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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师(玄幻灵异)——羡凡

时间:2024-07-20 08:27:06  作者:羡凡
  这莫非......是默许他跟着的意思?
  眼见对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人群之中,齐晟一咬牙,三两步追上对方,试探性地在他跟前晃悠了两下。
  池州渡瞥了他一眼,而后淡淡收回视线,并未出言阻拦。
  余光中,这位后辈悄悄松了口气,垂下头无声偷笑。
  池州渡宽大袖袍之下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冥七,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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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一张玄九姐姐(池老祖女相)的图透在微博@A凡肝不动,诚邀大家来欣赏~
  情节注释:
  “断了池家一脉”,是池老祖将那帮人炼成了有意识的活傀,但没有活人“生息”,这样一来就借不了他的气运。
  至于为什么会借用他的气运,后文会慢慢展开来说。
  在苗疆奉上茶盏与池老祖闲谈的,是我们小雁归,因为当时少主和老祖(?)剑拔弩张,他只能先把少主挪走自己去谈啦。
 
 
第5章 英雄救美
  万秋楼内笙歌四起,高台之上舞姬水袖飞扬,薄如蝉翼的轻纱错落有致的在空中交织。
  楼内客官装束各异,有风流文雅的达官显贵,亦有江湖恣肆的侠客行者。
  齐晟跟在池州渡身后,目光四处打量。
  许久未来万秋,修葺得倒是更为华贵精致了。
  “齐宗……”
  突然,一道热情的嗓音响起。
  齐晟一愣,没承想迎面撞上了掌柜,眼见对方下意识唤他“齐宗主”,齐晟连忙打断,轻咳一声。
  “裘掌柜,好久不见。”
  他趁池州渡没注意,朝裘掌柜眨眨眼。
  能在万秋楼内与诸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周旋的掌柜,自然不是什么没眼力的主,裘掌柜目光不动声色地看向池州渡,顿时了然,笑着换了称呼。
  “是啊,公子真是许久未曾光顾万秋,不知近来可好?”
  齐晟淡笑:“还是老样子,倒是裘掌柜满面红光,想来万事顺遂。”
  他二人驻足客气地寒暄两句,池州渡目光在两人脸上打了个转,旋即目不斜视地上楼。
  裘掌柜一愣,小心翼翼地瞧了瞧齐晟的脸色。
  “这……莫不是小人多嘴了?”
  “裘掌柜不必多心。”齐晟摇了摇头,并未多言,“今日我在楼中歇下。”
  “好,仍是天字壹号,小人吩咐每日打扫。”裘掌柜叹息道,“我家主子惦记着公子,可惜前不久前往沭州办事,否则便能与公子相聚了。”
  “有劳了裘掌柜了。”齐晟拍了拍他的肩膀,“许久不见邱德兄,甚是想念,来日齐某定当登门拜访。”
  “那便好,小人会如实转告主子的。”裘掌柜侧身让步,笑着躬身道,“这便不叨扰齐公子了。”
  “嗯。”齐晟朝他微微颔首。
  万秋楼二楼相连临近渡口的宴秋客栈,今夜街头巷尾热闹拥挤,从此处过去要方便些。
  齐晟并不知晓池州渡在哪间厢房,也并未刻意寻找,而是先朝自己的房中走去,身后模样得体的管事吩咐人将浴桶搬入屋中,一排仆从手中捧着衣物、巾帕等,小心地放置在屏风后的木架上。
  “公子舟车劳顿,还请早些歇息。”那管事垂首,恭敬道。
  “有劳余管事。”齐晟朝他一笑。
  一行人缓缓退至门外,门被轻轻阖上。
  齐晟将剑随意搁置在八仙桌上,而后扯开衣带,露出若隐若现的线条,常年习武令他的身形颀长精瘦,失去了衣物的遮掩,蛰伏的力量感顿时扑面而来。
  齐晟步入浴桶,温热的水流覆盖全身,令他舒适地喟叹一声。
  墨发丝丝缕缕地浮于水面,齐晟手臂搭在木桶边沿,修长的手指无聊地划出水波。
  静谧之中思绪随着袅袅熏香腾升而起,齐晟仰头,想起方才池州渡分明冷若冰霜,却又默许自己跟在身侧的模样,忍不住轻轻扬唇。
  不过......
  齐晟笑意微敛。
  这“采花贼”倒是坏人心情,他拧起眉头。
  舀起水粗略洗了洗,齐晟起身拿过屏风上挂着的巾帕随意擦拭两下,穿戴整齐后拿起桌上的赤陵剑,阔步走了出去。
  宴秋客栈临近渡头,住客鱼龙混杂。
  中心是一处庭院,四面皆是厢房,庭院中散步之人可四处打量,同样,屋中人也可透过窗扉观赏。
  以往倒是极为热闹,但今日多数人都去了街市,显得尤为寂静。
  齐晟兀自走向院中一颗百年菩提,仰头打量一番,旋即脚尖一蹬树干,身姿轻盈地掠上树,寻了处较为结实的枝干。
  齐晟将剑抱在怀中,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放松地背靠树干闭目养神。
  万秋楼与宴秋客栈背后是邱家,邱德乃礼部尚书,年少时是当今圣上的伴读,如今亦是对方的心腹,府中最不缺的就是护卫,客栈前门后门夜里有两拨巡逻。
  他守在庭院之中,风吹草动便好掌控了。
  齐晟闭目一会儿后,睁开眼随意瞧了瞧四周,心中微叹。
  也不知池姑娘在哪间屋......
  陡然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时,齐晟一惊。
  南面二楼的一处厢房窗扉半开,池州渡静立在窗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这样看了多久。
  红衣女子未戴面纱,沉鱼落雁,冰肌玉骨。
  齐晟起初被美色所吸引以至于晃神片刻,待到反应过来后立即扬起笑容,坐直身体唤道:“今夜有我守着,姑娘还请安心......”
  “啪嗒。”
  姑娘平静地收回视线,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窘迫,动作利落地关上了窗。
  齐晟望着紧闭的窗扉顿了顿,紧接着叹息一声,自然地靠了回去。
  他倒也并不失落,反而嘴角荡漾起淡笑。
  夜里寂静,齐晟忽然有些想念方才任他揉搓的雀兄了,也不知方才落水可有冻着。
  -
  不知觉间,远处江上的灯火逐渐黯淡。
  喧嚣如同浮梦一场,万物皆在静谧中沉睡。
  淡淡的异香萦绕在鼻尖,床榻之上的红衣女子不疾不徐地睁开眼。
  ——毒,迷药。
  池州渡安静地盯着床幔,手指悄无声息握上腰间的银鞭。
  平日里他用了障眼法,所以在外人看来,他手中是一柄银剑。
  “沙沙——”
  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靠近,池州渡阖上眼,握着银鞭的手上溢出丝缕如墨的煞气。
  在对方轻笑一声朝自己伸出手时,池州渡倏地睁眼,冰冷的杀意在夜里愈发锋利,玄色煞气裹挟着长鞭,如同离弦之箭般攻向来人眉心。
  杀人的命煞也许会引来天雷。
  不过虽说玄九不如原身熟悉煞气,但近来内息平稳,再添些命煞也并无大碍......
  突然,一道快如闪电的白光闪过。
  池州渡下意识眯起眼,像是意识到什么,他果断收了攻势。
  下一瞬,就在那蒙面贼反应迅速的握住匕首朝他刺来之际!
  一道身影比他更快。
  “噗呲——”
  利器刺穿皮肉的声音响起。
  那贼人显然始料未及,浑身一震后仓惶回首想要看清是谁,身子却先一步软了下去。
  齐晟冷着脸收回剑,在对方捂着腹部即将倒下之际,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人踹至墙角。
  他回头望向坐起的池州渡,温声询问:“可有伤着?”
  池州渡的目光从对方仍在滴血的剑尖,挪动到齐晟在月光下显得温和俊朗的脸上。
  “姑娘?”
  见对方久久没有回应,齐晟以为自己将人吓着了,立即将剑背在身后遮住血迹,紧接着在距对方约莫三步之处停下,轻声安抚:“可是吓着了?”
  池州渡半边脸深陷阴影,并没有回应。
  齐晟瞧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清“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水润的眼眸,顿时心软。
  他上前一步,抬手将床幔解下,勉强能遮掩外头的光景。
  “稍等。”
  齐晟说完这句,转头走向半死不活的蒙面贼,撕下对方衣裳的布料,将其双手绕到身后牢牢绑住,并且担忧吵到相邻住客,贴心地往他嘴里塞了块破布。
  随后拽着蒙面贼的头发,将他扔到厢房侧边的屏风后。
  蒙面盗贼呼吸急促,垂首盯着自己不断溢出鲜血的腹部,惊恐地摇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徒劳的闷叫。
  齐晟修长的手指拍了拍对方的脸,压低的嗓音里暗藏威胁。
  “若你老实待着,尚有一线生机。”
  他的手指下滑,忽然用力按在对方受伤的腹部,以示警告,“反之......”
  蒙面贼身体剧烈颤抖一下,疯狂地摇头蜷缩起身体,望向齐晟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祈求与恐惧。
  可没人愿意聆听畜牲的求饶。
  齐晟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拭着沾血的手指,而后抬脚用力碾在对方的胯下。
  “唔!唔——!”
  破布也堵不住蒙面贼口中痛苦的哀嚎,齐晟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扭曲的模样,眼中闪过厌恶,毫不犹豫地转身,轻嗤一声。
  “孬种。
 
 
第6章 云邬雪山
  “安置”好碍眼的采花贼,齐晟将剑上的血迹擦干净,别回腰间。
  他望着屋内依旧毫无动静的床榻,缓步走到桌边,从怀中取出火折子点灯。
  “姑娘,身子可有不适?”
  齐晟走到窗边关上窗户,这才端着烛台回身朝床榻走去。
  他的声音放轻,唯恐吓着对方,“方才屋内有迷药的气味,我随身带了些解毒丹,你先服下可好?”
  池州渡隔着一层纱,望着对方递来的瓷瓶,依然沉默。
  活傀,百毒不侵。
  寂静的夜里只余下两人的呼吸。
  齐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笑了笑道:“啊,姑娘不必担心。”
  “你瞧......”
  他说着率先取出一枚丹药送入口中,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一种哄人的意味。
  “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担忧姑娘不适。”
  池州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出手。
  齐晟莫名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双手奉上瓷瓶。
  微凉的指尖与他温热的手心相触一瞬,对比鲜明。
  齐晟只觉得掌心一麻,血液都烫了几分,他掩饰地背过身,清了清嗓子道,“天色已晚,姑娘早些歇......”
  突然,齐晟默了默。
  他缓缓旋身,见池州渡垂首注视瓷瓶许久,这才倒出一粒服下。
  不知为何,齐晟愣是看出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也是,即便独自行走江湖,但一个姑娘家夜里险些被意图不轨之人伤害,又猝不及防见了血,想必一定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齐晟思及此,迟疑着开口。
  “......若姑娘不介意,今日我便在此处守着,有屏风遮挡瞧不见床榻,姑娘可安心入睡,等明日一早,我便将这狗贼押送去衙门。”
  “走时在下定会避开住客,绝不会污了姑娘名声。”
  池州渡透过床幔,对上那双澄澈星眸,手指微蜷,轻轻敲了敲不知何时盘在他手腕的冥七,像是在斟酌。
  一片静谧之中,齐晟琢磨着要么将那贼拎出去在树上将就一晚……
  池州渡忽然开口。
  “自便。”
  极其冷漠的二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凡此刻换个人来,也早该黯然离去了。
  但齐晟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甜言蜜语一般,嗓音压根藏不住笑意,温声道。
  “好,我就在屏风后守着,姑娘若有吩咐,唤在下一声即可。”
  “……”
  没有得到回应,齐晟也并未失落,低笑一声,轻轻打了个哈欠,便规矩地退至屏风之后。
  屋内床榻之上。
  池州渡侧躺着睡下,平静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放在被褥之下的手揪住冥七的尾巴,将它放到自己枕头之上。
  冥七将自己盘好,用尾尖轻轻点了点主人的脸颊。
  “安。”
  池州渡低声道。
  ——
  翌日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
  齐晟揪着尚存一息的贼人去了衙门。
  昨夜怕此人失血而亡,齐晟扯下对方蒙面打算替他包扎,这才发觉竟还是位熟人。
  影宗弟子,窦绛。
  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
  此人曾与他在比武大会上交过手,齐晟隐约记得是个出招阴损的手下败将,未曾想还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
  恶心之下,他再度抬脚用力朝对方踹去,那人来不及发出痛呼便昏厥过去。
  齐晟勉为其难用药吊住对方一条命,清晨直接将人扔进衙门,不遮不掩不说还借了笔墨,书信一封送往影宗,字里行间皆是明嘲暗讽。
  做完这些。
  齐晟对着热情的知县搪塞一番,便立即赶回宴秋客栈,生怕好不容易寻得的良缘半途落下他先行离开。
  果不其然,这并非他多虑了。
  待到齐晟行色匆匆赶到池州渡门前时,恰好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池州渡戴着面纱,目光落到挡路之人身上,寡淡得与初遇别无二致。
  住客行人来来往往,映在他眼底,不像是鲜活的人,倒更像是与他无关的风景罢了。
  就如同一潭池水,只有倒影,却无风惊。
  齐晟眉心微聚,又很快松开,扬起笑容道:“贼人我已押送衙门,姑娘接下来要去何处?”
  他已经有所准备,兀自琢磨被拒绝后该如何继续留在对方身边。
  却见池州渡突然垂眸,轻声唤了句:“冥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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