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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原本被折的手养一养还能恢复如初,但现在血肉被溶,手是彻底接不回去了。
  可他还得咬着牙对兰山远感恩戴德。
  兰山远的声音略微改过,导致几人怎么都想不出眼前是哪位大能,从今往后只能夹着尾巴谨言慎行,老实做人
  “莫急,我还有个问题。”
  兰山远笑着,眼神却越来越冷。
  “你们方才看我时,是在想何事?”
  那过往不算愉快的二十八年里,有太多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他不喜欢这种眼神,所以把他们都杀了。
  后来其他人看他时只剩下畏惧,兰山远对此非常满意。让别人畏惧,远比让别人觊觎好得多。
  除了问泽遗,他愿意让问泽遗觊觎。
  可师弟看他的眼神坦坦荡荡,从来不觊觎他,他倒是觉得可惜。
  兰山远没遇到过这种情绪,想了半月才明白。
  原来是他觊觎问泽遗。
  几人不敢言语,唯唯诺诺低着头。
  时间分秒流逝着,兰山远看了眼逐渐深沉的夜色。
  问泽遗早已消失不见,他突然没了和他们继续耗着的玩心。
  “罢了。”
  他声音轻飘飘落下,转瞬间便没了踪影。
  修士们以为送走了魔鬼,刚要松口气,却发觉到下身传来剧痛。
  鲜血从那地方晕出,疼痛感紧随其后。
  惨叫声被锣鼓声掩盖。
  二十丈之外,问泽遗重重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青楼附近劣质香粉的味道太重了,他得动作快些,少沾点这种奇怪的味道。
  否则在这种地方待得久,大师兄也不放心。
 
 
第35章 心火(小修)
  夜色愈发浓稠,
  书中所写的花楼叫寻烟坊。
  问泽遗走了几家,终于在处角落里找到了悬挂乌紫色牌匾,牌匾上书写着“寻烟”的建筑。
  这处花楼安静得突兀,门口没有穿红戴绿拉客的鸨母,四周的香味也清幽淡雅。
  若非有书中剧情提点,问泽遗很难将这瞧着更像茶馆的建筑认成花楼。
  寻烟坊地处偏僻,客人也少,他在暗处观察了一刻钟,进出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没有人群做掩护,要是假装成客人混进去,反倒是容易露馅。
  问泽遗翻出谷雁锦给的丹药,吃了颗提神醒脑、明目聪耳的药丸,悄然绕进花楼后头只纳一人通过的小巷。
  往里走,能瞧见有暗着灯的卧房。
  虽然暗着灯,但里头战况激烈。
  若有若无的放//浪呻//吟声透过墙传入他的耳中,问泽遗的耳根微红,掀窗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他略微用了些内力,木筑的窗就被悄无声息震得粉碎。
  被子里赤身/裸//体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黑暗中,问泽遗褪去小老头的模样,层层遮掩下,冰蓝色的眼睛幽幽发亮,像是居于山中千年的凶兽。
  男人张嘴刚要惊叫,一记手刀打在他脖子上,他顿时软绵绵地栽倒进金绣红丝被里,激起一阵红浪。
  问泽遗用右手食指抵着唇,示意慌忙用被子遮掩身体的妓子噤声。
  “我不杀你。”
  他淡淡扫了眼妓//女搭在床头柜的手,吓得妓//女立刻缩回手去,歇了用木机关向他人求助的心思。
  “见过这人么?”问泽遗抽出张画像。
  当时情况紧急,他也只是根据淬羽山庄内修士的描述紧急画出容素模样,虽然和真实长相有偏差,但大体特征抓得没问题。
  妓女借着昏暗的烛灯,战战兢兢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奴,奴见过她。”
  “她在哪?”
  问泽遗转手里的短刃,刃间流转着浅蓝色的灵力,无声地威胁着妓//女。
  “不知道。”妓子害怕,“奴只记得,只记得前些天晚上见过她,她跟着妈妈,自那晚后再没见过她。”
  她哀哀戚戚:“请您放奴一条生路。”
  “你们的鸨母住在哪?”
  妓子来了精神,战战兢兢指个方向:“一直往里走,云舍便是妈妈的寝居。”
  “多谢,你先睡会。”
  问泽遗往她背后轻轻一拍,妓子眼皮一翻,也栽倒在床上。
  等到走出屋去,他俨然变成了那妓子的模样,只是细看下去,举手投足还是有些别扭。
  问泽遗没去过青楼,可他凭借尝识,感觉这家青楼的舞女艺伎似乎格外少,去往鸨母房间的路上也没遇到几个人。
  【宿主,您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系统在他识海中鬼叫,觉得新奇。
  【为了救人,连女装都可以穿。】
  牺牲大吗?
  问泽遗瞧着一身红纱罗裙,倒是觉得无所谓。
  如果只要稍加易容就能把人救出来,这简直太划算了。
  他学着方才瞧见青楼女子们的模样,勾起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鸨母的卧房门。
  “谁?”
  里头传来中年女子不耐烦的声音。
  说多错多,问泽遗选择闭口不言,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
  终于,门开了一条缝。
  睡眼惺忪的鸨母还没来得及开骂,就被恰好的力道扼住咽。
  问泽遗脸上温柔的笑变得狠厉,黑瞳重新变成银蓝色。
  房门大开,又重新关上。
  点了鸨母哑穴,问泽遗加重手中力道,略微惊讶。
  这看似平平无奇的鸨母居然有元婴后期的修为。可惜只是元婴后期,在他跟前实在不够看。
  这个点正是鸨母们最清醒的时候,可寻烟坊鸨母反倒在休息,原本就足够反常。
  联系到之前种种来看,这家不起眼的青楼,或许有其他的秘密。
  “她在哪?”
  等到鸨母放弃挣扎,问泽遗亮出画像。
  他解开哑穴,手里却加重力道:“别同我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见过!”
  鸨母哆嗦着手,乖乖招认:“有个男人带她过来,两人跟着坊主就走了。”
  “他们应当是坊主的客人,这女人不是咱这的姑娘。”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要是得罪了您,您去找他们便是。”
  “你们坊主是谁?”
  情绪激动的鸨母突然安静下来,过了片刻,精致却仍有岁月痕迹的脸上露出绝望又恐惧的表情。
  “您杀了我罢。”
  她闭上眼睛,死活不肯再多说半个字。
  问泽遗敲晕了她。
  一个青楼的坊主,绝对不该让鸨母如此恐惧。
  看来这回救容素,还不小心触及到了些千丈巷的秘密。
  就算鸨母承认容素和容郄都在寻烟坊,可寻烟坊这般大,他难以锁定两人确切的位置。
  问泽遗闭上眼,尝试着感知周围修士的灵气。
  这么一探查,他倒是有新收获。
  寻烟坊有修为的人居然不少,不光能感知到剑修,他体内魔气也在隐隐躁动。
  附近有魔修。
  想到容郄是因被发现修魔挟持容素出逃,问泽遗悄无声息离开鸨母的屋子。
  这回他乔装成小厮,坦坦荡荡朝着丝缕魔气发出的地方走去。
  因为走得过于堂而皇之,过路的客人和歌女都没觉察到异常。
  魔气越来越重,惹得他血液都开始沸腾。
  最后,问泽遗停在一面墙附近。墙上没有门,只有装饰用的挂画。
  可魔气就是从里头传出来。
  有密室。
  恰好书中所写,当时关着容素和沈摧玉的密室就在一层。
  问泽遗的目光往上,用手小心拨开挂画。
  里头的墙可以压下去,把耳朵贴近,隐约还能听到声音。
  是一男一女。
  “师兄别怕,等回到庄里,我会和爹爹求情,他们不会杀了你的。”
  这女声天真烂漫,分明身处青楼,却好似压根没察觉到危险。
  另个男声沙哑,声音含着过于浮夸的愧疚:“素素能这般体贴师兄就好,师兄也是有苦衷的。”
  “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明日师兄要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带着你离开这儿,同师父去认罪。”
  “好。”
  容素愤愤不平:“我明白,师兄不是故意修魔,定然是被人陷害了。”
  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问泽遗赶忙缩进无光的角落。
  容郄明显是在哄骗容素,偏偏容素还深信不疑。
  这回是见着活的傻白甜了。
  依照书中剧情,要是容郄真的跑路,容素只会被一直留在青楼。
  她母亲早亡,父亲又不爱她,后面还得被鸨母逼着接客,让沈摧玉当个工具使用,前路艰难。
  脚步声远去,问泽遗从纳戒里抽出张符咒,上面萦绕着木灵气。
  是兰山远之前给他的符咒,符咒碎裂,立刻能支起牢不可破的结界,暂时隔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除非有合体期修为,不然攻破结界都需要费很大的劲。
  缺点就是毕竟不是兰山远本尊施法,结界撑不了太久。
  符文萦绕,结界悄无声息笼罩暗室。
  画后的软墙是处机关,沈摧玉误打误撞碰开,是他运气足够好。
  可问泽遗自认没那么走运。
  他运气不好,但是修为足够。
  轻松一脚过去,特殊石料所制的墙轰然倒塌,半边墙碎得彻彻底底,露出里头惊诧的两人 。
  “你是谁。”
  容郄反应很快,抓住容素的衣角。
  看似是在保护她,实则是随时准备拉她垫背。
  “我是容庄主寻来,救你们二位的修士。”
  担心他拿容素做人质,问泽遗并未坦诚表明来意。
  他拿出淬羽山庄的令牌向两人示意。
  样貌可爱的女修顿时喜笑颜开,对问泽遗的身份毫不怀疑:“我就知道,爹爹不会不要我们。”
  可旁边的容郄却面色阴沉,盯着被问泽遗踹开的墙喃喃自语:“不对,师父不会为了救我,和千丈巷为敌.......”
  “你怕是正道修士派来杀我灭口的吧?”
  说罢,他抓着容素的手愈发地紧。
  容素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师兄担心她,依旧安慰着容郄:“师兄,别害怕,他肯定是来救我们的。”
  问泽遗抱着臂,袖中藏着飞刃,盯紧容郄的一举一动。
  容郄身上的魔气越来越重了,再耗下去,他极有可能会失控伤害容素。
  容郄本身修为不高,但若是身上魔性爆发,难说能到什么境界。
  “你既然是来救我们的......”容郄突然露出个阴沉沉的笑,脚下泛着黑气的剑迅速回到他手中。
  猝不及防地,他将剑抵在容素脖颈间。
  “那便放我走,否则我就杀了她。”
  “师兄。”
  容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忘了害怕,只是眼眶愈发地红。
  容郄对她哀怨的目光置之不理,只是阴恻地盯着问泽遗。
  “我们,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她声音越来越小,豆大的眼泪滚落。
  容素打小就知道爹爹对她不好,可那是她的爹爹,容素还是很爱他。
  可师兄对她一直很好,陪着她练剑,夸她其实也很了不起。
  所以师兄其实和爹爹一样瞧不上她,一直都是在骗她,挟持她是真要把她当把柄吗?
  最麻烦的情况还是来了,眼下的容郄威逼不得,用灵力也压不得。
  救人向来比杀人困难。
  问泽遗皱眉:“你想怎么办?”
  “把你的剑放下,然后让我离开。”容郄面色阴沉,“你们素来道貌岸然,想必不会倾巢出动到千丈巷这种脏污地方。”
  “我猜,你是独自来的吧?”
  “这可未必,我劝你别轻举妄动。”
  问泽遗手一挥,通判化成碎星消散。
  他冷笑:“若是敢杀了她,我保证你活不出这间密室。”
  “她?”
  容郄混浊的目光看了眼呆愣的容素,身上魔气乱流。
  他突然嘿嘿一笑。
  “我差点忘了。”
  容郄用脚尖点着角落的桌子,桌面上摆着两盒药。
  “你去把那玩意吃了,我就放了她。”
  问泽遗呼吸一窒。
  他对那张桌子太熟悉了,沈摧玉当时中的药,就是在这张角落里的桌子上取的。
  只是当时只有一盒药,现在变成两盒药。
  “您快些走,不能吃那药!”
  容素终于缓过神,带着哭腔冲问泽遗喊,被容郄粗暴地捂住嘴,只能不停呜咽着摇头。
  容郄被她哭得愈发暴躁,眼神狠厉,宛若下一秒就要将她杀害。
  “我吃,你别动她。”
  问泽遗不得不边盯着容郄,边缓慢朝着桌边挪去,稳固住他的情绪。
  他凑近这两盒药,仔细端详。
  一盒带着让人发晕的香味,一盒带着明显的魔气。
  看起来都不是好东西。
  哪怕知道里面是什么,他还是缓慢将手伸向带着异香的药匣。
  问泽遗微微俯下身,有意无意朝着容素露出胸襟处藏着的布帕。
  那张老妇人给他的,绣着普普通通草木的旧手帕。
  看见手帕的模样,容素如遭雷击,惊恐无措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她居然奇迹般地冷静下来,虽然依旧恐惧,却不再继续挣扎 。
  容郄的注意力全在问泽遗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这素来天真软弱的师妹手指微动,试图召唤丢在角落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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