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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终于从一堆杂乱无章的词里,捕捉到几个能用的关键词。
  和他联络的是个带面罩黑袍的矮子,声音模糊,而且比他修为要高。
  可光有这些特征,还远远不够。
  “矮,矮。”
  容郄依旧重复着。
  “是女子吗?”问泽遗耐着性子问。
  身量不高,极大可能是女性。
  这回容郄说不清了,像是听不懂问泽遗的话。
  他的思维越来越涣散,身上又隐隐渗透出魔气。
  趁着他没暴起,问泽遗一掌拍在他背后。
  只有这点信息,完全不足以生成画像。
  可容郄似乎也只知道这些。
  很显然,招容郄这蝉去的螳螂,并没向容郄暴露太多线索。
  “今日就到此为止。”
  他点了个左边的剑修:“你留在这,防着他伤到药修。”
  随后,他看向右边的剑修:“去和容凛庄主说容郄当下的情况。”
  “他的徒弟,他自己来处置。”
  问泽遗讲话的重音落在处置上,剑修心领神会。
  随着问泽遗离开,原本不放心他的别宗修士见他居然出乎意料地靠得住,心头大石落下,也四散开去。
  原本热闹的药寮瞬间冷清下来。
  没人想伺候容郄,药修给他诊脉时如临大敌,诊完便匆匆离去,怕沾染晦气。
  而魔气褪去的容郄呆滞地躺在床上,粗重地喘着气,像是濒死的鱼。
  恍恍惚惚,他床头多了个人。
  可分明门没打开,窗户也紧闭。
  外头还有药修抱怨容郄的声音,没人注意到逼仄狭小的病房中来了人。
  经脉被反复摧残,又被药物荼毒,容郄的思维已经完全混乱。
  他呆滞地转动眼珠,看向床边站着的人,嘴一张一合,就是喊不出话。
  那是个白衣的修士,瞧着身形眼熟。
  像是在哪次宗门大会上见过......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白衣修士伸出手,动作远比他的长相粗暴。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利落地卸了容郄的下颌。
  容郄还没来得及本能地痛叫,嘴中就被倒入了数十颗散发着怪异香味的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化成水后没来得及流入喉咙,狼狈从嘴角流出。
  修士嫌恶地收回手去,将他的下颌重新接上。
  他剧烈地咳嗽着,不可思议地看向来人。
  容郄看不清那人的面庞,却看到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这是你逼他吃的药。”
  他的声音很轻。
  “喜欢么?”
 
 
第41章 禁药
  容郄自然给不出回答,颤抖着往后靠去,本能地想要远离兰山远。
  在他模糊的意识中,眉间有红钿的都是高阶术修。术修们大多性格宽厚温和,是纯善之辈。
  为何眼前之人分明笑着,却比魔修还要可怖?
  药效发作得极快,容郄的五脏六腑连带着经脉灼烧起来,羞耻的异感上涌。
  兰山远并没离开的意思,甚至堂而皇之坐在问泽遗方才坐过的椅子上,漠然看着容郄露出丑态。
  捆仙锁束缚了容郄的动作,眼见容郄只是翻滚扭动,兰山远眼中掠过丝乏味。
  他故意动了动手指,将捆仙锁松开些。
  容郄得了空隙,像是被扔进沸水的泥鳅,挣扎得更加狼狈。
  他脸涨得殷红,眼睛充血似要爆开,下身那处被捆着,疼得他呜咽喊叫。
  可惜屋里悄无声息下了结界,任凭他叫破喉咙,门口的剑修也听不到求救。
  兰山远足足听了一刻钟,这才从袖中拿出个木匣。
  打开木匣,里头还藏着十来颗春//药。
  容郄浑身肌肉撕裂疼痛,脑子已经被情//欲冲得模糊不清。
  可即便如此,他看兰山远的眼中也只剩畏惧。
  兰山远笑意淡了些,若是容郄这人精还清醒着,定能看出他的心情其实并不好。
  咔哒。
  他的下颌再次被卸下,可饱受折磨的容郄已经毫无知觉。
  “合欢散并非只是春//药,服用十颗就足以让金丹修士修为俱毁。”
  迎着容郄惊恐的目光,兰山远将剩下的药全都倒入他嘴中。
  “若是他吃十颗,最多倒退几年的修为。”
  “可你资质平平,毁了经脉,此生都无法修行。”
  他平静又温和地述说着,语调极慢,似就是刻意为让神志不清的容郄听清。
  “刚刚,你吃下去几颗?”
  容郄不住摇头,想要吐出嘴里的药,却只能绝望地感受药液流入喉咙中。
  “容凛,淬羽山庄.......”兰山远轻笑,杏眼弯弯。
  “谁会接纳毫无修为,误入歧途的废物。”
  杀人诛心。
  容郄出自市井,也过过苦日子。
  他这辈子拼了命修行,去讨好容凛,接近容素,就是想要往后能过高人一等的生活。
  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本能拥有的一切化为泡影。
  他不知自己是哪惹了这修士 。
  被春药折磨到昏死之前,容郄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也没捋清因果。
  兰山远将捆仙锁再次缚紧,熟练地将椅子复位。他面不改色脱下手套,把精巧的小药匣放在容郄手中。
  容郄的手自然拿不动药匣,药匣便顺势滚落在床底,上面还沾染了容郄的血迹。
  做完一切后,微风掠过,屋里空空荡荡,和一刻钟前的摆设别无二致。
  ......
  “容郄自杀了?”
  问泽遗这才回去歇了没一个时辰,就又来了麻烦。
  容郄瞧着半死不活,居然闷声干大事。
  “谷长老是这般说的。”
  变故来得太快,前来传信的言卿也感到茫然:“据说是藏了春//药,等到您离开后,他就试图吞药自尽了,但是没自尽成。”
  “且慢,吞药自尽也就罢了。”问泽遗疑惑,“可谁家吞药自尽,会藏春药呢?”
  言卿语塞:“在下不知,恐怕得问谷长老和留守药寮的药修了。”
  见过吃毒药自尽,吃安眠药自尽,还头次见用春//药自尽。
  问泽遗满腹好奇:“带我过去。”
  他承认,他确实就是不想看容郄好过。
  赶到药寮,一群药修团团围着谷雁锦,里头还有几个修士背着剑,像是其他宗门来凑热闹的剑修。
  不怪他们好奇,吃春//药自杀实在是太罕见,不光丢尽淬羽山庄的脸面,还给修士们乏味又冗长的仙途增加了笑料。
  墙倒众人推,大家都想看容郄出丑。
  但谷雁锦还是谨遵医者的仁心,让人守着容郄的病房,只许药修进进出出,将闲杂人等排除在外。
  “药寮内不止容郄一名伤者,伤患养病需要清净,各位请回吧。”
  见到问泽遗过来,她毫不留情板着脸,和凑热闹的修士下达逐客令。
  “发生了什么?”
  其他修士失望地离开,问泽遗悄声问谷雁锦:“怎么让他藏了春//药进来?”
  “前些天搜他身也没搜出春药,可屋里没有人进去过的痕迹,而且我进去后,在床底瞧见了这个。”
  谷雁锦拿出盒子:“所以怎么看,都是他用特殊手段藏了药。”
  木盒子里头的异香味熟悉,逼得问泽遗后退半步。
  他想到了些不太好的事,耳根微微发红。
  啪。
  谷雁锦扣上小匣子的活扣:“里头已经没药了。”
  “容郄是真狠,依照刚才那副模样,得是吃了二三十颗合欢散。”
  问泽遗倒吸了一口凉气:“吃这么多,他还活着吗?”
  他那日顶多吃了半颗,已经出现师兄帮助他的幻觉。
  容郄这吃法就算吃山楂丸都得胀气,更别说吃这邪性的春//药。
  “活着。”她脸上淡淡的。
  “只是合欢散是最烈的春药,里头添了太多极阳的药材,若是吃得多了,极其容易损害身体。”
  谷雁锦叹了口气,声音却带了笑意。
  “简而言之,他废了。”
  “一身修为全废了?”
  “不止。”
  谷雁锦隐晦到:“因为短时间反复刺激,那处也废了。”
  “真惨。”
  问泽遗面露同情,忍住没笑出声。
  “他是讨厌的坏人,才不惨。”
  青藿鼓着小脸,抱着放玉针的盒子路过:“好不容易给他接好经脉,他自杀不成,我又得给他接一次。”
  她身后跟着药寮收留的三尾灵猫,也有样学样,垂头丧气地喵了声。
  谷雁锦却心情更好了:“罕见病例十年都见不上一次,他经脉断得如此彻底,刚好是你练手的机会。”
  青藿怕给人施针动经脉,可既然是药修,就必须克服恐惧。
  她正愁找不到地方给青藿练缝针接脉,容郄不光送上门来,还连着送两次。
  想必青藿接好他的经脉,医术又能精进一番。
  “是,师尊。”
  青藿有气无力:“我会努力。”
  瞧见小姑娘闷闷不乐离开,问泽遗抽了抽眼角:“所以容郄倒是干了好事。”
  “自然是好事。”谷雁锦收敛笑意,“不过他究竟是如何藏药依旧存疑,你要是能查,最好还是去屋里看看。”
  “查不到就算了,关他的病房严防死守,虫子都进不去,九成九是他受谁威胁要吞药自尽。”
  “我这就去看看。”
  可问泽遗进了屋,并未发现哪处端倪。
  窗门屋门紧闭,容郄被绑在床上不省人事,身上的捆仙锁又加了几根。
  空气中弥漫的药香里隐约有淡淡的尿臊味,问泽遗捂着鼻子,嫌恶看了眼床上的容郄。
  怕是磕春//药磕得失禁了。
  他看了眼谷雁锦捡到木匣的地方,又看了眼容郄目前躺的地方。
  木匣落在那位置,的确像是从他手中滚落,屋里的陈设也没改变。
  这回容郄就算醒来,怕是也彻底成疯子傻子了。
  得亏没把宝全压在容郄身上。
  问泽遗闭气出了屋,头次觉得药寮大堂的中药味如此清新芬芳 。
  “千丈巷里有异动么?”
  他唤来言卿。
  问泽遗的身体状况不佳,注定他不能亲自去千丈巷里查探。
  但持明宗的剑修和术修众多,随便派几个分神期修士乔装后在千丈巷探查绰绰有余。
  “风平浪静,只是寻烟坊人去楼空,依旧没有坊主的线索。
  “坊主被惊动后,兴许不会再回来了。”
  问泽遗思忖片刻:“晚些时候,将寻烟坊众人的动向交给我。”
  他们让沧洛山放走寻烟坊里头的人,同时也联合几家宗门的高阶术修,给他们身上都藏了符咒。
  符咒极其隐蔽,但除了能定他们的位置,再无其他用处。
  表面上看,所有人都不知道坊主是谁,可问泽遗相信总有坊主的眼线,安插在看似普通的优伶、小厮之中。
  否则光靠着中层的鸨母,坊主很难第一时间掌握寻烟坊各处动向。
  而安插符咒,并且暗中监视他们对修士来说轻而易举,几乎没有风险。
  千丈巷名声不好,里头的干事的人几乎都无家可归,那么他们中频繁去往某处,且并不是为了混口饭吃的家伙,就显得尤为可疑。
  “是。”
  得了命令,言卿立刻着手安排。
  问泽遗前头嘱托好事,活动了下僵硬的筋骨,打算回去歇息会再继续盘坊主的行踪。
  最近宗里吵吵嚷嚷,今日又一整天没个消停,他也有些累了。
  师兄应付其他宗门的长老宗主得心应手,但想必也不好过过一段时日。
  走到半路,问泽遗发觉有人在鬼鬼祟祟跟着他。
  他背过身,厉声质问:“谁?”
  话音落下,三个年轻的剑修齐齐从山石后探出头来。
  三人身着不同颜色校服,瞧着是外宗来的修士,眼中清澈单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为首的剑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问副宗主。”
  “你们跟着我作甚?”
  感觉到对方并无恶意,问泽遗也收敛起冷淡的模样。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为首的青衣剑修眼睛亮了,他颇为羞涩地低下头,支支吾吾不敢开口,脸颊上泛起诡异的红晕。
  “副宗主,我,我仰慕你很久了。”
  问泽遗立刻警惕后退。
  最近见多了怪事,他听到这话难免应激。
  剑修们大大咧咧,并未发现他举止异常。
  那剑修闭着眼,不管不顾继续道:“您挥剑的英姿翩若惊鸿,是我们所有剑修的楷模!”
  “我们掌门说了,要学习您对剑术忘我的境界。”
  .......当然也说过只学习武态度,不要学问泽遗的人品作风就是了。
  这话,剑修自然不敢乱说。
  “没错。”另两个剑修附和,眼中仿佛有星星。
  “我们仰慕您百年,还是第一次见着真容。”
  “所以就想和您打个招呼,只是......”
  他头压的极低,扭捏:“我们不敢。”
  原来是这意思。
  问泽遗掩下心虚。
  原主虽然举止张狂,但实力毋庸置疑,有慕强的剑修欣赏他倒也正常。
  他们跟着,原来只是好奇而已。
  坏了,自己好像真变得不对劲了,对仰慕这词都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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