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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丞相抬着一双疲惫的眼睛看他,那眼神似乎在说,如果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他能立即将他扔出去。
  石统领颤着声音将自己在城楼之上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告诉丞相,说到那个陌生的人,他也将自己的情绪告诉丞相,“卑职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但太师一直护着那人的脸。”
  “这倒有趣。”丞相啜着笑,吩咐管家,给石统领两枚银元宝,石统领捧在手上,乐呵呵把银两放进自己长袖里。
  “管家,送客。”
  石统领拿着银两,自己的话也说完了,乐颠颠跟管家出去。
  随从给丞相倒一杯刚出炉的红茶,“主子,石统领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三王爷吧。”
  “十有八九。”丞相拿起茶盏,觉得烫,又放下,“今日恰巧太师也休沐,去送个帖子,就说我邀太师来府中一叙。若三王爷受伤为真,一定在太师府某个偏僻的院落修养。等人来了,你让人去太师府一探究竟。”
  “是。”随从问:“要告诉陛下或长公主吗?”
  “不用。”
  丞相等茶凉,端起来轻抿一口,但愿燕译景不知道这事。
  回宫的燕译景,一直一语不发,姜公公等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从辰时起床,便是这副摸样。
  用过早膳,沉默着去御书房处理公务,只是一个垮着个脸,眼底的乌青很是明显。但凡殿内有什么动静,他都是冷着个脸,不耐烦地叹气,吓得身边的姜公公都不敢大声呼吸。
  燕译景盯着手上的奏折,是一眼都看不下去,脑子里自动浮现凌晨的情形。越想越气,可又控制不住去想。一来二去,也只能深深叹气缓解心中的烦闷。
  半个时辰过去,燕译景手中的奏折停留在同一页,姜公公瞧着,想提醒,可看燕译景的模样又不敢。
  离得远的宫女太监窃窃私语,“陛下这是怎么了?”
  “嘘。”旁边的人示意他不要说话,以陛下的心情,下一秒他们人头落地也说不定。
  “陛下,这是御膳房送来的银耳羹,您休息休息再看奏折。若是因为看奏折落下病根,长公主定不会饶过奴婢的。”
  姜公公这话很好使,燕译景放下奏折,拨弄着碗里的银耳,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碗里的银耳被调羹搅得稀碎,愣是没见他吃一口。
  “陛下,太师求见。”
  “不见。”
  燕译景丢下调羹,一看那人就是来解释的。可他每次的解释,都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解释的话语根本没有一点可信度。
  他不会再被他耍得团团转,更不会再对他抱有一丝期待,绝对不会!
  “陛下,太师说,若是您不见他,他便不走了。”
  “那就让他在外头呆着。”
  燕译景让人将御书房的门关上,眼不见为净。
  姜公公以为他在生昨夜,商怀谏强吻他的事,便没有多说,只是神色略微有些怪异。
  今日阳光很好,在太阳底下站的久了,刚开始觉得暖洋洋,没过多久开始全身冒汗。商怀谏随意擦去流在眼角的汗水,虽说门关上了,但窗户开着透气,他通过窗户,去看认真批阅奏折的帝王。
  瞧着瞧着,也不觉得这太阳晒人了?
  燕译景没过一会儿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循着第六感的方向看去,撞入商怀谏那充满爱意的眼眸,温柔又欣喜。
  他的心忍不住咯噔一下,目光无意扫过商怀谏受伤的肩膀,他捏着毛笔,泛起的一丁点心疼消失殆尽。
  这是他罪有应得,他不该有一丝同情。
  燕译景在奏折上写下几句话,那目光实在不舒服,他吩咐姜公公,“去将窗子关上。”
  商怀谏在外头晒了一个时辰,姜公公关窗之前,于心不忍,“太师,陛下还在气头上,你先回去,等陛下气消了,再过来。”
  商怀谏置若罔闻,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窗子关上,隔绝他的眼神。他失神看着那里。
  “主上。”黄羽心疼他,想将他带离这里,商怀谏的双脚宛若粘在地上一样,黄羽怎么也扯不动。
  无奈之下,他站在商怀谏后侧,陪着他站在这里。
  炽热的阳光灼地他伤口疼,隐隐有血渗出来。
  燕译景在屋里,奏折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陛下,该到用午膳的时间了。太师还在外头,奴婢看,太师似乎受了伤。”姜公公在一旁提醒他,其实想让燕译景出去,瞧瞧那虚弱的太师,能引起他一丝心疼。
  燕译景手撑在案桌上,烦躁地捏着眉心,他将案桌上的东西尽数推在地上,差些拿起玉玺往地上砸。
  “陛下。”
  燕译景抬起旁边的花瓶砸在地上,“闭嘴!”
  姜公公退至一旁,什么也不说了。
  受伤!燕译景冷笑一声,姜公公不说这话还好,商怀谏受伤,完全在他雷点上。
  他掀开身边所有的奏折,压抑着的气愤在这一刻爆发。商怀谏拖着受伤的身子,站在太阳底下,是在给他表演苦肉计吗!
  既然心疼燕译书,那好好照顾他的燕译书去,来他这作甚!
  “来人!”燕译景怒吼一声,外面的侍卫屁滚尿流跑进来,压着头上的帽子不让它掉,“陛下。”
  “把商怀谏给朕赶出宫去,若是一炷香后,朕还能看见他,小心你们的人头。”
  “是!是!”侍卫慌乱跑出去,小声嘀咕,“陛下和太师真的闹掰了?”
  侍卫不敢得罪商怀谏,只能好言相劝,“太师,你就出宫吧,否则陛下不会放过我们的。”
  商怀谏眼睛无神,偏头看他几眼,又重新看着那扇紧关的窗。
  “怎么,朝廷没给你们饭吃吗?”燕译景从御书房走出来,见商怀谏还杵在那里,自己的侍卫更是卑躬屈膝求他离开,燕译景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侍卫,似乎更怕商怀谏呢。
  这样,他是不是要考虑换一批御前侍卫呢。
  “陛下,”侍卫左右为难,这两位都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怎么,朕的话不好使?”燕译景站在那里,也不着急去用膳,就看这几位,什么时候能将商怀谏叉出去。
  是更忌惮他,还是更害怕商怀谏。
  侍卫两头犯难,心理叫苦。这两位欧气,为什么受伤的是他。
  “太师,对不住了。”侍卫实在怕此时的燕译景,这两人现在看来,燕译景比较不好惹。
  两人正碰到商怀谏的身体,商怀谏实在撑不住,倒在地上。
  侍卫面面相觑,不知怎么证明,这真不是自己弄得,是太师自己倒下去的。
 
 
第十五章 
  “陛下,我们。”
  商怀谏在偏殿的床榻上,御医正在为他清理伤口。两个侍卫颤颤巍巍站着那里,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太师这样,不是我们……”
  “方才的事,朕看见了。不用解释,出去吧。”燕译景叉腰站在一旁,看见满脸担忧的黄羽,说:“等太医看过之后,将他送回府中,朕这里,不欢迎他。”
  黄羽心疼自家主上,怨恨这位无情无义的帝王,“陛下,您对太师,真的没有丝毫心疼吗?”
  “没有。”燕译景面色不虞,“黄羽,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一个小小的八品侍卫,也配在这同他说三道四。若黄羽不是商怀谏的侍卫,估计能见上他一面,都是极大的恩赐。
  太师重新给商怀谏包扎好,“太师这伤口不深,不会致命,只是这几日,伤口不能碰水,否则会溃烂。至于其他的,老臣都在药方上写清楚了。”
  “下去吧。”
  御医应是,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出门,碰上过来的丞相,丞相往殿内看两眼,皱着眉问:“陛下身子不舒服?”
  “不是,是太师中了箭,倒在御书房门口。”
  “知道了。”丞相嘴边的笑容稍纵即逝,他给自己的随从一个眼神,随从立即说着,要去送一送御医。
  丞相待在这里,只是让人去通报一声。
  燕译景不远让人看到,商怀谏在这里,他让人看着黄羽和商怀谏,自个出去。
  丞相心知肚明,笑了笑没有明说。
  “丞相来,是什么事?”燕译景目光时不时往偏殿看,有些慌乱和紧张。
  丞相看在眼里,没有明说,只是从怀中拿出一本奏折,是他压下的,太师大人的奏折。
  “陛下,这是丞相大人今日呈上来的奏折。”
  燕译景拿过奏折,粗略地扫过几眼,面色越来越难看。他合上奏折,奋力丢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
  这个商怀谏,上奏言,长公主已到了婚配的年纪,若再无郎婿,应当按我朝律法,将长公主压入大牢。
  奏折中,并未提及,将长公主许配给个何人。但燕译景不用脑子也能猜出来,定是燕译书让商怀谏上书,最好找一个无权无势,弱懦无能,与阿姊有仇怨的,用以架空阿姊的能力。
  若是这般,丞相定会心生不满,即便再怎么忠心,两人之间也会心生嫌隙。
  燕译书这是想,逐渐架空他身边的人,孤立无援的他,这皇位不就是燕译书囊中之物。
  “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丞相看到奏折第一眼,便起身,不顾规定,直接送来给燕译景。他四处看看,俯身在燕译景耳边轻声说:“臣听说,三王爷似乎来了京城,暂居在太师府中。”
  燕译景眯起眼,打量丞相,“丞相大人,这消息似乎,有些快啊。”
  丞相被他那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心里咯噔一下,“回陛下,是守城的一位士兵今日告诉臣的,说是昨日看见丞相护着一个遮着脸的人,还受了伤,觉得奇怪。刚开始他来寻陛下,那时陛下兴许还在休息,这才来找臣。”
  燕译景记起,清晨的时候,的确有个守城的统领,说是有要事要说。不过那时他正在气头上,并未搭理
  看丞相的神情,应当没有瞒着他。
  “这事,长公主知道吗?”燕译景盯着他,看他是如何回答,又是如何做的。
  虽说长公主是他长姐,做什么全凭心情,他不会插手。但他依旧不希望,臣子略过他,先去找长姐。
  丞相猜出他的心思,道:“还未,陛下要臣去告诉长公主吗?”
  “不用。朝廷上这样的奏折多了去。”
  “是。”
  姜公公捡起地上的奏折,在一旁侯着。燕译景看着他手上的奏折,紧皱眉头,思忖一会儿,“将它烧了吧。”
  “是。”
  丞相出宫后,他的随从在马车旁侯着。太师受伤在宫中,他已经派人去太师府查探一番。
  在外面驾马车时,随从问丞相,“主子,要去殿下那吗?”
  “陛下都说不用,那便不用了。”丞相透过缝隙,看外面的景色,皇宫里,多了几张陌生的脸。
  他闭着眼,无奈笑笑。
  等人走后,燕译景回了偏殿,商怀谏已经醒了,只是看丞相在外面,没有出声。
  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感受燕译景的气息。
  看见人进来,他苍白的脸上立刻浮现一抹温柔的笑容,眼里泛着晶莹的光。
  “陛下。”商怀谏起身,燕译景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样,脸色沉下来,“躺着吧。若是太师死在这里,你的那些幕僚,不知会将朕讨伐到何种地步。”
  “陛下说笑了,他们都是忠于陛下的。”
  他看向黄羽,冷哼一声,“太师身边的侍卫都敢指责朕几句,何况他人呢。”
  黄羽低头,不敢看商怀谏。
  商怀谏捂着受伤的位置,看黄羽一眼,没有说话。
  忽而从外面飘来一股烟味,像是在烧什么东西。那味道很浓,似乎就是在窗外烧东西一般。
  商怀谏有些奇怪,谁敢在宫里面,甚至在御书房外面烧东西,“陛下,似乎有人在烧东西。”
  “朕知道。”燕译景双手环胸,他又不是嗅觉失常,问不出那么浓的烟味,“那是太师今日上奏的奏折。朕看着觉得碍眼,便让人烧了。”
  商怀谏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想起自己带到府里的燕译书,又明白了,“臣未……咳咳。”
  他说话激动,拉扯到肩膀上的伤口。他捂着那里,只觉得自己整个手臂,都要断掉了似的。
  燕译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太师想说,这奏折不是你写的?”
  “陛下也瞧见了,臣右手受伤,拿不起纸币。”
  “是吗?”燕译景微微勾唇,眉眼间也带着笑意,不过是令人胆寒的笑意,仿若下一秒,他就能笑嘻嘻将人杀死。
  他与商怀谏对视,那双棕色的眼,真是清透,清透到,可以掩盖一切算计。他的手搭在商怀谏受伤的位置“这奏折不是太师写的,那是谁写的呢。”
  外面的侍卫那些一支箭进来,那箭上,还带着血。是商怀谏的血。
  燕译景抚摸那支箭,从侍卫手中拿了下来,轻柔地抚摸着,“莫非,是那位藏在太师府中的三王爷写的?”
  商怀谏来不及开口,燕译景将那沾血的那头,抵在绷带上。只要稍微用力,尖锐的地方就能刺破绷带,他拿着箭,在商怀谏受伤的位置上,转了几圈。
  “有时候,朕真想瞧瞧,太师的心,是什么颜色。”
  商怀谏握着那箭,移到自己心口的位置,“若是陛下想看,臣现在就可以把心掏出来,让陛下瞧瞧。”
  “是吗?”燕译景微微用力,隔着衣物,箭矢还是刺地有些疼。
  黄羽真怕燕译景会说到做到,着急地想要抢下他手中的那支箭,“陛下,太师他……”
  燕译景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剑,指着黄羽,只差一点点,长剑便能穿透黄羽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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