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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师(玄幻灵异)——羡凡

时间:2024-07-20 08:27:06  作者:羡凡
  那模样都有些不像池州渡了,齐晟心里始终有些在意。
  再到今日,也不知从哪里看来的东西,竟然问他。
  “你不是想行房?”
  齐晟不是傻子,他知道单是池州渡绝不会想同他如此。
  应当还是因为想给他想要的,池州渡认为那是作为自己留在他身边的条件。
  齐晟无奈地叹息一声,停下笔。
  若说池州渡不在意他,他竟然也能接受如此离谱的条件。
  那仿佛无欲无求的人,也会因为他而有直白的反应,会在自己表示婉拒后,无意识地游走着手指。
  但若说池州渡在意他。
  他似乎也听不明白自己的告白,不懂他的感情。
  齐晟又是一声叹息。
  若说眼前有什么能让齐晟感到安心的,那便只有池州渡想要他留在身边了。
  也许,日后池州渡也会愿意对他敞开一点点心扉吧。
  总有一天,会离他近一些的。
  三百年太远,池州渡也是。
  他想要一些能将以往与现在相连的东西,至少可以让他伸手就能拽住池州渡。
  否则,若有一日对方厌倦了......
  齐晟没有细想下去。
  他顿了顿,往后一靠,打算开始回味一些美好。
  眼前浮现出池州渡方才水润的眼睛,他的眼神略微放空,似乎对这滋味有些茫然,但手指还是无意识抚摸着他的耳朵,全凭本能将他的脑袋往下按。
  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令人难以抵抗的力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齐晟自下而上看着对方,那反应美到他忽略了窒息的难受。
  仿佛摘获高岭之花的快意令他险些......
  齐晟揉了揉发红的耳朵,心里唾弃自己。
  青天白日的这是想什么呢?
  不过,齐晟继而陷入深思。
  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池州渡误会自己想同他行......那种事?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师父!”
  下一瞬,门被人用力推开,发出一声巨响。
  鱼灵越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齐晟奔来,一个跃身死死缠在他身上,“师父!”
  “你这小子,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为师回来了吗?”齐晟拍拍他的背,“都是大师兄了,你知不知羞。”
  见他还哼哼唧唧地不肯下来,齐晟沉下嗓音:“鱼灵越。”
  “师父音讯全无,我们心中自然不安宁。”
  鱼灵越见好就收,依依不舍地下来站好,正了正脸色,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齐晟。
  “苗疆来信,我担心消息延误便提前看过,信上说师父的猜测不假,但似乎......这里头还有古怪之处。”
  “据影六所言,姬府中除了师父曾经安插的眼线,还有一位......姬门主曾经十分宠爱的男宠,也在暗中帮过他们的人脱身,而姬叶君行踪消失后,那个男宠的行踪,也跟着消失了。”
  他说着拧眉,抬手轻轻拂过,一股内力将门阖上。
  “我们的人与苗疆暗卫阁的人依师父给的线索,追查缚魂子与另一股势力的下落,的确有所发现,虽说并不能完全断定,但也十有八九。”
  “他们乔装打扮混入各地村庄,小镇,这帮人对此事讳莫如深,也属实废了不少力气,这才得知,那些地方私下里竟然有卖孩子的交易,更古怪的是。”
  鱼灵越压低嗓音。
  “要的都是刚出生,亦或是刚满月的婴儿,而且只有每年端午后交易,给的报酬十分丰厚,所以......几乎这些偏远村子的所有人都参与过,并且他们信奉者邪神,觉得这可以给他们带来好的生活。”
  齐晟几乎同一时间就想起了民宿中的悬针与古怪的铜镜。
  在那偏远破旧的山村,为何一对夫妇成婚三年依旧没有孩子,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每年端午后。”齐晟喃喃,低声询问“今年已然过了,可有发现他们的行踪?”
  “跟在村名身后倒是远远看见过,的确是有这一伙人,但我们担心打草惊蛇,始终不敢追上去探。”
  “嗯,切勿轻举妄动。”齐晟眼神有些凝重,“知晓有这帮人,就已经足够了。”
  “就怕......”
  鱼灵越:“就怕什么?”
  齐晟喃喃。
  “既然缚魂子没死,那么先前追随他的那帮人。”
  “真的死透了吗?”
 
 
第99章 隐情
  即便外头一片安逸,金灿的光铺满院子的角落。
  但屋中还是生出几分阴冷来。
  鱼灵越一惊,上前一步:“师父的意思是?”
  “不,这只是猜测。”齐晟朝他摇头,“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兴许不久后,江湖就会大乱,但那伙人想要的并非江湖,而是一个人。”
  执念比爱热切,比恨深刻,以至于整整三百年过去,也没有任何消退疲乏的意思。
  虽说不知守宫到底想从池州渡那里得到什么,但他可以确定,绝不止所谓的长生之法。
  齐晟冷静的眼神掀起几分波澜,语气不自觉更冷了些。
  “因为他们的力量对上此人尚且不够,所以只能在里头煽风点火,试图让这帮人成为他们的信徒,将那个人推上风口浪尖凌迟,简直卑劣至极。”
  敏锐察觉到师父语气变化的鱼灵越一愣。
  但齐晟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话锋一转。
  “此前各派早有异动,总想将自己的地盘扩大,往怀里揽些权势,三宗心中有数,奈何人心不齐,也没有十足的理由处置,此次虽说局势被动凶险,但也是肃清心怀不轨之人的好时机。”
  “更何况即便没有这次,也有下一次,安稳只是暂时的,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人心,这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的麻烦。”
  鱼灵越轻轻点头:“的确如此。”
  “烟淼呢?”
  “啊。”
  鱼灵越严肃的神情一滞,翻了个白眼:“跟卓公子腻歪去了。”
  齐晟轻咳一声:“虽说如今剑宗需要你二人看顾,但也并不耽误婚事,烟淼那里我不必操心,你这孩子若是有合眼缘的,也好好相处着......”
  “师父。”鱼灵越打断他,“师父若有这闲心,不妨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的婚事,旁人的师父都有了师娘,怎么就我们眼巴巴看着?”
  “......”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齐晟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偏过头没有吭声。
  鱼灵越看着他缓缓泛红的耳朵,瞪大眼睛:“......师父,你?”
  不对啊。
  先前那位红衣姑娘后来没了音讯,不是黄了吗?
  “自然不会让你们眼巴巴看着。”齐晟嘴角上扬,语气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骄傲,“你们师娘不但比旁人的美,还比旁人的厉害。”
  见鱼灵越眼睛蹭的亮了起来,齐晟立即起身,迅速翻出窗外。
  鱼灵越正想跟上,就听见一句略显警告的。
  “别跟着。”
  “......哦。”
  他闷闷不乐地蔫在原地。
  -
  荒山野岭中。
  齐晟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
  ——亥时,阎王岭见。
  这是他在公羊前辈故居中发现的。
  阎王岭很大,齐晟这次来也只是碰碰运气。
  此地不乏有野兽出没,所以附近村庄内多为猎户人家。
  如今距公羊前辈出事也有段时日了,若不幸......
  齐晟握拳,将字体攥进掌心。
  耳畔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异响,齐晟目光陡然变得凌厉。
  他的身形快出一道残影,不必加以判断便立即找到发出动静的地方。
  齐晟悄无声息地摸到那人身后。
  “谁?”
  锋利的剑刃闪过寒芒,轻轻架在那人脖子上。
  “我我我——”
  那人明显受惊,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齐晟将剑又逼近了几分,在“你”字上加了重音。
  “你是谁?“
  “我......大侠,大侠饶命!我只是来打猎的,方,方才听见有什么动静,我......我还以为是什么野兽,这才......这才......”
  的确是猎户的打扮,背着的箩筐里还有些草药,和一只野兔,应当是刚上山来。
  齐晟收了剑。
  “小兄弟,得罪了,方才我听见拉弓的声音,难免警惕了些。”
  “哎,能理解,能理解。”那人转过头来,连连应声,“这荒山野岭的的确容易出事,前不久村长还捡回去一具尸体,那老人家穿着还算体面,像是被人一刀毙命曝尸荒野,也不知家里人找不着得有多着急。”
  “这里的地势复杂,就连我们在此居住了几十年的,偶尔也会迷路,公子若没有旁的事,还是尽早离开吧。”
  闻言,齐晟立即追问。
  “老人家?”他语速有些快,“可是约莫一两个月前,瞧着已是耄耋之年,一身素白长衫?”
  “哎对对对。”那猎户点头,迟疑道,“莫非......”
  “哦。”齐晟从怀里取出一袋银两塞了过去,神情露出几分急切,“一点心意,小兄弟先收下。”
  “事情是这样,前段日子我家长辈说要外出一段时间,但以往每隔几日便会往家里送信,谁料这次半月都了无音讯,家中人便开始担心,纷纷外出寻找,我听熟人说之前见过我家长辈途径此处,便想来碰碰运气。”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你先别急。”
  那猎户立即将他的手推了回去,安慰道。
  “这样,我先带你回村去看看,那老人家是我们村长捡回去的,原本打算下葬,但想着万一有家人来寻,便搁置了。”
  “眼见这天渐渐热了,我前不久还听村长说不行先让老人家入土为安,不然总这么摆着也不是个事儿。”
  齐晟用力将钱袋按进对方手中。
  “无论如何还请小兄弟先收下,这些只是一些心意,若......当真是我家长辈,必有重谢,若不是我家长辈,这人生地不熟的,日后也许还要劳烦小兄弟带带路。”
  见推脱不了,那猎户别别扭扭地将钱袋收下了。
  “公子真是太客气了,我叫张力,大伙儿都叫我大力,公子随意称呼即可。”
  “我姓齐,单名一个焰字。”
  “原来是齐公子,幸会幸会......”
  阎王岭下坐落着不少村庄。
  齐晟进入村庄后,便随手戴上了斗笠。
  张力担心他着急,特地抄了近道,匆匆来到村长屋前。
  “村长,这位公子来寻家中长辈,我带他来认认是不是之前您带回来的老爷子。”
  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村长一骨碌爬起来,眯起眼打量着齐晟。
  “哟,这后生长得真俊。”他说着起身,朝一个方向走去,“随我来吧。”
  张力看了看压根看不清面容的人,干笑两声,压低嗓音道:“我们村长是看公子身段好,他说话就是这样,别介意。”
  他们来到一个屋子前方,村长回过头来,朝张力笑了笑。
  “大力,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先去忙吧。”
  张力下意识看了齐晟一眼,连忙道:“啊,我还得......”
  “没事,大力兄弟能费心带我回来,齐某已经感激不尽了。”齐晟善解人意道,“方才看你往山中赶,应当还有事要做吧。”
  “呃,那——”
  “行了,这有我看着,能有什么事儿?”
  村长朝他摆摆手,“快去吧。”
  齐晟朝张力点点头,他这才放下心来,不好意思道。
  “行,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他说着还想从怀里取出那个钱袋子还回去,被齐晟一把按住。
  “不必客气。”
  张力还想再说些什么,见村长朝他瞪眼,这才小声和齐晟到了谢,迅速离开了。
  见他走了,村长并未立即开门,而是慢悠悠问。
  “小子,你来找的,是位什么人啊?”
  齐晟目光掠过他脖子上的刀疤,目光沉了下来。
  “您是,萧衡前辈吧。”
  传闻中死在几十年前围剿钟啸奎及余孽的那场大乱里。
  惊世之才机关大师萧衡。
  元泰清的,师父。
  他曾在元府中看过画像,萧衡脖子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刀疤。
  加上对方的反应着实有些古怪,他便斗胆猜测了一番。
  萧衡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哼笑一声。
  “你小子记性眼力倒是不错,像你母亲多一些。”
  齐晟眼里多了几分笑意:“看来母亲小时候极为讨人喜欢。”
  “那可不,真是便宜了你爹。”萧衡爽朗地笑了两声,“我那傻徒儿可还好?”
  “家有贤妻,一儿一女,特别好。”
  “那就好。”萧衡眼中闪过些许感慨,紧接着转过头,推开了屋子的门,“你先随我进来吧。”
  齐晟步入屋子后便摘下了斗笠。
  这间屋子很大,里头放着不少兽皮,萧衡推开里间的门。
  “煜儿,出来见客。”
  煜儿?
  齐晟的目光下意识跟了过去,只见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一个面容清俊的少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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