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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铸月正打算问问泽遗是否需要去莳叶谷修养,洛芷参从背后拍了拍她,冲她眨了眨眼,做了个口型。
  ————师姐,我们别瞎掺和。
  一千五百岁的合体期药修,贼兮兮的模样像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铸月了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请兰宗主和问副宗主过几日赏脸来莳叶谷,取之前应允要给副宗主的灵药。”
  “也好让我们谷主亲自向持明宗,向二位道谢。”
  “有劳诸位。”问泽遗应声。
  “我与......宗主就先回镇上歇息了。”
  他把到嘴边喊习惯的“师兄”憋回去,硬生生换成更加疏远的宗主。
  殊不知他这句两人一同回去歇息,已经让些好事的药修浮想联翩。
  “好,我们不打扰二位了。”
  终于遂了他的意,这群平均年龄八百的修士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结界都被铸月收走。
  问泽遗麻木看着眼前沙都没扬起的空地,全然忘记兰山远还架着他。
  跑得这么快,分明显得更加可疑了。
  眼下还有两件事他没弄清。
  “师兄,你怎么亲自来南疆了?”
  他原本还以为搀扶他的是兰山远的元神,没想到看到的是本尊。
  说不高兴是假的,只是突然在南疆见到兰山远,实在过于离奇。
  兰山远面色不改:“我清早问卦,算到你今日凶兆才会赶来南疆。”
  问泽遗沉默半晌 。
  兰山远平素太正直,他差点都忘了术修个个都是会算卦的神棍,大师兄更是一卦一个准。
  不过师兄仗义,遇到危险是真来帮忙。
  实在是感天动地的师兄弟情。
  “多谢师兄。”
  他诚挚道。
  那么还剩下最后一件事。
  从刚刚兰山远第一次扶着他,他就感觉到不对劲。
  他脑袋里乱哄哄,可耳根安静过头了。
  “系统。”
  【.......】
  系统沉默。
  “系统?我知道你在。”
  问泽遗听到了很轻的噪音,试探:“今日你怎么不说话。”
  【宿主好,请问您我该说什么?】
  系统终于搭理他,但非常没好气。
  “就是那个。”
  【您说什么?】
  系统瓮声瓮气。
  “宿主你太过分了。”
  问泽遗模仿系统的语速,波澜不惊地棒读。
  “宿主您是炮灰,不许靠主角受太近,否则肯定会遇到麻烦。”
  【.......】
  系统的沉默震耳欲聋。
  须臾后。
  【口口的,我说了有什么用————我真是口口了!】
  系统有气无力,发出破防的呜咽,甚至愤怒到说出被消音的屏蔽词。
  【就算我说了,您不是下次还敢吗?!!】
  问泽遗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呀,被发现了。
 
 
第26章 共寝
  “我不会听。”
  他非常赞同系统的话。
  【哼!】
  系统气恼。
  【既然不会听,请您没事别来找我。】
  为了问泽遗浪费能量,说出去会被其他系统笑话死。
  “气什么?”
  问泽遗笑眯眯:“当我的系统多自在,什么事都不用做。”
  他都没生气系统把他拉到书里当炮灰,他交个朋友,系统倒是管得比整个九州还宽。
  系统关机才关到一半,听到他的话忍无可忍匆忙重启。
  【宿主,您真是我带过最不省心的一届————】
  系统的破防声戛然而止,问泽遗摸了下耳垂,适可而止地不继续逗它玩。
  “师弟。”
  兰山远看他愣愣的,慢声细语地关心:“是否需要再歇会?”
  问泽遗的视线盯着两人身体相接触的部位,惊觉两人维持这动作很久了,忍住后退避嫌的念头。
  反正他又不喜欢男的,没必要躲开。
  都怪系统天天在他耳边念叨。
  “大师兄,我想我们该先料理好魔尊的遗愿。”
  问泽遗看向坐在角落,满脸灰败的宁康。
  见到问泽遗走过来,宁康扑通跪倒在地,伶牙俐齿的人嘴唇哆嗦着,一言不发沉默着。
  “你恨我吗?”问泽遗低下头。
  他到底是杀了魔尊的人。
  “我不恨您。”
  “父亲走得不痛苦也不冤屈,他早已料到今日。”
  宁康摇头:“只恨当时识人不清,错把沈六捡回家中。”
  也恨他自己根骨极差,不能保护穹窿。
  若不是问泽遗打招呼,那群修士不可能会轻而易举放过他这个在魔尊身边长大的孩子。
  孰是孰非他分得清,就是眼下举目无亲,又不知前路在哪,原本就未知的未来蒙上更浓重的黑雾。
  “我答应你父亲要庇佑你余生顺遂,定然会做到。”
  “你方才应该也能听出,我与师兄都是持明宗的修士。”
  问泽遗咙间的血腥味散去,语速快了些:“你若是愿意修仙,可以去持明宗内苦修,哪怕没有根骨,你也会比寻常人寿数更长。”
  把宁康放在持明宗,无疑是保护他最好的办法。
  “或是你不愿清修,寻离持明宗近的城镇扎根安家,持明宗亦会保护你直到你寿终正寝。”问泽遗将他扶起。
  “宁康,你想选哪条路?”
  青年重重呼吸,终于平复下心情。
  “承蒙道长关切,可我不愿修仙,也不愿在某处扎根。”
  他声音越来越大,却越来越哽咽:“我想同之前那般,走和父亲走过的路,去见更多的九州风光。”
  他是魔养大的人,早就过不上普通人的日子了。
  一人一魔曾走过锦绣山河,可凡人的寿命太短,魔的命数也早就到了尽头,他们的脚步还是太过于匆忙。
  宁康想慢下来走,用短短百年丈量九州。
  他明白父亲给予他的期望,可他更想追随着父亲的脚步随心而动。
  “可九州之中并非全是乐土,南疆有苗蛊,西寰有凶兽,北境魔族动乱,就连中土仙门看似和乐,也常有摩擦。”
  “你当真想好了?”
  “我想好了。”
  宁康坚定:“父亲曾说,自己的命数要自己负起责任,而非寄希望于天道或他人。”
  “您不必受父亲所托为我的命数负责,就算下到阿鼻地狱,我也毫无怨言。”
  父亲恶事做得太多,要是他在最深的地狱中孑然一身,宁康愿意随他而去。
  “行,你心意已决,我就不劝了。”
  问泽遗淡笑:“穹窿已逝,你便带着他的愿景努力活下去。”
  “我依旧会履行承诺护佑你,只是我或许保护不了你太久。”
  宁康的寿命有百年,可十年之后,他要么死在规则的重压下,要么已经离开书中的世界,回到曾经的生活里。
  若是他成功了,真的要回去吗?
  问泽遗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在书外的世界举目无亲,是有三两好友,但他们也都有自己的生活。
  他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师,却与他人缘分浅薄,未在谁的生活中不可或缺,而他自己的生活也乏善可陈。
  真的非回去不可吗?
  眼下还没到想这些的时候,毕竟他还有相当大的概率,会死在这个偏爱沈摧玉的世界里。
  因为他是不被偏爱的炮灰
  但不幸中的万幸,他的宗门、他的师兄仍然偏爱于他。
  问泽遗摸出个灵石坠子递给宁康。
  石坠莹白镌刻着振翅银雀,也是问泽遗长老腰牌上的图案。
  “若是哪日遇到危险,石坠碎裂,我便会来护佑你。”
  “多谢道长。”
  宁康弄不清问泽遗在仙门的地位具体有多高,但能猜出来他是个极厉害的修士。
  兰山远远远看着两人,看着问泽遗手中的石坠。
  他眸光幽深。
  将宁康送到巷口,问泽遗取了几件防身的低阶灵宝给他,随后同他道别:“路上顺遂。”
  魔尊的法器被莳叶谷收走,但正道药修干不来强取豪夺之事,所以他们也折了笔堪称天价的灵石给宁康。
  眼下宁康只需要低调行事,魔族和仙门都不会把他当成眼中钉看,他这辈子都手头宽裕。
  宁康红着眼眶,朝问泽遗一拜:“多谢道长。”
  父亲希望他好好活,往后的路,他会拼了命地往下走。
  青年的背影被夕阳拖长,又随着渐渐远去,见不到踪迹。
  等到宁康消失,问泽遗回到兰山远身边。
  “真是情深义重。”
  他感慨:“这世道对没修为的人素来苛刻,他这般勇气难能可贵。”
  “你为何觉得,自己往后会庇佑不了他?”
  兰山远攥紧袖中的手,面上却云淡风轻。
  “因为天道对有修为的人,其实也未必宽容。”
  问泽遗微愣,随后笑道:“一百年说长不长,可其中发生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在兰山远和其他修士眼里,他或许是天赋异禀的剑修。
  可他和这个世界的多数人,在狗血小说中都成了几行不被需要的字。
  “兴许我百年内飞升了,又或许有一日,我受重伤牵扯到之前的旧疾,真就醒不过来了。”
  他说得轻飘飘,仿佛是在说个全然陌生的人。
  放眼整个九州,很少有寿命到尽头陨落而死的剑修,多数剑修不是幸运地飞升,就是在和对手缠斗时受伤身亡。
  以武犯禁、执剑胜天,终归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穹窿的遗愿也是八成剑修的遗愿,比起魔族,他更希望其他剑修能理解他————他们宁愿死在剑下,也不愿憋屈地躺在榻上闭眼。
  “不会有那日。”
  问泽遗微微睁大眼,侧目看向兰山远。
  一枚墨色的玉坠躺在兰山远手心,玉龙蜿蜒于吊坠之中。
  “这......”
  显而易见,这是兰山远给他的护符。
  但是玉符比石符贵重得多,灵石坠子问泽遗一天可以弄出几十条,但玉坠怕是兰山远自己都没几条。
  甚至可能只有这一条。
  “师兄突然给我护身符作甚?”
  他不敢往下细想,脸没来由地发热。
  他给宁康护身符是履行同穹窿的承诺,兰山远给他护身符,却没头没尾。
  他不是没有根骨的宁康,也不需要其他人庇护。
  “四师弟,持明宗与我永远在你身后。”兰山远语调温和,又不容置疑,“切勿说丧气话。”
  原来是觉得他说自己会死于受重伤不妥,想给他底气鼓励他。
  问泽遗释然。
  的确,方才那席话对于把天地都不放在眼中的剑修来说,未免有些过于丧气。
  “我是持明宗的副宗主,有医术高明的三师姐在,大师兄也不会放弃我。”
  “方才是我不好。”
  他认真检讨,小心接过吊坠。
  玉坠上还有兰山远的余温,挂绳在风中摇晃,像是连接他和这个算不上熟悉的世界间的红线。
  问泽遗没有把玉坠放在纳戒,而是鬼使神差地将其藏在袖中。
  师兄给的玉坠,总归和其他灵宝不一样。
  “时候也不早了,师兄,我们走吧。”
  即将倾颓的红日斜阳落在他眼中,像落入深不见底又澄澈的镜泊内。
  “好。”
  兰山远面色缓和了许多,跟上问泽遗的脚步。
  一到人群聚集的场所,两人便易容成寻常百姓模样。问泽遗本想像前些天一样带着兰山远回客栈,可走着走着,他的步子稍慢了下来,表情也变得古怪。
  之前和兰山远的元神住一块,他只要了一间屋。
  元神只是一团有些可爱的光球,和兰山远一样安静不好动,总是会落在床头柜或者书桌上的砚台边。
  现在的兰山远是个没比他矮多少的大活人,总不能和他挤只能容下一人的床榻。
  想到身后的兰山远对即将面临的情况浑然不知,问泽遗再次加快脚步。
  左右也不是大事,那间客栈处在闹市住客向来不少,但总归不会全部厢房住满。
  到时候给师兄要间最贵的厢房。
  客栈内。
  “客官,今日没有空着的厢房了。”
  掌柜歉疚地查看着账册,抬起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问泽遗:......
  兰山远还在后头,他脸上笑容未变:“我记得前些天还空了好些厢房。”
  “今日怎会不剩了?”
  掌柜赔笑:“客官有所不知,马上要过云水节了,所以住客会变得多些。”
  云水节是个很小的节日,比不上西寰的燃月节,但南垣当地人也会庆祝一日。
  “这不今个突然来了好些客人,怕就是来过节的。”
  问泽遗顺着掌柜瞄的方向看去,险些没控制好面部表情。
  这群正热络地谈天说地的住客,瞧着非常地眼熟。
  哪怕这群年轻姑娘们女扮男装过,内在骨相却没更改,仔细看便能辨认出是莳叶谷的药修们。
  离问泽遗最近的女修感觉到有人投来目光,看到是问泽遗,惊讶地微微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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