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燕译景握住他的手,“你做的太显眼了。”
  “陛下不喜欢?”商怀谏握着他的手,作为旁边,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没有挪开过。
  “没有。”燕译景叹气,他拿上人皮面具,牵着商怀谏一同进屋,关上门,怕别人看见。
  刚关上门,商怀谏直接将他压门上,欺身压下,大手握住他的手腕,反手压在门上,“陛下,臣好想你。”
  “我们只是一日未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第一百六十四章 
  是夜,两人一同躺在床榻上,没有做别的事。
  商怀谏始终牵着他的手,屋里没有炭火,可燕译景的手始终是滚烫的。他们面对着面,盖着薄的被褥,也不觉得冷,眼中只有彼此。
  “陛下,等除夕的时候,我们一同去长公主那里吧。”商怀谏的脸在燕译景手心上蹭了蹭,乖巧的像一只猫。
  除夕,以燕译书的性子,没准会过来,美其名曰是不想让他太孤独。
  那日燕译书受了很大的刺激,可不过半日就恢复如常,像是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一样。
  只是燕译景是个野种的消息,没在京城传播。
  燕译景愣住,脸上的笑有些僵硬,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燕译月,在血缘关系上,她还是他的姐姐,只不过不过亲姐姐。
  他接受不了,打心底想要逃避,不想面对。
  “长公主肯定很想见您。”商怀谏抬手抚摸他的脸,想要拂去他脸上的悲伤。思绪万千,他拿出匣子,“长公主将解药给了我,她的身子愈发查了,在这最后的时光,她肯定想你多陪陪她。”
  “嗯。”燕译景接过匣子,坐起身来,依着微弱的烛光,隐约看清匣子里面的东西。
  匣子放在腿上,他拿了一颗出来,放在手心端详。
  “解药原本有三颗,每日服用一颗,三日后身上的毒才能解。所以,这些解药只够一个人。”
  燕译景敛眸,将解药放了回去,重新交到商怀谏手中。他知道,这是燕译月的意思,他怪不得商怀谏,除了燕译书和自己,他谁也怪不了。
  “只要再过两日,你身上的毒就能解,你就不会死了是不是。”燕译景握紧他的手,他只剩商怀谏了,他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商怀谏点头,燕译景松了一口气。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其他东西,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商怀谏身上。
  两人聊了许多,从年少的糗事到说着幸福的时刻,二人心有灵犀,都没有去提那些伤心的过往。
  说着说着,两人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辰的时。
  昨夜睡下前,燕译景戴上了人皮面具,就是怕自个早上起来忘了。
  卯时,管家没见到燕译景,有些生气,这第一日做工就迟了时辰,他怒气冲冲推开房门,见到商怀谏与“李风”睡在一起,如遭雷劈。
  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默默把门关上。管家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打开门瞟一眼,确信自己看到是真的以后,久久不能回神。
  他没将这事抖落出去,只是分度丫鬟小厮,以后对李风客气一些。他也终于明白,商怀谏让李风住偏院的原因。
  商怀谏醒了之后,燕译景还在睡梦中。他轻轻咬了下燕译景的脖颈,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他才心满意足离开。
  燕译景醒来是辰时末,身边已经没人了。他揉了揉饿扁的肚子,下意识吩咐人传膳。
  当管家殷勤端着东西进来,他才记起自己现在是商怀谏的下人。匆匆穿好衣裳之后,燕译景非常诚恳道歉。
  管家扶他站起身来,一副受不起的态度,“没关系,你这刚来,不适应是正常的。您道歉反而是折煞老奴了。”
  燕译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洗漱一番过后,慢悠悠去商怀谏的院子。
  他去时,商怀谏坐在院子里下棋,屏蔽他人。
  管家守在院子外,看见燕译景时,按商怀谏的吩咐,拦住他。管家往院子里瞧一眼,提醒道:“三王爷正在院子里同陛下下棋,不便有外人打扰。”
  燕译景往里看,只能依稀看见一抹青色的衣角。
  “商怀谏,燕译月同本王说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燕译书捏着白棋,这白棋在他手中待了许久,久久没有落到棋盘上。他没看棋盘,而是盯着商怀谏。
  他迟迟不落子,商怀谏等得厌烦,他整理自己的衣裳,不紧不慢回道:“知道。”
  燕译书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错综复杂的棋局,思忖再三,最终在边缘落下白子。
  “那你不帮本王,可是因为这个原因?”燕译书眼神充满期待,即便他自己也知道,并不是这个原因,可他就是想要得到肯定的回答,自欺欺人也好。
  不用受制于他,商怀谏说话做事由心而为,“不是,你现在威胁我的筹码都没了,我何须再违心帮你做事。”
  “这样啊。”燕译书自嘲笑笑,他看着商怀谏吃了他三个白子,无动于衷,“燕译景去了淮阴镇,你说,明日是除夕,他会不会偷偷回来看你呢。即便不来看你,那燕译月可活不了多久,本王明日能不能来个瓮中捉鳖。”
  说完,他又上下打量着商怀谏,“你要是不解毒,想必也只能再活几年。时间拖得越久,等你日后解毒了,依旧活不长。不如求求本王,本王还能大发慈悲救你。”
  “多谢三王爷好意,不必了。”商怀谏瞥一眼他手上的子,出声提醒,“该你了。”
  燕译书看他脸色好了不少,他也知这些年,燕译月派人去寻解药,他暗中使了不少绊子,不然燕译月也是能吃下解药,多活些时日的人。
  “你身上的毒解了?”燕译书放下棋子,没有落在棋盘上,不等商怀谏回答,他自个先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没想到燕译月还是寻到了解药,是本王小瞧她了。”
  他不落子,商怀谏也没了下棋的心思。
  拿出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商怀谏说话声音大了许多,吩咐守在外面的人,让他们去打扫府邸,免得明日除夕府里还是乱糟糟的。
  从始至终,商怀谏没让人送茶点过来,燕译书来了半个时辰,一口茶也没喝上。
  知道商怀谏的意思,他还是死皮赖脸留下,看错综复杂的棋盘,开始收拾起来,“已成死局,重新再下一盘。”
  “本王知道,你将燕译景藏在府中,你这府邸已经被本王的人包围了,不想他死,你最好按着本王的意思做。”
  说着,就有人将燕译景压进来,揭去他脸上的人皮面具,管家跟在旁边看着,瞪大眼睛。
  一时接受不了,晕了过去。他这两日受到的刺激太多,商怀谏抿唇,让人带管家下去休息。
  “皇兄,好久不见。”燕译书笑着朝他挥手,随从将人押过来。
  随从在燕译景身上摸索一阵,没有找到玉玺。燕译书翻白眼,面对着商怀谏,先行一子,将注意力放在棋盘上,不再看他,“我们来赌一把,若是你赢了,本王承诺,一月之内不会再折腾什么事出来。若是本王赢了,你帮本王做一个月的事。”
  他抬起右手,随从手上的刀,离燕译景更近一些。商怀谏看燕译景,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见。
  燕译景微微点头,商怀谏深吸一口气,“好,我与你赌。”
  燕译书难得笑了,笑容阴险毒辣。
  这次,他没有同上一盘棋般,落子要想许久。他以雷霆之势,几乎不给商怀谏思考的机会。落子毫无章法,却又步步紧逼,让商怀谏一度怀疑自己。
  胜局已定。燕译书一点一点吃掉棋盘上的黑子,黑子比白子少了二十几个,以局面来看,商怀谏难胜。
  在两人都专心下棋时,木鹰放缓脚步,走到那随从身后。随从反应过来推开燕译景,和木鹰厮打起来。
  刀光剑影,刀剑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像是催促的号角,为气氛增添几分急迫。
  他们注意到了,却没有管。燕译书只在得空时丢下一句“杀”,便没再搭理。
  燕译景帮不上忙,他走到两人身边,垂眸看着棋盘。棋盘上燕译书表现出绝对的胜利,商怀谏回天乏术?
  那边还在厮杀,燕译景摘下头冠上的发簪,抵在燕译书的脖颈上,“你说我能不能直接杀了你。”
  燕译书镇定自若,四周都是他的人,他不担心自己死在燕译景手上,但是燕译景要担心死在他手上。
  “皇兄这般可是在耍赖。”燕译书盯着燕译景的胳膊,养尊处优的燕译景,身子纤细,他在想自己单手能不能将他杀死。
  “这是你与商怀谏的赌局,不是同朕的,就算朕现在杀了你,也不算犯规。”
  燕译书看着那钝极了的发簪,嗤笑道:“就凭这根破簪子?”
  发簪是燕译景行弱冠礼时,燕译月亲手为他打造的,花了很长时间,模样精美,却没什么攻击力。
  而另一只手拿的发冠,是商怀谏送的,不是第一份礼物,可他送的每一份礼物,燕译景都同样珍惜。
  在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商怀谏,从衣袖中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匕首锐利,削铁如泥。
  当着燕译书的面,他将匕首直接给燕译景。
  “你的血,不配玷污那很发簪。”商怀谏在燕译书不能动弹时,一点一点改变棋盘布局。局面发生改变,陷入死局的成了白子。
  他抬眸,一句话堵死燕译书的路,“三王爷不必生气,毕竟你输了,也不见得会信守承诺。所以,也不必在这苛责我。”
 
 
第一百六十五章 
  在燕译景将刀柄架在燕译书的脖颈上时,在屋顶上的侍卫也不藏着,一跃而下将这里保卫。
  木鹰一脚将燕译书的随从踢倒,护在燕译景身侧。
  上百号人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住,密不透风。
  商怀谏不紧不慢在那收拾东西,看浩浩汤汤一群人,颇有不满,“三王爷在我这里闹事,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说着,他将虎符放在石桌上。燕译书的人想夺,被射来的一支箭刺中手腕。
  施衡手拿弓弩,慢腾腾从人群中走出来,嘴里还在吃着东西。
  “三王爷不想被我再剁下一只手,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好。”
  燕译书记得他,他看向燕译景,打心底佩服,“皇兄竟说服他帮你,真是佩服。”
  “你的事,朕知道。”燕译景打断他,对皇兄这个称呼颇有不满,纠正他说:“你不必唤朕皇兄,朕与你,没有干系。”
  “不然你想让本王唤你陛下?”燕译书嘴角微微上扬,脸色却没有笑意。他的笑容如冬日的雪,冰寒刺骨。
  从燕译景登基后,他一向唤皇兄,什么场合都没叫过一句陛下。在他心中,并不承认燕译景是这个皇帝。
  气氛焦灼,其他人面面相觑,燕译书没下命令,他们待着不动,等燕译书发号施令。
  商怀谏起身,从屋里拿出茶来,先给燕译景倒了一杯,最后才轮到燕译书。
  茶的颜色很深,味道也很苦涩,没有一丝茶香,回味也难以做到。
  燕译景没有喝,商怀谏品一口,只喝了一小口,又放下。
  许久不回府,这府中的茶竟敷衍许多,尝着像放在阴湿的地方许久,又随便拿出来晒了一会儿,阳光与潮味糅杂在一起。
  施衡在剩下的石凳上坐下,商怀谏只拿了三个茶盏,没有他的份儿。
  燕译景收了匕首,丢给木鹰。
  “他是你的人?”燕译书做了个手势,随从收刀,一声不吭站在他身后。
  施衡顺手拿了燕译景的茶过来,不置可否。他捧着茶,朝里看一眼,茶的颜色成了深棕色。算着时间差不多,他看着燕译书,笑着提醒,“你说我要是在里面下毒,三王爷能发现吗?”
  说完,燕译书一点一点褪去血色,胸口堵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很难受。血气上涌,他抓着桌角,强装镇定,没在这些人面前失态。
  随从察觉到他的异常,搀扶着他,小心询问:“王爷,您感觉如何?”
  燕译书拂开他的手,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丢进自己嘴里。他怕别人给自己下毒,随身备着可解百毒的药。
  药可解百毒,可药性不强。只可抑制毒素在体内游走,无法彻底解毒。
  他没有表现出来,端起其中一杯茶,泼在燕译景脸上,“皇兄竟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同你学的。”燕译景抹一把脸,手上也是茶水,家茶的味道并不是很好闻,甚至有些呛人。
  商怀谏拿出帕子,细细擦去他脸上的水渍,燕译景穿着深蓝色衣裳,茶水泼在上面,让深蓝色隐隐变成黑色。一片茶叶黏在脸上,商怀谏揭去,“我房中有你的衣裳,你且换一身,免得着凉。”
  围在院落里的人低着头,没人敢抬头,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燕译书挖了他们的眼睛。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偶尔小心翼翼抬眸去看燕译景,心中掂量燕译景的胜率。
  这些人不是亡命之徒,他们不过想选对人,加官进爵,多拿些俸禄。谁赢,他们便跟着谁。
  “皇兄若是再走几步,你的腿也别要了。”燕译书瞥了随从一眼。
  随从一声令下,其他人纷纷拔刀,燕译景回头看。
  府中的侍卫不多,他们甚至无法靠近,就被燕译书的人杀了个干净。
  府外也围满燕译书的人,燕译书以监国的身份,调动许多曾不听命的将军。
  只要燕译景死,只要拿到玉玺,王美人肚子里的孩子出不出世,都没有关系。
  六年,他整整隐忍了六年,过了新年又是一年,只能在背地里穿龙袍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
  即便他不是先皇的孩子又怎样,这皇位本就该是他的。他悲伤过,奔溃过,却从未有一刻,放弃过。
  燕译书当着几人的面,继续给自己倒一杯茶,知道有毒,还是一饮而尽,除了味道涩,挑不出别的毛病。
  “你来时,没有带兵。”燕译书用帕子擦去嘴边的茶渍。坐的久,腿有些麻。
  他站起来,绕着两人走一圈,最后手搭在施衡的肩膀上,眼睛看着他拿弓弩的右手,心想若是砍下他的右手,做自己的赔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