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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我都行。”
  “那我就替大师兄去买些了。”
  问泽遗早就习惯了兰山远这副凡事为他人,涉及到自身却模棱两可的模样。
  反正说了都行,那先买了就是。
  也是他运气好,原本预想中阴雨绵绵的南疆,最近都是晴好天气。
  兴许这便是旅途总有意外,沈摧玉是不愉快的意外,但除此之外,也总能遇着好事。
  问泽遗走得轻快,兰山远没有跟上去,而是宿在客栈中。
  “师弟说得对。”
  兰山远看着问泽遗的背影,呢喃。
  “他的确该死。”
  系统说他杀不死沈摧玉,所以他给沈摧玉下了十八道咒,用咒法断了他的经脉,还有手脚的关节。
  原本还能再做得绝些,可师弟那会身体不好,他就没去多关心沈摧玉。
  于是沈摧玉在浑身中咒的情况下,被丢到西寰荒野中,悄无声息消失在白骨丘。
  结果他没被秃鹫啄食,暴晒而死,反而不知为何漂入河中,还被魔尊给捡到。
  阴魂不散。
  【宿主,您还是迷途知返,不要试图再虐待主角攻了。】
  他的系统趁热打铁,怂恿兰山远。
  兰山远依旧不理睬系统。
  “师兄!”
  问泽遗去而复返,重新推开门:“我看南疆的兰草长得也好,方才忘了问你喜不喜欢兰草?”
  阳光下,透过他的易容,隐约可见的银蓝色瞳中似落了星斗。
  像极了话本里最爱写的那种少侠,意气风发,不染阴霾。
  “都可。”
  兰山远的元神微微闪烁。
  “那我就替你买了,你屋里放不下,就摆亭子里。”
  难得有放松的时候,问泽遗笑着替他做了主。
  “好。”
  兰山远看着剑修再次小心地关上门,生怕吵着他。
  隔着元神,隽秀的仙人脸上笑容消失,转而变得漠然。
  这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喜欢花草、书画,还有热闹的人间,他能轻松就和人熟络起来,也能轻松招人喜欢。
  问泽遗瞧着骄傲,却谦逊温和会体贴别人,他的喜怒爱憎皆分明。
  与他相比,真正的兰山远活得太贫瘠了。
  贫瘠到哪怕披上光鲜皮,里头还是腐烂不堪。
  他清楚自己是个疯子,龌龊多疑,遇到危险只想把危险碎尸万段,遇到喜欢的无法克制地想要占有。
  可滋养他的那片土地也只能长出毒果。
  他除了小心翼翼掩住身上这层皮,靠着无害的模样不让师弟对他失望,居然别无他法。
  系统还以为兰山远态度变化是听进去它的话,接着苦口婆心。
  【宿主不如对沈摧玉好些,感化他,他说不定就不会使那些阴招囚禁你,你们就能完美he!】
  多数角色都动不了沈摧玉,但兰山远作为本书另个主角,只要不把沈摧玉直接杀死,就不会受到惩罚。
  只要他愿意和沈摧玉好,这本书的一切机遇都会和他敞开。
  打是亲骂是爱,这本来是增加情|趣用的,谁能想到兰山远这疯子,他是真的要杀主角攻。
  “感化?”
  兰山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杏眼弯起,无害的笑容让系统毛骨悚然。
  它突然觉得宿主不理它也挺好的,至少不吓统。
  每次宿主理睬它,那准没好事。
  旋即,兰山远温柔地垂下眼睑。
  他不喜欢系统送来的主角攻,沈摧玉比他自己更让他恶心。
  他更喜欢自己的四师弟。
  那个和他有着相似秘密,笑得好看,举手投足像是从没见过阴霾的青年。
  他在个绝望的地方活了太久,从来没见过这种笑。
  “沈摧玉,他让我的师弟不高兴了。”
  兰山远轻声道。
 
 
第23章 谪仙
  问泽遗只是个炮灰而已,反正迟早都得死,惹他那就惹了呗。
  它还不想兰山远和问泽遗走得近呢。
  系统心里犯嘀咕,可面对兰山远,它只能低声下气。
  兰山远的识海又有不稳定的迹象,它毫不怀疑自己只要说错话,就会迎来严重后果。
  怎么会有宿主一直都对系统保持敌意,时刻准备着杀死系统!
  【宿主您.....您,您开心就好,祝您生活愉快!】
  系统声消失,兰山远的目光重新投向窗外。
  茶铺前,问泽遗正半弯着腰,从管茶摊的老大爷手中接过茶饼。
  他静看着,目光专注地停留在青年身上,从痴迷偏执到清浅温和。
  没过一刻钟,问泽遗去而复返,路上买的茶饼和兰草已经收入纳戒里。
  南垣的小贩讨生活也不容易,看商品的价格公道,他便没有讨价还价。
  同宁康约的是两个时辰后过去,问泽遗卸下易容,不紧不慢重新整理行囊。
  辟魔丹,捆仙索,雪蟾护腕.......
  他带的都是过五阶的法器,对付只有练气期的沈摧玉显得似杀鸡用牛刀。
  但谁知道主角攻能怀揣什么离谱金手指,谨慎些不寒碜。
  还剩下些时间,问泽遗取出前些天在集市买的鬼面具,用小刀修改鬼面獠牙、塌鼻,调整鬼面的容貌。
  原本的鬼面还是太喜庆了,不方便用来恐吓人。
  随后,他蘸上刚买的红漆和黑墨,重新填补面具剐蹭掉的色。
  这会风大,果浆树漆制作的涂料风干得也很快。
  经过他的改造,可怖的鬼面威慑力不减,还多了几分阴森,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师兄,你瞧这样够吓人吗?”
  他戴在脸上比划,一双银色的眼睛透过鬼面黑洞洞的眼窝,盯着兰山远看。
  “很吓人。”
  兰山远毫不犹豫应着,但声音还带浅笑。
  问泽遗无奈:“听师兄的口气,似是不够吓人。”
  他摘下面具,阴沉气顿时从他身上褪去:“不过也来不及了,就先凑合着用。”
  杀不死沈摧玉,他至少也要给沈摧玉送个“大惊喜”。
  巳时。
  问泽遗起身将鬼面挂在腰间,抱起长披风。
  “师兄,那我就先去了。”
  “万事小心。”
  将兰山远的元神留在客栈内,问泽遗绕近道朝着宁康家去。
  只要穹窿和宁康依照他的办法做,沈摧玉大概率会离开宅邸。
  来到墙边,他刻意放出丝带着压迫的修为来。
  高墙内。
  阴森不见天日的屋里,宁康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另有一个少年和团模糊的黑雾面对面,似是在对峙。
  少年低着头,对黑雾态度恭敬。
  “外头有些正道的人想杀本尊,已经盘踞几日,他定是想夺本尊的传承。”
  穹窿的魂魄忽明忽灭,他的声音也虚弱至极,却挡不住里头狂妄。
  “直白些同你说,之前是本尊让宁康喊你出去。”
  “你天赋异禀,我想要你去解决那正道的家伙。”
  “不,我算不上有天份。”
  听到有人要抢魔尊传承,沈摧玉脸色微僵:“外头那人是谁,令您都如此忌惮?”
  “不知,但保不齐是化神修士。”
  穹窿平地扔下颗惊雷,沈摧玉的脸色更难看了。要是化神修士来争传承,他毫无胜算,还可能把性命搭进去。
  难怪前些天宁康锲而不舍把他往外引,是早就想让他去送死了。
  他就知道魔族救他还对他好,肯定是别有所图。
  “可我无法与化神修士抗衡。”
  “你打不过,难道要宁康或是本尊去吗?”穹窿冷哼,屋里的温度变得更低了。
  “若非本尊救你,你当时早已是荒野饿殍。”
  “您的恩情我记在心里,可去阻拦化神期修士,实在是......”
  “罢了。”
  穹窿对他畏缩态度非常失望:“但若是修士杀进来,你必须全力阻拦。”
  “本尊时日无多,但决不能将传承折在正道手中。”
  沈摧玉松了口气,连声答应。
  可他心中其实已经萌生了退意。
  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留下来纯粹是为了魔尊的传承。
  要不是看穹窿日薄西山,过几日也该消散,他怎么会忍气吞声跟着这魔头这么长时间。
  眼下有化神修士盯上穹窿,他也没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碰上谁他都捞不上好,到时候找个地方躲起来观察局势,最次都能全身而退,保不准运气好,还能做鹬蚌相争中得利的渔翁。
  沈摧玉对自己的运气向来很自信。
  走到院中,沈摧玉还没松懈下来多久,迎面而来就是股危险的气息。
  阳光和煦,风声如常,但紧迫感席卷沈摧玉的心中。
  有修为不明,但绝对远高于他的修士靠近,他本能地感到防备和恐惧。
  穹窿的话应验了,对方可能今日便想动手。
  左右无人,后院的偏门也没闩死,眼下就是离开的最好机会。
  宁康和穹窿不过是他往中土求仙路上的垫脚石,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拜师求仙,再找到之前惊鸿一瞥的道长,才是他的要紧事。
  沈摧玉没有犹豫,果断带上行李,放轻脚步推开半拉紧的门闩。
  老天眷顾,侧门处没了那股可怖的威压。
  沈摧玉攥住刚才从魔尊桌边拿的小刀,贴着墙低头快速往前走。
  很快走到巷口处,一个黑衣青年抱臂,懒散地倚靠在墙根处。
  他大半面容被斗篷遮住,沈摧玉比他矮了一个头,只能看到薄唇和高挺的鼻梁。
  黑衣青年身上没露出修士的气息,但光看气质,与此地格格不入。
  沈摧玉头低得更厉害,急急往前,心跳如擂鼓。
  “站住。”
  男子的声音明朗好听,其中情绪不明。
  沈摧玉缓缓停住脚步,却没敢回头看他。
  “里面发生了什么?”
  铺天盖地的威压突如其来,沈摧玉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他面前。
  问泽遗好整以暇将他的狼狈尽收眼底:“你不是穹窿,却从穹窿的屋里出来。”
  “怎么回事,穹窿还在里面吗?
  果然是来找穹窿麻烦的修士。
  “道长,您要找的穹窿还在里面。”
  沈摧玉反倒心安了些:“我是被他掳走的人族,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拉开袖子,展示出右手臂上未好的伤口。
  他语调不卑不亢,还带着极少惊和惧。
  不愧是主角攻,倒是挺机灵。
  问泽遗猝不及防搭上他的手腕,趁着沈摧玉受惊,迅速试出他当下的确切修为。
  他略微诧异。
  这才多久没见,沈摧玉居然已经到了筑基期。
  在沈摧玉着急前,问泽遗缩回手去。
  “没事便好。”他语气缓和,“这里不安生,你没被魔尊所害真是万幸。”
  往后退去的沈摧玉发觉自己误会问泽遗,举止过激,他赶忙找补:“多谢道长关心,只是我在魔尊那受了许多打骂,所以同人接触也觉得怕。”
  虽然沈摧玉身上干净,也没有新伤,但就凭借他的言行举止,要是遇着不明真相的修士,恐怕真要被他给哄过去。
  “你怕我?”问泽遗突兀地调转话题。
  沈摧玉不知他深浅,连忙道:“自然不怕,我只愿道长赶紧惩治魔头。
  “你既然不怕......”
  问泽遗银眸微眯,劈手用内力震碎沈摧玉左臂处的布料。
  一把染着魔气的刀落在地上,而沈摧玉刚刚不自然地摸了左小臂三四次。
  “为何要一直有小动作呢?”
  问泽遗抬脚踢开小刀,冷笑:“我瞧你也不安分,怕是和魔沆瀣一气。”
  “我不是......呃!”
  沈摧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刚想和问泽遗解释,就被捆仙索摁在地上。
  随着他膝盖重重落地,问泽遗的头钝突然痛,眼前发花了一瞬。
  对付主角多少是要受到惩罚的,但这点惩罚,他并不在乎。
  问泽遗拔出剑,虚抵在沈摧玉的脖颈边,往里半寸就能封喉。
  “我改变主意了,比起杀了魔尊,我更想杀你。”
  一阵风来,拂过斗篷,露出斗篷下凶神恶煞般的鬼面。问泽遗易容的黑发隐约折出银色。
  剑刃闪烁寒光,他的模样宛如从地狱来索命的罗刹。
  沈摧玉下意识吞咽口水:“仙长,我只是个没什么修为的穷苦人。”
  但看问泽遗这副模样,就算他求情,也压根不打算放过他。
  他不知哪来的胆子,边说着,边用手去摸索掉在不远处的小刀。
  问泽遗当然不会看不见他的动作,手中的剑压住沈摧玉脖颈的皮肤,逼迫沈摧玉收回动作。
  通判锋利,沈摧玉的皮肉顿时渗出血来。
  与此同时,问泽遗的头脑重重一沉,骨血中的魔性蠢蠢欲动。
  他来前服用过隔绝魔气的丹药,而且巷口处支了结界,能进入的魔气极少。
  怕是规则发觉沈摧玉性命堪忧,出手相助了。
  借着问泽遗虚弱捆仙锁松懈的片刻,沈摧玉摸到沾染魔气的短刃,用左手不管不顾朝着问泽遗刺来。
  他下手极其阴狠,分明是奔着心脏去的,却因问泽遗反应及时,只刺伤了他的右手。
  问泽遗垂眸,看向破开皮的右手。
  能在沈摧玉仅有筑基期的情况下刺伤他,这至少是把玄阶武器,只比通判差了一些。
  沈摧玉真是天之骄子,顺手从魔尊身边偷来的武器都是把玄阶冷刺,还刚好沾了他最怕的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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