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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行了,本尊一死,你就是知道最多魔功的修士。”穹窿的声音开始变得飘渺,且愈发无力。
  “也不需要你喊本尊师父,但本尊有一事,想要你来帮。”
  “请说。”
  被迫接受了太多功法,问泽遗还没彻底回神。
  “护宁康顺遂一世。”
  声音越来越淡,识海中的黑雾渐渐消散。
  “他这辈子短如蜉蝣,最多不过百年,本尊本以为能亲眼见证。”
  “哈哈哈,怕是来不及了......”
  “我会的。”
  穹窿在仙道眼中恶贯满盈,在魔族那毁誉参半,对宁康来说,他却是个称职的父亲。
  他这辈子追逐纯粹的强大,可到头来,给宁康的愿望不过是他有最朴素的安宁。
  就如同每个平凡的父亲。
  没有根骨的凡人在这世道渺小如草芥,但仍旧有人记挂。
  脱离识海,问泽遗重新整眼,脑海中紊乱的记忆让他动作虚浮。
  魔尊抽离识海,他身上魔性的影响依旧存在。
  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不是有结界吗,怎么有人进来?
  问泽遗用剑撑着起身,透过拐角看向吵闹声音的来源。
  统一的青色校服,应当是群莳叶谷的修士,正在议论着什么。
  问泽遗耳鸣没消,费了半天劲,也就听清楚他们是来找魔尊的,兰宗主刚放他们进来结界。
  他们能进结界,说明兰山远也知道了这儿的情况。
  希望师兄不知道他这副惨样。
  问泽遗拍着自己被蹭脏的袖子,有些心虚。
  莳叶谷的修士们晚了一步,穹窿残魂已经消散了。
  彻彻底底的消散。
  外头几个药修都是分神期往上,问泽遗怕身上的魔性被看出来,也不敢贸然出去。
  他靠着墙角喘粗气,捂住嘴控制自己不咳出声,消化着魔尊给他送来的魔族心法。
  须臾之内,他已经用最根源的心法,想到了三招拆解体内魔功的办法。
  这回南疆之行,收获不是一般的大。
  魔性的影响一阵大一阵小,药修们又在四处搜查,迟早会跑到结界的这片角落里来。
  问泽遗运气不顺,正在费尽心思压住蠢蠢欲动的魔性时,墙角处传来了脚步声
  他往后退去,并用最自然的表情看向来人。
  笑容僵在脸上。
  来人一深一浅的瞳,身着白色道袍。
  兰山远担忧地看向他,声音带了喜色:“师弟,你可还好?”
  结界恰好在此时逐渐破碎,露出巷子原本的模样。
  方才被结界隔绝的魔气缓慢地涌来,问泽遗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幸中的万幸,因为魔尊消散导致这里充斥魔气,就算他稍微露出点不对,其他修士也察觉不出。
  他朝着兰山远走过去:“师兄.....”
  眼前一黑,他被兰山远小心扶住。
  已经丢人了,问泽遗干脆就任由他半搀着。
  接触到他的是温热的手,而非没有实体的元神。
  问泽遗扶着额,惊诧地抬头。
  “师兄,你怎么来南疆了?”
  没等兰山远回答,他先看到兰山远身后站着的人 。
  乌泱乌泱一群药修,里头还混了些擅长用蛊的术修。
  看见兰山远搀扶着他,这群平均岁数高达八百的修士动作端庄,却全都是副耐人寻味的精彩表情。
 
 
第25章 搀扶
  两人和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突然推开显得刻意,还会让纯洁的师兄寒心,问泽遗果断选择继续让兰山远扶着。
  都是师兄弟,抱一下怎么了。
  原本就虚弱的他勉强装得更惨了些。
  已经没了大半的易容彻底消除,银色长发披散,落在兰山远的广袖处。
  但他一直都只是虚靠住兰山远,没真好意思把全身重量压在兰山远身上。
  兰山远反倒是往他身上靠了些,给他借力。
  两人这般坦然,让围观的药修们顿觉正常。
  持明宗宗门内的关系真好,根本不似传言水深火热。
  医者的操守终于战胜好奇的本能,人群里走出来个药修,正是之前来过持明宗的铸月长老。
  不似小辈们般冒失,仙子举止得体:“问副宗主,你现在可还好?”
  问泽遗作势搭着兰山远的手腕,想要支起身:“有劳铸月长老担心,我并无大碍。”
  可魔功在脑子里盘旋不去,他一恍神搭歪地方,居然和兰山远掌心相贴。
  他的手上的手衣被沈摧玉刺破,隔着布料,温热柔软传递到他的肌肤。
  问泽遗掌心一阵发麻,赶忙将手挪开。
  可兰山远已经摸到他掌心湿粘,微微蹙眉:“师弟,你受伤了。
  问泽遗闭了闭眼,如实交代:“只有手被人刺伤了。”
  就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师兄但凡再晚点发现,伤口都已经愈合了。
  药修们眼神登时变了。
  谁都知道问泽遗厉害,刚才情况是有多凶险,才能让人伤到他?
  而且问副宗主瞧着不像没大碍,平时这么嚣张的人,最近怎么总是病恹恹的,现在还是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瞧着还有些......我见犹怜?
  一些岁数小的修士因他长得好看,不时偷偷去瞄问泽遗,被见识过问泽遗跋扈模样的师兄师姐用眼神警告,才悻悻然低头。
  借着这机会,问泽遗赶忙将话题引到正事上。
  “不知诸位是否在结界内寻到个少年,正是他偷袭我,才导致我受伤。”
  “的确是寻到个昏迷不醒的少年,约莫十四五岁。”铸月诧异,“这少年身上有很淡的魔气,但不是魔修,修为也不高。”
  “我们本以为是穹窿绑来的百姓,正打算医治。”
  这可医不得。
  医好沈摧玉,保不准莳叶谷就是他的下个垫脚石。
  问泽遗将脑海中混乱的魔功压下去,简单地讲述这些天在南疆的来龙去脉。
  沈摧玉有金手指这事说出去铸月肯定不信,问泽遗干脆就圆成魔尊魔之将死其行也善,结果反而在没设防的情况下被沈摧玉背刺。
  “救人?魔族当真会救人吗......”
  人群里传出窃窃私语,修士们多数都不相信魔尊会干好事。
  可问泽遗受莳叶谷所托才来探查,没道理骗他们。
  了解穹窿的铸月却对问泽遗的话倒是深信不疑。
  她沉吟片刻,抬手再次召出结界。
  “实不相瞒,我们此次赶来,也是接到有人传来线索,说此处有穹窿踪迹。”
  就在问泽遗来到南疆后不久,莳叶谷就接到了封奇怪的纸鹤,上面无人署名,只是说了魔尊现世,并且给了个地址。
  上头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刻意隐瞒。
  原本莳叶谷不会理睬这种信件,但信里头确实点对了魔尊残魂现世一事,所以铸月就留了个心眼,派人手暗中盯着巷子。
  只是事发突然,信件又八成不靠谱,他们就没告诉问泽遗。
  眼见问泽遗突然布起结界,进入后一直没有动静,监视的药修紧急通报宗门。
  想到之前问泽遗的莽撞行径,铸月担心他出事,可又暂时联系不上兰山远,便紧急派人闯入结界寻找。
  谁知道在结界内还遇到了兰山远。
  铸月愧疚:“我们不知是二位在联手诛魔,万幸没酿成错。”
  现在来看,如果是那少年心思歹毒,魔尊收留他,他却以怨报德发信给莳叶谷,想要借此陷害魔尊,就完全说得通了。
  药修多是姑娘,救治伤患不会和剑修那般简单粗暴,所以沈摧玉此刻正被她们好好安顿在角落里休息,还贴心上过药。
  听到铸月的话,药修们看向角落的眼神变得复杂。
  早知道就该上药时候下手重点,瞧着这孩子根骨极佳,又人模狗样的,怎么比魔族还阴险?
  “只是不知他是如何传信给莳叶谷?”
  这是铸月唯一的疑点,毕竟传信的灵符在凡间很难寻找。
  问泽遗不语。
  主角攻想要传信,保不准一阵风都能把信纸飞到他手上。
  沈摧玉倒是想得美,偷走魔尊的传承,再和正道通风报信。到时候他全身而退,借机还能博取正道好感。
  要是没他掺和一脚,沈摧玉怕是都能名正言顺拜入仙门了。
  “或许他是偷了魔尊的法宝。”
  问泽遗心中冷笑,面上严肃:“我在他身上搜到魔族的玄阶冷刺,还有些四品往上的灵宝,这不可能是他自己的法器。”
  “的确如此。”
  被一群术修围着的宁康挪动几步,深吸了一口气,大胆向众人展示法宝。
  “这都是我父亲的宝物,却藏在他身上。”
  问泽遗让他还给父亲,可他晚了一步,父亲已经不在了。
  他是魔尊养大的孩子,仙家对他警惕、反感也是难免。宁康不在意修士们的防备态度,心中满是穹窿离世的苦涩。
  他神色茫然又痛苦,惹得心软的药修们怜惜。
  甚至有个圆脸的年轻女修小声安慰:“生死无常,别太难过。”
  “确实都是魔族的法器。”
  铸月接过后仔细查看,一锤定音。
  证据确凿,所有人看沈摧玉的眼神更嫌恶了。
  不光害死人家爹,还手脚不干净。
  事实已经非常清楚,铸月郑重和问泽遗表达了歉意。
  “多亏兰宗主和问副宗主心细如发,莳叶谷欠了持明宗大恩。”
  要是真让这少年得逞,恐怕她们还会觉得少年有勇有谋,被魔尊囚禁却临危不乱,是修仙的好料子。
  现在看来,这少年虽然根骨奇佳,但心思如此阴毒,也段然不能走这条道。
  不光莳叶谷不要这种人,其他正道宗门也不会要。
  而问泽遗在这么短时间内不光找到魔尊,还彻底解决了魔尊可能带来的麻烦,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您觉得怎么处理他为妙?”铸月谨慎问询。
  救治伤患是药修们的职责,哪怕沈摧玉罪该万死,他们也会选择先把他救起来。
  而沈摧玉不是修士,他品德再差,莳叶谷也不能明目张胆决定他的生死。
  但被他所伤的问泽遗不同,他可以名正言顺处理沈摧玉。
  问泽遗对此表示理解。
  沈摧玉是个杀不死的烫手山芋,让哪家宗门关着都是祸害其他宗门,丢下不管他死活,或者责罚沈摧玉又会落口舌。
  不过他早就想好怎么对付沈摧玉了,
  “据我所知他是西寰人。”问泽遗扫了一身脏的沈摧玉一眼,“不如就将他放归西寰,由他自生自灭。”
  “但他连我都能伤着,须得和西寰宗门打招呼,小心提防着他。”
  药修们人缘好,兽修又喜欢说话添油加醋,由他们把沈摧玉的事迹传出去,再合适不过。
  西寰白骨丘是整个九州机缘最少的地方,附近也几乎没有宗门分布。让沈摧玉和大漠食腐的魔兽抢夺机缘,说不定他还能为民除害,对九州有点贡献。
  “我认为问副宗主的方法妥帖。”
  知道眼前这男孩瞧着无害,却连魔尊都敢算计,铸月自然不敢怠慢。
  把这块烫手山芋丢回家乡合情合理,那群兽修看着不修边幅实则精明,肯定会盯紧这少年。
  “他偷了魔尊的机缘,身上会不会有魔性?”
  莳叶谷的九长老洛芷参顾虑。
  问泽遗贴心道:“他确实不知从哪学了吸纳功法的能力,我方才已经将他偷来的功法散去。”
  “诸位若是担心,可以再散一次。”
  散去功法的痛苦程度仅次于打碎了内丹,但沈摧玉是主角攻,肯定受得住。
  铸月宽慰:“副宗主想得周到。”
  她看向身后的弟子:“医者当懂瞻前顾后,审时度势,你们也该多学着些。”
  “是!”青衣修士们整齐划一,喊得问泽遗头部钝痛更加明显。
  过多的魔功心法突然灌入导致他头晕仍然剧烈,问泽遗并不想当铸月的教学典范。
  抿了抿嘴,他的唇终于有了血色,涣散的瞳孔也重新聚焦。
  他睫毛颤抖,眼仁微向下:“我看现在就把他放回去最合适,免得他节外生枝。”
  眼下头等大事,就是让沈摧玉在他眼皮底下滚回西寰,不祸害其他人。
  铸月本想说不必太着急,又想到问泽遗方才的经历,还是尊重了他的决定。
  确认过沈摧玉没有性命之忧,药修们彻底放下心理负担,铸月给灵兽谷传了信,在场的术修则联手支起阵法。
  有兰山远坐镇画符掐诀,饶是沈摧玉,也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性。
  墨色波纹晕染,环绕在沈摧玉周身。
  他痛苦地挣扎翻滚,露出腿部方才被石子割出的血痕,瘦削身形消失在法阵里。
  “阵法已成。”
  兰山远睁眼。
  见到大麻烦消失,所有人都松口气。
  问泽遗在人群外闭眼调息,触及到堵塞的经脉,冷不丁一阵眩晕。
  一双手稳稳架住他,问泽遗抬眸,恰好和兰山远四目相对。
  一深一浅的瞳内盛满关心。
  “师弟需要休息。”
  兰山远按住他的背,给他缓慢传输内力,暖意流入五脏六腑,也暂时缓解了问泽遗头部钻心的疼痛。
  药修们偷偷朝着问泽遗的方向打量。
  光天化日,这是兰宗主第二次扶副宗主。
  顶着修士们耐人寻味的目光,问泽遗笑得勉强,和兰山远解释:“怕是让魔气扰的,不碍事。”
  他很感激兰山远的好心肠,就怕药修们把感激当成些别的情绪,跑出去乱传流言。
  药修素来比术修剑修更了解凡间,想象力也丰富,就连平日足不出户的谷雁锦,据说都惯爱搜罗话本偷偷藏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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