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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燕译书不肯,燕译月冷着脸,“三王爷,你在这里动手,对你没有好处。即便你有援军,一时半会儿他们也过不来。”
  “都进来吧。”燕译月给玉竹使了个眼色,玉竹夺下燕译书手中的剑,说扔在地上。
  缺了一只手臂的燕译书,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为了安抚他,怕逼急了燕译书,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燕译月叹口气,道:“你进来,你想知道的事,本宫会一一告诉你。”
  闻言,燕译书屏退身边的人。
  燕译月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让玉竹在外侯着,其他人都在院子里等着。
  走到书案前,燕译月转动镇纸,冷漠看着自己的床榻一点一点上升。
  “燕译景的确不是先皇的孩子,他是仁德皇帝唯一的皇子。”
  燕译月将懿旨放在燕译书手上,燕译书看过去,脸上没有多大表情,这些事,他都知道。
  他抬头看着燕译月,话还未问出口,燕译月看破他的心思,拿出另一份懿旨,“你也不是先皇的孩子,你只是宫女所生。那时母后生的皇子,刚出生就夭折。刚好你也在那一天出生,你生母怕事情败露,想偷偷处理掉你,被母后身边的人看见,给那个宫女一笔钱,将你换成母后的孩子。”
  那份懿旨,一字一句写明皇后所做的事,皇帝知道后,大发雷霆,又怕事情抖落出去,有损皇家的颜面,所以没有处理燕译书,而是给他一个没有封号的王爷做。
  懿旨的字迹,是先皇的,燕译书认得。他一点一点看过去,拿着懿旨的手在发抖。
  他知燕译景不是先皇的孩子,却不知,自己也不是。
  心中的疑问得到解答,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不受父皇母后的喜爱。甚至燕译月也不站在自己这边。
  “不可能,一定是你为了燕译景,在诓骗本王。”燕译书丢下懿旨,狠狠在上面踩上几脚,还不解恨,想要撕碎。
  他抓着燕译月的胳膊,冲她大吼,“明明本王才是你的亲弟弟,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着一个外人,为什么!”
  燕译月沉默看着他,拨开他的手,弯腰捡起地上的懿旨,拍去上面的灰尘,重新卷好。
  “你不是。”燕译月抬眸,十分坚定看着他,语气也是不容置喙的决绝,“你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与燕译景虽不是亲姐弟,但是,我与他有血缘关系,他是我堂弟。而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外人。”
  燕译月的每一句话,都化作利刃,狠狠刺进燕译书的心脏,将他戳地千疮百孔。
  他这一生,只享受过片刻的父爱与母爱,母爱来自贵妃。
  一切困扰他的疑问,在这一刻全部解开。
  为何皇后能轻易将皇子送人,为何先皇对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屋里的动静大,在院子里的人也听见。
  屋外的五个人,只有玉心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听到里面的声音,她瞪大眼睛,嘴巴也控制不住张大。
  瞥见其他人都很镇定,她很快收敛脸上的神情,恢复平静。只是眼睛,左右看着,想从其他人脸上看到同她一样的震惊。
  “你骗我!为了帮燕译景,你竟不惜做到这种地步。燕译景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才让你这样帮他!我才是你的弟弟,我才应该皇帝!”燕译书已然疯魔,他不相信。
  即便那是先皇的字迹,他也不信。
  燕译月深吸一口气,体力不支,她坐在贵妃椅上,身子往后倒去。就是坐着也没有力气,她半靠在椅子上,意识越来越模糊。
  “皇帝本就是燕译景的,仁德皇帝死时,燕译景尚在襁褓,所以父皇才做了皇帝。”燕译月强撑着,眼皮子沉重,快要沉沉睡去,“我告诉你这些,是警告你,让你的人别再散步,燕译景不是先皇孩子的传言,否则,我手上的懿旨就会公之于众。”
  燕译书推开门,跑了出去,信息量太大,他一时不能消化,更接受不了。
  步昀想去追,燕译月打起精神,在玉叶的搀扶下走出去,阻止步昀,“算了,由着他去。商怀谏,你进来。”
  她重新进了房间,坐在床上,喝下玉竹端来的药。
  屋里留下玉叶伺候,她给商怀谏端了把椅子,而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匣子,交到燕译月手上,退至一边。
  “这是解药,每日服用一粒,三日之后,你身上的毒就能解了,以后,不用再受燕译书的控制。”
  燕译月打开匣子,黑匣子里面放着三粒红色药丸,是玉荷去求得,求了许久。
  “我不能收。”商怀谏没有去接,“你也中了毒,这应该留给你自己。”
  “没用的。”燕译月强颜欢笑,合上匣子,塞进他怀里。她抬头看屋顶,缓缓闭上眼睛,“我撑不了多久,毒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吃了药也没用。”
  “等我死后,景儿身边就剩你了。”燕译月还挂念着燕译景。
  饶是知道,燕译景不是她亲弟弟,可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商怀谏拿着匣子,像是烫手山芋,他中毒没有燕译月久,何况以前燕译书会给他吃抑制的药,所以中毒不深。
  “景儿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世。”燕译月侧眸看他,连着咳嗽许久,肺都要被咳出来似的,很难受。
  商怀谏用力捏着匣子,指尖微微泛白,隐瞒这么多年,最终还是瞒不下去,他终究是知道了。
  “你的苦衷,要不要告诉他,我不管。但我希望以后,你能和景儿坦诚相待。”
  商怀谏重重点头,声音有些哽咽,“我会的。”
  “等我死后,告诉景儿,我不想入皇陵,将我葬在深山中,让我死后能够清净一些。”
  “好。”
  “你走吧。”
  商怀谏起身,频频回头看燕译月。她睡了过去,商怀谏说不出悲伤,手拿着匣子,说了句谢谢,和对不起。
 
 
第一百六十三章 
  出了府门,商怀谏与步昀分道扬镳。
  步昀留在长公主府,他有事要和燕译月说,让马夫送商怀谏回自己府里去。
  太师府一片狼藉,商怀谏许久未回来,这太师府全然变成不认识的模样。
  得了天花的人将这里当做他们的地盘,住久了这富丽堂皇的地方,便不愿回到自己那破旧小屋。
  有些无赖病好之后,也不愿离开,将这里当做他们自己的房子。
  管家差些被这些无赖气死,府中的侍卫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是皇帝下的指令,他们不敢随便将人赶出去。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见到商怀谏,管家激动地哭出来,鬼知道他这一两个月,过得是什么日子。
  天花没有继续蔓延,短暂得到控制,没有治好的人,还住在这里。太师府乱糟糟的,住在这的人根本不打扫,甚至吩咐府中的丫鬟小厮打扫。
  打扫的速度跟不上他们制造垃圾的速度,府中怨声载道,甚至有人动了杀心。
  “病好的人都滚出去,不愿走的,打一顿再丢出去。”商怀谏冷眼看着那些无赖,他不在府中许久,倒让这些人觉得,他是好欺负的。
  他们不愿走,朝着商怀谏大号:“是陛下让我们住这的,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商怀谏懒得同他们争论,浪费时间,“反抗者,杀。若是不服,你们可以去找燕译书,他如今是监国,定是要帮百姓讨回公道的。”
  话音刚落,侍卫已拔了剑,几人脸色大变,死死站在那里,和商怀谏僵持着。商怀谏挥挥手,侍卫砍下一人的胳膊。
  管家见状,丢了几十两银子给他,无赖不敢说什么,灰溜溜捡起地上的银子,不敢再留,逃命似的离开。
  杀鸡儆猴,其他人也不敢再僵持,收拾自己的东西后,脸上赔笑,落荒而逃。
  看着满院子狼藉,商怀谏头疼,“再去多雇佣些人,将他们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这些日子苦了你们,从这月日,每人多加五两银子的月俸,再过三日是除夕,你们再领二十两银子去。”
  管家应是,这些天受的屈辱,在拿到银子时烟消云散。
  燕译书知道商怀谏出了皇宫,他也暂时不打算回去。
  回到自己的院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的院落保护地很好,许多天不在,这里还是干干净净,不染一丝尘埃。
  屏退所有人,商怀谏拿了把铁锹,站在院落里最大的树下。盯着看了许久,他走到树的北面,开始挖起来。
  树下埋了个红匣子,红匣子有半米长,方方正正。在树下埋了许久,大红的匣子变成暗红,上面沾上零零碎碎的泥土。
  打开匣子,里面放着圣旨与虎符,虎符失去了些光泽,变得暗淡。商怀谏将东西拿出来,将身上假的虎符丢进去,再重新埋进泥土里。
  回到屋里,商怀谏把门关上,慢慢打开圣旨,圣旨很长,写尽先皇离世前的哀思。
  当初燕译景猜对了,这虎符并不是先皇给他的,而是给七皇子燕译鹤的。
  先皇看中燕译月的能力,可终究膈应她是个女子,只是感叹,却从未想过将皇位传给她。
  而燕译景与燕译书不是他的孩子,他死前心怀愧疚,将皇位传给燕译景,但有些不甘心,最终决定将虎符给燕译鹤。
  商怀谏最后见到皇帝,皇帝不知他喜欢燕译景,最后叮嘱,让他好好辅佐燕译鹤。
  先帝驾崩时,燕译鹤还在回京的路上,虎符暂时由商怀谏保管。
  而他如燕译景所说,将虎符据为己有。
  知道这件事的,有且只有他一人。
  为了巩固燕译景的地位,他不得不将这些东西埋葬起来。
  商怀谏将这些东西放在抽屉里。
  从袖子里拿出匣子,给自己倒一杯茶,将指甲盖大小的药丸吞下去。
  燕译书没真的舍得让他死,在御书房给他准备的膳食中,放了缓解的药,他才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剩下两颗药,商怀谏还是带在身上,带在身上安心一些。
  管家端着准备好的饭菜来,商怀谏就在房里吃,吃了两口,嘱托管家,“我缺了个随身伺候的人,你去找一找,要底子干净,不能同皇室有关系。不需要声张,你自个找就好,免得有心之人掺和进来。工钱不是问题,只要人愿意来,一切都好说。”
  “是。”接了事,管家安排几个丫鬟在一旁伺候,自个出去找了。
  现第二日,管家早早就说了招工的事,但一早上没人来。
  现在正值新春,街道上重新热闹起来,人来人往,都是来置办些过年所需的物品。
  快要过年,这人并不好找。
  无奈之下,管家亲自去街上找。
  有几个想去的,听到立马就要去,且过年回不了家,纷纷拒绝。
  经历一场天花,他们更加深切地明白,生离死别的滋味。存活下来的人更珍惜生命,也更珍惜彼此。
  管家找了好几个时辰,从白日到黑夜,实在找不到,灰心丧气要回府时,一人拦住他。
  “听说您在招工,请问有什么要求吗?”
  管家循声看去,是个长相黝黑的男子,看着比较瘦弱,“手脚麻利些,最好是明日就能入府。”
  燕译景同意了,管家眉开眼笑,“我今日就可以同您回去。”
  “那,你随我一起回去。”管家看见燕译景的包袱,以为是外地来的,赶紧把人迎了回去,生怕人跑了。
  管家一路上对他客客气气的,说了每个月的俸禄与要做的事,“你叫什么名字?”
  燕译景愣住,情急之下随意编撰个名字,“李风。”
  说着到了府中,管家写了契约,让李风签字画押,顺便给人安排住处。
  夜已深,管家原不想打扰商怀谏,等明日再带人过去,让商怀谏瞧瞧。
  没曾想他自己过来,叫住管家,目光放在燕译景身上,说:“让他住我那里的偏院去,不必和其他人住一起了。”
  管家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向燕译景的眼神充满审视,这府中没有一个奴才丫鬟,是自个住的。他不免怀疑起李风的身份来,碍于商怀谏在,他没有表露出来,“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领着燕译景出去时,他回头与商怀谏对视,两人相视一笑,立马又恢复如常。
  一路上管家频频侧眸看燕译景,好奇心要将他淹没。他又不敢问,只能看着燕译景,希望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燕译景佯装不知道他在看自己,走着自己的路,四处打量太师府的景色。
  太师府还留有些病人,商怀谏没赶走他们,只是将他们迁去远一些的院落。
  自太师府建成后,燕译景只来过一次,也只在前院,还未来过后院。他对太师府里的一切都是充满好奇的。
  “这里是少爷住的屋子,”管家停下,为他介绍,“明日卯时你在屋外侯着,等少爷的吩咐。今日有些晚,明日我会找个时间,带你熟悉熟悉这里。”
  “多谢。”燕译景垂眸,从荷包里拿出一两碎银子,塞进管家手里,“以后还要仰仗您多多照顾。”
  管家收了钱,对燕译景的态度好的不像话,带人到地方后,他掂了掂手中的银子,“你且在这里住下,有什么问题再与我说。”
  燕译景轻声道谢,目送管家离开,偏院没什么人,推开房门,屋子有人收拾好,比不上皇宫,勉勉强强还能住的下。
  他关上门,从包袱里拿出玉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着。
  那个燕译书安排跟着他的人,汇报之后,没过多久就又回来了,
  跟了他一天,直到燕译景进了太师府,又偷偷跟了一路才离开。
  察觉到没人监视自己,燕译景伸个懒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后日就是除夕,府里现在还灯火通明,丫鬟小厮在挂灯笼,贴对联。
  他这里比较安静,几乎没人来。院子里给他准备好了吃食,不多,就两盘糕点。
  很像宫里的味道。吃了两块,商怀谏偷偷走到燕译景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洒在燕译景的脖颈上,很痒,但也很舒服。
  “陛下。”商怀谏摘去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这人皮面具是真人皮,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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