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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近代现代)——望长青

时间:2024-07-20 08:28:40  作者:望长青
  我和叶景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向每一个宴客问号,查看他们的邀请函,然后引着他们往前走几步。
  我迎着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走到大厅入口处,带着微笑看他走进去后忍不住偏头轻声打了个喷嚏。
  我站的地方正对着空调,酒店的空调都是二十四小时运作,每天对着冷风吹,今天早上起床就有点不舒服,强撑着站到了晚上。
  走回大门的时候宴客已经来得差不多了,门口的人没有先前那么多,叶景靠在墙上,长发挡住他的眼睛,听见我走过去的脚步声,面无表情地看过来,语气毫无起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脑抽了还是怎么,非要等这场宴会结束再辞职。”
  “应该差不多都来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下了。”我脚步疲惫地走到自己该站的地方,吸了一下鼻子,学着叶景靠墙,叹了声气。
  我话音刚落,门口就又缓缓滑来了一辆车,停在正门。
  等在外面的侍者立即上前替里面的人打开车门,然后我看见江既从后座下来。
  他未作停留,直直向酒店内走来,本来目不斜视,见我靠着墙,便停下脚步,不过仍直视前方,并未将我放在眼里。
  “你的服务态度就是这样?”
  我离开靠着的墙,慢慢站直了身。
  正好巡视到这里的经理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皱着眉疯狂向我使眼色。这个经理很严格,被他抓住偷懒就会扣工资,没想到我第一次偷懒就被他看见了。
  我在心中轻叹了口气,又吸了下鼻子,扬起已经笑僵的嘴角,对江既说:“先生你好,我带您到宴会厅。”
  我上前走了几步,走到江既前面,领着他走到宴会厅。
  他跟在我后面,脚步不急不缓,虽然背对着他,我仍然能感受到有一双难以忽视的目光钉在我的后背。
  “先生,宴会厅到了。”
  我停在大厅入口处,低下头,避开炫目的灯光和他的目光。
  “拿一杯酒过来。”江既单手插兜,裁剪合体的西装更能衬出他的宽肩窄腰,我低着头,恰好能看见收束的腰线。
  “好的。”
  我应了声,等他走进宴会厅后去找到提供餐食的侍者,拿了一杯红酒端到江既手里。
  江既一进大厅,就有数不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或羡慕,或嫉妒,或钦慕。我端着酒走过去时江既已经与人聊起来了,聊的话题全是我听不懂的。
  江既接过酒杯,我在原地略等了片刻,但江既接过酒杯后就对我视若无睹,周围全是身着高定礼服的人,我穿着工作服,显得格格不入。
  我能感受到落在我身上的各种目光,带着疑问与探究。
  我抿了抿唇,识趣地离开了宴会厅。
 
 
第15章 我疼得冒出了冷汗
  我回到门口时叶景已经支撑不住的蹲在地上,撑着头打瞌睡。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讨厌全世界的样子,听见我走过去连头也没抬一下,只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明天就辞职”。
  “你还好吗?”我学着他的动作蹲在地上,反正已经被经理抓到了偷懒,现在也无所谓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昨晚吃了打折水果闹肚子了,没事,都是常事,蹲着休息一下就行。”
  我点点头,参加宴会的宾客总算到齐了,今天因为这个宴会,酒店被包场了,楼上的房间都给需要休息或要在这里过夜的宾客留着,不接待外客。
  所以现在门口空荡荡,只有零星几个人,经理也去盯在大厅里服务的侍者了,我和叶景被遗忘在这里,便面对面蹲着,他打瞌睡,我开始发呆。
  空调还在运行,吹得我脑袋发晕,叶景埋着头不说话,四周很安静,唯有不远处的宴会厅传来模糊的交谈声,忽近忽远。
  夏夜晚风轻柔地吹在我的脸上,我也不由得撑着头昏昏欲睡,到之后半睡半醒,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尖锐急促的铃声响起,我一个激灵,从模糊的梦境中醒来,看见对面的叶景也一脸迷茫。
  他揉了一下鼻子,找到了声源。
  “不好意思,平时喜欢听一下重金属缓解一下压力。”
  他划了一下手机屏幕,震耳欲聋的铃声随着关闭。
  “田姐,怎么了?”
  田姐在电话那端说了什么,叶景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之后想起那端的人看不到,便敷衍地“哦”了一声。
  他挂断电话,我问道:“怎么了?”
  “田姐说人手不够,让我顶一下班,去楼上的房间给客人送东西。”他烦躁地“啧”了一声。
  我看他还捂着肚子的手,以及冒着冷汗的脸,说:“在哪个房间,我替你去吧。”
  “也好,我闹肚子去个厕所。就是送瓶酒上去,房间号……”叶景“嘶”了一声,回忆了一下,“360D,你找得到吧。”
  我点头:“找得到,酒在哪里拿?”
  “田姐说有人送过来,啧,我也不懂,估计是那个客人存在这里的酒吧。”
  “好。”
  叶景去厕所解决人之三急,我在原地等了几分钟,从宴会厅那方走进一个看起来像助理一类的人,将一瓶包装完好的红酒交给我,嘱咐我一定要交到对方手上,
  我边点头边接过那瓶酒,叶景还没回来,我就直接拿着那瓶酒坐电梯上了三十六楼。
  这里是酒店的顶层,能住到这个楼层的人都不是一般身份。我看了眼手中泛着光泽的酒瓶,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大。
  这个酒一定很贵,不能出差错。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抱着酒踩上软绵的地毯,沿着路标一步一步走到房间号为360D的房间。
  360D在走廊的尽头,走至一半时头顶的灯忽然闪了了一下,眼前有一瞬间的黑暗,我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这一下心悸着实奇怪,我脚步一顿,迟疑了一下,但是目光触及手中的酒,只好继续往前走。
  酒店的墙壁采用了最隔音的材料,四周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我自己落在地毯上闷闷的脚步声。
  我走到360D房间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试着摁了门铃,却无人应答。我上手敲了几下门,还是没人回答,我便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没想到门直接悄声滑开了。
  屋内一片漆黑,空调温度异常的冷,门一开,冷风直直扑在我的脸上,我没忍住轻微打了个颤,试探着问:“您好,请问您在吗?您的酒送到了。”
  “……”
  无人回答。
  刚才上楼的时候我顺道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外面的天已经黑透,屋里没有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
  在一片沉寂中我的眼皮跳了跳,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安,正想往后退几步,下楼找叶景或田姐再问一下情况。
  结果我刚有动作,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将我猛地拉进房间,“砰”的一声响,房间门也一道关上了。
  “!!”
  我瞪大了眼睛,在看清面前的人时,下意识的惊呼被我压在了喉咙底,变成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疑问。
  “少爷?”
  我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见面前的江既,他面色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屋里的空调已经开到了最低的温度,可是他握住我的手却格外滚烫。
  “你,你还好吗?”我担忧地望着他,语气迟疑。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盯着我,看得我内心发毛,双腿发软。
  “你……”
  他拉着我的手逐渐使劲,握得我的手腕很疼,我试着挣扎了一下,正想再问一次他怎么了,但是不曾想,我微小的挣扎突然激怒了他,他拉着我往房间深处走,力气大得让我以为我的手就要脱臼了。
  “等,等等——”我开始用力挣脱他的手,叫他的名字,“江既!你怎么了?”
  江既还是不说话,他拖着我走进房间里的卧室,将我甩在床上。
  我在柔软的床上反弹了两下,本来昏沉的脑袋泛起了一阵刺痛,脑中如同翻江倒海般,眼底一阵一阵地发黑,手上的酒在挣扎中掉在地上,碎成了四五瓣,香糜的酒香味瞬间蔓延到整个房间。
  我忍着头晕从床上立刻坐起来,看着站在床尾的江既,他好像很不舒服,抬手将西装的领带解开,露出突起的锁骨。
  他的眼中燃着一团火,径直向我烧来,烧得我也开始浑身发烫,意识模糊。
  我摇了下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吞了吞口水,深吸了一口气,用略微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江,江既,你要做什么?”
  他向前走了几步,眼神凶狠,我被吓得在床上往后挪了两下,下一秒被他握住脚踝,毫不留情地将我向他拖去。
  “!”
  我撞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那一处炙热,睁大眼睛,震惊地抬眼向他望去。
  “你——!”
  他一手压住我的腿,我猛地反应过来,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挡不住他的力气,所有挣扎只是徒劳。
  “江既!”我大声喊他的名字,想让他清醒过来,因为太过大声,尾音有点破了,“你仔细看看,我是乐与!”
  我以为听见我的名字能唤起他生理上的厌恶,然后停下对我的动作,但他只是冷笑一声,然后直接上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闭嘴。
  “唔……”
  江既力气大得惊人,我怀疑他想直接杀了我。
  空气逐渐从我身边流逝,我因呼吸不足而直接脱力,屋里的酒香浓得过分,像暮春时开得糜烂的花,让我的意识逐渐不清醒,只能任由他的动作。
  空调冷风吹在我的身上,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疼得冒出了冷汗。
 
 
第16章 他根本不信我
  空调运行的声音忽近忽远,窗外的灯光明明暗暗,我被压在身下,半分动弹不得。
  屋里洒落的酒一直萦绕在我的鼻尖,分明滴酒未沾,整个人却像酩酊大醉,全身如同火烧般。
  我头脑昏沉,浑身无力,掐住我脖子的手在某一刻突然松开,大量冷空气乍然涌入我的喉管,我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每咳一次就能感受到脖子处的剧痛。
  突然灌入的冷空气让我迷离的意识清醒稍许,凭借本能远离这场荒唐,但是手脚软绵,使不上半点力气,还未挪出半分,就被面前的人拽住小腿,毫不怜惜地拖过去,
  我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借着这一瞬间的清醒,朝拿着“刀具”的人看过去。
  江既正俯身垂眼看着我,他的呼吸比往日急促些,喷洒在我身上的气息灼热,眼底的猩红还未褪去,我眼神恍惚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好像被人下药了。
  “江既……”我声音嘶哑,提不上劲,“我是乐与。”
  他眼底的火愈烧愈旺,黑沉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不留理智。
  我低低地咳着,被他看得浑身难以忍受,下意识要跟着他的眼睛一起燃烧。
  我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些见不得光的想法甩出去,趁他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将舌尖咬出了血,强迫自己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费尽全力挣脱他的手,脚尖还未触地,背后猛地袭来一股力,将我狠狠压在床沿边,后背一凉,身上的/遮盖物全部被扯下。
  “!!!”
  我只觉天翻地覆,太阳穴针扎似的痛,胃部因受到挤压而下意识泛出恶心感。
  “你想跑去哪?”
  身后的人几乎与我挨到一起,一只手抬起我的下颚,强迫我仰起头。他在我的耳边说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又沙哑,滚烫的气息喷过来,烫得我抑制不住地颤抖,呼吸急促。
  “我——!”
  下一秒,从未感受过的剧痛袭来,我脑子一瞬间发懵,下意识的惊呼被一只大手堵在了喉间。
  冷汗密密麻麻地冒起,聚成流滑落在地,疼痛让我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
  我一直在哭。
  他的动作让我从床沿边滑落下去,身上沾上了地上的酒,然后被他捞起来,强壮有力的手臂钳住我,将我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一滴汗顺着男人锋锐的眉骨滑落,滴入我的眼睛,我被刺得闭上眼,积蓄已久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中途有人敲门,但一直没人应答,之后门外的人就离开了,再之后,我就疼晕了。
  ……
  再次睁开眼时,外面天已经大亮,昨晚没有拉窗帘,明晃晃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
  我睁开眼,被刺目的阳光晃了一下。
  我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等到意识逐渐回拢时,我偏头看见还在熟睡中的江既。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睡着的他眉眼舒展,竟然显露出点点温柔。
  我还在发愣,静静地盯着他发呆,直到他搭在被单上的手抽动了一下,深浓的睫毛颤抖了两下,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
  我的心跳了两下,掀开被单抬腿下床,可是一有动作全身就疼得厉害,尤其那处。
  我吸着冷气下了地,却在触地的一瞬间跌倒在冰凉的地上。
  腿根本使不上劲。
  我撑着床沿咬牙站起来,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衣服穿上,小心翼翼地迈出步子,在江既醒来前离开了这个荒唐的房间。
  我站在电梯里,现在应该还没到上班的时间,一直到一楼都没人上电梯,这让我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刚才借着电梯里的倒影,我看见了脖子上骇人的淤青和密密麻麻的痕迹。如果被人看见了,我不知该怎么解释。
  趁着其他人没注意,我低着头走出酒店,走出一段距离,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巷,才停下了疲惫的步伐,靠着墙喘着粗气。
  这个小巷处在城中村的最深处,几乎没人会经过,我就把这里当成暂时的栖息之地,悄悄舔舐自己的伤口。
  我沿着墙慢慢滑坐在地,抬头看被凌乱的电线分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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