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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这里里外外都是本王的人,你们认为,单凭你三人,能逃出去?”燕译书笑得阴森,嘴角要咧到耳朵根,站直身体,目光扫视在场的人,“你们也不用想别人的救兵,燕译月中了毒,现在在府中睡呢。也不用想陈清岩、百里策那些人,陈清岩在常山,回不来的。而百里策、本王都可以给燕译月下毒,何况一个小小的百里策。”
  “你说什么!”燕译景冲过去,抓住他的衣襟,眼里的怒火要将燕译书焚烧。他狠狠踹了燕译书一脚,“你对阿姊做了什么!”
  随从三步做两步,将刀架在燕译景的脖子上,施衡抓着燕译景的手臂,拉着他后退两步。
  燕译书等不急了,想破罐子破摔。
  燕译书弹去身上的灰尘,燕译景这一脚足够狠,他肚子很疼,疼得他忍不住皱眉。
  “她又不是你亲阿姊,这么在意做什么。”燕译书冷嘲热讽,他暗自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哦对,虽然不是你亲阿姊,但怎么说也是你堂姐。”
  燕译景握紧拳头,若不是施衡拦着,他的拳头早已落在燕译书的脸上。
  其他人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脸上一闪而过震惊,很快又隐去自己的情绪,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府里府外皆是燕译书的人,即便将虎符拿出来,这些人也不见得会听命于他。
  “虽然燕译月本就命不久矣,但这毒不解,她三日后就会暴毙身亡。燕译景,你若是不想看到她死,最好将玉玺交出来。”
  燕译书招手,那些离他们五米开外的人,慢慢靠近,将三人逼迫在一处。
  玉玺燕译景没带在身上,他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他欠燕译月太多,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玉玺朕没带在身上,不过朕可以告诉你在哪里。”燕译景深吸一口气,“但是,你将解药交给施衡,让他送去。”
  施衡擅练毒,解药也是会制的,他去,一眼便能看出解药是不是真的。
  “可以,本王会派人盯着他,别想做别的事。你乖乖听本王的吩咐,等本王做了皇帝,会放你一条命。”燕译书看向商怀谏,他有虎符,不能让他独留。
  他看随从,让他去搜身。
  商怀谏往后退两步,眼神冷漠,“我不会将虎符给你。”
  他退到退无可退,夺下侍卫手中的长枪。
  他们只有四人,敌不过燕译书的千军万马,可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燕译景实在担心燕译月,先让施衡带着解药回去,他和商怀谏留下。
  木鹰护在燕译景身侧,不让燕译书的人伤他分毫。
  随从回头看燕译书,他现在知燕译书心悦商怀谏,不敢轻举妄动,眼神询问接下来怎么做。
  “先去找玉玺。”燕译书让人压着燕译景。
  有了玉玺,他能堂堂正正坐上帝位。拿到虎符,只是为他增添几分优势。
  木鹰想动手,燕译景摇头,他们被燕译书的人捆住双手,商怀谏也未幸免。
  燕译景说,虎符藏在他买的小宅院里,易容之后,他一直住在哪里。
  这事,燕译书是知道的。他怀疑一瞬,想想先去看看,他也想看看,燕译景还能耍什么花招。
  地方离这儿不算远,乘车半个时辰。
  一路上,他们几乎没说什么。燕译书警惕看着四周,闹市之中,人来人往。明日是除夕,街道上热闹非凡,人群拥挤,马车行使的速度慢下来。
  有人瞧见燕译书,乐呵呵将自己刚买的鸡蛋递过去,说:“前些日子多亏了三王爷,犬子才能活下来,这是草民的一点心意,还望三王爷莫要嫌弃。”
  燕译书不过在那时口头安慰两句,便成了百姓心目中的救世主。
  在角落里,不容易被发现的燕译景笑出声。可怜这些人蒙在鼓里,竟将罪魁祸首当成救世主,当真可笑。
  燕译书剜他一眼,好在外头的人没察觉到什么异常,还是乐呵呵捧着一篮子鸡蛋,殷切希望燕译书能够收下。
  她说话声音大声,百姓纷纷围过来,马车被围得水泄不通。燕译书换上一副假笑,十分不耐敷衍着。他笑着接过那些人的东西,背地里一个劲擦手。
  这样一来,他们根本无法走,那些藏在暗处的侍卫,视线别阻挡,根本看不清马车里的情况。
  燕译景乐见其成,这样他的人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布置。
 
 
第一百六十六章 
  折腾近一个时辰,到宅院,已经是未时。
  烈阳高照,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模样。暖黄的阳光照在常青树上,树叶成了一半黄,一半青,像是要将四季纳入其中。
  宅院还是干净的,离开不久,燕译景推开残破的门,宅院很小,住一对是刚好的,再多便住不下了。
  院子里种了一颗同皇宫中一样的大树,树枝繁茂,却没有树叶,和商怀谏院子里的树,是一类的。
  燕译景指着树下,道:“玉玺被朕埋在树下。”
  来的路上,燕译书已经搜了身,确定玉玺不在他身上。也叫人去翻了燕译景在太师府的屋子,还没有回复。
  这里没有铁锹,侍卫讨好搬了个椅子过来,让燕译书坐着,安排其他人用剑去挖。
  剑挖起来麻烦不少,谄媚的那人也没行动,一会儿给燕译书捶肩,一会儿揉背,又端来一盏茶……将燕译书侍奉地舒舒服服的。
  几人不满他谄媚的样子,挖了许久也没挖到燕译景说的东西,一下子众人生了怨气,狠狠瞪那人一眼。
  “王爷,你瞧,这根本没有玉玺。”一人丢下脏兮兮的剑,汇报时呼吸踩了满脸谄媚的侍卫一脚,让燕译书过去看。
  他们挖了近一米深,树根都露出来,一圈都是空的,没有所谓的玉玺,除了树根,什么东西都没有。
  商怀谏解了绑住自己的绳索,在他们不注意时,给燕译景松绑。
  燕译书早已知道,他们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想说。
  瞥一眼侍卫的成果,他让人押着燕译景过来,“你们松绑了又如何,这里尽是本王的人,你们逃不出去的。”
  “东西呢。”燕译书拽着燕译景的头发,他想将燕译景的头摁在土里。
  燕译景被拽的头皮发麻,商怀谏被十几个人控制着,刀枪剑戟都架在他脖子上,他动分毫,就会被这些利器刺伤脖颈。
  “兴许是朕忘了。”燕译景抓住燕译书的手腕,转了个身,反手将燕译书控制住。他双手健全,控制燕译书轻而易举。
  燕译书哼一声,“本王也可以告诉你,那解药的确是解药,只是缓解,若是十日不用一次,依旧会暴毙身亡。当然,你可以不用管,或许燕译月本身就活不了十日。”
  他太过于聒噪,燕译景抓了一把土,塞进燕译书嘴里。
  其他人想要靠近,藏在屋檐后的人架着弓弩,指着那些人的眉心,箭矢穿透一个人的额头,侍卫乱作一团。
  林若和陈婉意领着上千精兵,早早埋伏在这里。
  燕译书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觉得头疼,神情有些恍惚,晃晃头,觉得不可能。
  这么多人藏在这里,他不可能没发现。
  燕译景笑着解释,“这世上不止你会下毒。商怀谏的院子里点的香,会潜移默化影响人的心智。”
  其中有没闻过的,施衡来之前,早已给他们下了药。
  燕译书说了句佩服,他看着来的那些兵,不是昱国人的打扮。
  这一千精兵是金国的,他们来时,燕译月让他们扮做普通百姓,混迹其中。
  新春将至,那些远在外处的人,回家是正常的,何况天花得到控制,京城又恢复热闹的景象,偶尔多出几个人,难以被发现。
  “金国的兵,燕译月还真是有能耐,真借到了金国的兵。”燕译书由衷佩服,不仅借到了金国的兵,甚至得到了金国的兵符。
  他实在好奇,燕译月是怎么做到的。
  陈婉意翻身下马,手持长矛,着一身军装,活脱脱就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马尾随风飘扬,她将金国的兵符高高举起,道:“杀!”
  她们出现得突然,燕译书的人没做好准备,成了待宰羔羊。
  加上中了施衡的药,随着时间的推移,意识越来越恍惚,逐渐力不从心。
  燕译书带来的兵,不过三千,他大多数兵力,都用来控制燕译月等人。
  一千精兵胜他三千。
  场面非常混乱,商怀谏在混乱之际,逆着人流,走到燕译景身边,握住他的手,反手用匕首抹了一个人的脖子。
  “陛下,牵着臣,臣会保你平安无事。”
  商怀谏身手好,可牵着一个人,难免吃力,燕译书的随从很厉害,他一人杀了几十人。
  陈婉意与林若互看一眼,她们从东西两方夹击,随从有些疲累,在两方步步紧逼的攻势下,很快受不住。
  而燕译书,被近百人护住,他们形成一道人形围墙,确保燕译书不会受伤。
  随从知自己敌不过,他随手抓了一个侍卫,替自己挡下致命一击。随后快速将燕译书拉出来,想带着他逃。
  燕译书被他护地很好,只受到些轻伤。而他却不同,身上都是在流血的口子。
  陈婉意不想放过他,在长矛要刺进燕译书的手臂时,燕译书看着那锐利的长矛,求生的意识让他扯过随从,护在自己身前。
  长矛刺穿随从的心脏,燕译书不做停留,像丢脏东西一样,将随从丢在地上,驾马离去。
  随从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他看着燕译书离去的方向,确保他安全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
  陈婉意想去追,被林若拦住。林若蹲下身,查看随从的伤势,有几处致命伤,拖着这样残破的身子,还能为燕译书谋一条生路,当真厉害。
  林若问:“他毫不犹豫抛下你,你又何必如此忠心。”
  随从没有回她,也没能回他。
  燕译书跑了,随从死了,留下的人没有首领,逐渐慌乱,毫无章法,最后成为训练有素的金国士兵下的刀下亡魂。
  死前是不甘心的。他们已经看到,跟着燕译书之后,升官加爵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幻想就被一刀斩断。
  商怀谏单手对敌,又护着燕译景,身上受了些伤,好在伤不致命。
  这场混乱持续了一个时辰,留下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不过二里地大的地方,堆积些上千尸体。
  尸骨成山,血流成河。
  鲜红的血液将大地也染成红色,那高耸入云的树木上,宛若生了朵朵梅花,耀眼极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闻着让人作呕。
  那些人亲手挖的坑,最后成了埋葬他们的地方。
  他们的衣裳染上血色,商怀谏围着燕译景转了好几圈,确定他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你提前安排了,不然,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林若收了剑,看着满地的尸体,没什么表情。
  她为燕译书做事时,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不觉得有什么。
  陈婉意不同,虽然她的梦想是上战杀敌,可她从未见过如此残忍血腥的。画面,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她愣在原地,没有奔溃,脑子里一直在说服自己。
  林若见她愣神,不由觉得好笑。她凑过去,将陈婉意的头掰正,让她看着那堆积成山的尸体。
  “你想上战场,却接受不了死亡。这样倒不如乖乖回宫里去,做你的皇后。”
  陈婉意没有回她,林若自讨没趣,耸耸肩,喊了燕译景一声,“这些人怎么处理?”
  宅院比较偏,旁边只有几户人家,离得也比较远。可每日总会有一两人路过。这成百上千具尸体,难免会引起恐慌。
  尸体有些多,若是运到乱葬岗去,不知要运几次。就算在天花时期,一天也死不了这么多人。
  被百姓看到,又是一场麻烦。
  “就埋这里。”燕译景从尸体上跨过去,他看到那死不瞑目的随从,说了句可怜,便招呼人挖坑。
  上千具尸体,他们不知挖了多深的坑,才能将他们一同埋葬。
  院子外有人守着,若是有百姓靠近,便想法子驱赶,不能让他们注意到这里的异常。
  直到深夜,这些尸体才堪堪埋完,空气中依旧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久久不能散去。
  来自金国的侍卫,其中一人为将军,他受了些伤,随意包扎一下,并无大碍。
  “将军受伤了,朕派人送你去医馆。”说着,燕译景瞧了林若一眼。
  林若翻个白眼,很快又亲昵地挽上那位将军的手,“将军对这儿不熟,我送你过去。”
  “多谢姑娘。”顾将军不习惯这样的靠近,抽出手,和林若隔开距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燕译景低声问:“你觉得这些人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信,这些人能心甘情愿帮昱国。
  “金国兵力强盛,早就生了攻打之意,这些人怕是来摸清昱国的地势,若是能拿到城防图,再好不过。”
  商怀谏看着尸体一点一点被掩埋,他身上的血已经凝固,问题不大。
  “罢了,先解决燕译书,金国一事,日后再谈。”燕译景看他的伤势,“先回府,请个大夫。明日是除夕,希望明日能太平些,好好过个新年。”
  商怀谏侧头看着他,紧紧握着他的手,“燕译书被我们摆了一道,怕是最近都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这三千士兵,只是燕译书士兵的百分之一,即便如此,也是个重创。
  燕译景回头看着那早已被埋葬的尸体,“但愿如此。”
 
 
第一百六十七章 
  路上,燕译景忽而变了主意,他探头想要让马夫变方向,发现这并不是去太师府的路,而是去长公主府。
  商怀谏拉着他的手,笑容温柔宠溺,“臣知道你担心,您今日不如在长公主府住下。”
  燕译景问:“那你呢?”
  商户爱家笑着扬手,“我这衣衫褴褛的样子,还是先回府换一身衣裳。若是陛下不舍得臣,想让臣陪着,臣也是乐意的。”
  “阿姊府中有御医,你先包扎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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