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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读书人联想到陈胜吴广一事,有人觉得这是燕译景在效仿,想要以此巩固自己的地位。也有人觉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兴许这就是老天在警告。
  众人各执己见,大约可分为三派,一派支持燕译书,一派支持燕译景。
  最后一派是中立的,他们不关心谁做皇帝,只关心自己的利益,谁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他们就支持谁。
  对于其他两派的争论,他们也不管,做着自己的事。
  百姓吵得沸沸扬扬,已经彻底乱成一锅粥。
  燕译月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
  她马不停蹄,五日的日程压缩到三日,靠在马车上睡了过去。
  看见京城的城门,玉叶轻声叫醒燕译月,“殿下,我们到了。”
  她是自己回来的,带着玉竹和玉叶,并没有金国的军队。
  燕译月回来的突然,守城门的侍卫看见她,大惊失色,“参见长公主。”
  京城街道上,两派人争论不休,甚至大打出手,街道上多了一地的鸡蛋和菜叶子。
  “乱成这样也无人管?你们做什么吃的。”燕译月阴沉着脸,说完忍不住咳嗽两声,气得呼吸不畅。
  “这……”几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殿下你去听听就知道了,我们实在管不了。”
  燕译月递给玉叶一个眼神,玉叶混进人群中,玉竹架着马车,往另一条路去。
  这条路可以回府,只是离得远些,花费的时间更多。
 
 
第一百六十一章 
  长公主府的人并没有做好燕译月回来的准备,她也没有提前通知。
  玉心看见燕译月时,还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玉竹搀扶着燕译月过来,看着惊讶的玉心,她轻轻笑着,“府中近来可好?”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玉心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高兴地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燕译月揉了揉她的头发,笑得温柔,风往身上吹,她咳嗽两声,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玉心将近来京城发生的事告诉燕译月,燕译月听着,脸上神情不变。
  等玉叶回来时,说是京城党派之争,支持燕译景的和支持燕译书的大打出手。
  “本宫不在的时候,这京城还真是热闹。”燕译月吃了一颗药丸,玉竹已经去熬药了,她有些困,还是要等喝了药再睡。
  其他人站成一排,燕译月挥挥手,“你们去做自个的事。”
  她坐在院子里,这里比金国暖和很多,在金国待得久了,让她觉得,昱国冬日的风,也是暖洋洋的。
  燕译月合上眼睛,闻到药的味道时,头有些疼。她双手揉着太阳穴,问玉心,“陛下是不是去过本宫房中?”
  玉心如实应是,燕译月无奈叹气,“本宫的床榻,是不是被人动过?”
  这个玉心看不出来,“奴婢不知,不过奴婢在您的床榻边发现一张纸,奴婢没看,放在您的书案上了。”
  燕译月进了房间,在书案上发现纸张,纸张上是先帝的字迹,内容只是问她身子可好,一些关心的话语。
  而这些东西,本在她的床榻下。
  玉叶领着玉心出去,门关上后,燕译月扭动机关,看着自己的床榻升起。不用过去看,那乱糟糟的纸张堆在一起,她就知道,那些东西被人动了。
  终究是瞒不过。
  燕译月没去查看,合上机关后,从怀中拿出金国的兵符。
  她带来的兵,驻扎在三十里外,比她晚一天到。
  而金国的穿云箭,是齐王给她的。当他们看见穿云箭,就知道行动该开始了。
  窗外挂着的红灯笼十分显眼,燕译月收起兵符,走到窗前,抬头想要去碰。
  灯笼挂的高,她碰不到。
  府里充满新年的气氛,燕译月坐在窗边,看树枝上火红的剪纸,浅浅笑着。
  希望明年能过个好年。
  希望她能撑到自己过个好年。
  燕译月回来的事很快传到燕译书耳朵里,燕译书在府中给自己的孩子立了个墓碑,正在给自己的孩子烧纸钱。
  “长公主是自己回来的,怕是想借金国的兵没有成功。”丞相躬身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燕译书用树枝拨弄纸钱,让纸钱充分烧干净。
  “不能妄下决断,燕译月这人心思比谁都深,派人在府中看着她。”燕译书记不得自己烧了多少纸钱,火光印在自己脸上,火光呛得他眼睛疼,疼出眼泪来。
  丞相应了一声,在旁边待了许久,燕译书不再说话,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离开。
  燕译景在的地方离得远,消息并不灵通,还是林若看见后,吃过午饭去寻燕译景。
  宅院里只剩燕译景和商怀谏,步昀很识趣离开,离开前告诉他们,他戌时将人送回去。
  桌子上还剩一盘菜,是盘豆腐,雪白的豆腐在燕译景的技术下,成了黑色。
  不是他说,商怀谏都认不出那是豆腐。
  厨房里还有些食材,土豆、萝卜、猪肉和步昀特意带过来的鱼,那鱼里面还有纸条。
  商怀谏以前是自个做饭,虽然很多年不做了,技术生疏许多,但味道比燕译景做的好吃百倍。
  他十分熟练将鱼处理干净,看见鱼肚子里的纸条,商怀谏看也没看,直接扔了。
  燕译景在给他打下手,虽然他只是把菜洗干净,其他事都是商怀谏在做。
  菜做好后,已经是未时末,林若来找燕译景时,刚好碰上他们在吃饭。
  这两人,以前天天见面,不是在吵就是要动手。现在互表心意后,反倒聚少离多。
  商怀谏做的菜不算很好吃,只能称得上可以入口,燕译景夹了一块,尝试过自己做的菜后,他什么也不挑了。
  “如果我们只是寻常的一对,日日吃你做的饭,看日出日落,也不失乐趣。”燕译景由心说出口。
  他吃了大半的菜,商怀谏没有吃,只是愣愣看着他,他的话让商怀谏颇有触动。如果他们是寻常的一对,该有多好。
  “抱歉,打扰你们煽情了。”林若在两人之间坐下,自个拿了双筷子,也不客气吃了块鱼肉。
  鱼肉没处理好,有些腥。林若五官皱在一起,看向燕译景,表情似乎在说,你怎么会觉得这好吃?
  燕译景夺下她手中的筷子,回她一个眼神,爱吃不吃。
  “林小姐。”
  林若扯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她心里对商怀谏有些怨气,但不多,只是无法给他一个好脸色。
  “燕译月回来了。”林若正襟危坐,盯着燕译景的眼睛,他很惊讶,没想到她这么早就回来了。
  燕译景以为,燕译月可能会赶到除夕的时候回来。
  想到除夕,燕译景记起来,大后天就是除夕,可京城乱成这样,怕是谁也没有过年的心思。
  三日的时间,燕译景再怎么自信,也不能说三日就能解决燕译书,让百姓过一个好年。
  “行了,我就是来说这句话的,你们慢慢吃。”林若伸个懒腰,她有个毛病,吃饱了饭后,异常想睡觉,就像现在一样。
  商怀谏给燕译景再盛了一碗饭,让他慢慢吃,不用着急。
  “你身上的毒,阿姊说找到了解药。”燕译景扒了一口饭,他亏欠燕译月太多,多到无法偿还。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抬头看着商怀谏心口的位置,心疼地问:“你还疼吗?”
  商怀谏摇头,他看着燕译景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爱意,“有陛下在,臣就不疼。”
  有风吹过,吹起燕译景的发丝,发丝似乎碰到了眼睛,他觉得有些痒。
  商怀谏抬手拨开他眼前的发丝,白雪忽而飘落,落在商怀谏的睫毛上,很快融化,在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下雪了。
  这场雪不大,雪飘落在两人之间,商怀谏穿了件白色衣袍,仿佛和白雪融为一体。
  燕译景痴痴看着,白雪落在他的唇上,淡红色嘴唇多了一点白,冰冰凉凉,却无端让心底升起一股燥热。
  菜凉的差不多,雪融进菜里,木桌上盖着一层浅浅的白。
  商怀谏下意识伸手,抹去燕译景嘴唇上的雪,雪是凉的,手指是滚烫的。
  他从对面坐到燕译景旁边,两人紧紧挨着,商怀谏的说辞是,两人挨在一起,就没有那么冷了。
  燕译景的脸悄悄红了,他不自在拨弄着碗里的饭,他一直盯着那碗饭,没吃一口。
  眼神控制不住落在商怀谏身上,商怀谏不加掩饰,灼热的目光扫遍全身,欲望在心中燃烧。
  “陛下。”商怀谏声音嘶哑,他摁着燕译景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嘴唇微动,他看着燕译景的唇,问:“臣可以吻您吗?”
  燕译景耳朵红透,他不敢去看商怀谏的眼,很小声嗯了一句。商怀谏听见了,压抑多日的情感在这一刻迸发,再也隐藏不了自己。
  开过荤的人,是很难再一直吃素。
  商怀谏侵占着他每一寸呼吸,雪落在身上,风轻轻吹过,很凉。
  他们吻得激烈,感受不到。他们只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屏蔽外面的一切,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他们二人。
  吻了不知多久,他们暗暗较劲,谁都不想成为最先受不住的那一个。
  最后,燕译景离开板凳,不知不觉坐到商怀谏身上,他比商怀谏低半个头,身子也没商怀谏壮硕,完全失去控制权。
  他原先坐的地方积了一层白雪,商怀谏瞥见燕译景发红的耳垂,轻笑出声,很是愉悦。
  怕燕译景受冷,商怀谏抱着他回了房间,房间比外面暖和些。
  房间里有一面铜镜,铜镜不大,刚好能将他们的身影完全容纳。燕译景正对着铜镜,他才知道,他们的姿势有多么羞耻。
  他想从商怀谏身上下来,商怀谏不许,反而抱得更紧。他的头搁在燕译景肩膀上,抬眼便看见红得滴血的耳垂。
  他轻轻吻了上去,又咬了一口。耳垂的绯红转移到脸上,燕译景推搡他,怎么也推不动。
  过了一刻钟,商怀谏怕燕译景急眼,将他放在地上,依旧抱着,没有松手。
  “陛下,你喜欢这样的臣吗?”他看着燕译景的眼,那双冷漠的眼,现在全是他,是藏不住的爱意。
  燕译景偏过头,这样的商怀谏实在让人承受不了,他咳一声,脸红得发烫,他自己能感受到。
  “戌时快到了。”
  燕译景想岔开话题,可商怀谏不依不饶,非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莫非陛下不喜欢臣,您说的那些,只是在哄骗臣吗?”他可怜兮兮看着燕译景,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狗。
  燕译景矢口否认,商怀谏脸上才重新浮现笑容。
  最后燕译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这幅模样,哄骗到了床上。
 
 
第一百六十二章 
  步昀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糜烂的气息在空中蔓延,他解决燕译书的跟屁虫后,敲了三下木门。
  不用进去,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商怀谏最先醒来,他给燕译景盖好被褥,穿好衣裳后,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打开门,步昀靠在墙上,眼神往屋内瞥。
  “走吧。”商怀谏恋恋不舍关上门,视野一点一点缩小,直至看不见燕译景,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将注意力放在步昀身上。
  步昀盯着他脖子上清晰可见的吻痕,挑了挑眉。
  “受人之托,你暂时不用回皇宫,我带你去长公主府。”步昀吩咐马夫去长公主府。
  商怀谏嗤笑一声,“你到底拿了几份钱?”
  步昀身子往后倒,脑袋枕着手臂,他眼珠子转了两圈,回道:“不多,就两个。”
  以前是三个,现在只剩两个。
  除了这段谈话,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直到马车停在长公主府外,让步昀没想到,会碰上燕译书。
  燕译书皱着眉打量他,他和燕译景没有撕破脸,燕译书以为步昀还在为自己做事。
  “三王爷。”步昀有些怵他,虽然欣赏燕译书的手段,但他不想燕译书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
  他让商怀谏待在马车上,等燕译书离开后再出来。
  燕译书转过身,一直往马车里看。宫中禁卫来报,有个手持令牌的人,将商怀谏带走。
  他立即想到步昀,除了步昀,别人没这个胆子。
  “你怎会在这?”燕译书收回目光,给自己随从一个眼神,随从眨眼,趁两人谈话之际离开。
  步昀挠头,打马虎眼,“恰好路过,看见三王爷,就过来搭搭话。”
  燕译书不信,随从已经走到马车旁,掀开帘子,看见商怀谏,对着燕译书大喊:“王爷,太师在马车上。”
  步昀嘴角抽搐,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没带人在身边,就一个马夫。
  商怀谏从马车上下来,他背对着光,可燕译书一眼就能看见,他脖子上暗红色的痕迹。
  “你带他去了哪里?”燕译书咬牙切齿,手已经拔出侍卫的剑,架在步昀脖子上。
  气氛焦灼,长公主府外的人见状,立即进去禀告燕译月。
  剑拔弩张,几人控制着商怀谏,想将他带回宫中去。
  “三王爷在本宫府外,要对本宫的人做什么。”燕译月提着衣裙出来,她用了很多胭脂水粉,才掩盖住自己苍白的脸色。
  府内的侍卫将他们围住,燕译书眯着眼打量步昀,“你何时成了她的人。”
  步昀佯装思考许久,“很早,在你威胁我的时候。我是个生意人,合作我很乐意,但我讨厌别人威胁我。”
  他后退一步,避开燕译书的剑。
  燕译书拿剑不稳,他还是没习惯用左手。
  右手空落落的,燕译月注意到,看向步昀,问:“他的胳膊怎么回事?”
  “别看我,不是我做的。估计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他作恶多端,所以派人断了他一只手。”步昀耸耸肩,他知道燕译景的人做的,但那人是谁,他不知道。
  燕译月咳嗽两声,让玉心将商怀谏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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