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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谬赞了。”
  他赶忙换上自若笑容掩盖自己的尴尬,与自来熟的剑修们说起话来。
  却没瞧见不远处树丛封住的小道,有人正看着他们的方向。
  兰山远的手指拨开绿叶嫩枝。
  他看着被少年们簇拥着,正笑得灿烂的问泽遗,眸色沉沉。
 
 
第42章 醋意【二合一】
  “多谢副宗主指点!”
  剑修们也就缠了问泽遗一刻钟,发觉到时候不早,匆匆和他道了别:“我们先回去了,要是师尊寻不到我们,定然会生气的。”
  “去吧,下回别偷偷摸摸,容易被误会。”
  问泽遗微笑目送剑修们小步跑开。等到前后无人,他面上笑容减淡。
  微微侧身,问泽遗看向右侧密密匝匝的树丛。
  这树丛里头还生了盘藤,硬生生将一条大道分割成两条小道。
  方才和剑修们说话时,似乎有人隔着这道屏障在看他。
  可透过枝叶缝隙,他并未看到谁的身影。
  问泽遗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都多留了个心眼。
  直到走入湖心小筑,他还是没发现四下异常。
  桌上散着纸,上面是画了一半的地图。
  寻烟坊一层被毁,问泽遗根据自己的记忆,绘制了寻烟坊一层的图纸,以及进入千丈巷可走的偏道。
  寻烟坊里头构造复杂,但没有直通向外的密道,若是其被包围,里头的人想出去难如登天。
  而其余几层有修士们查过,并没发现适合脱身的密室与传送法阵。
  他和鸨母打过照面,深知鸨母的修为并不高,不足以突破修士们的包围。
  得是坊主的术法足够高超,才能在那晚伙同鸨母全身而退,且神不知鬼不觉。
  没有连通外界的暗道,意味着他们无法掌握坊主逃跑的方向。
  问泽遗盯着图纸看了会,将图纸收起叠好。
  他披散银发,换下衣服,躺到床上闭了眼,梳理着脑海中凌乱的线索。
  禁药之事错综复杂,他暂且将路上遇到的插曲抛之脑后。
  翌日。
  “副宗主,请您过目。”
  寻烟坊下人们的动向在符咒面前无所遁形,术修们整合好后,让言卿交给了问泽遗。
  问泽遗对照着寻烟坊周遭地图查看比对,将其中几人的行踪对应姓名,标了红圈。
  “派人盯着他们,不要暴露行踪。”
  流连在千丈巷其他秦楼楚馆的应是在找下家,跑去寻烟坊附近转了圈的妓子,大抵是想要从里头拿些自己的金银珠宝,好盘算往后的生计。
  与那些行踪飘忽,还反复出现在某处的人相比,到处跑着讨生计的人嫌疑自然小些。
  嫌疑小不代表可以放过,但至少要把重心放在更可疑的人身上。
  “是。”言卿躬身。
  “我立刻去安排。”
  言卿刚走,青藿便找上了他:“问师叔,师尊她有事寻您。”
  她急匆匆过来,气都顺不上,赶忙拍了拍胸口:“是、是禁药有眉目了。”
  “慢些跑。”问泽遗给她倒了杯茶。
  “我这就去药寮,你先歇会。”
  进了药寮,问泽遗发现前堂挤满了各个门派的药修,他们疲惫又欣喜,兴奋地窃窃私语着。
  见到问泽遗,药修们精神一凛,齐刷刷问好。
  “问副宗主!”
  谷雁锦从药房里走出来,后面还跟着洛芷参。
  洛芷参和他热情打着招呼:“副宗主,您近些天气色真好。”
  在南疆时,问泽遗周身的灵气不畅,面色也极差,现在瞧着至少养好了些。
  谷主认为他会死得早,果真是看错了。
  依照这架势,问泽遗肯定能顺利飞升。
  和其他药修不同,谷雁锦脸上并无太多喜色。
  “四师弟,随我来。”
  “一群人试了数十次,才磕磕绊绊炼出个同禁药五六成像的方子。”
  关上门,谷雁锦轻轻叹气:“虽说像,同真的方子还差得远。”
  洛芷参依旧笑嘻嘻的:“可光凭着药丸,也只能还原到六成像。”
  “雁锦,别太担心了。”
  谷雁锦睨了她眼,不知是还记恨洛芷参炸她丹炉,还是对洛芷参这副没心没肺模样感到无语。
  查出禁药的成分是他们药修的分内事,眼下停滞不前,谷雁锦心头憋闷。
  她没应洛芷参的话,摊开掌心:“四师弟,你看。”
  问泽遗接过药丸仔细端详,这药丸仿得极其成功,从外观和气味上已同禁药别无二致。
  可里头放的灵药都是安神镇痛的下品药材,没有半点催人入魔的药效。
  五六成像还远远不够,若是要研究能起效的解药,必须得是十成像才稳妥。
  洛芷参扶了下头上的玉钗,终于正色:“这药里头的魔性是灌注进去的,禁药本身么.....大抵只起了转换的作用,将魔性转换到修士身体,使其入魔。”
  “药引找不出,我们就无法推断其他关键的药材,只能凭着禁药的气味和颜色来还原。”
  谷雁锦补充:“初步推测,药引是某种罕见妖族的皮毛,只是人族对妖族的引知之甚少,所以.......”
  她没说下去,问泽遗听得明白。
  人和妖看似井水不犯河水,必要时候还会同仇敌忾对付魔族,实则两头都瞧不起对方。
  妖族多数擅长术法,恐惧力量强盛的剑修同时又瞧不上人族术修,所以妖修一般只和兽修、药修门派打交道,而且也多数往来极浅。
  想要弄清楚禁药成分,就得找到乐意帮忙的妖族高阶药修,期间要费好一番波折,保不齐还得对妖低声下气。
  谷雁锦向来最讨厌这种要和外人、外妖打交道的麻烦事。
  “师姐不必担心,我来想办法 。”
  “哦?”
  洛芷参眼中闪过丝兴味:“问副宗主想的办法,莫不是提着剑闯入山林,随后逼那群妖族老儿就范吧?”
  “洛长老说笑了,我之前是喜欢靠武力解决问题,但早已改过自新。”
  问泽遗微笑。
  他不喜使用暴力,可若是真到了非要找妖族不可的时候,也不介意去抓个妖修过来。
  但他更相信,持明宗和妖族之间有谈的余地。
  因为魔,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也是,我瞧副宗主是可靠了许多。”洛芷参眨了眨眼,凑到谷雁锦旁边。
  “兰宗主在闭关,副宗主当家做主,居然也能将持明宗打理得井井有条 。”
  谷雁锦没好气看着她,终究是忍住把她拍开的冲动。
  也许问泽遗说得是对的,她就该学些防身的术法,省得洛芷参弄坏她的丹炉,还敢死皮赖脸贴上来。
  “我要同师兄学的还有太多,只是暂管几日宗务。”
  兰山远此次闭关,比上次还久些。
  这几天风和日丽,可问泽遗却盼着来场暴雨,落下雷劫,让兰山远突破这恼人的小境界。
  “果真如此。”洛芷参轻飘飘道。
  “你们师兄弟呐,感情真好。”
  和分不开似得。
  “自然,持明宗上下一心。”问泽遗勾起唇角。
  而且这是他的大师兄。
  “雁锦,你藏着的话本子,能不能借我看看。”
  等到问泽遗离开,洛芷参迫不及待道:“就那本师兄弟的,我早就想看了。”
  果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谷雁揉了揉额头:“你们莳叶谷已经穷得话本都买不起了?”
  “这倒不是,可我师姐们不让我看。”洛芷参委屈,“我都千来岁了,她们总管我,把我当孩子。”
  “那我更不能给你看。”
  谷雁锦眼中掠过恶劣笑意,心情愉悦:“否则让铸月长老知道,非得来念叨我不可。”
  不顾洛芷参急得跺脚,她大步流星往前走。
  问泽遗对此浑然不觉。
  他的手摸过沿路松树和柏木粗糙的树皮,登时染上了粘腻的松香柏香。
  不远处,兰山远的小筑清晰可见。
  若是不提还好,可谷雁锦一提,他越想越放心不下兰山远。
  推拒了几个想要同他谈话的宗门长老,他孑然一身,又来到了万年松下。
  松树簌簌作响,一道白影背对着他,正站在树下。
  与万年松比,人的身躯显得格外渺小,却又分外鲜明。
  兰山远与这一片苍茫的绿色天地格格不入。
  “师兄!”问泽遗又惊又喜,脚步又快了些,落在肩头的树叶颠了颠,踉跄着被抖落。
  “你出关了?”
  听到声音,兰山远手中的松针落下,化成细碎的木灵力。
  他这才回过身来。
  问泽遗踏着石阶往前,兰山远也面带笑意,缓慢朝着他走了几步。
  “才刚出关,你来得巧。”
  他上前来,熟络地轻拍问泽遗挂着落红的袖子,替他拂去花瓣:“怎么来得这般急?”
  问泽遗的肌肉紧绷片刻,随后很快松懈下来。
  “没事。”问泽遗笑道,“想来看师兄,所以就顺道来了。”
  他担心师兄在突破中受伤,但若是说出来,难免戳到兰山远突破失败的痛处。
  微不可闻的轻笑飘散在风里,兰山远缓缓收回手。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有些我处理不来的事,还得师兄来定夺。”问泽遗犹豫了片刻,“师兄,我过几天还得去个地方,需要你答应。”
  “何处?”
  “千丈巷。”
  兰山远脸色微沉,声音却依旧温柔:“千丈巷危险,为何还要去?”
  横竖兰山远都得知道,问泽遗只能硬着头皮道:“查出来几名原在寻烟坊的小厮形迹可疑,且他们出没于千丈巷中。”
  “师兄需要坐镇宗内,师姐不方便去,而我既然承下调查禁药的任务,就该我亲自去。”
  他小心观察着兰山远的神色,企图从中捕捉到什么。
  却一无所获。
  “若是非要去千丈巷,就早去早归。”
  兰山远微皱的眉头松开:“多带些人去,不好的吃食千万不要入口。”
  “师兄。”
  问泽遗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会乱吃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说着说着,他自己差点气虚,讪讪住嘴。
  要真让大师兄知道他吃春//药后的惨样,指不定得念他多久。
  “可你是我师弟,总不能全然放下心。”兰山远突然问。
  “我在南疆给你的玉符,还收着吗?”
  问泽遗不明所以,乖乖应:“收着的。”
  把玉符随身带像是靠不住的小孩,所以他把玉符好好收在自己抽屉里面,用木匣藏着。
  “若是遇到事,随时可以用它唤我来帮你。”兰山远定定看着他,异色的瞳中满是温柔。
  “任何事都行。”
  “好。”问泽遗脸颊发热。
  “若是师兄有事,也可以随时来喊我。”
  兰山远轻轻颔首,心情比方才还好了些。
  “既然来了,陪我喝杯茶再走。”
  问泽遗自不会拒绝,被兰山远留了小半个时辰。
  兰山远藏的茶叶上好,一杯下去,他的心情都松快了许多。
  直到他再不回去就可能误事,问泽遗这才匆匆告别兰山远。
  “师兄若是疲累就再歇几日,宗里有我,也有师姐。”
  问泽遗没忍住,还是隐晦地安慰了兰山远。
  突破失败都会遭反噬,哪怕不会对他修为构成实质影响,肉//体的痛苦也是难免。
  兰山远肯定遭了罪,只是没告诉他。
  “好。”
  兰山远的杏眼微弯,比平时瞧着更无害,一副温和模样。
  他看着问泽遗离开的方向,直到他彻底消失,也没挪开目光。
  问泽遗方才亲手给他倒的茶已经凉了,兰山远喉结滚动,一饮而尽。
  三日后,傍晚。
  “副宗主,果真就是他!”
  言卿指着一个名字:“沧洛山的扶风长老传来消息,此人近些天频繁在寻烟坊四周徘徊,却又彳亍不前,模样非常可疑。”
  随着寻烟坊里出来的人被一个个排除,可疑人士骤降到三人。
  而这名唤李全的人,无疑是最值得监视的一个。
  “今日,他们还发现他没有修为,却会使用仙家符箓。”
  “扶风长老亲眼见到他用隐身和穿墙的符箓,摸进寻烟坊里。”
  那符箓还品阶颇高,用起来悄无声息,多亏了副宗主差元婴修士紧盯着他,这才没错过李全的一举一动 。
  一个打杂的小厮,本该不可能拥有这么高阶的符箓。
  问泽遗点了点记录他他行踪的纸:“依照前几日的动向,他在日落后,必然会出现在寻烟坊附近。”
  “他这些天的举止越来越焦躁,为防夜长梦多,今日便动身去寻他。”
  “是,我这就传下去。”言卿面露迟疑,“只是......您也跟着去千丈巷么?”
  副宗主在千丈巷差点吃苦头,他要是副宗主,肯定躲在宗门内避风头。
  “我定然要去。”问泽遗面色自若。
  “总不能在一件事上栽两次,你不必担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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