查看一番伤势,毒已经进入身体,血也基本上不流了。
  “王爷,草民先为您包扎伤口,之后再为您解毒。”
  燕译书笑一声,解毒,真是个没见过好东西的大夫。他若是能解毒,燕译月也不必让玉荷大费周章去求药。
  他没将嘲讽的话说出口,生死攸关面前,他整个人都显得腼腆不少。
  经过半个时辰,大夫才堪堪将燕译书的伤口缝好,伤势不致命,致命的是毒。、
  大夫能看出来燕译书中毒,却不知是什么毒。需找到根源,对症下药。
  他整理自己的药箱,想了想道:“王爷且等草民回去拿些东西,回来之后,定为您解毒。”
  听了他的话,燕译书只觉得好笑。他几乎要疼晕了过去,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一时有口气没提上来,觉得憋屈。
  大夫提上自己的药箱要走,燕译书给钦天监使了个眼色。钦天监了然于心,拿出几两碎银子,塞到大夫手中。
  推脱之际,已经有人悄然走到他的身后,抽出匕首割破他的喉咙。
  碎银子上沾了血,钦天监万分嫌弃,将碎银子扔在尸体上,吩咐人丢到乱葬岗去。
  钦天监满脸讨好凑到燕译书身边,问:“臣再去请个大夫为王爷解毒?”
  “不用。”燕译书抬手拒绝,“本王府中有解药。”
  他看着钦天监,意思让他派人去拿解药。
  钦天监很为难,经由今日一事,怕是燕译书的府邸被燕译景的人包围,若是查出人在他这,他们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不用等燕译书接下去的计划。
  “臣会尽快将解药拿回来。”钦天监咬咬牙,还是保证一番。
  燕译书点头,就着满屋子的血腥味,沉沉睡了过去。
  他这里一具尸体,处理起来十分简单。长公主府上万具尸体,处理起来很头疼。
  这不是燕译景在偏僻处买的院子,随便挖个大坑就成。
  尸体埋在长公主的府邸,这府里的人,怕是睡觉都睡不安生。
  “趁夜运出去,今夜能运多少运多少,其他的明日再说。”燕译月受不住这满院子的血腥气,吩咐之后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最好不要引起百姓的注意。”
 
 
第一百七十一章 
  燕译景与商怀谏在长公主府睡下,其他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府邸。
  至于燕译书的生母,燕译月没至于让她死,只是关在院中,除了限制自由外,也算吃好喝好。
  玉荷提着弓箭去找她时,她正要睡下,只瞧了一眼,慢悠悠道:“去自己的府邸找解药,是最快的方法,让人在燕译书的府邸守着,就算不能抓到燕译书,也能知道是谁在帮他。”
  “是。”
  这事他们同商怀谏提了一嘴,这时商怀谏身上的毒基本解了,只剩一点余毒。
  这些年,燕译书一直给他吃缓解的药,所以余毒不算多,对身体会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是不大。
  燕译景听了,问:“那跟着燕译书的人找到解药,阿姊身上的毒是不是也能解了?”
  玉荷沉默,看燕译景眼中的希冀,不忍破坏他的希望,勉强点头,“有了解药,殿下也不用受毒侵扰之痛。”
  商怀谏知道这是个谎言,燕译月的毒已经渗入骨髓,就算吃了解药,也是无用。
  他和玉荷十分默契,没有将真相说出口。
  燕译景立即吩咐人,去燕译书的府邸找药,玉荷拦住他,道:“不知燕译书会把药藏在什么地方,声势浩大,让燕译书兴许不会回去找药。还是等燕译书的人找到药之后,我们再夺下。”
  商怀谏也劝他,想想,燕译景觉得有道理。他着急想要燕译月恢复,一时没想太多。
  想到燕译月有救,燕译景乐颠颠回了房,连睡着时,脸上都带着笑容。
  一切仿佛尘埃落定,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商怀谏坐在床边,房间一夜亮着灯,他注视着燕译景安静的睡颜,伸手去碰。
  睡梦中,燕译景梦见燕译书死了,梦见燕译月吃下解药,身上的毒解了,健健康康的。
  梦见容光焕发的燕译月,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他与商怀谏成亲。
  他们成亲之后,百里策与陈清岩致仕,云游四方去了。
  ……
  在他的梦中,似乎每一个人都有个完美的结局。
  梦醒时分,知道是场梦,现实的落差让燕译景一时间笑不出来。
  想想又觉得,兴许这就是未来。
  新春时分,家家户户早早起来,穿街走巷去拜年。
  燕译景醒的早,而商怀谏侧夜未眠。
  坐在铜镜前,二人都换了身红色衣裳,看起来,颇有成亲的样子。
  燕译景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底的乌青有些中。
  商怀谏拿了把木梳,轻柔梳着燕译景的头发。头发放在掌心,一点一点从手心滑落,痒痒的。
  辰时初,外面有人敲门。
  商怀谏侧头去看,说:“进来。”
  玉叶带了些吃食,只抬头看一眼,很快低下头,行礼道:“陛下,殿下身子不大舒服,还在歇息,怕是无法贺年了。”
  燕译景的目光挪到玉叶身上,听燕译月身子不舒服,蹭的一下站起来。商怀谏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他才重新坐下,“请御医看过吗?”
  “请了,殿下吃过药后,又睡了,便差奴婢来说一声。”玉叶说完,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托盘上是些清淡的吃食。
  放下之后,玉叶便退了出去。
  外面还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燕译景实在没有胃口。
  从昨日燕译书出现开始,他们就没好好吃一顿饭。
  商怀谏拿过来,先尝一口,没有问题,“还是吃些吧,莫要饿坏身子。”
  中毒之后,商怀谏愈发惜命。解毒宛若劫后余生,他也不希望身边的人出现什么问题。
  燕译景勉为其难吃了一口粥,粥清清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吃了小半碗,实在吃不下去。
  “既然阿姊睡下了,我们回宫去瞧瞧。”燕译景整理自己的衣裳,看头顶的发冠,正是被他丢了的那个。
  连被他磕坏的地方都一样。
  燕译景没去问,商怀谏怎么找回这发冠的,曾经那些不愉快的事,都过去了,活在当下才对。
  宫中,金国的人,前来偷城防图,没有得逞,他们要离开时,被太尉的拦住。
  不想引人注意,千余人只来了几个,血溅在城防图上,太尉捡起来看一眼,让人烧了。
  城防图是假的,有好几副,他们用来迷惑视线。
  “金国的人,最好不要让他们离开昱国。”想了想,以防万一,太尉加了一句,“若是问起来,就说是燕译书安排的人刺杀他们,莫要提陛下和长公主。”
  几人应是,太尉让他们先去休息,养好精神再说。
  他在这里等燕译景,那些没什么用的,还非要凑过来的老臣,他随意找了个借口打发。
  “陛下。”太尉见人来了,下车行礼。
  他在马车上小憩一会儿,精神已然完全恢复。
  几个金国的尸体摆在他们面前,燕译景没什么印象,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五具尸体,“烧了。”
  “姜公公昨儿个跑出去,应该是想通风报信。”太尉见是姜公公,没有拦,只是让人跟着。
  他原以为姜公公是去见燕译景,没成想去了燕译书的府邸,着实让他感到惊讶。
  知道事情败露,姜公公拿了些钱财,想趁夜离开京城,被跟着的人打晕,押入诏狱。
  “你要去见见他吗?”
  姜公公跟在燕译景身边十几年,感情深厚,仅次于商怀谏与燕译月。
  对于他的背叛,燕译景知道原因,因为他儿子。知道原因,也就没见面的必要,再见面,只会让两人都不快。
  “不用。”燕译景拒绝,转念想到姜公公伺候他十几年,终是不忍处死他,却也不想轻易放过他,“朕记得施衡有种药,能让人遗忘一切,变得疯癫。你去问施衡,让他给姜公公吃下这药,随后安排两个人伺候他余生。”
  太尉应是,撞上商怀谏的目光,他也只是轻微点头。
  他忠心陛下,先前商怀谏站在燕译书那边,与他多有不合。
  见两人腻歪在一处,太尉顶着被杀头的风险道:“陛下还是多留意些身边人,若是身边人变成索命鬼,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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