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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要欺上(古代架空)——见山月

时间:2024-07-21 08:43:38  作者:见山月

   太师要欺上

  作者:见山月
  简介:
  燕译景这个皇帝做的没意思,处处受那位太师的限制,做什么他都要横插一脚。
  选秀太师说他刚登基,应当以国事为重。
  选后太师说,这是那些奸臣想控制后宫的手段,陛下应当慎重。
  就连提拔一人,太师也要说,这人是三皇子的幕僚,不可重用……
  燕译景将奏折摔在太师脸上,“这也不当那也不可,太师究竟想做什么!”
  商怀谏不恼,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王,“臣想做陛下的夫君。”
 
 
第一章 
  “陛下,那是太师的奏折,摔不得。”
  御书房内一片狼藉,墨水糊了一里地,奏折散落,混杂着花瓶的碎片与惨败的落花。
  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此时气得鼻青脸肿,似乎下一刻便要提刀去宰了那位太师。
  太师在朝廷上公然反驳皇帝,不是一次两次,仗着自己手握虎符,便一直欺辱这位登基不久的皇帝。
  皇帝登基不久,手上没多大实权,只能由着太师欺负自己,除了与他大吵一架,不敢做别的事,更莫说要惩罚。
  因着这般,太师愈发猖狂。
  “太师太师!”燕译景将墨台摔在太监头上,怒呵:“你们如此忌惮他,倒不如让他来做这个皇帝!”
  “陛下恕罪。”
  御书房跪着两排人,额头冒着冷汗不敢擦。
  燕译景恨不得将他们都杀了。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可如若杀了他们,他那位好太师肯定要在耳边絮絮叨叨,说他身为陛下,怎可随意处决他人。燕译景捏着那玉玺,愤愤不平。他这皇帝做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处处看人脸色,还不如做个闲散王来的逍遥快活。
  想着,对太师又多了几分记恨。太师扶持他上位,不过看他好欺负、好控制罢了。
  “陛下好大的火气。”
  太师拢着衣袖,从在进来,也未禀报,就这样大摇大摆进来。那红色的官服在他身上极其好看,衬得人皮肤白还有气色。那双眉眼也是一等一的好,怎奈长在燕译景讨厌人脸上。
  燕译景承认,这人是有点姿色的。只是想到他恶劣的模样,处处针对自己的模样,那一丁点的好感全然消失。
  双手环胸坐在龙椅上,气鼓鼓更像帝王的孩子,学着帝王的模样,处理朝政。
  太师捡起地上的东西,有些奏折被墨水覆盖,看不清字。残留的墨汁顺着流下,滴在太师官服上,红中带点黑,甚是显眼。
  燕译景暗地里拍手叫好,他就喜欢看太师吃瘪的模样。
  “陛下又孩子气了。”
  燕译景坐在龙椅上不说话,日日都是这般说辞,听得他耳朵要起茧子了。
  心里这样想,嘴上也是毫不留情,他撑着头,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太师年纪大,自觉得朕孩子气。呵。”
  太师今年二十七,未有婚配;燕译景二十一,后宫有二十几位嫔妃。
  太师不恼,叫人收拾这里,满地狼藉,太师摇头,道:“陛下不是个孩子了,怎么做事还是这般。”
  燕译景冷笑,不搭理他。
  一屋子的宫女太监低垂着头,不敢做声。这两人不是一日两日这般,司空见惯的他们知道如何做。
  燕译景靠在龙椅上,看那位矜贵的太师俯身捡起地上的奏折,凌乱的御书房花了近两个时辰才被彻底打扫干净。
  太师放好奏折,忽而看见丞相上奏,言陛下后宫虽有嫔妃,可未曾立后,正如国不可一日无主,后宫也不得一日无后,恳请陛下早日立后。
  他半眯着眼,上奏立后的不仅只有丞相,还有丞相那一派的人。
  朝廷分两派,一派以丞相为首,一派以太师商怀谏为首。
  商怀谏在朝堂否认皇帝决策,丞相便会站出来替皇帝说话。商怀谏提出的决策,即便再好,这些人也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丞相就是要给商怀谏找不痛快。
  商怀谏拿着奏折的手轻微颤抖,脸隐隐褪去血色,看着不愿看见他的燕译景,只是哑着声问:“陛下,丞相请陛下立后,不知陛下怎么决断。”
  燕译景不喜那些人献来的美人,但每每有人往他后宫送人,商怀谏脸色都极为难看,因此,那些人送的美人,他一一收下。
  只是放在后宫中,没有做任何事。
  也因如此,燕译景二十一岁,还未有子嗣,群臣可愁坏了。三天两头上奏让燕译景雨露均沾,延绵子嗣。
  这个皇帝,他当的一点都不痛快,什么事都受人牵制。
  “朕登基三年,后宫一直未曾立后,的确不行。诸位大臣的提议,朕会好好考虑。”
  燕译景抬手批阅丞相的奏折,被商怀谏抢先一步。他不顾自己往日高冷的形象,将丞相的奏折撕成碎片。
  飞扬的纸屑落在案桌上,燕译景手中的毛笔落下一滴墨汁,墨汁飞溅,与商怀谏衣袍上的墨汁倒是相配。
  “太师莫非又要说不可了。”燕译景搁下毛笔,哼一声撇过头,不愿看他,“太师管如此多,不觉得自己已经僭越了。”
  商怀谏神情有些受伤,却只是一闪而过,他撑着案桌,俯身靠近燕译景,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耳边,语气狂妄,“臣已经僭越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的事了。”
  殿内的宫女太监很识趣,一声不吭退下,顺带将御书房的门关上,不允许他人进入。
  “商怀谏!”压抑久了的帝王,将几年来的不甘与委屈倾注在这一声上。他攥紧拳头,瞥了眼案桌上的砚台,多想朝商怀谏砸下去。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残存的理智拉回他的思绪,“先皇赐你虎符,是让你辅佐朕,而不是日日找朕的麻烦!”
  若商怀谏没有那块虎符,在他登基之时,早就将这个乱臣贼子五马分尸!还轮得到他在他面前放肆!
  “陛下,先皇的懿旨不仅让臣辅佐您。更是在您做出糊涂事之前阻止您。”
  “朕做的唯一糊涂的事,便是当初请你当朕的老师!”
  当初,年幼的帝王看着一举夺魁的状元郎,觉着那状元郎在发光。
  他年仅十四岁的燕译景,一眼相中意气风发的商怀谏,跑去告诉自己的父皇,让商怀谏做自己的老师。
  此后五年,燕译景都在为那个决定后悔。
  他以为自己招来一只忠心耿耿的狗,其实是野心勃勃的狼。
  殿内寂静,燕译景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换做以前,他定会红了耳朵。如今他只觉得讽刺,心中再无波澜。
  商怀谏很是了解他,一眼便能看破燕译景所思所想。他垂下眼眸,敛去自己的狂妄,声音如春风般温柔,“陛下还在怪罪臣?”
  “朕哪里敢,太师若是无事,不如帮朕寻寻皇后的人选。”燕译景觉得,找个看得上眼的皇后,兴许他会喜欢上她。
  再不济,能忘了商怀谏这个狗东西就行。
  燕译景没有察觉商怀谏愈发阴沉的脸,自顾自说着皇后的标准,“要好看些的,性子开朗些,高不高无所谓……”
  他自顾自说着,商怀谏实在听不下去,双手搭在燕译景肩膀上,强迫他看着自己。
  “陛下,你莫要逼臣。”
  那气急败坏的语气,燕译景听了要发笑。看他那紧张的模样,他差些觉得,这个人当真喜欢上自己。
  燕译景轻捏住商怀谏的下巴,与其对视,“太师,你莫不是,爱上朕了。”
  商怀谏看着他戏谑的目光,心有些刺痛。他刚想承认,却被燕译景狠狠扇了一巴掌。
  耳光响亮,商怀谏的脸上多了个红掌印,燕译景高高扬起自己的头,低笑两声,似在嘲讽商怀谏,“太师莫要说笑了,你这般人,怎会喜欢男子。不过是朕童言无忌,在说糊涂话罢了。”
  这话,是燕译景原样奉还给他的。
  “殿下莫要说笑,臣怎会喜欢男子。臣只当殿下童言无忌,在说糊涂话罢了。”
  他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言罢,燕译景收拢自己的衣袖,起身要走,“朕有些饿了,就不陪太师玩这些幼稚的把戏。玉宁宫的楚美人屡次邀朕一同用膳,朕不能伤了美人的心。”
  “来人,摆驾玉宁宫。”
  燕译景堪堪站起身来,便被商怀谏摁在龙椅上。商怀谏欺身而上,那双桃花眼里,是偏执到疯狂的嫉妒,“殿下,你莫要逼臣。”
  殿外的太监闻言推开御书房的门,正要掐着嗓子说摆驾玉宁宫,便看见商怀谏将燕译景压在身下。
  对上商怀谏阴鸷的目光,姜公公硬着头皮把门关上,“奴婢冒犯了。”
  慌慌张张将门关上,姜公公心脏要跳出来。
  迎面撞上长公主,姜公公拭去额头冒出的冷汗,顶着杀头的勇气去阻拦长公主,“奴婢见过长公主。殿下,陛下他……有些不方便见您。”
  长公主垂眸,心下了然,“太师在里面?”
  姜公公点头应是。
  若是被长公主发现,陛下与太师是那种关系,甚至陛下还是在下面的那一个,定会大发雷霆。
  “既然如此,本宫就在外面侯着,等太师出来。”
  “这……”姜公公心虚往里面看两眼,好在听不见声。
  他侧身给长公主让出个位置,心中祈祷里面的动静可千万别让长公主听见。
  那位被压在身下的帝王,听见外头的声音,如同抓到个救命稻草般,“阿姊……”
  话还未说出口,商怀谏手指抵住他的嘴,隔着手指,他俯身吻了上去。
  他是习武之人,力气比燕译景大,只用一只手,便能禁锢住他不动。
  近如咫尺,燕译景抬手又扇了商怀谏一巴掌。
  左右都有一个红掌印,看着倒是对称。
  商怀谏恋恋不舍离开,粗粝的手指拂过燕译景的嘴唇,眼中的眷恋似乎要将人灼化。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情欲与暗哑,“不能让长公主在外等太久,陛下,臣先告退了。”
  离去时,商怀谏一步三回头,燕译景气结于心,在商怀谏要出门时,伸手将砚台扔了过去。
  砚台砸在商怀谏后背上,他身子往前跌咧两步,扶着门框稳住身形。
  青色衣袍后晕染一大块墨迹,墨水顺势滴落在木板上。
  “陛下,臣告退。”
  砚台砸在骨头上,疼得商怀谏差些直不起腰。
  长公主看见他身上的墨迹,与地上的砚台,不用说也能猜到什么。她瞥一眼自己的宫女,“去给太师请个御医。”
  “多谢长公主好意。”商怀谏转身看着燕译景,无奈笑笑,“不过臣不用了。”
  忍着痛意,他直起身来,一步一步离开这里。
  背影略显萧条。
 
 
第二章 
  长公主进去时,燕译景还在生闷气,她让人将御书房打扫干净。
  地上散落着纸张,她拾起其中一块,写着选后二字。这笔迹她认得,是丞相的。
  拼凑起来,她明白太师与皇帝争吵的缘由。
  “陛下,你真的想封后吗?”燕译月一点一点将丞相的奏折拼起来,放在案桌一角。
  “……”燕译景沉默不语。
  他心中并不是很想封后,只是想找太师的不痛快。
  可若不封后,丞相那边又得唠叨他。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这个皇帝,做的真是憋屈。
  燕译月看他纠结的模样,“若是你不愿,不用强求。丞相那边,我会去说。”
  燕译景又想反驳,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封后。心里纠结到烦躁。
  “阿姊。我也不知道。”
  燕译景趴在案桌上,语气有些撒娇。在燕译月面前,他永远都可以是个小孩。
  燕译月比燕译景大四岁,先皇后生下燕译景,身子日况愈下,不久撒手人寰。
  长姐如母,燕译景生病时,是燕译月整夜整夜守在他身边;他被其他皇子欺负时,也是燕译月站出来保护他;与三皇子争皇位时,他中了三皇子的计,差些死在土匪窝里,是燕译月一步一步将他从鬼门关背回来……
  他总是忍不住去依靠燕译月,只要她在,他就可以无所顾忌。
  燕译月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叹一声,“景儿,等你真正放下太师时,再谈选后之事。否则,也只是给后宫平添一位独守空房的可怜人。”
  燕译景嘴硬,“我早就放下了。”
  燕译月笑容无奈,“我们是亲姐弟,你心里那些东西,我怎么会不清楚。”
  她目光沉沉,这两人也不知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一个不愿承认,一个不敢承认。
  她拿起太师的奏折,太师的奏折永远都比燕译景压在最下面,真是小孩子脾性。这奏折奏折旧,边缘还积了一层灰,不知压在下面多久。
  两人待上一会儿,到了用膳的时辰,燕译景本想留燕译月一同用膳,但燕译月借口去丞相府中,没有留下。
  姜公公等二人走后,这才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鱼汤,是贵妃娘娘差人送来的。
  燕译景仅仅看了一眼,没什么胃口。
  这位贵妃是太傅嫡女,嚣张跋扈,日日都要来他跟前,尤为是听到册封皇后,一日来三次。
  燕译景并不喜她,只是当年宫变之时,太傅为救他命陨,无奈之下他才娶了贵妃。所以,只要贵妃做事不过头,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贵妃从嫔妃当上贵妃,现在也想当皇后。
  后来得知皇后的人选中没有她,她便想要个孩子,即便当不上皇后,有了陛下第一个孩子,任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陛下,贵妃娘娘说,今日是太傅的生辰,希望您能看在太傅的面子上,与她一同用晚膳,也算让太傅在天之灵能够放心。”
  燕译景挥挥手,让人倒了书案上的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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