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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如果宁康说的故事,本身就是他和穹窿的经历改写的呢?
  他和穹窿游历四方,视穹窿为父亲,那他对穹窿的态度恭敬,也是有迹可循。
  “穹窿不像是会收养人族弃婴的善人。”
  问泽遗露出难以置信的模样,观察宁康的表情。
  “可他就是如此做了。”
  宁康非常无奈。
  他压根无法让其他人相信穹窿非穷凶极恶之魔,若非他被魔尊收养,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
  小时候他还会和人争辩,养父总是告诉他不必多费口舌。
  “想养就养了。”
  那时的穹窿吊儿郎当地笑着,黑雾形成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刻意收敛了魔气。
  “他们说得没错,本尊是个混账,为什么要好心养你,也许只是顺手而已。”
  所以现在的宁康已经放弃去和其他人解释。
  “若他真是你的养父,你明知我是来杀他的,为什么还要寻我?”问泽遗依旧警惕。
  “不瞒您说,您会来南疆,此事还是父亲亲口告诉我的,否则没有根骨的我根本察觉不到这些。”
  宁康露出个苦涩的笑:“他说他早该魂飞魄散,也愿意死在合适的人手里,这便是他的夙愿。”
  穹窿自愿赴死,实在让人无法相信。
  宁康犹豫片刻,掏出块碎铁放在桌上:“这是父亲的断剑碎片,里面蕴含着百年功力。”
  “您若是还不信,此物可以证明父亲的身份。”
  碎铁上带着斑驳锈迹,却难掩其中的肃杀之气。
  只一眼,就能看出碎铁来自一把神兵。
  “的确是来自穹窿的武器,螭骨软剑。”
  元神飘在断剑附近,兰山远证实宁康所言非虚。
  问泽遗不语,示意宁康接着往下说。
  宁康深吸了一口气:“父亲的躯体在遇到我前就死了,他只是飘渺的魂,有时还汇聚不成实体。”
  但穹窿依旧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说他在位时没看遍山水,眼下残魂掀不起风浪,只想看遍九州大好河山。”
  往后的事,就是他说的故事了。
  等到宁康七岁,一人一魂踏上旅途,从南疆开始,走过中土沃野,西寰沙漠,北境冻泉。
  穹窿隐藏自己的气息,躲避魔族新魔尊和正道的搜查,两人竟然安稳过了十余年。
  宁康一天天的长大,他口才好认字又快,一路上就说书赚取盘缠,赚够了就往下个地方去。
  穹窿不算善类,他天性傲慢瞧不起多数人,有着多数魔族都有的暴脾气。脾气上来虽然不杀生,但也会闹当地的居民,整些恶劣的恐吓,宁康素来都劝不住。
  即便如此,他也从没苛代过宁康这个毫无灵根的儿子。
  父子俩也闹过矛盾,宁康希望他多活几年,但作为魔族的穹窿只希望及时行乐,见到宁康成人,就舒舒服服用完仅剩的这点残命。
  “对父亲来说,他曾经风光无两,现在却是这般模样,也许算是苟活。”宁康轻声道,露出痛苦之色。
  “我理解他,却对此无能为力。”
  “听起来穹窿虽然不想苟延残喘,但也没到求死的地步。”
  问泽遗不解:“如此骄傲的魔,怎会甘愿被正道修士杀死?”
  要知道死在正派修士剑下,是多数魔族眼中最屈辱的死法。
  “父亲的魂魄最近莫名衰弱,他是彻底时日无多了。”
  宁康叹息:“父亲觉得被其他高境界剑修杀死,总归比死得不明不白要好。”
  原本穹窿和宁康日子就这么得过且过,直到一月多前。在中土处河流边,宁康捡了个奄奄一息的少年。
  “素来对旁人冷漠的父亲执意要我救下他,少年三日后苏醒,便与我们同行。”
  “可自那日之后,父亲的残魂境遇愈发地差。”
  穹窿开始无法控制魔性外泄,最近偶尔还会神志不清,隐有魂飞魄散之兆。
  “可父亲和着了魔似地不愿赶那少年走。”
  “大半月前,他带着我们回到南疆,也是他曾经捡到我的地方。
  “父亲背着少年告诉我,他不想这般挣扎着不明不白地死去,想寻个痛快的解脱。”
  而死在追查魔尊残魂的问泽遗剑下,无疑就是穹窿想要的痛快死法。
  听完宁康的陈述,问泽遗看向兰山远的元神。
  “心慈手软,这不似穹窿的作风。”
  兰山远言简意赅。
  见问泽遗不语,宁康急急道:“若是道长不信,可以唤其他宗门的修士过来,合力......合力将父亲给......”
  他说不下去了。
  到底是抚养他长大的人,宁康私心愿穹窿多活一日是一日。
  “你说还有个少年与你们同行,那他人在何处?”问泽遗看他情绪失控,不动声色转移话题。
  “实不相瞒,我去过你家附近,听闻你家只有你一人。”
  “他浑身受了重伤,平日就藏在家里养伤,从不出门。”提起那来路不明的少年,宁康咬牙切齿。
  “虽然他没做恶事,但我怀疑父亲衰弱,就是同他有关。”
  少年灵根很好,伤口愈合速度是旁人数倍。性子沉默寡言也鲜少和他们交流,只是偶尔会帮忙打些下手。
  “他生得确实好看,但估计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爹娘也都死了。”
  “名字极其简单,就叫沈六。”
  “沈六?”
  自打见过书里沈摧玉的暴行,问泽遗对所有姓沈的人都很敏感。
  听到这个姓,他又仔细想了想。
  孤儿、好看的长相、超乎常人的愈合速度、大难不死还遇到后福,连老魔尊都愿意收留他。
  真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
  ......还真挺像沈摧玉的。
  虽然觉得离谱,但问泽遗不打算放过这强烈到溢出的既视感。
  “有纸笔吗?”
  宁康不解,但还是迅速给问泽遗寻到了纸笔。
  问泽遗在纸上飞速地勾勒,寥寥几笔,一个面容阴鸷又俊朗的少年跃然纸上。
  “是他吗?”问泽遗收笔,
  此时,宁康已经合不拢嘴了。
  他惊讶道:“正是他,简直一模一样!”
  问泽遗盯着纸上的面容,匪夷所思。
  他的神经骤然紧绷。
  原本只是想找到魔功心法,没想到在南疆居然还能和沈摧玉扯上关系。
  上回在西寰的拍行见的应当是沈摧玉,那时他还很狼狈,可往后就莫名失踪了。
  怎么前脚失踪,后脚又在中土让穹窿给捡到,还被带来了南疆?
  “系统。”
  他唤出待机的迷迷糊糊的系统。
  【唔,怎么了宿主?】
  “我记得你说过,主角会影响别人的气运。”
  【当然会了。】
  系统理所应当地打了个哈欠。
  【比如宿主作为化神期无法攻击他,本身就是被他影响了气运嘛。】
  这下解释得通了。
  魔尊残魂无脑地接受沈摧玉,明知道沈摧玉可能有问题还不远离,本质上和西寰那只发疯撞破兽寮,要去给沈摧玉送人头的魔兽没区别。
  他们作为主角的血包,平时如常活动,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但在必要时会被书中规则约束,影响气运后强行给主角去垫脚。
  因为他的阻拦,导致沈摧玉之前没拿到万年魔兽的传承。那么老魔尊穹窿的残魂,可能是这个世界送给所谓“主角攻”的一份馈赠,用于弥补他的修为。
  宁康看到画像,已经完全陷入激动中。
  他手抚摸着画像微微颤抖:“您认识他吗?”
  “认识。”
  问泽遗冷笑,直言不讳。
  “他是个小畜生。”
  自打知道沈摧玉在南疆,眼下的矛盾已经完全变了。
  穹窿也是个倒霉鬼,杀死他是次要的事。
  首要的事是让沈摧玉讨不着好,最好还能规避开剧情规则把他教训一顿。
  规则可以护着沈摧玉,他虽然不能直接杀了这孽障,却也能在同时打压沈摧玉。
  “沈六此子不可留。”
  问泽遗揉皱宣纸,掌心火焰瞬间将其吞噬纸灰:“沈六远离穹窿,穹窿的情况自然就会转好。”
  宁康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有如此穷凶极恶?”他小心翼翼问。
  其实沈六除了偶尔会偷偷摸摸不知道做什么,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很正常。
  “是。”问泽遗冷冷道。
  “你父亲的事容后再说,我们先解决掉沈六。”
  他这话正中宁康下怀,宁康的眼睛都亮了些,心中满是焦急:“我该怎么做?”
  “你在明日午时想办法把沈六引出来,其他事交给我来就好。”
  问泽遗不想进宁康的家,一来是不愿接触过多魔气,二来是担心沈摧玉不安分,在里头布置些陷阱。
  宁康心里其实很怕,若是真要打起来,他完全不是沈摧玉的对手。
  可想到自家父亲,他还是硬着头皮坚定应声:“好,我试试看。”
  “若沈六真的十恶不赦,求仙长严正惩治他!”
  “我会的。”
  问泽遗给他手里塞了联络的符咒,叮嘱他多避着沈摧玉。
  宁康惴惴不安地离开了。
  “这叫沈六的少年是谁?”
  没了外人,兰山远这才问问泽遗。
  “一个欺师灭祖的渣滓。”
  同兰山远说话,问泽遗把到嘴边的“畜牲”给咽了回去。听到兰山远跟沈摧玉压根不认识,他颇为欣慰。
  衷心希望师兄和这个小畜牲这辈子都是陌路人。
  “其实我看他也眼熟。”兰山远思索着。
  “似是在哪见过。”
  “怎么会?”问泽遗的心瞬间悬起。
  “确实见过。”
  兰山远的语调又恢复了平淡:“在危楼时,我们遇着那被打的少年有几分像。”
  “原以为他是可怜人,既然师弟说他欺师灭祖......”
  “怕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问泽遗的心放下去,更加欣慰。
  被师兄不问缘由地信任,实在是太让人安心了。
  毕竟沈摧玉欺师灭祖的过程,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多说,说多了容易上火。
  “师兄,其实我和他还有些恩怨。”
  “他曾经佯装无辜,却暗地歹毒地害过我的挚友。”问泽遗认真道,“我想和他在此次了结恩怨。”
  “我明白。”兰山远了然。
  “等到你和他对上,我自会回避。”
  大师兄真是最靠谱的队友!
  问泽遗压住唇角,故作严肃。
  “既然要对付沈六得去收拾些法器,做好万全准备。”
  这可不是一般的练气修士,整本书的规则,都在给他当牛做马。
  可等到第二天,问泽遗没等来机会。
  不管宁康怎么说,沈摧玉都以身体抱恙为由不肯出门,拖着拖着就过了最合适的时辰。
  担心沈摧玉起疑,宁康便没接着问下去。
  问泽遗也就歇了心思,安心回到客栈调息,稳固经脉。
  抵御魔气的灵药已经备好,这些天在南疆他也没忘了修炼,眼下心脉已经稳定了许多。
  谷雁锦传来了信,纸鹤里头洋洋洒洒写得满满当当,全是给问泽遗的注意事项。
  问泽遗仔细看完,哭笑不得。
  依照谷雁锦的注意事项,他怕是除了白粥什么都吃不来。
  不过师姐愿意关心他,他还是多注意身体为好。
  在信的末尾,谷雁锦潦草地提了一嘴其他人的情况。
  ————大师兄安好,二师兄不太好。
  问泽遗给谷雁锦回了纸鹤,顺便询问了她需不需要带些土产回去。
  这是个多云的晴日,兰山远的元神宿在窗边,晒着时有时无的阳光。
  第三日,沈摧玉依旧不愿意出来。
  这下宁康也愈发感觉到了他的举止诡异,借着出来说书,和问泽遗碰了一面。
  “他看着像在拖延时间。”宁康比问泽遗还要着急,“再这样下去,我父亲要撑不住了。”
  “你父亲手里有没有法宝?”
  “他看中的理当是穹窿的法宝或者修为,但他更惜命,所以你.......”
  问泽遗低声和他嘱托了几句话,宁康只是纠结了片刻,很快便应声。
  “多谢道长指点,我去和我父亲商量。”
  沈摧玉肯定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所以宁康找什么温和的理由都没用。
  但只需要触动沈摧玉的利益,甚至威胁到沈摧玉的性命,就能引他产生错觉,放下戒心上钩。
  兰山远的元神靠在窗边,慢悠悠飘到问泽遗身前。
  “他瞧着只有十来岁,真要做到如此地步?”
  他声音里带了悲悯,似是觉得设圈套有不妥当。
  “自然。”
  问泽遗打开窗,让元神能吹到南疆和煦的风。
  “给有些人活路,是给自己找死路。”
  系统会告诉他反抗或许徒劳,却没告诉他如果不反抗,结局就可能变得和穹窿一样。
  师兄还是太善良了。
  问泽遗不愿在他面前多提沈摧玉,话锋一转:“师兄,你喜欢南疆的白茶吗?”
  “我看今日天气晴好,应当有些摊贩会卖去年春采的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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